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 >

第6章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第6章

小说: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近因为公司准备股票上市,又在中坜郊区扩建厂房,我身为主管经理,实在是责无旁贷。有时开会忙得连中餐也错过。我也自问这样身不由已,值得吗?不过,只要想到小伟和你,我又振作起精神来。    
      今天晚上下班回来,我保证你会看到不一样的人,我会努力调整,也希望继续得到你的支持。    
      爱你!    
      夫上     
    


第四章爱如茉莉

      映子/文    
      那是一个飘浮着桔黄色光影的美丽黄昏,我从一本缠绵悱恻、令人荡气回肠的爱情小说中抬起酸胀的眼睛,不禁对着一旁修剪茉莉花枝的母亲冲口说:    
      “妈妈,你爱爸爸吗?”    
      妈妈先是一愣,继而微红了脸,嗔怪道:    
      “死丫头,问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见从妈妈口中诱不出什么秘密,便改变了问话的方式:    
      “妈,那你说真爱像什么?”    
      妈妈寻思了一会儿,随手指着那株平淡无奇的茉莉花,说:    
      “就像茉莉吧。”    
      我差点笑出声来,但一看到妈妈一本正经的眼睛,赶忙把很是轻视的一句话“这也叫爱”咽了回去。    
      此后不久,在爸爸出差归来的前一个晚上,妈妈得急病住进了医院。第二天早晨,妈妈用虚弱的声音对我说:    
      “映儿,本来我答应你爸爸今天包饺子给他吃,现在看来不行了,你呆会儿就买点现成的饺子煮给你爸吃。记住,要等他吃完了再告诉他我进了医院,不然他会吃不下肚的。”    
      然而爸爸没有吃我买的饺子,也没听我花尽心思编的谎话,他直奔到医院。此后,他每天都去医院。    
      一个清新的早晨,我按照爸爸特别的叮嘱,剪了一大把茉莉花带到医院去。当我推开病房的门,不禁被跳入眼帘的情景惊住了:妈妈睡在床上,嘴角挂着恬静的微笑;爸爸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只手紧握着妈妈的手,头伏在床沿边睡着了。初升的阳光从窗外悄悄地探了进来,轻轻柔柔地笼罩着他们。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一切都浸润在生命的芬芳与光泽里。    
      似乎是我惊醒了爸爸。他睡眼朦胧地抬起头,轻轻放下妈妈的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我拉了出去。    
      望着爸爸憔悴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不禁心疼地问:    
      “爸,你怎么不在陪床上睡?”    
      爸爸边打哈欠边说:    
      “我夜里睡得沉,你妈妈有事又不肯叫醒我。这样睡,她一动我就惊醒了。”    
      爸爸去买早点,我悄悄溜进病房,把一大束茉莉花松松散散地插进空罐头瓶里,一股清香顿时弥漫开来。我开心地想:妈妈在这花香中欣欣然睁开双眼该多有诗意啊,转念又笑自己简直已是不可救药的“耍”浪漫。笑着回头,却触到妈妈一双清醒含笑的眸子:    
      “映儿,来帮我揉揉胳膊和腿。”    
      “妈,你怎么啦?”我好生奇怪。    
      “你爸爸伏到床边睡着了。我怕惊动他不敢动。不知不觉,手脚都麻木了。”    
      这么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使我静静地流下泪来。泪眼朦胧中,那丛丛簇簇的茉莉更加洁白纯净。它送来缕缕幽香,袅袅娜娜地钻到我们的心中,而且萦萦不去。    
      哦,爱如茉莉,爱如茉莉。    
    


第四章寄贺年卡的人

      李致祥/文    
      新年将至,他却没有快乐。也就在这时,他收到了一张贺年卡。这令他意外。    
      妻子去世一个月来,他始终无法从痛苦中挣脱。他冷漠地对待这个世界,消极地生活。人们劝他振作,他却冷冷丢给人家一句:“我心已死!”人走屋空后,他孤寂地坐着,一口一口地喝烈性酒。    
      他不知道,在他日日冷漠地对待的这个世界上,有谁还会给他寄贺年卡。    
      贺年卡的封面图案很简单,洁白的纸上画着一片绿色的叶子,叶子上方印着五个字:“默默的祝福”。打开贺年卡,他却没找到寄卡人的姓名,只在像封面一样洁白的纸上,有钢笔写着的几行字——“别去猜我是谁,也不必去寻找。只要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人在默默地祝福你。生活依然美好,依然充满热情,依然充满爱。新年与你同在!”    
      这几行字,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悄悄潜入一丝暖意。是谁送来的这温暖呢?他极力去辨认那钢笔字,但这隐去姓名的祝福者显然是要真正隐去他自己。字,一笔一划,横平坚直,是标准的仿宋体,根本看不出一点个人风格。谁呢?我一定要找出来。    
      第二天上班,他仔细观察他的同事。他冲他们微笑点头。妻子去世以来,这是他第一次露出微笑。同事们也分别向他回报以微笑。微笑充满了温馨。他分辨不出,他觉得每个人都像是那祝福者。    
      在美好的微笑与轻声的祝福中,他感到生活真的充满了爱。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悄悄融化。他冰封经久的情感被解冻了。他的心尚未死。    
      “别去猜我是谁。也不必去寻找。”他想起了这句话,他知道他是找不到那人的。他郑重地从信封中抽出贺年卡,珍惜地扶摸着。突然,他看到信封上的邮戳:贺年卡是挂号寄来的,为什么不去问问邮局呢?他来到邮局。    
      邮局的人说:“噢,这个办挂号邮贺年卡的人我们记得非常清楚。两个月前,来了一女人,很瘦,因为病态,她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她说她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了。她请求我们代她在年前寄出这张贺年卡……我们知道她已经死了。因为,她临走前说,如果她能将生命熬到年底,她将亲自来寄这张贺年卡。”    
      听完这些,他已知道了这寄贺年卡的人。他深深地,不知是向这告诉他谜底的人,还是向那已长眠的妻子,鞠了一躬。    
    


第四章享受沉默

      王圣民/文    
      铃声响了,我去初一(4)班上美育课,这一节课要讲“亲情之爱”。    
      我介绍了纪伯伦的散文《母亲颂》,又请全班同学一起吟读了泰戈尔的小诗《仿佛》。诗很短,语言也朴素。女孩子声音本来就轻柔,就连那些一刻都不肯安静的小马驹,那些男孩子,也轻轻地、低低地吟读了,教室里开始弥漫着一种温暖的气息——我可以开始了!    
      我问:“爸爸妈妈知道你的生日在哪一天吗?”    
      “知道的!”“知道的!”一片叽叽喳喳就是回答。    
      “生日那天,爸爸妈妈向你祝贺吗?”    
      “当然祝贺啦!”“祝贺的!”还是一片叽叽喳喳,还有的显出不屑一答的神色。    
      “‘知道的’、‘祝贺的’请举手!”    
      他们骄傲地举起了手,神气十足地左顾右盼。    
      这场面多好!    
      “把手举高,老师要点数了!”我提高了声音,“嗬,这么多呵!”    
      我的情绪迅速地传染给他们,他们随着我一起点起数来,“15、16、17……”越点越多,越点越兴奋,声音越来越响,前排的孩子都回过头往后看,几个男孩子索性站了起来,我也不阻止他们。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快乐无比地交谈,谈的内容当然是生日聚会、生日礼物、父母祝福……    
      “去年生日,爸妈给我一把钥匙,一把书橱的钥匙,书橱里都是世界名著,那么多!”    
      “生日那天,爸妈给我一辆玩具汽车……”大伙儿哄笑起来,发言的男孩急得涨红了脸,“听我说完——一辆很高级的玩具汽车。爸妈说,一个人的童心很可贵,要珍惜。以后再也没人送我玩具汽车做生日礼物了。老师,是吗?”    
      我点点头。他胜利了,朝哄笑者作了个鬼脸。    
      孩子们会感受爱了——无论是温柔细腻的母爱还是粗疏笨拙的父爱——但这还不够。我还想潜到海的深处去,潜到孩子们心灵的深处,去寻找蕴藏在那儿的、连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极为珍贵的东西。我将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捧出水面,当它们遇到空气和阳光就会在刹那间结晶成珍珠。    
      我接着说,我可以再提一个问题吗?    
      孩子们还都沉浸在快乐、骄傲之中,他们点头,他们的眼睛在说:“问吧,我们有的是叫您满意的答案!”    
      “你们中间有谁知道爸爸妈妈生日的,请举手!”    
      霎时,教室里安静下来。我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教室里依然很安静。过了一会儿,几位女学生沉静地举起了手,在周围许多双略带敬意微有妒意的目光中,她们似乎更加矜持了。    
      “向爸爸妈妈祝贺生日的,请举手!”    
      教室里寂然无声。    
      没有人举手,没有人说话。    
      孩子们沉默着,我和孩子们一起沉默着……    
      他们感到了我的期待。刚才他们的目光还追逐着我的,此刻全躲开了。他们低着头,他们望着窗外,他们沉默不语。在这一片沉默下面,涌动着什么?萌生着什么?他们又似乎在忍受着什么?不安?歉疚?懊悔?我不知道,我不能说……然而,我意识到,孩子们心底最珍贵的东西,正被慢慢地托出水面,遇见阳光,结成珍珠。    
      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我悄悄地瞥了一下这些可爱的像犯了大错的孩子们——他们的可爱恰恰在那满脸的犯了大错的神色之中,终于放松了口吻,轻轻地问:“怎么才能知道爸爸妈妈的生日呢?”    
      像获得赦免一样,那一双双躲闪的目光又从四面八方慢慢地回来了。先是怯怯的一两声,继而就是七嘴八舌了:“问爸爸!”“不,问外婆!”“自己查身份证!”    
      教室里重又热闹起来,但与沉默前的热闹已经不一样。    
      结束这堂课时,我给孩子们提了建议:为了给父母一份特别的惊喜,你最好用一种不为父母察觉的方式了解他们的生日,而祝贺的方式是各种各样的,但记住一点,只要你表达了自己的爱,再稚拙的礼物他们也会觉得珍贵无比的。    
      不久,学校开了家长会,那些爸爸妈妈们不约而同地说到:“我那小家伙真懂事了呢!”“他祝我生日快乐!”“他送了我礼物!”“他给我写信叫我不要烦恼!”“他会体贴人了!”    
      ……    
      哦,我真快活!这一片沉默给了我多大的享受啊!在沉默中,这些小家伙终于懂得要回报父母对自己的爱了——这是他们迈向健康人生的第一步……    
    


第四章金翅雀

      米·托尔加/文    
      范维信/译    
      一家三口人正在不声不响地吃饭,孩子突然开口说:“我找到了一个鸟窝!”    
      母亲抬起头,瞪大了黑黑的眼睛。父亲像往常一样心不在焉,连听也没有听到。也许是为了回答母亲询问的目光,也许是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孩子又重复了一句:    
      “我找到了一个鸟窝!”    
      父亲总算抬起沉重的眼皮,也开始聚精会神地听儿子说话。    
      孩子高兴了,指手画脚地讲起来。他说,今天下午赶着羊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只金翅雀从一棵大白松树树冠里飞出来。他看呀,看呀,在浓密的树枝里搜寻,终于在高处一根树杈上发现有一团乌黑黑的东西。    
      母亲把儿子的话句句吸入心田,还用整个心灵吻着可爱的宝贝。父亲则又开始吃饭了。    
      孩子没有在意,接着讲下去。他说,把羊拴在一棵树上,开始往松树上爬。    
      父亲又抬起疲倦的眼皮,和母亲一样提心吊胆地听着,几乎屏住了呼吸。    
      孩子一直往上爬。巨大的松树又粗又高,他那纤细的身子紧紧贴在树皮上,慢慢往上挪动,每一次都要分两次进行。先用胳膊抱住,接着两条腿尽量往上蜷,最后才停下来,四肢牢牢抓住坚硬的树皮。    
      用了很长时间才爬上去,中间不得不在结实的树杈上休息三次。现在只能靠手,因为前面都是脆弱的新枝了。    
      父亲和母亲都惊呆了,谁也没有吱声。就这样,两个人战战兢兢、一声不响地让儿子爬到树上、爬上树冠,用两只天真的眼睛看到鸟蛋——窝里仅有一个鸟蛋。    
      听到这里,父母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完全忘记了儿子在什么地方,似乎还在高高的树巅,紧挨着天际,安全忘记了他脚踏在地上,无须两只胳膊小心翼翼地攀附着树枝。突然,两个人看见孩子身子一斜,从高处,从松树顶上栽下来,掉在硬邦邦的地上,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孩子无意中表明,他站在树巅,完全不曾意识到飘在空中、面临深渊的可怕,并且也没有掉下来。倒是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拿起鸟蛋以后他非常高兴,情不自禁地吻了它一下。蛋壳得到了孩子嘴唇上的这点热气,突然从中间裂开了,里面露出一个还没有长羽毛的金翅雀。    
      说这件怪事的时候,孩子的表情天真无邪,如同复述从邻居那里听来的《出埃及记》的故事一样。    
      随后,他满怀怜爱地把小鸟放到毛茸茸的鸟巢里,从树上下来了。现在,他心境坦然,非常高兴——发现了一个鸟窝!    
      晚饭吃完了,屋里气氛严肃,谁也没有开口。后来,一家人回到暖烘烘的壁炉旁边,看着里边燃烧的橄榄木时,父亲和母亲才交谈了几句。他们的话说得晦涩难懂,孩子没有猜透。何必要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呢?他只想把那只还没有长出羽毛的小鸟的形象深深保存在记忆之中。    
    


第四章对牛谈“情”十年梦

      邓海珠/文    
      西洋情人节刚过,触景生情,经过几天的思量,我决定公开一篇“祭文”,尚飨。    
      ——题记    
      我先生来自保守的公教家庭,从未接受什么西洋洗礼,这也就是说,家中从来不过需要表达感情的节日,如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兄弟姊妹的生日等。    
      总之,不知是不会表达才不过节日,还是不过节日所以不会表达,反正他就是不重视这些。    
      结婚10年,我们的感情越来越不着痕迹,如果要他有所表示,恐怕要找一名彪形大汉,当着他的面把我从他身边抱走,此时,如果我运气好的话,他会说:“老兄,我想你抱错了东西。”    
      这样一对夫妻,遇到美国情意绵绵的情人节时,其尴尬可想而知。    
      结婚第一年,我还未充分体验婚姻的真谛,竟然以为那个节日是给我们过的。我对他说:“情人节快到了。”他说:“情人节?没听过!”那时我很娇嫩,自以为了不起,我头一扬,说:“谁稀罕!”    
      第二年,我说:“买鲜花、巧克力、钻石的节日到了。”他说:“我的鼻子对鲜花敏感,你的体重对巧克力敏感,我们的荷包对钻石敏感。”那时我很娇嫩,自以为了不起,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稀罕才怪!”    
      第三年,我说:“我相信这个屋子里,没有人会对一张礼券敏感。”“你要多少钱?”“什么叫‘要’?你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