宫孽 第一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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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景色和自己在位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改变,以前在自己眼里没有什麽特殊的景观在现在看来,居然别有风味。菏塘里,荷花开的正佳,沾了雨露显得脱尘。
看著菏塘,祁突然想起,齐嗜云说过,他的计划源於看到了自己在菏塘里沐浴,早知道自己就不该仗著自己宫里没人,使了小孩子心性,平时自己都在宫里浴池里才会更衣的。
这一想,好景色也好不了的了。便让蔺送他回了住处。
第23章
不知道是因为产期将近还是大王的冷落,小姐最近情绪低落,小丫鬟暗忖:这几日,小姐可是憔悴了不少。
拈起飘落在旁边的落花,柳姬看到了那徐徐向自己走来之人。
“阿碧,你下去,没有吩咐不用靠近!”
“是,小姐”
“你来了”柳姬挺著肚子站了起来,向祁一笑。
“……”没有回话,祁过去扶著她,搀她走进了屋里。
将她放到躺椅上,祁给她斟了茶,茶水温度正好,还没来得急递给她,就被一袖子扫开了,上好瓷器碎裂的声音也是极品的好听,清脆极了!
祁望著她,没有动怒,柳姬怔怔的看著祁,半晌才吐出一句话
“他一直都在你那里是吗?”
“没有”半真半假的答案。不是一直,只是偶尔。
“我恨你!”柳姬轻轻的摸著肚子。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会了解……他是我的初恋……他不爱我,连好感都没有……可是我还是可以嫁他做妾的”声音在颤抖“……他本来只是第7子,王位是怎样也轮不到他的……他可以只是个郡王……而我只打算默默在他身边就好,结果,他跟著使者去了一趟素宁,整个人都变了……”
祁静静的听著,仿佛这些完全不关他的事。可是柳姬越说越激动,祁觉得这一趟不该来,孕妇最忌讳激动了!
转身欲走,突然,腰上一紧,柳姬扑了上来,祁可以感受到她浑圆的肚子就挨著自己,还有她肚里的孩子……
“不要走……我应该恨你的……本来明明是恨你的”有东西湿了肩膀“……为什麽你要对我那麽好……”
祁轻轻推开她,反复无常的永远是女人。
“为什麽不对齐嗜云说?……我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柳姬直直的盯著祁,眼睛对著眼睛,直想望到祁眼里最深处,望进他的心里。忽然,莞尔一笑。
“我这麽恨你……你说呢?猜猜吧……也许我不想说,……也许我很快就揭穿你……”
祁眼里精光闪烁,果然,柳姬太危险了,她就算对自己有好感,暂时不会有什麽动作,但毕竟也是齐嗜云的人。确定了这点,这路就不算白跑了。
“我来这里不容易,看你过得不错,我也该离开了。”祁将柳姬重新安置在椅上,向她告别道。
“凌叶……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柳凌叶,记清楚了!祁”
在祁踏出的瞬间,身後穿来了这样的一句话。其实,此时此刻,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麽区别,柳姬这名字说得迟了些,还不如不说得好。
见祁走了出来,蔺立刻迎了上来,笑咪咪的拉著祁往回走。此时雨停已有好一会了,天色又开始亮了起来,天边红霞片片。
“要不要逛一会在回去?”祁这麽快就出来,蔺心情大好。
没有回答算是默认。祁其实是很想出来调剂一下的,憋在那殿阁里快足月了,出不了宫,没鱼虾也好,在宫里转一会也是件好事。
沿途的景色和自己在位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改变,以前在自己眼里没有什麽特殊的景观在现在看来,居然别有风味。菏塘里,荷花开的正佳,沾了雨露显得脱尘。
看著菏塘,祁突然想起,齐嗜云说过,他的计划源於看到了自己在菏塘里沐浴,早知道自己就不该仗著自己宫里没人,使了小孩子心性,平时自己都在宫里浴池里才会更衣的。
这一想,好景色也好不了的了。便让蔺送他回了住处。
再次进那华丽的牢房,也不知下次出来是什麽时候,希望不会太远……
至从和齐嗜云上次亲密接触以来,他一直都很规矩,即使来了,也只是小坐片刻,很少逗留过夜,倒是蔺仗著祁的怜惜,常赖著不走,非要搂著祁睡觉。祁拒绝了一两次,见他还不死心,只好应了他。
这夜,齐嗜云反常的留下来了,脸色有些异常,祁任他紧紧的抱著,听著他紊乱的呼吸,等著他开口。
“柳姬动了胎气……”
祁猛的弹跳了起来,孩子!我的孩子怎麽样了?!天啊!祁死死的瞪著身後的人,满眼都是疑问和担忧。
“产婆和御医已经去了,要提前生产了”
祁眼里的失措让齐嗜云有很复杂的情绪,这人居然如此慌张,为了柳姬……
“这次的生产不会顺利,到时候,我会保小的,不留大的!”
听他这样说,祁很吃惊,不用自己费心,这麽轻易就能把柳姬抹杀掉。然而齐嗜云凶狠的把祁勒在胸前
“你是我的。你已经是我的了。从今以後,除了蔺,你不许见任何人,不许对任何人感情。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齐嗜云捏住了祁有些消瘦的下巴,力气大的让祁以为就要被他捏碎了。
火上浇油这种事从来都是很简单的。祁嗜云的占有欲虽然让自己厌恶,不过也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
“你不能伤害她”祁的眼睛很亮,在齐嗜云看来,那是怒火,是他对柳姬的关怀。
“……你知道,我能!”
听出他的愤恨,祁垂下了他的头,这时,如果齐嗜云如果仔细查看,就会发现祁的神情非常的平和。
那低下去的头颅非常沮丧,齐嗜云只觉的一把火憋在心里,本该对著祁发泄出来,最後,只是凶狠的咬了祁的唇,一直到出的血充满了口腔才停止了这暴力般的行为。
用手擦著嘴,那人被自己气走了,盛怒中的掌权者,就像狮子,承袭了他怒意的柳姬……事情一定会按自己预定的那样发展吧!
只是,毕竟是早产,如果孩子死了,又逃不出去,自己宁愿在事情还能控制的时候自杀,也不能够任人宰割:如果孩子平安,就一定要想办法带著孩子离开这儿,身边的药已经不多了……
这样想著的祁还是祈祷著孩子的平安,自己在位这麽多年,有的女人不少,他知道自己让女性怀孕的机会很渺小,自己也几乎放弃了子嗣……可这,老天到底开了什麽玩笑。
“跟我走”
不知道齐嗜云什麽时候拐了回来,拉著祁跌跌撞撞的进了柳姬的柳和宫。
“孩子没事。进去吧”
看著齐嗜云阴沈的脸色,宫里又一片寂静,祁想柳姬一定是死了吧!
孩子可能已经被人抱走了,床上的柳姬面色如灰,唇无血色,早产的出血是很致命的。
“你们独处一下,和她做个最後的告别吧”。
齐嗜云一离开,祁就坐在了床边,望著已经凋零的女人。
“你为我生了孩子,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也背叛了我,所以你一定要死,你可以背叛我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能信你。……你其实已经对我有感情了是吗?!可惜……太可惜了,只能怪你做错了选择,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原谅的!……”
祁摸著她毫无生气的脸。
“……知道吗?我对你的死,完全没有心痛的感觉。从你背叛我,你在我眼里就只是个叛徒的存在了。所以,你因为齐嗜云害了我,我让齐嗜云杀了你,也不算过分吧!”
祁收回放在柳姬脸上的手。
“永别了,祝你好梦!柳儿……不,应该是柳凌叶”
祁走了出去,走的那麽决然。没有回头的他自然也不会知道,床上那苍白的脸上滑落的泪痕浸染了枕间。
25章
“以後你都不会见到柳姬了”
“我知道。”
“不过你得尝所愿了,该高兴了!”蔺叹息。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碰的一声巨响,祁木然的看向门口,雕花厚实的门竟然本生生踹开了个大洞,门後站的赫然是那阴晴不定的齐嗜云,这唱得又是哪出?
“蔺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蔺虽然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还是走了过去。祁站在那里,动也不是,走也不是,手直直的抓著外袍。
蔺和齐嗜云嘀嘀咕咕的说著什麽,两人都是越说越阴沈。祁直觉的感到他们说得不会是什麽好事情,对於无法预知,无法控制的事情,总是会让人不安。祁紧张的咽著口水,等待一个结果……
等他们停止对话,祁的极限也差不多了,天气本来就热,再加上紧张,後背明显有被汗水浸渍的痕迹。
走向自己的两人,脸上都带著从来没有过的奇异表情。祁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几步。
“怎麽了?蔺”祁没有发现,在恐惧下,他望向蔺的眼里甚至是带著求助的。
“……”
蔺没有回答,却迅速的抓住了祁的手,祁反射的抽手,反而被蔺扯进了怀里。
“怎麽了?蔺?……到底怎麽了?”祁急促的问著,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蔺仍旧没有回答,捏著他的手,就往床上仍。祁一脚踢向蔺的小退,趁蔺吃痛,逃离了他的掌控,却被齐嗜云从背後猛力一推,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反应,齐嗜云就重重的压了上去,开始剥祁的衣服,祁心里一慌,死力的挣扎起来,蔺揉了揉被踢的腿居然也扑了上来,祁哪里是他们两个的对手,很快就气喘嘘嘘,力气用尽了。
光裸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很快祁的裤子也被拽了下来,双腿被两人用力的向两边分开,祁觉得心里一凉。
“知道麽?柳姬刚才和我说了个很有趣的事……”齐嗜云的眼像个深潭,幽黑而无止境。
像是被雷劈,又像是被火烤,祁只觉得一阵眩晕,她不是死了吗?!
“……其实,怕你伤心,我们本来是打算饶她一命的,找个偏僻的村子让她远离宫廷就好了,……没想到你心这麽狠……想借刀杀人……”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祁脑子一片空白……
“……她说得事真的很有趣……所以我立刻就赶来确认了”
被知道了……秘密不再是秘密了。祁大叫著,想要挣脱被压制的四肢,却力不从心。整个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无力,任由他们拨弄的下体。
“蔺……你放开我,好弟弟,蔺,蔺……开……放开……我”祁喃喃的唤著蔺。
蔺只是安慰般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仔细看……是有些不对,这里是比我们要小一点”祁的分身被一双手把玩著“……再看这里,隐隐约约有点花芽的迹象”另外一双手在分身下的根部游移。
“这里的缝隙似乎是被什麽粘和住了”
“恩,柳姬说是一种特殊的药膏”
随著他们的对话,祁逐渐全身冰冷,磕上眼帘,人像是沈入了海底。
第26章
不会因为自己的屈辱而停止的行为是那麽难以忍受,双腿在紧张中绷得死紧。
祁急促的呼吸著,被绑在头上的十指紧紧口陷入掌肉。像一个快要断气的人那麽无力。
“要弄开它吗?”蔺的手抚著那花茎的下方,有些不确定的问。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点情分要这麽把打打破麽?!
“怎麽?……刚才一脸兴奋的人跑哪里去了?”齐嗜云挑眉,戏谑“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去端盆水来”
“知道了”做就做吧,反正祁对自己的是亲情,断掉了,自己再把他产生‘爱’情好了。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的祁,很快就被数日压抑的欲望占据了脑海。
放在床边的水盆里的水,犹还有漾著的水纹显示刚才拿来它的人是多麽的急噪。
如丝般细腻的绸巾擦拭皮肤的触觉,本来应该是十分舒适的。可私密的密处分外娇嫩,禁不住这样的反复摩擦变得通红。
从下面传来的隐隐的麻痛,祁完全没有知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本来就是比火烧还要难耐的煎熬。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从那以後自己对身体的接触就很敏感,尤其不愿意男性的亲近,是啊,连父亲都不能相信,还有什麽男人可以信任呢!也许就是这份心情不经意的偶尔作祟,自己才会以独立的成长方式教导蔺,希望这个健康的孩子将来可以不受任何伤害的长大,不信任,不期待,就不会被背叛,不会被伤害。
十三岁那年,总是不快乐的母後失踪了。一直找不到母後……那优秀的父王开始残暴起来,全国上下都战战兢兢,无一不怕逆了龙鳞。连後宫也是阴云暗布,十三岁的孩子已经懂了察言观色,搂著小小的蔺安静的缩在属於他们的小小角落。
安慰迷惘的蔺,自己却又因为每日的思念偷偷潜入母亲的寝宫。那漂亮的锦塔上似乎还有母亲淡淡的气息,忍不住就趴了上去。却没想到,这里是每日父亲笙歌後最後停歇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太过於想念,对於身上还带著淡香的祁,事情发生的那麽突然……祁不知道父亲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了什麽,只是第二天清醒後,他看到父亲的眸子里交织著痛苦、惊讶和挣扎。那优秀的父亲此时也不过一个失去了爱人又犯了错事的可怜人。
接下来,像是不能面对自己所做的事,好久都没有再见到父亲,连每日的请安也被告知取消。在祁几乎忘了的时候,却在半夜被人拖醒,父亲嘴里酒气弥散,难闻的味道瞬间冲进惊讶的喉间。他又喝醉了,双手剥著祁的衣服,喃喃的嘟噜:“你会回来吧……你会回来的……”然後再清醒的时候又像第一次一样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然後说了一句“不愧是生你的人…你们好像……”。
周而复始的,祁由茫懂到痛苦。持续了快半年这样的关系,只是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父亲都要把自己灌醉,第一天醒来之前也一定要人把祁抱走,仿佛这样昨天停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那偷走了自己心的命里之人。
关系的结束是在某一日,像母亲一样,父亲也失踪了,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搜寻未果,却找到了一封让位诏书,皇位就这麽名正言顺的落在了自己头上。大家传言帝王是跟随那位消失的王後自尽了。
……
“有点缝隙了,继续”蔺急得满头大汗。
“用手分开吧。你这样擦到什麽时候?”声音里透著急促。
“啊”的叫了出来,痛,火辣辣的疼痛,祁咬住唇瓣。有东西强行的突入了那早以为再也不会暴露的|穴口。像是被人用刀慢慢的从内部剐著,痛楚还在扩大,大腿要不是被按住,早就开始抽搐了。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了两人的抽气声,祁知道已经麻木掉的那里已经展示在两人的眼前。
不堪玩弄的下体已经红肿充血,被强力剥开了花|穴也是一片豔色。长期的密合状态,让这小|穴在被打开的时候受了点伤,流出了丝丝鲜血。难怪祁痛成那样子。
“好奇怪的感觉……这样的哥哥好象根本不认识的人一样……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哥哥特别吸引麽!?……”蔺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