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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佛道禁果-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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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教内有一个大教派,叫丹鼎派。丹鼎派道士因崇尚炼丹而得名成派。
  佛教徒当时也炼丹,但以传统的水法炼制为主,即以水熬药或溶解药物,取沉积精华烘干或晒干而成丹药。
  道教丹鼎派道士却从西晋、隋唐和唐早期,就在不断试验和总结火法炼丹技术了。
  火法炼丹的主要技术,除了药品及药品剂量及配方外,最主要的技术就是掌握火的技术了。
  有一种叫做伏火法的炼丹技术,是将一定比例的硫磺和硝石碾,成粉末放入罐内,罐子埋入坑内,罐口与地面持平,然后用引火物点燃罐中的混合物,霎时间黑烟与焰火腾空而起,罐内产生极高温,药品产生第一次特定的化学反应,得到特定的化学结晶体,然后再以各种燃烧程度不同的木炭去煅烧,以掌握火候。这个炼制过程称为伏火法。
  赵归真在华山顶上炼丹时,听得三个茅山道士炼丹的北坡传来炸雷般的轰响,他过去偷听偷看时,看见两个道土正在为了一种雷火药而争杀。赵归真杀了道士,逼问出了雷火药的配制技术。他本人便是炼丹大高手,以后加以改制,便造出了这种一触或一砸即炸的雷火包。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公开使用火药于战争——教门战争。所以赵归真一使出来,便吓得佛门三大高手惊惶失措。
  在赵归真面前,眨眼间的失措就意味着被赵归真的神奇武功取去性命。
  这一年是唐武宗会昌三年底,如以公历算,是843年底。
  会昌六年,赵归真被宣宗杖杀,火药的瞬间爆炸燃烧技术又失传了。
  根据史料记载,这以后,直到唐哀帝李祝天佑元年,随军以法术补充军队实力的道士,才又使用出火药技术。天佑元年是公元904年,这一年郑将军领兵攻打豫章(今南昌市),用抛石机抛射出火药包,撞物即爆炸燃烧,烧毁了豫章城的龙沙门。这是历史上有文字记载最早使用火药技术于两军作战的记录,冷兵器时代,因此而开始有了热兵器的早期记录。
  赵归真于眨眼间打出火药,爆炸之后,吓得尉迟长孙等人身形一滞,本能后退,便被绕出合围圈外的赵归真在眨眼间又以神奇剑术伤残了知律藏,杀死了尉迟长孙。然后,赵归真身形反纵而起,高于左天王,一剑挥去,竟然又将左天王腰斩在空中,落下地时,一个左天王已被斩成了两截。
  而这时候,赵归真已经一个空翻翻了出去,落在鼎坝的石栏杆上,双脚一纵,便消失在夜空之中,倏忽不见了。
  至尊教仅存的两大高手,眨眼间就死了,再也无人能抗大梁。
  赵归真谋定而动,一切打法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为了这一仗,他暗中准备了一两个月。
  武宗年间,全国佛教徒僧尼共四十多万,如今武功上能与道教高人匹敌的,只剩下一个宏道了。其它和尚的武功,如十八罗汉之流,顶多和邓元超相齐。禅宗和尚沉醉在话禅之中,整日思索“我是谁?”“从哪里来?”“来世间干什么?又要到哪里去?”这样一些人类永远无法破译的谜,荒废了武功上的打熬。唯有一个郭子岳,此时正在闭关打熬金刚神功,要等届时与赵归真光明正大地决一死战。哪知赵归真算准了君子可欺之以方,反倒利用了佛门静待决战之虚,一举杀了尉迟教主。
  赵归真回到圣道教总堂,尚不到寅时,前后只用了一个时辰。
  刘玄靖等人要为他庆功,他制止了。他要掐算宏道什么时候赶来,郭子岳又会不会提早出关?他要谋划新的打法。
  第二天早上,赵归真身穿当时道教最高等位的三洞讲法师的服饰,引着众道士进宫为皇上的望仙台落成庆典举行法事。
  五百名道士皆骑军马整队而行,赵归真却端坐车中,目不斜视。
  望仙台,台高百尺,约十丈以上。它是石头、砖、木料、琉璃瓦等等的混合材料建成的高台式道教建筑,正史对这望仙台多有记载。唐武宗死后五十年,僖宗光启年进士苏鹗写的《杜阳杂编》中,记得尤为祥细。
  苏鹗声写道:“望仙台上又修隆真室,拌和百宝粉末涂在地上,美玉做成门楹,黄金做成斗拱,银制的门槛,玉砌的墙,晶莹发光,金碧辉煌,令人百看不厌。里面陈设玳瑁帐幔,火齐床,燃龙光香,摆无忧酒。这些东西都是其它国家进贡的。皇上每次斋戒沐浴,召见道士赵归真而下,探求希夷之理。”
  台高百尺,约三十三米,约十一丈,并不算太高,因为唐武宗和他的宠妃经常来台上望仙求仙,如是太高,岂不太劳皇上筋骨?所以高度极为适中。
  望仙台并不太高,可是它建造在长安城地势最高的龙首原上,建造在含元殿后面的高地上,北边是御花园,和一个很大规模的太液池;东边是一片开阔之地,可以看见流人渭河的灞河,一片苍茫,更可以看见太阳从远处的平川上升起,令人心胸开阔。它甚至比含元殿正殿也略高,因此可以看见整个长安城。
  唐武宗很喜欢望仙台,更喜建在它上面的隆真室。隆真室建得比他在宫中的任何二处殿楼阁馆都美,而又四面空旷、视野开阔。望仙台外面是壮美人间景色,而隆真室内是最精美的人间居室。
  隆真室坐西向东,占了望仙台的西北角约四分之一的地方,其余地方全是空台,留以望仙,晨吸东来紫气,暮赏西下夕阳,再加美人醇酒,神仙献媚一武宗也算是享足了人间至尊的派头。


  上午时分,赵归真迎来了武宗。
  武宗携着王才人,登上了望仙台。仇士良李德裕赵归真等十数位显贵相随。这天是落成开光大典,法事已经完毕,乐队还在台下的乐池中奏乐。那乐曲声从下面飘上来,由长空的风吹散,若有若无,倒真象是仙乐从空中云端飘来一般。
  众人随武宗登上望仙台,顿时赞美之声四起,不绝于耳。
  只见台上排列有序地置放着铜制的十二生肖铸像,每种动物的头顶上都有一铜制的盘,上面摆着一盏玉杯,以承仙露。此后每日将有专人于清晨收集仙露,为武宗调和金丹或调制早饮。
  在望仙台的正中间,一尊半卧的仙女像上,摆着紫魂盆,紫瑰盆更是一只特大的承接仙露的大宝盆,它在造型上与饮仙露而醉卧的仙女浑为一体,仙女醉眼迷蒙,以手攀盆,抬头望着盆中,神态欲仙欲死,更是叫人叹为观止。
  仇士良大声说:“当此绝佳美境,不可无酒。酒来!”
  武宗一听,顿时冷哼一声,道:“仇爱卿,这里不是朝中。望仙台上,当由神仙唱主角,连朕也没有呼三喝四的份,卿何不收敛一点?”
  自从甘露事变后,仇士良位极人臣,文宗从来就只有依顺他的份。这武宗是他带兵拥立的,今天,却对他如此呵斥,叫仇士良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仇士良大怒:“陛下今日怎么对老臣如此无礼?如非老臣当日带兵临十六王宅,接颍王而拥为当今皇上,焉有陛下今日?”
  李德裕斥道:“请问中尉,当日发的是谁家的兵?”策反马元贽之事,已经知会了他。
  仇士良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李德裕怒道:“仇中尉发的是李家的兵,还是你仇家的兵?
  众所周知,当日发的是李家的兵!谅你仇士良也不敢说发的是你仇家的兵!你发李家的兵,拥李家的王爷为李家皇朝的皇帝,又有何功可倨?何傲可恃?今日你竟敢对陛下如此无礼,岂是为臣之礼?”
  仇士良怒极,气得连声大叫:“反了反了!来人!”
  喝声一罢,台上鸦雀无声,随他一同上台来的马元贽等神策军军官,竟无一人附和。他的部下,已多被策反了。
  仇士良呆如木鸡。良久才跺脚道:“罢罢罢!老臣老了,请陛下恩准,容老臣辞去职权,告老还乡。”
  武宗连忙道:“仇爱卿凡有所求,朕是无所不准。传旨,允仇爱卿告老还乡,俸加一等。另着左神策军大将军马元贽领左神策军中尉一职,大将军一职暂且兼任。”
  马元贽跪拜下去,大声道:“臣马元贽谢主隆恩。”
  仇士良跺脚,气得说不出话来,叹息、咳嗽、捶胸、跺脚,在众太监的扶持下,下台归第而去。
  仇士良的政治生命就这样结束了。他归第后抑郁成疾,于同年底病逝于宅中。士良死,宿恶清算,于其宅中搜出兵仗数千,武宗方令削其官爵,没收家资。
  赵归真在一旁一直不发一言,直到仇士良在众太监的搀扶(实为监督)下下台而去,他才上前,对武宗道:“臣道以昨晚所接之仙露,酿制了一点仙露酒,陛下可要品尝一下?”
  武宗大声道:“好,仙露酒!爱卿快些取来,待朕与各位爱卿共同品尝。”
  赵归真从隆真室中取出一只玉壶,玉壶不大,充其量不过装半斤酒。一个小道士托着一只大玉盘,上面摆着十数只金樽,每一只金樽,大约可以装半斤酒。
  赵归真托起酒壶,往金樽中斟酒。一股细泉从玉壶嘴中斟出,望仙台上,顿时一片酒香,众人还未喝到,便已被这酒香醉得欲仙欲死了。
  台上顿时又是一片赞美之声。
  赵归真托起玉壶,依次斟酒。他将每一只酒杯都斟得很满,有人低头一看,那酒甚至冒出了沿口,却又不溢出来。如此一杯一杯地斟下去,竟将大托盘中每一只酒杯都斟了个满,而他那只半斤装的玉壶,却仍旧是满满一壶,丝毫未少。
  众人越看越惊。照理讲,他那玉壶斟满一杯,第二杯就顶多只有小半杯了,谁知如此一气斟了十几金樽,竟丝毫未少,好象永远倒不完一般。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赵归真端起一杯,奉给武宗,道:“请陛下品尝臣道酿制的仙露酒。”
  武宗高兴得闭不拢嘴,他接过金樽,先品了一小口,顿时觉得一股醇正的酒味直沁胸怀,又似直闯大脑,直带去一片清香,而舌尖上还留着一点回甘。
  “好!好!好!真是美酒!仙露酒,无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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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臣各执一杯,各自品尝,齐声叫好!
  “歌舞侍候!”武宗吩咐。胜利之后,当有美人醇酒。
  不时,歌舞上来了。《霓裳羽衣曲》的仙乐从台下飘上来,散漫开去,若有若无,犹如仙乐从空中飘来一般。望仙台不算小,可是毕竟不比麟德殿的大殿。众臣知道武宗此时要的不是君臣同乐,而是美女,众人告退后,望仙台上才有美人起舞之处。
  众臣告退时,武宗唤住了赵归真:“爱卿,朕要金丹。”
  赵归真从怀中取出金丹,奉上道:“臣道早为陛下准备好了。”
  当台上只剩下十数名美女和舞女时,武宗才真正高兴起来。
  他与王才人一起坐在火齐床上,六七个美女穿着薄纱舞衣,围在他们周围,为他递酒送菜。王才人见武宗越来越不拘形迹,知他心性,今日定要求一尽兴,便识趣地说:“启奏陛下,臣妾不胜酒力,微感头晕,求陛下恩准臣妾回宫歇息。”
  武宗见请,道:“爱卿能体谅朕之心情,十分难得,去吧。”
  王才人走了,武宗笑道:“各位小娘子,脱了舞衣,都上火齐床来吧。”
  六七个美女见召,发一声喊,一个个剥光舞衣,爬上床去,两个孟浪美女一扑,便将武宗扑在床上。武宗笑道:“好乖乖,朕未服仙丹,哪来仙力与各位大战?”
  一个美女从后面扶起武宗,武宗摸出金丹,服了一粒,少顷情发,火齐床上,顿时便是一场肉欲大战……仙丹生仙力,仙力生仙欲。身为皇帝,便有随处方便的权利。即使是在望仙台上方便也不算是对神仙不敬。这叫仙欲难熬,这叫望仙台上仙欲难熬。武宗能识穿太监,利用仇士良得以登基,再釜底抽薪,罢免了仇士良。可是,癖好之处,英明而善权谋如武宗,又怎知癖好的度在哪里?又怎记得去考察这癖好要将他带去何方?
  这时候,赵归真已经回到圣道教总堂,等候宏道的到来。
  宏道是半夜时分到达南郊圣道教总堂的。他一飘近,便大喝道:“赵归真出来!”
  大雁塔内有上千至尊教众,赵归真敢一人去撞。圣道教总堂有七百多道士,宏道怒极,终于一个人上门挑战来了。
  喝声一起,只听得狂风大作,哗啦咔喳便将圣道教城堡上的门楼刮垮了一半,门楼顶盖刮飞了出去,砸在另一处房舍上。
  这便是神变神通中的呼风煞!宏道运发出真力,将夜风汇聚起来,定向猛刮门楼。如是在山谷多雾地区,还要以真力聚变水份,则为唤雨煞。
  赵归真早有准备,一晃而出,喝道:“宏道休得放肆!你若毁我圣道教总堂,贫道也将去毁白马寺!”
  “赵归真,你的意思是要贫僧与你单打独斗,莫伤你的部属。
  作为交换,你也不动白马寺一草一木?”
  “然也。”
  “却叫贫僧如何才能相信你?你趁决战前之静之虚,偷袭了大慈恩寺,杀了尉迟长孙,如此作为,未免猪狗不如!岂能取信于人?”
  “咱们先有约定吗?”赵归真冷笑道。
  宏道一愕,顿时失声苦笑:“是呀,约定决战,并未约定决战前双方按兵不动呀!怪谁呢?还不是怪自己太厚道!”
  “好,约定了。”宏道说,“双方都不杀对方门人。打斗只限定在你我二人之间。”
  “讲定了。”赵归真说,“除你而外,贫道绝不多杀一个白马寺人。”
  “咱们到太白山去决一死战。”
  “怎么,你想越俎代疱?”赵归真说,他的意思是他与郭子岳决战,如今宏道要抢先。
  “谁叫你先对尉迟教主动手呢?”宏道说,转头向原野上喊,“轩辕集,你出来!”
  远处传来轩辕集的声音:“唤老道儿出来作甚?”
  “贫僧每次想与赵归真交手,你总在附近装神弄鬼。你若想除去在下,尽可出来一齐打。”


  “麻烦麻烦,真不嫌麻烦!尉迟长孙每次围攻赵归真时,皆是以多凌寡,老道儿看不过去。如今你们二人是公平决战,老道儿又何必再来搅糊?”
  “赵归真已经炼成并服食了黄帝九鼎神丹,你以为贫僧杀他不了?”
  “老道儿怎么知道呢?而且,那又与老道儿何干?”
  “既然与你无关,你却为何不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二人生死打斗,与老不死的无关,老不死的却有点儿事情,与你有关。”
  宏道一听,顿时默然。他明白轩辕集说的“有点儿事情”是指文安公主那桩事。
  轩辕集的声音从远处继续传来:“这大唐帝国的祖宗,乃是北朝时期的鲜卑军户出身。虽说李渊李世民当时尊崇我道教,是为了借我道教太上老君之李姓,攀个亲戚,以抬高李姓的身价是礼待极优。所以,刘玄靖这小狗以‘狂蜂浪蝶采’之邪术,毒害文安公主与你苟合,实在是其罪当诛。老道儿不愿双手沾血,不屑为此杀那玄靖小狗,可为道教所受之礼遇,实在觉得愧对文安公主母女。宏道,你知道朝中的史官是如何史录文安公主的吗?”
  宏道垂下头:“在下不知。”
  “史官记道:文安公主丐为道士。”
  宏道一听,顿时感到心中一阵绞痛。
  轩辕集又道:“文安公主近些年来,一直在长安一带转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宏道更深地垂下了头。
  “你心中是明白这一点的呀,宏道。你为什么装作不知呢?
  她表面上是为了照护春霞,但私心深处,却是在等你呀!”
  宏道垂下头,更深更深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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