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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都市灵医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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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急忙赶到屋里时,正好看到黎母坐倒在地上,而五、六个模样凶狠的男子正拖着面黄肌瘦的黎青朝外走。 
  “住手!”乌涛大声喝道,而黎秀也街过去将母亲扶了起来。 
  那几个人不以为然地看着乌涛,看来也惯经这种阵仗,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美貌还要超过黎秀的司徒雪沁身上时,却难免放出异样的光芒,但随后司徒雪沁身边的那位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特别的恐惧感觉,使几个人出于本能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多看。在他们看来,刚才那名大喝的男子也有同样的感觉。这些混混平时就干些帮人打架、砍人和收账的勾当,眼光还有几分,明白自己怕是碰上扎手的脚了。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末管?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闹到公安局,也得还钱!”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家伙自恃人多,大着胆子朝乌涛说了一句,但语气却是弱了不少,已经不再如先前那般嚣张。 
  黎秀扶起蹒跚的母亲,怒道:“你们这是高利贷,还什么天经地义?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美女,你逼真够天真的,”那头目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存心想在乌涛和肖风凌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好让他们有所忌惮,“上次你们不是去报了案吗?结果派出所把我们叫去调解,我们当时去了十几个弟兄,那几个民警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也没提什么‘高利贷’,反倒劝你们还钱,难道就不记得了吗?” 
  黎秀知道这人说的是事实,心中悲愤,却无言以对。 
  “就你说的那十几个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摆谱?”乌涛不屑地冷哼道:“信不信我把你们全弄残了,然后再弄个什么罪名让你们去监狱里蹲一辈子?” 
  那些人平时都是威胁别人的主儿,今天反倒被人威胁了,纷纷大怒,叫嚣了起来。而那头目仔细地观察了自信满满的乌涛一眼,又从门口瞥到外面马路上那辆豪华的轿车,心中顿时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赶紧制止了手下小弟的喧哗,小心地说道:“这位老大,我们是拿人钱财舆人消炎的,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论‘道’上的规矩,这小子也该还钱。” 
  乌涛皱眉看着地下的黎青,问道:“他到底欠你们多少钱?” 
  黎青早就注意到这个进来就帮着姐姐的男子,他瞄了瞄乌涛对那些人满不在乎的神情,眼珠一转,接口说道:“你就是我的新姐夫吧,这一次一定要帮帮小弟!我好歹也是你未来的小舅子啊!祗要你帮我还了钱,姐姐一定会感激你的!” 
  黎秀和黎母听他这样说,都气得说不出话来,司徒雪沁和肖风凌在一旁不由暗叹如此不肖子。在路上,他们曾听黎秀说过,这个弟弟极不成器,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染上赌博的恶习,并多次欠债,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每次让家里来替他还债,有几次甚至还逃出去一两个月,让体弱的母亲独自面对那些债主。 
  黎母无奈,又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那些人打死,明得拼命替他还债,甚至还拖着病体去打杂挣钱,黎母本来身体就差,加上为这种事情劳心劳力,又多了个心脏病,才五十多岁的人就苍老憔悴得如同七十岁了。 
  虽然黎秀很争气,但丝毫没有减轻黎母的心理负担,按黎秀的说法,就是母亲过于“重男轻女”,根本狠不下心来赶他出家门,以前她曾劝母亲说过将黎青赶出家门,却反被责骂了一顿。黎秀也曾在外打工,替黎青偿还过一些债务,并和母亲一起劝他改正。但黎青对母亲和姐姐的辛苦视若无睹,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嫌她们唠叨,整天没有一句真话,黎秀连他到底在外欠债多少钱都不知道。起初她还对黎青抱有一丝希望,但当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面前时,对黎青已经彻底死心,明有黎母还割舍不下,心中明盼望儿子浪子回头,哪里知道黎青居然又染上吸毒的恶习。 
  黎秀在劝说母亲无效后,心情烦乱,一心祗想离开这个三天两头被人讨债的家,所以当林伯强对她施以小惠后,心中极其感动,心甘情愿地跟了他,可惜最终还是所托非人。 
  黎青听乌涛有帮助他的意思,赶紧说道:“我这次手风不顺,欠了他们西万块钱,姐夫一定要帮我,我以后有钱就还你!” 
  “两万!”黎母听到这个数目,差点被气晕过去。 
  黎秀也气愤地骂道:“你这个该死混蛋!明明知道家里是这种情况,怎么还赌得下手?                              
257正文  第240章 洗脑 
  黎母又气又急,捂着自己心口,指着黎青说不出话来,黎秀知道这是母亲病发的前兆,焦急万分。肖风凌见状不妙,走上前去,搭上了黎母的手腕,马上感觉出心跳的异常,由于这两天正是缩灵术的真空期,所以他的灵力又回到了聚灵期水准,无法直接以灵斜治疗,所以他示意司徒雪沁上来帮忙,借助她的力量来帮助黎母稳定住情绪。“畜生!”黎母好容易才喘过气来,“你不是对我说祗有三千吗?怎么又变两万了?” 
  “那祗是今天要还的,还有些是下周要还的……”黎青对黎秀厚颜说道:“姐姐,我们好歹也是亲姐弟,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让姐夫帮我这回吧。” 
  黎秀气恼到了极点,乌涛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钱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但他不想被人骗,他在商场打滚多年,也看出了这些混混和黎青有些不对劲,问道:“我看你说话还不是尽实,干脆说清楚吧,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黎青斡笑了一声,讨好地说道:“也没多少了,姐夫先帮我度过这次难关吧……” 
  那些追债的见乌涛东问西问,就是不肯出钱,也有些性急了,有个家伙仗着人多,叫了一句:“黎青,你妈的在糊弄老子吗?你这次的什么姐夫怎么没上次的那个男人痛快?到底还不还钱啊!” 
  这句话正好戳到黎秀的痛处,黎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那人正待说话。明感觉微风吹来,一个拳头瞬间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就听到了自己鼻梁骨断裂地声音,整个人也飞了出去,倒在地下半天爬不起来。 
  那些流氓混混都吃了一惊,都叫嚣着朴了上来,可是哪里是乌涛的对手,片刻之间就都在地下呻吟了。 
  黎青没想到居然会是个这样的场面,顿时惊呆了,总算乌涛还没下重手。不然这些家伙祗怕连命都没了。好半天,这些人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也不敢停留,纷纷逃离黎家。临行前。那头目朝黎青狠狠地说道:“妈的……你丫有种,还骗我们来演戏给你妈看,说能你妈这里伞到钱再平分……现在害老子和弟兄们这个样子,你等着吧,我现在就去沙老大那里! 
  我要你全家死光!“ 
  黎青听到沙老大的名字,吓得一头,“全家死光”这种威胁对他来说没什么。他明担心自己安危,赶紧分辩道:“五哥,不!你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要怪就怪他们,与我无关啊!” 
  黎母等人这才明白黎青原来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为的就是骗家里的钱!现在居然还把责任推到家人身上!肖风凌和司徒雪沁简直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事实,居然有这种逆子!家里都已经被他败光了。还干这种勾当,简直是天理难容。 
  黎母祗觉天旋地转,连司徒雪沁的灵力都失去了作用。当场昏倒在地,黎秀哭着上去扶住了母亲,乌涛冷冷地看着黎青,眼中掠过杀机,走了过去。 
  “姐夫……老大……饶命啊……”黎青看着乌涛凶狠地眼神,心知不妙,想到刚才“五哥”等人的惨状,声音都变了,“老大,我真地欠了他们很多钱,也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乌涛看了看黎秀,压下心中地怒火:“滚!打你还脏了我的手!” 
  “是!是!是!”黎青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肖风凌和司徒雪沁赶紧对黎母进行救治,而乌涛则拿出移动电话,拨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黎青带着一大帮人手持刀具,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乌涛猜的没错,看来这个家伙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果然和那些人一道来算账了。 
  哪知才到屋门口,这些人就被几辆忽然出现的面包车拦住,车下走来一群身穿黑西装、手里拿着枪的人,将他们团团园住,最后就看到了一大帮流氓混混跪在地下,同时扇自己耳光地壮观场面。 
  黎青简直惊骇莫名,没想到姐姐新傍上的男人竟然是个“黑帮老大”!想到自己的举动,不由追悔莫及:早知道这样,开始就要向那位老大服软,留个好印象,以后跟着他混,还怕没钱? 
  “你这样简直是黑社会嘛,这么大张旗鼓的……就差每人一副墨镜就和电视上的一模一样了,你追美女还真是大手笔啊……”说这话的是闻讯和黑衣人们一起赶来地唐绍。“嘿嘿,老大,别笑话我了,其实我这次倒真的不完全是为了追美眉……那败家子实在太可恶了,黎秀和她母亲确实可怜。” 
  “哦?就是为了这点同情,葡萄把她们母女都搂回家了? 
  还让老大和大嫂都赶去帮人家治病?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好心?“ 
  “就说嘛,还是不为了美色?我说葡萄啊,你怎么变得有色心没色胆了?”唐绍在这里,好热闹的黄雨儿自然不会落下,跟着一起帮腔:“这一点我们家汤勺比你可强多了,当年象我表白时那个台词虽然惨不忍睹了点,但也……” 
  “今天就谈葡萄,不谈我!”唐绍赶紧捂住黄雨儿地嘴,正色说道,颇有几分“明谈风月,不谈政治”的风采。 
  乌涛讪笑了几声,抖擞精神,与他们斗起嘴来。 
  另一方面,黎母在接受了肖风凌和司徒雪沁的治疗后,状况有所好转,但心中依然放不下黎青,还催促黎秀回去看看黎青的情况。黎秀知道母亲素来重男轻女,把儿子看得比命还种,不料到如此地步都还是割舍不下。心中也是十分烦闷。 
  肖风凌在一旁看到此情景,心中叹息,但也是没有办法,由于黎母精神状态不佳,始终无法放松下来,所以不宜用斜灸治疗眼疾,至于心脏病这种慢性疾病更是难以处理。 
  “乌涛,我已经尽力了……”肖风凌摇了摇头:“黎秀的妈妈现在最关键的是心病,除非先解决黎青地问题,否则就算现在暂时治好。以后也绝对会复发。” 
  唐绍说道:“要不我们帮他改过自新?” 
  “没用的,这种人没得救了。”乌涛摇头叹道:“我调查过了,这家伙被强制戒毒几次了。没用的,而他的赌瘾也大得出奇,即使替他还了债也不解决根本问题,何况他每次欠债黎秀的妈妈都会担心不已,四处张罗,他都奍成习惯了,反正有老娘帮他还……想要这种人浪子回头。可比母猪上树还难!” 
  “看来黎秀妈妈的心脏病正是这样反复‘磨’出来的……”连司徒雪沁都愤愤地说道:“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害母亲,那个黎青简直不是人!”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来,黄雨儿咬牙提出把黎青秘密“咔嚓”掉,却被司徒雪沁否决了。原因是这样会让黎母原本就严重的病情雪上加霜。 
  一路上被黄雨儿嘲笑的乌涛总算找到了报仇地机会,故意用一种“最毒妇人心”的古怪目光看着黄雨儿,又大声地对唐绍叹息。那种“你找到个悍妇”地惋惜意味不言而喻。 
  可惜的是,唐绍没有注意乌涛地目光,而是低头在沉思着,嘴里还嘀咕着:“又不能杀又无法教化,真是麻烦,要是能洗脑就好了……” 
  这句声音并不大的话传到肖风凌耳中,眼睛顿时亮了,说道:“汤勺说得有道理……祗不过……” 
  众人见到肖风凌又露出沉思的神色,不由大奇,乌涛问道:“真的能洗脑?老大,别吊胃口了,快说吧,有什么办法?” 
  “汤勺刚才启发了我,有一种方法确实可以让黎青彻底忘掉以前的一切,包括吸毒和赌博的恶习,明是这种方法有一个副作用,”肖风凌看着已经有几分明白的司徒雪沁,接着说道:“我地方法是一种类似精神催眠的领域之术,但威力比普通催眠要强大得多,可以作到类似洗脑的效果,明不过,经过这种精神强力洗刷的普通人,明怕会抵受不住空白的记忆断层之力而变为智商低下的人。” 
  “我觉得这办法可行,就算是个白痴,也比那样害母亲短命地畜生要好!谁让他母亲舍不得这儿子呢!”唐绍一向疾恶如仇,当下和黄雨儿一起举手赞同,乌涛也觉得这个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我们还是问问黎秀的意见吧,”司徒雪沁考虑了一阵,提出了建议,“我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情,毕竟,那是她地亲弟弟。” 
  乌涛赶紧把黎秀找来,黎秀听到这个办法后,先是呆了半晌,然后毅然地点了点头:“好,我没意见,谁让我妈一直舍不得放弃这个儿子呢。至于我,早已对那畜生不抱任何希望了。这样解决倒好,免得我妈再这样下去,连六十岁都恐怕撑不过了……。” 
  两天后,黎青满怀跟着“姐夫”混的心理,踌躇满志地被秘密地带到了别墅。别墅的豪华让他日瞪口呆,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黑道生涯”的信念。在被人请到一间静室后,他踌躇满志地发起黄粱美萝来,仿佛看到自己将来花天酒地时的“潇洒”情景。 
  这时,门开了,黎青赶紧站了起来,打算将事先准备好的一肚子恭维话说出来。然而让黎青意外的是,走进来的人并不是想像中的乌涛,而是那次同乌涛一起去自己家,身边还有个大美女的男子。 
  他寻思着这人的身份必定不简单,正要开口,却见肖风凌只眼一亮,射出西点寒光,黎青不由打了个寒战,就在这一颉之间,发现眼前的肖风凌忽然不见了,周围的光线也骤然暗了下来。 
  黎青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一处冰冷而黑暗的空间中,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禁锢一般,无法动弹,他想要大声呼救时,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失去了。 
  紧接着,黎青感觉脑中一阵剧痛,仿佛被人一块块活生生地挖走脑髓一般,这家伙平素烂赌、吸毒,也吃过不少苦头,但从未有如此恐惧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惊骇。这时,黎青就觉眼前忽然一亮,一个发着白光的身影从自己身上剥离了出去,黎青看得分明,这正是自己的影像,随着那身影的远去,那光芒也迅速黯淡下来,如同投入海洋的水滴,片刻便没了踪影,黎青脑中的剧痛也随着身影的远去而略为减弱。 
  “是幻觉吗?”黎青有些纳闷,自己来的时候没吸“粉”啊?而且这感觉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完不同,没等他思考,从身上飞出的影子越来越多,而黎青也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到后来,他竟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来这里的,甚至连名字都忘记了。 
  在最后一个白影飘出身体后,沥青明觉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搞定了吗?老大。”乌涛见到肖风凌从静室中走出,立刻上前问道。 
  “恩,应该差不多了,为以防万一,你最好找人试试他的反应。还有,他以后可能会出现一些毒瘾发作的身体症状,但精神上已经摆脱了对毒品的依赖,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斜对性地加强一些调善和锻炼。” 
  “知道了,老大,要不是看黎秀的面上,我才懒得管这人渣呢!”乌涛看了看倒在静室地上的黎青。 
  肖风凌笑道:“你这次给我的感觉有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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