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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赌局 by 易人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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雳王的卧房内。 

“阿悠……,你有…有…有鸡鸡……!?” 

“很奇怪么,你有的我都有。天色不早了,睡吧。” 

“噢,……阿悠,” 

“嗯?” 

“是不是这样,你才嫁不出去?” 

我怒!“是啊,你后悔了么!” 

“没,俺没后悔。阿悠,你放心,俺不会嫌弃你的,俺……中意你……”有点扭捏有点害羞的声音。 

“嗯,这还差不多……”略显得意的呢喃。 

一炷香后,卧房内响起一声懒洋洋的嘲笑:“……傻牛” 

同样的时刻,诚王抬头观望天色,心中万分期待明日清晨的来临。 

那二人是如何房事的呢……,嘿嘿嘿!悠啊悠,如果你敢作假,你就等着登位吧! 



第五章 

屋外下起了雨,渐渐的由小变大。 

雨滴打在屋檐、石板地上,“沙沙,沙沙”,声声催人心寒。 

铁牛没有睡,闭着眼睛聆听屋外的寒雨声。身边的人似乎已经熟睡,呼吸平稳而绵长。 

他记得父母离开的那夜,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季节,那夜也下着大雨。因为寒冷,他睁开了眼睛,听到从沙沙的雨声中传来的哀哭声。赤着脚,掂起脚尖,小心的打开房门,向哭声传来的地方一步步挨了过去。 

是爹,爹在哭泣。他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爹爹捂着脸压低了声音在哀哭。 

爹……?小声地呼唤。 

爹爹抬起头,那张忠厚老实的面孔上写着深深的憔悴。但他还小,还看不出来爹爹脸上的哀伤代表了什么。 

爹,……娘呢?房间里没有那美丽的娘亲的身影。 

爹爹看着他,看了好久好久。 

牛牛,答应爹,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妹,知道么。 

嗯。 

爹爹站起身,走过来摸摸他的头。他注意到爹的右手里握着一根钗子,那好像是娘最喜欢的一根玉钗。 

爹,你去哪里? 

爹爹站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如果他那时像现在这么大,他一定能看出爹爹已经没有了魂魄。 

爹,等等俺……!他随那高大的背影追了出去。密集的豪雨迅速冷透了他的全身。 

爹爹登上后山最高的山顶,他随在其后,跌跌爬爬的也爬上小山的山顶。 

爹……,铁牛伸出小手去拉爹爹的衣袖。 

牛牛,爹要和你娘去了,爹对不起你。 

爹,你要和娘去哪里?娘呢? 

爹爹不再说一句话,他平时就不是多话的人,在家的时候也总是看着娘亲微笑,闷不吭声埋头做活很少表达自己的意见。 

铁牛眼睁睁的看着爹爹用双手刨挖山顶的土石,土石一点点被刨开,渐渐的变成一个坑。 

爹…,你在干什么啊? 

坑越变越大,雨也越下越密。 

爹……,铁牛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莫名的感到害怕。 

别哭,乖牛牛,爹在盖房子,给你娘还有爹盖一座房子,等房子盖好了,你娘就再也不会离开爹了。爹爹回头对他笑了,疼疼他的小脸蛋,又继续回头去盖他的房子。 

房子里积了很多雨水,爹爹轻声唤着娘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爹爹躺进房子中,手中握着娘的玉钗。 

爹……?你起来啊,俺……俺好怕,爹,俺们回家好不好?呜呜…… 

爹爹看了他最后一眼…… 

早上,李伯找到了他。也找到圆睁双眼,心插玉钗,躺在深深雨坑中的爹爹。 

铁牛永远也忘不了爹爹那张方正忠厚的脸,在凌晨的冷雨中看起来是那么悲伤,那么……寂寞。那圆睁的双眼,透出的净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在合上爹爹双眼的时候,铁牛竟在那灰黑的眼珠中看到了深深的渴望和祈求。 

偷偷把眼角擦擦,铁牛翻过身,凝视那人纯净美丽的睡脸。 

这人,就是他的妻子了。和娘一样有着美丽的容颜,不同的是,娘是女人,他是男人。 

是男人也没关系的,不是么。没有人告诉他娶老婆一定要女人,也没人告诉他男人是不能做夫妇的。 

他喜欢他。把他从河里救出来,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喜欢他了。尤其是在经历过这段时间,又了解他的身世后。 

他到今天也不明白娘那天去了哪里,也不想知道。在他心中,他那美丽温柔却老是仰望长空的母亲已经和父亲一起去了,他也这样告诉年幼的弟妹。 

他现在只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会紧紧抓住他的,死也不会让他离开他。他要是送他玉钗,他就把它一脚踩断!他要是敢不要他,他就挖个坑,把两人一起埋了! 

这样决定后,铁牛不再理睬屋外的雨声,伸出结实的手臂把那美丽的人儿搂进怀中,用锦被把二人裹得严严实实。闻着那人发间好闻的皂角香味,渐渐沉入梦乡。 

皇甫悠也一直没有入睡,他只是放长呼吸在做吐纳。他修习的内功讲究一口气运行天桥之间,无论坐起卧行,只要气息还在即可续命强身。 

铁牛把他揽入怀中时,他没有拒绝。 

铁牛,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野乡民庄稼汉子,如果不遇到他,可能会娶个农家女子,生两个健康的娃儿,一辈子就那样生活在奥山村里。而如今,他却成了他明媒正娶天子赐婚的第一正妻,他雳王的王妃。 

一个男人,一个和闭月羞花倾城容貌绝对扯不上边的强壮男人,现在做为他的妻子,睡在他的身边。如果没有那个荒唐的赌约,这是永远都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他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个妻子放在心上,赌约是赌约,他还是他。这个人只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迟早都是要被解决的一颗棋子,也许是一场意外,也许是他自己轻生。只要他皇甫悠想,他有的是办法把人逼得自动往死路上走。 

但是他发现,他在这个人面前竟异常的轻松,不需要掩饰,不需要提防,不需要绷起神经来应付。就算是在自己的心腹小薇、吴郑天等面前,他还是会留三分心使用手腕软硬皆施的来控制他们。就算是自己的兄弟、父皇母后,对他来说也是敌人的一种,相处之下总是保留了几分。 

但铁牛不一样,他让他感到……安心。 

把头顶在那人厚实的胸膛上,悠暗想:这傻牛懂不懂本王与他交杯的意思呢?……哼,八成不会明白! 

修长的腿脚往那人身上一架,抱住那人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悠准备睡觉了。 

唔,铁牛这笨小子虽说在床上不能发挥某项功用,不过作为抱枕倒是感觉一流!捏捏,真得很厚实,又很暖和。 

雳王这一觉睡得舒服之极。 

睁开眼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想起来。往那个人的怀里挤挤,闭上眼继续睡。 

很可惜,过惯农家起早贪黑日子的铁牛自然不会允许老婆赖床,拍拍他的大腿,精神气十足的叫道:“起来了,阿悠。” 

“……,不要。外面在下雨。” 

“下雨也要起来啊。俺的行李还没收拾呢!还有你说要带俺去找弟妹的,快起来!” 

皇甫悠还想磨,长腿一勾,把人绊倒,抱住“棉被”不肯放手。 

“王爷,奴婢们来请安了。诚王爷正在客厅相侯。”卧房的外厅传来丫鬟的问候。 

铁牛斜了自个儿媳妇一眼。王爷?这叫法怎么听着熟悉? 

“喂,还不起来,人家都来叫了。好像还有人等你。”用脚蹬了那人小腿一下。知道媳妇是男的,也就不用对他多客气了。 

“……,也只有你有胆子敢叫本王‘喂’,还敢踹本王……” 

“你说啥?俺听不清。”铁牛把耳朵凑到悠面前。 

咔叽!悠张口就对铁牛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阿悠…你你你!”铁牛捂着耳朵痛得脸皱成一团。 

伸手一推,把人推倒,拉过棉被把人裹起来,“铁牛,躺下去。” 

“啊?俺不困,不想睡。” 

皇甫悠皱起眉头,小声喝道:“让你躺你就躺!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今天还想穿裙子?” 

“不要!俺不要穿裙子!俺又不是媳妇儿……”铁牛拉上棉被乖乖躺下,非常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就你废话多!”瞪他一眼,悠对厅外喝道:“进来侍候!” 

“是。”四个丫环掀起与外厅相隔的门帘,走进内室。 

“阿悠,阿悠!”铁牛转过身,急得用手指拼命戳他的背。 

“干啥?”悠不悦的回头。 

“你……你没穿衣服!你快让人家小姑娘出去!你你…你的…那个还露在外面!”边说,铁牛边急忙拉开被子去捂悠的下半身。 

眉毛一挑,想告诉他他雳王一直就这么被侍候长大的,但再想想要和这笨牛解释清楚也不知要花多少口水,也就懒得说明了。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顺手把床帐拉下,堂而皇之的让丫环为他着衣。 

铁牛在床帐后面急得要死,见阿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猜想是不是城里和乡下不一样,男人就算在女人面前光着身子也没问题。这样一想,他也就不急了。反正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见识到很多这城里人奇怪的风俗了。 

“悠弟,虽说春宵苦短,可你也没忘了我们的约定吧?”客厅里,诚王面带春风,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喝着早茶。 

“智,你看起来好像很闲嘛。要不要本王给你找点事做?”一走出内屋,悠周身的氛围顿时改变。 

“呵呵!不敢不敢。不敢劳动雳王大驾,小王手上还有几桩麻烦事没有解决……,咳咳!悠,你没忘记那一月一次的房事和检查,还是你提出来的吧?”皇甫智狡猾的一笑。 

“噢?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检查本王与王妃有没有行房,是吗?”悠挥手命侍候的人全部退下,撩开衣摆坐上主位,端起香茶。 

“呵呵呵,”智干笑,“不这样做,又怎知雳王是否真正实行当日的约定。” 

“本王自然不会毁约。”悠抬起头,露出一贯的懒洋洋的笑容,道:“本王只是要告诉你,你要检查的人,那睡在里屋的人,他是我皇甫悠明媒正娶的妻子,这雳王府的王妃,父皇亲自赐婚的一品夫人!你想怎么检查?让本王的王妃在王兄面前精赤身体,把只有他的丈夫才可窥视触摸的地方,让王兄审视么?” 

“王兄如果要检查,为弟的自然不敢阻拦,更何况有约在先。不过,基于礼法,王兄审视后,为弟只有赐那贱人三尺白绫以全礼范!我皇甫悠还不屑要那种被人沾污的败柳!” 

淡淡的语气,优雅的动作,皆皆表示了那人的不在意。 

皇甫智连换数种表情,脸色苦得不能再苦。 

“悠,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王兄,每次你一这样叫,我那一天就没什么好事发生。” 

“呵呵,为弟只是想表达对兄长您的尊重而已。王兄多虑了。”悠继续皮笑肉不笑。 

智身子一抖,小心放下手中茶盏,弹袍起身,“呃,我想起我还有些事要急着做。悠弟新婚,想必也不想让人打搅,为兄这就告辞。” 

“王兄要离开么?那约定怎么说?王兄不检查了么?” 

“不用不用!雳王一言九鼎天下皆知。你说是那就是了。呵呵,呵呵呵”智连连摇手,迈开步子就向厅外走,刚过门坎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回头说道:“悠,按照宫中的礼仪,三日后别忘了带你的王妃前去觐见父皇母后。”说完,拔腿就溜。 

瞅瞅智的背影,悠勾起笑容,扬声道:“多谢提醒。智,感谢你昨日帮我周旋,这份情我领了。啊,对了,小心脚下雨天路滑!哈哈哈!” 

“小薇,你进来!”悠忽然对门外喊道。 

“属下叩见王爷!恭喜王爷大婚。”门外迅速闪进一条人影,在雳王面前跪下。 

似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下心腹手下的表情,悠点点头,示意她站起来说话。 

“王爷,” 

“说。” 

“您让属下查的事情已经有头绪。” 

“嗯,详细道来。” 

“是,属下接令后,立刻调动摘星阁的人手暗中调查此事,事情发生在……”登霄楼负责情报收集的摘星阁阁主蔡小薇,把她这几日来调查所知的消息遗无巨细的一一叙来,不敢有一丝遗漏之处。 

听完之后,悠没有发表一声意见,思量一番后已有计划在心头成形。 

“你与吴郑天都是经常出入王府的人,有必要认识一下本王的王妃。吴郑天已经见过,今夜,你找个时间过来。” 

“是…。” 

“小薇,” 

“属下在。” 

“辛苦你了。” 

蔡小薇深吸一口气,按耐下澎湃的心潮,“为雳王,为楼主,属下万死不辞!属下告退。” 

皇甫悠嘴角含笑目送蔡小薇窈窕的身影远去,抬手唤来丫鬟,吩咐了一些事情。 



赌局第六章 

给铁牛找来合身的衣物,皇甫悠吩咐他待在卧室中哪里也别去,回来就带他去见弟妹后,立刻备马赶往皇宫。铁牛的身份目前还不益在父皇母后面前暴露,为了阻止三日后的觐见,他必须提早做出措施,带他暂时离开京城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皇甫悠离去不久,铁牛好不容易摆平身上那一套滑不溜手的衣衫,闲来无事开始研究卧房内外间里的各种摆设,东摸摸西碰碰,什么都好奇得不得了。当他正歪着头研究客厅里四面所挂的山水图画,比较自家的后山与之有何不同时,门外传来了恭敬的人声。 

“王府总管王有才,带领王府一干管事给夫人请安,请夫人教诲。” 

谁?阿悠明明说他今天嘱咐过别人不会有人跑来打搅他,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经过早上皇甫悠一番苦口解释,铁牛总算弄明白他这个入赘女婿其实是阿悠的老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悠解释了好多,他十句有九句没听懂。后来阿悠发火,说他现在就像是泼出的水已经收不回去了,就算他不想也得乖乖做他“娘子”,铁牛才理解他的“媳妇”身份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他也不是很难过,谁做媳妇都是一样,他没学过四书五经,小乡村也没人告诉他男人不能做别人的媳妇,更没人来得及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不正常的,对他来说只要另一半是阿悠就好。 

习惯性的想抓抓脑袋,手摸到头上才想起这个发束是阿悠花了老半天时间给他束出来的,上面又是发带、又是发饰,端端正正一丝不乱。 

叹口气放下手,总不能老让人家等在门口啊。磨磨蹭蹭的走到门口,一咬牙伸手把门拉开。 

王有才虽然已经得过王爷的吩咐,知道因为某种王爷无法说出口的政治原因,他们的雳王妃乃是一介男子。但没想到他们的王妃竟是如此高大结实的壮男人!更没想到他们堂堂的王妃竟然降尊屈贵亲自为他们把门打开。而且还很腼腆的带着笑颜招呼他们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阿悠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吧。” 

王有才等人相视一眼,齐想:怪不得诚王爷要咱们来见过新王妃,同时把王府中的礼仪讲给他听,免得新王妃出门给雳王、给皇家丢丑。原来这男王妃真如诚王爷所说,是从偏远之地而来,对皇家礼仪大家规范一窍不通!不知道这王妃是不是也像诚王爷所说一样,有点…那个呢? 

瞧那张并不怎么出色健康红润的有点笨拙的脸庞,厚厚的嘴唇方方的口,配上那管挺直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饱满的额头,宽阔的天庭,大而厚实的耳垂,如果不是那身华贵的绫罗绸缎,整一个农家子弟! 

暗自摇摇头,王有才心中直为自家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天华绝代的王爷叫屈。凭我们王爷的条件,什么样的绝色佳人娶不到?竟然为了不知什么见鬼的政治原因娶了这么一个外表大老粗的男人做王妃,而且还是正妻!更是皇帝陛下亲自赐婚!唉……,委屈您了,王爷!您为皇朝实在牺牲得太多! 

心下这样想,态度上自然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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