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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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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瑾:我们翌年6月结婚。30年后的今天,我们有了5个成年子女,那海军军校学员已成了海军少将。我们有时翻阅威廉斯先生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一本印数有限、装潢精美的《华尔道夫饭店史》。书中有在这家迷人饭店做过客的达官贵人、帝王总统。可是有一个晚上书里没有记述,当时一群古道热肠、愿见有情人都成眷属的人,替一对热恋中的青年男女打开了快乐之门。那是我们的一个晚上,布兰克先生赠送的结婚礼物就是那个晚上的证物。我们把它配了镜框,挂在饭厅墙上一块显著的地方。那是一幅水彩速写,画着一个小厨师正在古老的厨房里照料着烤肉。布兰克先生用他那熟练的手法又把这句话写了一遍:    
      如果爱情只需要热吻,    
      厨师的声名又有什么用?    
    


第三章给先生的话

      陈晓星/文    
      先生们说:你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任何幸福没有你在都失去了意义。出差在外每时每刻都想你。有了你对再多情的女孩也失去了兴趣。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背叛你,我会终生爱你。    
      这些我似信非信。    
      一个晶莹娇柔的女孩不会提醒你,你的太太已不再年轻?一次纯男子汉喝酒到天明的聚会,不会令你重温单身汉的快乐?异地的山水风情不会使你乐不思蜀?一份意外的痴情不会让你怦然心动?更何况长长的一生中,还有误解、诱惑、分离、疾病、横祸……你的太太不是或不永远是粉面含春、衣带飘飘的画中仙子,你就那么轻易地说终生不改变?    
      先生们还说:我和我太太根本无法沟通,她不理解我的内心世界。她不支持我的艰苦事业,她太庸俗粗陋;她太自命不凡;她事事依附;她自高自大;她软弱得毫无性格;她有性格倒不像女人;她只知洗衣做饭太没味道;她不会家务太不近人情。总而言之,我和她根本没有爱情。    
      这些我也似信非信。    
      只问一句:为什么在那么多的女孩子之中选择了她?你可以说是父母之命,这是不是太牵强?你还能说是媒妁之言,是不是太陈旧?你说是少不更事,那你必须自己为此负责。你说是为了生活所迫,那一开始就是你有负于一份情感。再细细一想,有没有相思的月夜,有没有惆怅的黄昏,有没有等待的煎熬,有没有热血沸腾的时刻?所以,就别那么急切地说你们根本没有爱情,这会让聪明的女读者误会你有那么一点点“别有用心”。    
      说这些,不是不相信你的爱情。女人最大的幸福是被丈夫爱,如果你在一个年轻的女孩面前,抚慰太太已不再年轻的惆怅;如果你在长夜的与友欢聚中,体会太太等你回家的焦灼;如果你在离家的日子里,寄给太太哪怕是一张小小的卡片;如果你面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恋,没忘记做先生的责任,那么,你的太太会对你满怀着爱与感激,她会在爱的沐浴里,没有猜疑,没有粗暴,没有冷漠,没有仇恨;她安详、温柔、快乐、热情、聪明、善解人意;她愿意做一朵凌霄花,装饰你艰难的人生;她愿意做美丽的小鸟,重复轻松的夜曲;她愿意像一条小溪,给你清凉的慰藉。她也许不漂亮,但她温柔;她也许无才华,但她质朴;她也许无权势,但她善良。最重要的是,她把一个女人的全部交给你,没有保留,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心里有爱,你的太太在接受你的爱之前,她做好了接受你的弱点的准备;如果没有爱,一千个许诺一万句情话也唤不起真情,因为妻子们从不接受虚伪。    
      说这些,也不是不相信你的痛苦。知道美好的女人有多美好,也见过丑恶的女人有多丑恶。也许为了错综复杂的理由,你的太太就是像你说的那么急躁、粗鄙、势利、小气,你的痛苦是一种无法摆脱的真痛苦。但痛苦在心里是一种真实,就像葡萄会酿成美酒,痛苦也会成为智慧和力量。可痛苦一经说出来就不再算是真痛苦,尤其是轻易地说出来的就更失去了分量。所以,让痛苦真实,让痛苦化成美好,美好的男人注定会有一份美好的爱情。女人们都会这样说,这样想,这样为你叹息,这样祝福你。    
      有太好的语言属于先生们:大丈夫光明磊落,大丈夫横枪跃马,大丈夫顶天立地,大丈夫建功立业,大丈夫泪不轻弹,大丈夫情深似海。多一个好先生,也许就多了一个好太太,男人和女人都好了,这个世界就好了。    
      我们相信你的爱情。    
      我们相信你的痛苦。    
    


第三章永远的蒲公英

      尹红/文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点着灯笼火把满山遍野搜寻蒲公英。    
      那时,妈妈患尿毒症到了晚期,加上长期糖尿病、高血压,不能做肾移植、血液透析,只好从广州南方医院转了回来。    
      依旧是住院打针吃药,境况却一天差似一天。吃什么吐什么,胸腔中度积水,心肾衰竭,排尿越来越少,妈被折腾得四肢枯瘦,面如死灰。一天,一场翻江倒海大呕吐后,妈紧紧攥住爸的两只胳膊,眼泪唰唰地流:“我们就试一试草药罢,没有办法。”大医院的医生特别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不用草药,那样很伤肾。    
      当天夜里,爸和弟按人家的指点驱车赶到市郊一位草药医师那里求药,有实证他医好过几个尿毒症病人。深夜他们急匆匆赶回病房,扬着手里一小袋药,兴高采烈的样子:“包好包好,加上蒲公英熬汁特别灵验!”“等到中秋节,也许就能出院了。”弟抚着妈的肩膀,笑意盎然。“那我保证烧一满桌好菜给你们吃。”我们仿佛看见一轮金黄的月晕在苍白的周遭荡漾。    
      果然是秘方,妈一天天好起来。呕吐少了,能吃些米饭,尿量也增加了。妈变得格外开朗乐观,一天点滴吊完后,总嚷着到户外站立练气功,我和弟怕她摔倒,就一前一后跟着“练”。妈还经常亮起噪子唱她的传统曲目《蝶恋花·答李淑一》,歌声婉转悠扬,吸引了许多医生、护士和病友。    
      只是做药引的新鲜蒲公英得来不易。本来已经不当季,加上天干大旱就更少了,需用量却很大。为此爸巡视了郊区一片片荒地、山旮旯,常常“满面尘灰烟火色”地抱了一大捧蒲公英回来。朋友、同事、病友家属也纷纷撒下“天罗地网”搜集蒲公英。于是常有人一手提水果,一手捧蒲公英,后边跟着个小娃娃来看妈,说是小孩阳火重,可以冲一冲。    
      主治医生是妈的老同学,也对妈说:“这样下来,就可以在‘病危’栏里划掉你了。”    
      可是不到十天,妈的腹部、下肢慢慢肿起来,又开始呕吐,尿量极少,心衰越来越严重,需要长时间吸氧。妈的言语少了,总是大口大口艰难地喘着气,一双泪影朦胧而无神的眼睛久久凝视着我们。爸劝慰说这是反复罢了,又四处奔走去求药。    
      秘方用了不少,蒲公英汁也从未间断,只是慢慢地就失去了效用。妈已经不能平躺也不能自己起身了,几天几晚的不能合下眼,双腿开始渗水。好几次妈夺过我手中的安眠药瓶,倒出满瓶药来往嘴里塞,可是手颤抖着没到嘴边药就洒了一地。爸知道了,总是不让我哭,他抚着妈的身子,轻声细语:“一定要有信心,有我在呢!”    
      中秋节前又求到一味药,情况又有好转。我们把中秋宴设到了病房,爸妈的几个老朋友都合家赶来陪我们。那一夜风凉凉的,细碎柔和的月光恬淡地照着。妈倚靠在床上,嘴角始终溢着淡淡的微笑,她似乎胃口很好,但不敢多吃,说是还有一大杯蒲公英要喝。切月饼的时候我们让妈许个愿,她脱口而出:“到春节我烧菜请你们吃罢。”好像一切依旧,一切都不会变,我们大声欢呼起来。    
      才过去几天,妈就随着蒲公英永远地飘逝了。    
      家里还晒着满满一阳台的蒲公英,茸茸的小白花,锯齿般的小绿叶——听小弟讲,第一次求药时就知道妈没救了,他们在外边哭了很久才回来。后来的日子都是一场美丽的蒲公英的梦。    
      妈也是学医的,但她宁愿相信蒲公英的神话,因为始终不忍放弃这世界一双双爱的牵手。    
    


第三章飘曳的黑发

      佚名/文    
      “爱人一定是自己找。”这是贝丽在俄亥俄大学学习时的誓言。然而,在四年后,她既实现了自己的心愿,却又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当我第一眼看到他那头飘逸的黑发时,便情不自禁地浑身充满了异样的感觉。”贝丽·皮克说。    
      当时,贝丽刚从俄亥俄大学毕业,为了完成一项拍摄任务,一天早晨,她登上了一架小型飞机。那天天气并不理想,云朵袅袅,不时遮住拍摄视线。为了拍到满意的照片,贝丽只好蹲伏着身子,捕捉美丽的肯塔基草原的倩影:那绿油油的一片肯定是散发着清香的牧草,那条闪光的带子说不定是一条小河……飞机一阵颠簸便冲上了云层,美丽的景色倏地不见。    
      “遇上了气流,等会儿再下去。”驾驶舱中传来了飞行员的话。    
      贝丽无可奈何地收起相机,朝前望去,突然被飞行员那头漂亮的黑发深深吸引住了。前面是白云做成的布景,小伙子那被微风吹起的长发,恰如在白云中穿行的夜鹰。白与黑的对比是那么强烈,那束黑发在高速飞行中又是那么有动感和魅力,贝丽实在感觉不出有什么比这景象更美丽的了,虽然,她只看到了小伙子的后脑勺。    
      “今天的云真多,”贝丽说,她从心里想看看小伙子的脸。    
      “无论大地裹着多厚的云层,飞行员总能见到太阳。”小伙子说,但并没有回过头来,依然非常认真地驾驶着飞机。    
      贝丽一乐,说:“没想到你的话挺有哲理的。虽然我不是飞行员,但我希望我的思想不至于在地上爬行,而是在空中翱翔。”    
      他们都开心地笑了。贝丽想:他长得怎样?我能否把他拍进镜头呢?    
      完成任务着陆后,当贝丽准备跨下飞机时,小伙子早已等候在机舱外,他用有力的双手将她扶出机舱。这时她才发现,她从未见过这么大而蓝的热情的眼睛。他们说着,笑着,相对凝视了许久,一小时后,仍然站在飞机的舷梯下。他们彼此知道盼望已久的心上人出现了。事后贝丽回忆说:“布朗英俊潇洒,易于接近,当时我想,妈咪肯定会喜欢这家伙!”    
      贝丽的父母都是飞行员——4年前曾给女儿安排过一桩婚事,打算把她介绍给一个年轻潇洒的飞行员。这位飞行员也在俄亥俄大学读书,和他们的女儿很般配,他们要贝丽给这位小伙子打电话。然而,她对这种安排的见面毫无兴趣,父亲越催促,她却越反感。她有自己的信条:“爱人一定要自己找。”    
      接下来是贝丽安排布朗同她父母见面。贝丽家的农场很大,他们特地在玉米地里修了一个临时机场。当布朗驾驶着那架银灰色的小型飞机滑落下来时,贝丽全家欢笑着迎上去。布朗微笑着,挥动着双手走下飞机,贝丽的妈妈突然惊喜地呼喊:“布朗!怎么是布朗?”    
      “你们认识他?”贝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贝丽的妈妈激动地说,“他就是我们一直想介绍给你认识的人!”    
      “他们是天生的一对。”贝丽的父亲高兴地说。    
      是啊,缘分天定!    
    


第三章血源

      刘兴沛/文    
      夏日清晨,乘公共汽车上班去。我坐在靠外侧窗边,停站时,习惯地望着上下车的人。关门的气泵声“哧、哧”响起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前方一位怀抱婴儿的年轻妇女直奔过来,急切地喊着“等一等”;但售票员看惯了此类情景,不为所动,门关上了。然而车并没有接着起动,因为在关上车门的同时,那位年轻母亲朝前跌倒了。她是用裸露的双臂托着孩子奔跑的,跌下去时,双肘触地,孩子因惯性和震动从臂中脱出,向前滚了一转,就像女排运动员扑身垫球而未垫起。幸好,离路牌铁杆尚有半尺之距。孩子当然是哭了,但只两三声便立刻休止——因为母亲极其敏捷快速地重又把他抱起了。母亲边哄孩子“勿吓”边说自己的不是。售票员说:“快上来吧,等你哪!”那关上的车门已经开了。    
      眼见此景的坐客全都站起让座。她坐到我的位子上。我透过近视镜片贴近看那小孩,他黑亮的眼睛竟望着我,还似乎有些笑意,早已忘了——或根本就不知——刚才的惊险。显然他毫发未损。然而,母亲忙开了,孩子的头、身、足、手固不用说,连孩子的胖屁股也仔细看了看。母亲的脸色由苍白渐渐转为红润,还抽空环视一下周围的人,难为情地露出歉意。人们也就跟着放下了心。突然,她发出一声惊呼:“呀!”大家也禁不住被她引出了一句“啊?”原来她在孩子的衣襟上发现了鲜红的血迹!她刚刚转过来的面色立即又恢复到死灰,双手抖颤着,迅即重新开始更仔细的大检查!找不到这血源,如何能罢休?接着又听到了她一声极欢快的“噢——”,乘客们又被她引出了一句“啥?”原来她找到了血源——就在她自己的双肘上!她抬起臂,我看到皮肤已擦烂,血粘着灰砂,当中露白处,我猜想是肘骨。显然她伤得不轻。    
      然而年轻的母亲笑了。笑得那么坦然,那么舒心,那么轻快,那么不可抑止。    
    


第三章好想告诉你

      吴娟瑜/文    
      亲爱的丈夫:    
      刚才躺到你身边时,本来是有话要说的,可是看到你正在翻阅报纸,我想稍等一下再说吧!没想到才3分钟左右,我再转过身来,你手上仍握着报纸,人却睡着了。    
      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公司为了扩建工厂,你在台北和中坜两地跑,有时连当天的报纸都没时间看。    
      真的很感谢你这样照顾家庭而努力工作,我想说的是——今晚你8点多回到家,小伟马上缠着你玩游戏,4岁的小男孩还没学会察颜观色,不知道爸爸正疲劳不堪地回来,他跳上跳下地要你抱,结果你把公事包一甩,对他大吼一声,小伟立刻怔住了,带着眼泪跑往卧室。    
      亲爱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你一向疼爱他,只是你也有情绪不好的时候,孩子却不懂得。能够让我做你的亲密伙伴吗?我多么希望我们相伴而枕时,至少能聊几句,彼此倾诉一番。    
      夜深了,祝你好梦。    
      妻上    
      亲爱的太太:    
      早上起床正赶着要去公司开早会时,一眼瞧见公事包上有你昨夜留着的字条,当我展读完毕,心里对昨天的事感到很抱歉,那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我也知道你好像想找我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来想把你摇醒,对你说几句话,可是看到你还在酣睡,因此作罢。    
      最近因为公司准备股票上市,又在中坜郊区扩建厂房,我身为主管经理,实在是责无旁贷。有时开会忙得连中餐也错过。我也自问这样身不由已,值得吗?不过,只要想到小伟和你,我又振作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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