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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 作者:羽欣嫣(晋江vip2013-02-22完结,怅然若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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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情形下,安宁妈妈也只能答应了,说:“这孩子!跟你们添麻烦了。”两家人客气了一会,安宁妈妈这才上车离开了。
  沐泽好一通地找,最后在楼顶找到了坐在高处两条腿又在晃来晃去的安宁,他上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所有的心慌与着急都化作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你怎么能这样,你没看到刚才你妈妈有多着急吗?”
  安宁嘴一扁说:“她才不会着急,她巴不得把我扔了。”
  他摁住她晃来晃去的两条腿,莫名其妙地有些担心她会从高处掉落下去,这种担心在后来的日子一直跟随着他,以至于每次做梦都是这样的场景,提心吊胆的,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接不到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妈妈是真的担心你。”他有时候并不是十分懂她。
  “沐泽,”她喊他,完全不理会他在说什么:“你说人死了会有灵魂吗?这些天我总是会梦到爸爸,我怕我搬走了,爸爸就会找不到家,我想我站得高一点,让爸爸能够看到我,我想告诉爸爸我和妈妈搬家了,让他一定要记得跟着我,这样他就能找到我了。”
  两个人一起举头望远处的天空,将近黄昏的样子,晚霞悠悠地铺过来,在城市的上空晕染成一幅彩色的画卷,头顶有一片云彩慢条斯理的经过,让人觉得离他们很近,安宁兴奋起来,迅速地站起来仰望,并用手圈成喇叭的形状放在唇边大喊:“爸爸,是你吗?”
  她煞有介事地挥手,说:“我和妈妈要搬走了,你记得一定要来看我们奥……”她喊的很大声,直到那片云彩慢悠悠的离开。
  他就始终傻傻地站在那里,把她控制在视线范围之内,以免她走到边上的时候可以随时地拉住她,不至于出什么差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闷热的缘故,他满头的汗。
  那天送安宁离开已经是晚上了,本来是想骑自行车的,可父亲不允许,说路途太远,路上人多车多的,怕有什么危险。
  两个人一起走出来去坐公交车,到站牌那儿,6路车进站,安宁却突然拉着他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今晚不想走了,你给我妈打电话,就说我今晚住在你们家,明天再回去……”
  “那怎么行……”他说:“我爸妈答应过你妈妈今天就把你送回去的,况且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
  “许沐泽!”安宁回过头来:“要不要我把你抽烟的事告诉你爸妈,你知道后果的……”她开始威胁他。
  自从那次在冯一鸣家抽了第一支烟之后,冯一鸣常会悄悄地带了烟来,两个人有时会趁着课间的时候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地抽上那么一根,吞云吐雾之间,湣鹚呛鋈恢渚统闪舜笕恕�
  原以为以他和冯一鸣的关系,不会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哪知道冯一鸣还是告诉了安宁,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也分不清楚是为了冯一鸣的重色轻友不遵守约定还是为了冯一鸣和安宁之间走得如此之近,已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还是依言给安宁的妈妈打了电话,安宁的妈妈没有说什么就答应了。
  放下电话,安宁正侧着头在看他,一双大眼睛貌似在骨碌碌的转,像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蹦着脚叫他“沐泽哥哥”,一晃眼这么多都过去了,她人也长高了许多,齐耳的短发,飞扬的眼神,眉目更多了一份机灵与聪慧。
  他忍不住叹了一声,安宁捶他,说:“叹什么气呀,你又不是老太太,我妈才叹气。”
  他笑笑,问她:“新学校好吗,你去看过了没有?”
  “看过了,没有原来的学校好,就是学校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女生也没有要求一定要留短发,说不定等到明年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的头发就长起来了。”安宁笑眯眯地说。
  “短发有什么不好,我就觉得你这样……其实挺好看的。”
  “真的好看?”她又兴奋起来:“比起你们班的那个校花金莎莎还好看吗?”
  “金莎莎?”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班上是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文娱文员,高三的时候转过来,他对她没有太深的印象,他坚定地说:“她没有你好看。”
  安宁乐坏了,拉着他的胳膊进了旁边的一家小超市,说:“天这么热,我请你吃冰激凌吧……”挑了两盒最贵的出来,临到付钱的时候,她又后悔了,说:“以前总是我请你吃,这次换你请我了。”说完也不等他答应,就举着冰激凌出去了,把他留在收银台前付钱。
  付了钱出来,两个人挑了一处清净的地方在台阶上坐了下来,一边吃冰激凌一边聊天,褪去了白日的燥热,晚风微微地拂着,很是凉爽和惬意。
  并没有回自己的家,到楼梯上的时候,安宁悄悄开了对面的门,拉着他进去,说:“我留了一把这个家里的钥匙,想着能用得上,这么晚回去,一定会把你爸妈吵醒的,不如在这儿将就一晚。”
  “可是……,怎么住呀?”
  两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了一会呆,后来由许沐泽偷偷溜回家里抱了两张席子过来,在客厅的地上铺开了,两个人一人躺一边,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许沐泽又把带过来的毛巾被给安宁,安宁也没有推辞,拿起来搭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就那么对望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笑了起来,很开心地笑。
  安宁问他:“沐泽,你说我们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好吗?”
  他不解,说:“为什么不能?”
  安宁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伤,说:“我妈说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的人和事,等你有了新的朋友和新的事情,就会慢慢忘记从前的一些人和事,就像杯子一样,需要倒掉旧的,才能有新的茶水装进来……到时候你有了新的邻居,新的朋友,就会把我给慢慢地忘掉,是不是?”
  他觉得她的理论挺奇怪的,就实话实说:“不会的,我不会忘掉你的。”
  她扁嘴,说:“骗人!”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你以后每星期都要去看我,这样我们就不会把彼此给忘了。”
  他答应着,眼皮有些困,睁不开,就说了句:“睡吧……”而后自己先闭上了眼睛。
  醒来躺在一盘燃尽的蚊香旁边,而安宁已经离开了。
  答应了安宁的事,终是没有做到。
  进入高三以后,他每天的功课都很忙,老师留了一大堆的作业,晚上都要做到一两点,星期六星期天更是连睡懒觉的时间都没有,一大早就要爬起来背英语单词,既没有时间去看安宁,连电话也很少打了。
  安宁倒是常常打电话来,只是每次打来,刚开始还能聊上几句,时间一长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一心想着书桌上那一摞的作业和复习资料,后来安宁也提不起精神再打过来了。


☆、77会不会变傻

  直到第二年的春天,从同学那儿听说安宁她们学校出去郊游的车在路上翻进了沟里,一问正是她们那个班级的,他才慌了一下,也没有心思上课了,谎称自己头疼和老师请过假后,骑着自行车往安宁的外婆家赶。
  安宁的外婆一个人在家,问了才知道原来这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安宁受了点伤,在医院里住着,而她妈妈在医院里陪她。
  他问了医院的地址,把自行车踩得飞快,一路到了医院,电梯都来不及等,一步两个台阶的跑楼梯就上去了,一间一间的病室找过去,终于在走廊的最后一间看到了靠在病床上咬着苹果笑的安宁。
  看到他进来,安宁眼睛亮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来?今天又不是星期……”她可能意识到自己会说错话,眼睛瞟向一旁。
  许沐泽这才看到原来父亲也在病房里,和安宁妈妈站在一起,他有些紧张,怕父亲问起他为什么会逃课,可父亲看上去比他还尴尬,解释说:“我路过这里,听说安宁受伤了,就过来看看……,不早了,厂里还有事,我……先走,安宁,你好好养病,也不用着急出院,等观察一段再说。”
  安宁答应着,父亲出去了,安宁也借故下楼去了,留下他和安宁在病房里
  “好啊,你逃学!”等大人们一离开,安宁就指着他的鼻子说。
  他唯恐被刚刚离开的父亲听见了,忙摁住了她的手,说:“你小声点,我是请假来的,……你没事吧?”
  父亲那句“不要着急出院,等观察一段再说”让他心里七上八下,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安宁一番,发现她的手脚都还能活动自如,他稍稍有些放心了。
  “这儿撞伤了。”安宁指了指自己的头,那里果然裹着一圈白色的纱布,看到他担心的模样,又要拔着给他看,说:“没事,就一个小疤……”
  他忙把她的手拉了过来,两个人就这么执着手一会,眼神撞到一起,才惊觉有些不妥,他忙松开了,她看着他,眼睛里笑意盈盈的,说:“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怕我以后会变傻,一定要留院观察……”
  “那到底会不会变傻?”他想起了他们院子里那个留着口水歪着头的傻子,不敢想象安宁以后可能会变成那个样子,有点害怕,就问了一句听起来很白痴的话。
  安宁被他气笑了:“……你说呢?许沐泽,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变成傻子?”
  “哪有?”他这才想明白了,安宁现在和他有说有笑的,自然是没有变傻,他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但马上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来,他记得安宁是不能打麻药的,那头部受了伤有没有缝针,会不会很疼,心里又沉了一下,想着还是让她受了伤,如果当时他在她身边就好了,他就是拼着性命也要让她毫发无伤,就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自己小心一点。”
  安宁扑哧一声笑,说:“照你这么说,要是没有你陪着我,我就最好坐在家里哪也不要去了?”
  “那样最好。”他就这么说了出来,又想以安宁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便又补充道:“也不一定是一直坐在家里不出门了,就是不要总是乱蹦乱跳的,还有……”
  说着说着,许沐泽蓦地觉得自己肩头上的责任很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她带在自己身边,好好地看着她,不让她再受伤了。
  “其实不疼,只是擦破了皮,也没有缝针。”安宁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如是说,他还在看着她发呆,她就又笑了,说:“沐泽,你说我是不是运气不好,为什么每次受伤都会碰伤头,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我看我变成傻子的那一天不会远了。”又推他,说:“你来看我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
  他这一路上只顾着往这儿赶了,想着能赶快见到安宁,确认她安然无恙,哪里还会想到要买吃的给她。
  “我这就去买……”他起身,走到门口了,又想起身上并没有带钱,就又回来了,问安宁:“那个……我能不能先给你借点钱,明天来看你的时候我再还给你。”
  “那倒也可以,不过给我借钱是有利息的,一天不还就加一倍哦!”她又耍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二十的递给他。
  买了一盒冰激凌,剩下的钱都买成了她平时爱吃的小零食,拿回来放在她病床边的床头柜上的时候,在床头柜上看到一本书,《人一生要去的50个地方》,他拿起来翻了一下,书本的扉页上有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那个字迹他不陌生,是属于冯一鸣的,上面写道:送与安宁共勉,冯一鸣。
  “冯一鸣已经来过了?”他问安宁。
  “我刚进医院的那天他就来了,哪像你,永远后知后觉。”安宁埋怨着,从盒子里挑着冰激凌吃,吃了几口,又挑起一勺子送到他嘴边,笑着说:“你也尝尝。”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以至于香糯的冰激凌到了嘴里也变了味道。
  回到家,还在想着如果父亲问起来要怎么说,可是父亲好像已经忘记了,只是催着他吃完饭赶快回屋做功课去。
  回到书桌前,他又想起了安宁病床前那本冯一鸣送给她的书,这么说她连环游世界的梦想都告诉冯一鸣了,他一直以为那是属于他和安宁之间的话题,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他愈发的觉得考一个好的大学目前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只有这样才能和冯一鸣一较高低,这样想着,就打开了书,强迫自己回到学习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年恰逢香港大学在内地招生,本来他和冯一鸣约好了要一起考到香港去的,但高考成绩一出来,冯一鸣的成绩差强人意,只能选择了一所本省的高校,而他却在经过一轮轮的面试复试之后,最终拿到了香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时候,安宁也已经初中毕业了,成绩也就中等,安宁的妈妈叹说:“她就知道玩,前些日子还和同学去了什么楠溪江,要不是我拦着,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疯呢,再这样下去,恐怕以后考一个好点的大学都有问题,不像你,沐泽,这么有出息……”
  安宁在低头吃饭,听到母亲的话,就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说:“早知道这样,你让沐泽做你儿子多好……”
  她母亲很无奈,苦笑着向沐泽诉苦:“你看看这丫头,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就没有一个人能说过她的。”
  他也说不过她,只能和安宁心照不宣的笑,安宁俏皮地冲他做鬼脸,然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他的碗里,说:“多吃点,到了香港就吃不到这么正宗的红烧肉了。”她这样的语气,像是他去的地方是非洲而不是香港一样。
  吃完饭,安宁和沐泽一起出来,那天的天气很是闷热,虽然已经是晚上了,还是稍微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走了一会,安宁突然就提议:“沐泽,我们去游泳吧。”
  “这个时间,游泳馆都关门了吧?”他提出异议。
  “我倒是知道有个去处……”安宁眨巴眨巴眼睛说。
  “沐泽,你快下来呀。”安宁在水里打着水花喊他,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也跳进了水库,水很深,又是晚上,虽然一轮明月把天空照得如同白昼一样,他还是很担心,紧紧地跟着安宁。
  安宁在水里欢快的像一条鱼,河水的清凉漫过来,他也来了兴趣,一个猛子扎出去,半天都不露头,吓得安宁停下来喊他:“沐泽,许沐泽,沐泽哥哥……”声音穿过黑夜落在茫茫的水面上,始终没有回应,安宁害怕了,声音都有些变了,他这才一露头猛地在她身边钻了出来。
  安宁恼了,脸色变了一下转身就往岸上去,他还在用手撸着脸上的水,就听到远处“哎呀”了一声,树影下的安宁扑腾了两下,像是在慢慢地往下沉,这下轮到他紧张了,他很快地游了过去,抱着安宁的腰把她往岸上拖。
  等到了岸上,安宁还是没有动静,她浑身上下湿漉漉地躺在草地上,眼睛闭得很严实,他吓坏了,又是拍她的脸又是喊她的名字的,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差点就要做人工呼吸了,安宁这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好啊,你……”
  他去挠她的痒,她一边躲着一边求饶,软声软气地说:“沐泽哥哥,你就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他不依不饶,两个人闹翻在草地上,那时候的安宁已经十六岁了,身体已然有了变化,他的手不经意间触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触电一般地就缩了回来。
  他坐直了身子,目光不敢再去看安宁,心头也燥热的厉害,就一头扎进了水库里,游了一会,才凫出来,看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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