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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痞子王爷笑傲沙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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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谁来做这个皇帝,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还不都相继归顺了雨晨。 
……而且雨晨还有一个最大的靠山,就是七番之主夏塔。 
当年我大皇兄出番征战,用八年时间收服了三十二番中的二十五番,却剩下了势力最强盛的七番一直未能收服。而这七番实际上在我大皇兄出征之前已尽归一人所有,那夏塔英雄盖世十分了得,七番的势力在他的领异之下,早已能与中央皇族分庭抗礼。 
……听说夏塔年少落魄时曾被逐出番地,幸得六皇叔相救,夏塔如今已是大权在握,而雨晨又是六皇叔的遗孤,夏塔为了报恩,自是对雨晨大力扶持。那雨晨还得了调军的令符,可随时从各城抽调兵马,我们又要如何与之相抗?” 



孟霓漪愁眉不展,萧波向来见不得美人忧心,忙宽慰道:“公主请尽管放心,谁说谁来做皇帝都是一样,小人定会让那些老朽们个个后悔今日的选择!” 
“琴师有何计策?就算琴师再怎么聪明,事已至此,怕也无力回天了!” 
孟霓漪似乎是对萧波的承诺并不怎么相信。 
不过也难怪,形势对于孟月华一方的确是不利至极,若是常人,独自身处于皇宫之中,敌人的掌控之下,能够保命已是不易,更何论是翻身了。 
但,他萧波又是何人,自不会这么轻易便认输的。 



“雨晨与公主的母后又是怎么一回事,那雨晨对待旁人都是恁般地张狂无礼,今日却见他独独对公主的母后言行之间十分恭顺,却不知又是为何?”萧波问道。 
“这……”孟霓漪又吞吐起来,似有不得已的苦衷。 
“公主还是不要有所隐瞒才好,这也是为了公主的皇兄们着想,公主想想看依那雨晨的性子,若真是让他坐稳了江山,会放过对他有威胁的公主的皇兄们吗?怕是定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吧!”萧波道。 
孟霓漪寻思此理,也觉依雨晨的为人大有可能,犹豫了片刻,便说道:“其实这都是上一辈的情债了……” 
孟霓漪娓娓诉来,美人的声音甜美甘润,听了半天,萧波真个是听得如痴如醉,比到书场听书还要过瘾。 



“……母后那时还是个未出阁的官家小姐,因生得美貌又多才华,奉召入宫征选嫔妃,被父皇挑中做了妃子,到后来又册封了皇后。但多才的母后却并不爱不谙情调的父皇,无论父皇有多么宠爱母后,母后也对父皇甚是冷淡。 
……在母后第一次怀孕,也就是怀上了我大皇兄时,父皇生怕母后在深宫之中寂寞无伴,又怕宫女们照料不好母后的身子,便特意请来大皇叔的一位妃子日日到宫中陪伴母后。那位王妃虽不及母后貌美,却极为温柔多情,甚讨父皇喜爱,渐渐地二人便过从甚密……于是后来便有传言说,大皇叔之子孟霜夜其实仍是父皇与大皇叔的妃子私下所生,否则孟霜夜又怎会有一头金发,而且面貌又与父皇极为相似。” 
“这就难怪孟霜夜之父当年一见到孟霜夜哇哇坠地时的金色胎毛会气到吐血而亡了,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层缘故!”听到此处,萧波不免嗟叹。 
孟霓漪微微摇首要萧波莫要插话,寻着思路,又继续说了下去。 
“父皇与母后,虽然相敬如冰,但到底还是夫妻,若不是后来母后无意当中见到了那个人,也就是我的六皇叔,事情也许并不会有所改变。听人说起那时候的六皇叔真是少年英俊,持才傲物,气宇不凡,又对我母后十分的情深款款,这一来二去的……”孟霓漪又不再言,似乎是对于家丑羞于启齿。 



但孟霓漪既使不说,萧波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便代替孟霓漪说下去道:“公主的母后便与那位六皇叔私通曲款,私自生下了孟雨晨,是吗?” 
“不错……”既然已经被萧波猜到,孟霓漪便再没什么不好说的,又继续往下说道:“原本事情也没这么容易,但那时刚好王妃突然因病去逝,我父皇感念故人也染上了风寒之症,后来就一直缠绵病塌,无心去过问此事,而底下的宫人们又有哪一个敢不要命多说一句的,这事才被瞒了下来。只说雨晨仍是六皇叔的妃子所生。 
……在六皇叔逼宫篡位出事之前,六皇叔还常常带雨晨来宫中向母后请安,想来也是要让他们母子团聚。我还记得那时雨晨极不爱讲话,有时候入宫请安被我兄妹撞见,雨晨就会用一种极为冰冷的目光盯着我们看。 
……到如今想来,我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一个小孩子的目光也会如此骇人。” 



“雨晨多半是在嫉妒吧,嫉妒别人都可以留在亲娘的身边,唯有他却不能。”萧波道。 
“琴师此言差矣,其实我们兄妹虽是留在了亲娘的身边,但也只有我因为是女孩儿的关系,得到了母后的关爱,而我的两位皇兄却只因为与父皇的面容极为相似,甚受母后冷落,一年之中怕也难得说上几句好话的。反倒是雨晨,在六后叔出事之前,就极得母后宠爱,而六皇叔出事时,母后也特别授意杜城将军务必要保存下这个孩子。”孟霓漪道。 
亲生母子住在一块儿,却在一年之中也难得说上几句好话吗? 
看来生于皇家的这对兄弟也并不比他与萧岚这对难兄难弟好命到哪儿去,多一分富贵,并不见得就会多一分幸福。 
也就难怪孟月华人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还不懂得什么人情事故,有时候令他觉得做为一国之君来说孟月华有点不可思议的呆呆钝钝,有时候却又令他根本猜不透孟月华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那孟星雾则是一心想要离开皇宫,离开这是非之地,出去海阔天空,另寻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了。 



“想不到杜城将军收养雨晨竟是受了太后的指示,不过也是,否则那杜城将军再怎么大胆,也是不敢私下藏匿判臣之子的。杜城老将军怕当初也没有想到雨晨会再次篡位,所以才会自愧而亡了。” 
萧波一边感慨而言,一边心下却是骇然,若那太后早就知晓杜城将军之孙便是自己与六王爷的孩子,那么雨晨的这次叛变,该不会是……萧波实在是不敢再想下去。 
唯今之计,也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位七番之主现在何处?”萧波问道。 
“正在皇宫的客苑之中。”孟霓漪道。 
是他所住过的客苑吗?那倒是熟门熟路方便了不少。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见到那位七番之主,并且还得把他拉拢过来。否则单是七番的势力,公主皇兄那方怕已是无力对抗了。”萧波道。 
“这……”孟霓漪蹙眉而思,半晌又道:“听说那位七番之主素来英武忠义,否则也不会迁里迢迢只为报答十多年前之恩而来,想要拉拢,却又是谈何容易。” 
“这就要看公主的手段了,常言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越是英雄,就越怕情丝缠绕,越难过这情这一关。倘若实在不成,也就只好见机除去,只是这样一来,朱崖天下只怕会立时大乱,不但公主的皇兄会有危险,只怕连朱崖的老百姓们也会民不聊生,难逃兵劫了。 
……小人斗胆,请公主考虑清楚,再做答复。”萧波道。 
孟霓漪听闻萧波此言,垂首不语。 



萧波原还以为孟霓漪会不答应了,谁想孟霓漪过了许久却突然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萧波,一双碧眸中的感情复杂到令一向善解人意的萧波也读不出来。 
“若是琴师定要我如此,霓漪自会去做,只是琴师难道就真是一点也不明白霓漪的心意么?”孟霓漪说得极缓慢,语气显得既无奈又悲伤。 



萧波一时无语,他怎会一点也不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伤脑筋啊,时至今日,叫他要如何去回应孟霓漪的感情,谁叫孟霓漪偏偏要是孟月华的妹子呢。 
就算他想要回应,至少,至少也得等到救回了孟月华再说吧,一来此事比较重要,二来至少也应该先和那孟月华打声招呼的,至于那孟月华同意不同意就是他家的事了,他萧波管他球。 
反正他已经决定此间事情了结之后,便不再与孟月华有所牵扯,大不了到时他带着美人远走他乡,回他的九苍去,倒正好是带了位美发碧眼的美人回去,也不枉他来朱崖国这一趟了。 



萧波想通之后,脸上立马露出了有点痞痞的诡异笑容。 
“没关系,没关系,小人只是叫公主去骗骗那七番之主,又不是要公主真的以身相许,待这里的事情一了,公主倘若愿意,倘若愿意的话……” 
萧波说着说着,竟就毛手毛脚地抓了孟霓漪放在桌上的手握在掌中,一边抚摸美人的纤纤玉手,一边陶醉不已。 
萧波在朱崖皇宫中时一直隐藏得深,那霓漪美人第一次看到萧波露出本性,大概是有点被吓到,慌里慌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张俏脸骤然变色,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说不定霓漪美人此时已经有点后悔刚刚的告白了吧。 
 
第 39 章 



萧波在太后宫中住了下来,原打算要抽空去接近七番之主,谁知那位太后不知发了什么疯,竟专门派了位宫中专司指导宫人礼仪的老妪来,日日教导萧波的言行指举,步伐仪态,弄得萧波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反抗。 
那位老妪大概是受了太后的嘱咐,对待萧波极为严格,只要见萧波稍有失当之处,举尺便打。 
萧波被折腾得够呛,也只敢在心中暗骂,X的!想他老人家自从十年前当了九苍的王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闲气,虽然他老人家是与太后的儿子有染,但又没打算要过门,怎么就落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先受起恶波波的折磨来了! 



这一日,太后将萧波唤到大殿之上,说要检查萧波这几日来的学习成果。 
太后被一众宫女簇拥着端坐于椅上,孟霓漪站在太后身旁,而平日教导萧波的那位老妪则手拿戒尺站在萧波身边虎视眈眈。 
太后叫萧波走上几步来瞧瞧,萧波只觉心头发毛,硬着头皮别别扭扭地迈步,谁知刚刚踏出一只脚,还没落到地上,老妪手中的戒尺就狠狠落到了萧波腰背处。 
萧波吓了一跳,脚下一踉,差点跌倒。心下只觉莫名其妙,怎么他老人家还未曾走,就已经又犯下过错了? 
只听那老妪骂道:“不成才的东西!告诉过你好多次了,站要有站的仪态,瞧你刚一动作,身子就晃来晃去的,一付街头小痞子的模样,看着就叫人生气!” 
萧波委屈万分,他本来就是街头的小痞子嘛,早就痞惯了的,再说他活了这么几十个年头,也没人对此有任何异议,今日却偏偏要被一个他到现在还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朱崖老妪教训。 



老妪打完后,气势汹汹地叫萧波重新再走。 
萧波哪里还敢再犯,又想到以前在小官院中时,他老人家也是被逼着学过一些仪态的,于是努力思索,照着以前所学,战战兢兢地又迈开了步子。 
这回倒是连着走了好几步,都没有被打,萧波有些得意地回过头去看老妪,却诧异地瞧见老妪站在那里,不知何时脸色已是变成了青中带蓝,蓝中带紫的颜色。 
“哈哈,小人这次又走得如何啊?”萧波也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还敢开口询问。 
老妪被气得不行,听萧波一问,顿时暴发,高举着戒尺冲上前来,照着萧波的腿上背后手臂就是一阵猛抽。 
“叫你小子走路别晃!你小子就给老娘我走得个扭腰摆臀!看你小子那付德行!还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做不了家什的烂木料!”老妪一边狂殴萧波一边气得吐血地怒吼。 
萧波被打得抱头鼠窜,老妪犹不解恨地追在萧波身后,举着戒尺要打。 
萧波一边奔命,一边在心下寻思他老人家到底又是哪里做错了。 
这才想到那小官院中教的虽也是仪态,但却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学的仪态,自然是少了几分男儿气,却是多了不少的媚态,也就难怪老妪一见之下就被他气得歇斯底里了。 



孟霓漪心痛萧波被打,忙向太后求情,但太后大概也是同样被气到,竟是铁青着脸连话都说不出来。 
孟霓漪无法,干脆冲到老妪身边,使劲拽住老妪,不让老妪再打萧波。 
他们三人一个逃一个追一个劝,把个平日庄严肃静的太后殿闹得鸡飞狗跳,殿侧摆放的家什椅子饰物等一个接一个地被掀翻,三人冲到那儿站在那里服侍的宫女便尖声惊声,东躲西闪,而太后则已是被气得浑身发抖,更加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侍卫来报,说是新帝前来向太后请安了。 
侍卫禀报完后,也是被殿上的情景吓到,就这么呆呆地跪在殿下,也忘了要告退。 
雨晨在殿外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进去禀报的侍卫回来引他进去,便等不及地独自一人又闯进了太后殿中。 



雨晨甫一进门,就看到老妪正追着萧波要打,那还顾得了向太后请安,立马冲上前去夺过老妪手中戒尺回敬老妪。因为心中怒忿,下手难免狠了点,老妪竟被雨晨打翻在地,抚着身上被抽之处,唉唉叫痛。 
“大胆的奴才,竟敢对朕的贵客无礼!来人!把这老奴才给朕拖下去杖毙!”雨晨的一张俊脸都气得变了形,阴森森地喝人来要处置老妪。 
那老妪平日里大概也是仗着太后的宠爱跋扈惯了,此时一听说皇帝要杖毙了她,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得呼痛了,爬到太后脚前,老泪纵横地哀求太后替她做主。 
殿门外的侍卫听到雨晨的呼喊都跑了进来,一看皇帝却是要处置太后的人,两下为难,顿时都愣在了殿下,连下跪都忘记。 
“你别无理取闹!是本宫要她教训这小子的!这小子太过无礼!本宫还正想处置呢!”太后站起身快步走到雨晨面前,怒道。 
“他是朕的人!就算是母后,也无权处置!”雨晨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太后面对面地相持言道。 
“你一向是最听本宫话的,难道今日竟要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顶撞本宫吗?!”太后厉声喝道。 
“够了!”雨晨暴喝一声,又高声道:“朕听你的话听了二十多年,什么都听你的,又得到了什么?不过就是个皇帝的名号罢了!朕已经受够了!” 



雨晨篡位果然是与这位太后脱不了关系啊! 
萧波不禁又多看了太后几眼,却看到太后气得连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来的正盯着他看,萧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刚朝后退缩了一步,手上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热度。 
原来是雨晨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并且还拉着他大步向殿外走去。 
“别走!你去哪里!还不快给本宫拦住他们!”太后唤不回雨晨,忙叫侍卫们阻拦。 
侍卫们听了太后命令,无奈地上前阻拦,但既然是太后与皇帝起了争执,他们这些个小小侍卫又哪里敢真心阻拦,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稍事推攘了一阵,一个个挨了雨晨几下打就散开了。 
雨晨带着萧波不一会儿就走得不见了人影,太后气得跺脚,直骂众侍卫:“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一出太后宫殿,雨晨就抱起了萧波,就这么抱着萧波回到了皇帝的寝宫。 
萧波再一次被雨晨放到了寝宫的那张龙床之上。 
萧波骇得不轻,以为雨晨又欲对他无礼,再见到雨晨果然伸手就要来解他的衣服,吓得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直往床的里面缩。 
却听雨晨轻叹一声,收回了手,吩咐床外侍立的宫女去取来伤药,递给萧波。 
“琴师真就这么讨厌朕?朕只不过是想看看琴师身上的伤势如何而已,这也不行?”雨晨黯然说道。 
“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又哪里知道雨晨这么好心,竟然会关心起他的伤势如何?他还以为是雨晨又要逼他做那事儿,他才躲的啊! 
其实刚刚雨晨在太后宫中一力相护的情形,说他一点也不感动,倒是骗人的了。但,谁叫他心中早已有了别人呢。 
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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