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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痞子王爷笑傲沙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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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伤心到极点,也不知是后悔还是不甘,竟不顾仪容,蹲跪在地上号啕痛哭。 
她也曾经青春年华,也曾经有过普通少女对婚姻的美好遐想,但却偏偏被征选入宫,做了这二十几年无趣的国母。到如今年华老去,青春不再,一生的心血也空负了流水,这么多年的处心积虑,她到底得到了什么,也不过就是所剩无几的一点点争强好胜之心罢了! 



太后好歹也是孟月华的生母,见太后似乎已是深受打击,万念俱灰,再无心对抗。孟月华命不定城将军率领一队人马,护送太后去到皇室另一处用来避暑消遣的别苑,好生休养。 
不定城将军领命,上前来抚太后,却被太后甩开了手。 
不定城将军对太后道声失礼了,还是强硬地扶起了太后,半押半搀地护送太后出宫行向别苑,其实也就相当于是永久的软禁了。 



萧波因为一直被孟月华牵着手不放,站在孟月华身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虽然曾经身受过太后的诸多刁难折磨,萧波到底还是不忍,禁不住对太后起了恻隐之心。 
慨叹道:“都是这名位害的,倘若当初她不是皇后,只是个平平常常的女子,而她所嫁的也不是天子,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一定不会落得像如今这般了!” 



经过太后这一番折腾,众人心中都觉沉重。 
夏塔手持两枚玉印,送到孟月华面前,请孟月华收下。 
萧波好奇不已,终于挣脱了孟月华的手,接过两枚玉印,一齐拿在手中对比细瞧。却与众番主一样,分辩不出真伪。 
只见两枚玉印连印身之上所缕刻的浮出的龙图上的鳞甲纹路都是一般模样,还真是有点佩服这位仿制龙玉的匠人巧夺天工,竟然能够将仿制品做到了乱真的地步。 
萧波却又在心下思忖,想那先帝既然是对太后情深意重,怎么可能送一枚假印交予太后保存,说不定…… 
太后手中所保有的那枚才是真印,而先帝却是把个假印当成真的来传承子孙,愚弄了大家。 
萧波越想越觉有此可能,倘若他是先帝也定然会如此做,这么说来,倒是多亏了那位工匠手艺精湛,没有叫众番主觑出破绽,否则的话,事情哪有如此简单。 
其实到是萧波多虑,想来就算是众番主认出太后的玉印是真,依当时的情形,众番主也必然会异口同声说太后手中的玉印是假。 
要不然的话,倒楣的何止孟月华一人,那些番主还不是个个都会受到牵累。 



萧波看完之后,将两枚玉印奉到孟月华面前,孟月华却只是随手取了其中一枚揣入怀中,然后说道:“琴师此来朱崖为的不就是这枚天香温玉吗?” 
听孟月华的意思,似乎是要把这枚多出的天香温玉送予自己?原本还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却突然间平空掉到了自己手上,萧波反倒愣住,捧着这枚多出的天香温玉,不知该做何反应。 
倒是小狗子在萧波身后听出了孟月华的意思,赶紧趋上前,帮忙自己主子收好了天香温玉,然后又躬身向孟月华道谢。还擅自代替九苍国皇帝说什么毕国的皇帝一定不会忘记王上赐玉的恩情,日后定当回报。 




众人收拾起心情,率领兵士又向正殿而去。 
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地闯入了正殿,只见偌大一座正殿之内空空落落,堂首龙椅之上只端坐身着龙袍的雨晨一人。 



看到众人终于闯入了正殿,雨晨倒是不惊不诧,面容平静地扫视众人,说道:“你们到底还是来了,朕已经在这儿等了你们好久。” 
雨晨的目光扫过众番主,扫过孟月华、孟星雾、孟霓漪、冰绡还有师清与小狗子等人,最后停留在了孟月华身边的萧波身上。 
“琴师也来了,真好,朕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琴师了,没想最后琴师还能来送朕一程。” 
雨晨说得十分的安然,就像是在大街上对偶尔擦肩而过的朋友打声招呼一般。 
众人反倒都被雨晨出乎意料的举止弄得不知所措,不知这雨晨心中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打算。众人都停下脚步,立于堂下没有再向前。 
雨晨反而起身步态详和地行到了众人前方,在距离众人尚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琴师,你过来一下,朕有几句话想对你说。”雨晨目不斜视地盯着萧波说道。 
“别去!”雨晨刚刚说完,孟月华就一把拽住萧波,拉着萧波往自己身边更靠拢一点。 
“不用担心。”雨晨忽而露出了笑意,那是一个人悲凉到了极至,才会露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笑容。 
“朕已经服了剧毒,一直在这里等你们,眼看毒性就快要发做,还正想着你们怎么还不见来……不过,到底还是让朕等到你们了。琴师难道就狠心到连一个临死之人的遗言也不肯聆听吗?” 
萧波心下为难,这雨晨三番四次地对他无礼,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意他又岂会不知,也正因为如此,他对于雨晨想要最后向他告别的情意,却也是实在不忍推辞。 
但那雨晨又极狡诈擅变,又谁知这不也是一个陷井,想要利用他的同情心,引他入瓮。 



萧波心中正在挣扎,不知是该上前好还是至之不理的好。 
这时,雨晨等不到萧波回应,就自己走了过来,刚迈了两步,却又似乎真是毒性发做,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稳下身子,却已是步履蹒跚,偏偏倒倒。 
萧波见到此景,心口一酸,到底还是挣脱了孟月华,快步迎向雨晨。 



走到雨晨面前,萧波搀扶住雨晨,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戚然地看向雨晨。 
“琴师……你,不该来的,更不该同情朕的……”雨晨靠在他身上叹息着言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还有孟月华、孟霓漪与他的众位宠妾在旁,他却与雨晨如此亲昵。 
萧波感觉万分尴尬,想叫雨晨赶紧把要说的话说完,他也就算是尽了人事。便催促道:“有什么话,你还是快说吧!” 
被萧波催促,雨晨却是反倒不言,慢慢地低下了头来。 
萧波想着,罢罢罢,反正是今生最后一次,他老人家就牺牲一点色相,也权当是安慰安慰临死之人好了。 
萧波闭上眼睛,只等着雨晨的吻落到他的唇上,早点吻完早点了事。 



孟月华见萧波与雨晨二人竟当着众人的面就要亲吻,只气得七窍生烟,头顶冒火,暴跳如雷地就要冲上前去分开二人。却被夏塔一把拉住。 
这夏塔的身形比孟月华还要高出一头,一双巨掌犹如铁锢,被夏塔这么一拉,孟月华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挣脱不开。 
夏塔曾亲眼目睹平日温文有礼的雨晨竟会对萧波施暴,欲行非礼。心中十分明暸雨晨对于萧波的情意。 
虽是对雨晨的所作所为诸多不满,到底还是想着雨晨已是将死之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来也绝不会对萧波有所不利。 
在这最后,就算是有一点不容于世俗的行为,也应该见谅,也算是了了雨晨最后的一点心愿。 
但这夏塔只知道雨晨的心意,却不清楚孟月华与萧波的关系。 
只当是孟月华见不得两个大男人亲吻,却不知道孟月华此时已是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冲上前阻止两人。 
夏塔自以为是悲天悯人,做了好事,当然不知自己已然得罪了孟月华。 
此时孟月华心中只恨不得把个雨晨连同夏塔一起大卸上十七八块,扔进臭水沟中喂老鼠。 
而且夏塔的这一番举动,还为自己将来的情路,播下了日后会令他恨不得咬舌自尽的阴影种子。 



雨晨并没有亲吻萧波,只是凑到萧波耳边轻声说道:“朕好想带琴师一起走,琴师就跟朕一起走吧。” 
萧波惊觉不妙,慌忙睁眼想要推开雨晨,却只觉颈边一阵剧痛。 
雨晨竟然张口狠狠咬住了萧波的颈项,还不停地咽下萧波流出的血液。 
萧波先还奋力挣扎,但不到一会儿,因为血液的迅速流失,很快就没了力气,昏天黑地地犹被雨晨抱在怀中。 
萧波在心中咒骂,X的!想不到他老人家竟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居然会被个小子活活给咬死,不知将来会如何被天下的人耻笑呢!
第 44 章 




发现这边出了状况,夏塔方才惊觉自己闯了祸,忙放开孟月华,第一个冲了出去。 
夏塔伸手想要去扯开雨晨。 
若是平日里,论力气雨晨当然是万万不及夏塔,但此时的雨晨却像是要一次用尽毕生的力量般,无论夏塔如何拉扯,也只是死死抱住萧波不撒手。 
到底还是小狗子心痛主人,冲上前去照着那雨晨的脑后重重一击,敲得雨晨几乎当场昏厥,自然松开了手。 
孟月华跟上前,正好接住了因为失血过多,虚软倒下的萧波。 



花玲香连忙替萧波点|穴止血,又上了伤药,一边包扎一边感叹,说这伤口只要再深上那么半分,萧波怕也是没命了。 
众妾守在萧波身旁,孟月华却放开了手,让孟霓漪抱住萧波,竟然回转过身,去抱住了同样躺倒在地上的雨晨。 
孟月华见雨晨面色乌青,已然神智不清,似乎是真的中了剧毒,孟月华不禁悲呼道:“晞露,晞露……你醒醒,你快醒醒……你要做这个皇帝,朕让你便是了……你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萧波在一旁听得真切,问道:“晞露是谁?” 
孟霓漪不言,孟星雾却凑过来回答道:“晞露乃是雨晨过去的名字,因为太久没用,我们都快要忘了,没想到皇兄倒还记得。” 



萧波只觉全身冰冷,好似突然间掉落了万丈寒渊之中。 
那个男人果然是骗了他,装出一付什么都不知情,被奸臣陷害的受害人模样,其实根本没有忘记幼时的雨晨,根本早就清楚雨晨的身份。 
却让他来为他奔波忙碌,为他费尽心机,帮助他铲清了道路……可笑他还一直以为那个男人对他也如同他自己一般的用情至深,为了那个男人,他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结果却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罢了。 
萧波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步履蹒跚,萧波还是挺直了背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正殿。 



小狗子、孟霓漪与众妾见萧波离开,也跟着出来。 
萧波直走到正殿外的广场,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地。 
众人忙上前围住萧波,关切地问他怎么样了。 
萧波笑了笑,让孟霓漪扶着自己坐起来,然后对花玲香说道:“玲香,不管他是雨晨也好,晞露也好,总之你快去救他。” 
众人都是诧异,不明白为什么萧波被雨晨伤得差点没命,却还要让花玲香去救雨晨。 
望着众人眼中的疑惑,萧波又自嘲地笑,说道:“我就见不得那个人难过啊,是不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众妾们与萧波相处良久,听萧波如此言道,明白萧波的心思,心中都是酸酸涩涩,却不是因为妒嫉,只是为萧波感到难受。 



花玲香叫上小狗子一起回了正殿。 
这时,冰绡从正殿出来,行到了萧波的面前蹲跪在地上,好与萧波平视。 
“冰绡,你真的是孟月华的人吗?你受了孟月华的嘱托,一直在暗中观察雨晨他们的一举一动,又趁着雨晨将凤琴赠予我时,暗中偷取了凤琴内的龙玉?” 
萧波询问冰绡,虽然连自己也觉不可能,但心中还是希望冰绡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他会错了意,在胡思乱想罢了。 
“琴师不要怪王上,王上他只是不忍,犹豫不决,才迟迟没有出手。”冰绡叹息着言道。 
冰绡虽然没有点破,但也是证明了自己的推测果然没有错,那个男人的确是骗了他,而且还是骗得他好苦。 
冰绡说完后又回去了正殿中。 



萧波只觉寒彻心骨,连一刻也不愿多待在朱崖,从今以后再也不想见那人一面。 
“我们走吧,这就回去,霓漪愿意同我们一起去吗?”萧波苦笑着说道。 
“霓漪早就决定要跟随琴师了,自然是要同去,只是不知众位姐姐们介不介意?”孟霓漪羞赧地言道。 
林思音与薛雪梅都过来亲昵地拉住孟霓漪的手,连声叫孟霓漪好妹妹,又硬迫着孟霓漪各叫了二人好几声姐姐。弄得孟霓漪是娇颜绯红,羞不可当。 
但苏红袖却是叹道:“妹妹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以前,凭他的心性,自是可以给妹妹一个好的归属,保证会叫妹妹的日子天天快活似神仙。但现今连他自己都是这个样子,恐怕是很难再给妹妹幸福,妹妹此去也就只有受苦了。” 
“小妹不怕受苦,只要能跟琴师在一起,再苦也是心甘情愿。”孟霓漪说得十分坚决。 
见孟霓漪如此,苏红袖也是无可奈何,换上笑颜,打趣孟霓漪道:“妹妹怎么还是一口一个琴师,还不快改口叫声相公,娘子这厢有礼了。” 



孟霓漪知道苏红袖是要跟自己开玩笑,但平日从不曾有人对她开这样的玩笑,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只手足无措地红着脸呆在那里。 
“红袖姐好过分,瞧瞧你把咱家新收的好妹子都弄害臊了,妹妹别理她,我们都是在一起疯惯了的,以后日子长了你就会习惯了。你还是跟着我们一起称呼王爷或爷吧。”薛寻梅忙在一旁道。 
原本众妾之中就是薛寻梅年纪最小,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肯叫自己姐姐的人,自然是要一力相护。 
听到薛寻梅的话,孟霓漪却露出了疑惑表情,问道:“王爷?为什么要叫王爷?他不是琴师么?” 
薛寻梅一听孟霓漪此言,几乎快要昏倒,说道:“原本你连人家的身份都还没弄清楚,就赶着要嫁给人家了啊,还真是,真是服了你了,你比我们大家都还要厉害。” 
薛寻梅冲着孟霓漪连竖大拇指,表示由衷的佩服。 



众妾这才七嘴八舌地对孟霓漪说明了萧波的身份,同时又顺带着说了说萧波连破朱崖三城的丰功伟绩,萧波化妆成琴师之后在曲城的种种趣闻,说完之后还不过瘾,干脆又说起了萧波之前在九苍国是如何流连于万花丛中风光快活,是如何收服了‘飞天圣偷’黑玉堂,如何接连娶了好几位如花美妾,又是如何受到九苍全体国民的人神共愤…… 
孟霓漪听得是头昏脑涨,总算是对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所选的夫君有了个彻彻底底的了解。 
只是不知道孟霓漪在听了萧波的种种事绩之后,是否还愿意抛开一切,跟随萧波回去九苍了。 
众位宠妾在这头是摆得口沫横飞,吹得天花乱坠,却把个身负重伤的相公凉在了一边儿。 



萧波直在心中叹气,真不知他当初是发了什么疯,要娶这么一大群女人回去,这一大群女人凑在一堆哪还有他的活路。 
眼瞅着他老人家都身负重受了,她们倒还在那厢谈得眉飞色舞,连个来问候他一声,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要是现在是换做那个人在他身旁的话,怕还不早心痛得要把他捧在手心里呵气了……刚想到这里,萧波就暗骂自己不争气,明明刚刚才在心中发了誓再也不去想那个人,却偏偏还是不知不觉就想起来那个人的好来了。 
萧波只觉心口酸溜溜的,鼻子也酸溜溜的,怕要落下泪来,慌忙举袖揉眼睛。 



这时,花玲香与小狗子正好从正殿内出来。 
花玲香见萧波正独自坐在那儿揉着眼睛,忙坐到萧波的身旁,扶住萧波,口中却愤愤的骂道:“那厮那里服了毒药,之所以会中毒,还不是因为不知道王爷身中剧毒,连血里也有毒性,那厮吞咽了王爷的血,才会中毒。还真是那厮好狗运,幸亏碰上了本姑奶奶,不过还真是可惜了那枚上好的天香温玉,好端端地被那厮糟蹋了一只龙爪!” 
听到花玲香的咒骂,萧波心情更形惨淡。 
原来他才是那个天底下最笨的人,他同情雨晨的境遇,还以为雨晨是真的要服毒自杀,却原本连雨晨也是在骗他。 
这朱崖,再呆下去,到底还有何意思,反正他也已经得到了天香温玉,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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