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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唐朝好男人 全本-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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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了庭院中间不是事,给请了办公室里,没敢关门,给超人把话说明白:“上次冒犯您大驾是大错,这事在下认了。该打该罚,哪怕扭送官府也供认不讳。只盼能平了您怨气,从此不再找小弟麻烦,实在招惹不起啊!”
    “子豪兄怕了?”贺兰敏之撩拨了秀发腻腻一笑,“可小弟还指望与您一道钻研学问呢。姑母总是赞您学识渊博,常于众人面前提及您,训导小弟不要荒废光阴,有空和您多攀谈交流。”
    “啊!”这姑母该死!转念一想也不敢抱怨,这瘪三如今姓武了,提的姑母就是武MM。
    “怎么个交流法?”鼓足勇气说了句不上路的话,赶紧改口道:“小弟才疏学浅,怎敢和周国公大人提及交流二字?若说起学识渊博,当朝首推刘仁轨大人,刘大人马上就到,往后您二位多走动交流,小弟就不便打扰了。
    贺兰敏之皱皱眉头,幽怨地看我一眼,“今日怕是难得其愿了,不若等您空暇之余,小弟登门求教?”
    “别,别,就这好,最好!”妈呀,这种人跑了我庄子上就是灾难,王庄辛苦建设这么多年,他一去倒退二十年都不止,王家老祖宗都能从祖坟里跳出来骂街。
    “这位可是周国公武敏之大人?”正左右为难之际,刘仁轨的声音在耳盼响起,太动听了,头次发现刘仁轨这么可敬。
    贺兰敏之骄横地点点头,见了当朝宰相一不起身,二不行礼,大模大样地哼了两声算是应承,随后一幅受气媳妇的模样款款的朝我眉目传情。刘仁轨皱了皱眉头,扭脸朝我呵斥道:“王学监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赶紧起身来行了大礼,唯唯诺诺地站立一旁,一幅等元首训话的模样。
    “学府重地!怎容尔等轻慢?”刘仁轨目光如炬扫视一周,“还不去堂前思过?”
    “是,遵学监教诲!”好人啊,以前都错怪刘仁轨了,大好人!无奈朝贺兰敏之歉意一笑,跟了刘仁轨行至堂前,“请刘大人明鉴,在下与武敏之素未谋面,次番不知为何找上门来毁吾声誉,在下行端立正,为我大唐一片赤诚,日月可鉴!”
    “王学监言重了,”刘仁轨若有所思地捋捋长须,“此子无德,祸乱乱京城,他日必不得善果,且容他一时!”
    让我忍忍,能听出刘仁轨无奈之意:再强势的宰相也有力不能及的时候。现在的唐帝国国势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疆域、国力均超出强汉,国盛民强时候没人愿意挑元首的小错。只要江山治理得好,在作风问题上说三道四就有吹毛求疵的嫌疑了。韩国夫人母女正得宠,谁也不愿意这个时候拿贺兰敏之做法惹圣上不快,唯一就是等,等个好时机把这狗贼一举拿下。
    我是横了心,外面怎么都无所谓,只要这贺兰敏之敢踏入王家庄子一步,我就给他先阉了再说。武MM在我印象里挺不错个人,怎么犯这么大糊涂,你容了外甥闹也罢,怎么容得下姐姐和外甥女跑你男人床上争宠?
    “谁都有吃不住劲的时候。”兰陵倒是安稳,被我从南山叫回来后竟然没说再过去,现在倒不喊热了,每日兴致勃勃地注视着京城里各类事件,仿佛恢复了产前的活力。
    “你最近也怪怪的。”
    “怪吗?”兰陵甩甩长裙打量下自己,“你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不过能感受到兰陵心里的那种诡异的激情。我不知道她心里藏了什么打算,像个抛了饵料坐等的渔夫,悠闲中暗藏了爆发力。
    “贺兰敏之疯了,你可别跟了一起发疯。”不知道怎么表达,我觉得兰陵现在适合回到南山的庄子避暑。
    “没你这么比的,”兰陵不为意地笑了,“就和你说的,贺兰敏之的确是有点疯魔,与你本人无关。他缠你不过是给另一个人看,怪只怪当初有人打错了盘算。”
    “啥?”照兰陵这么说,我反倒是个无辜的,属于死不瞑目的受害者。
    “之前这人虽荒唐,也没到这个境地。说起来也有些才学,是集宠爱于一身的人物。有人喜欢他,也喜欢你。你和贺兰敏之年龄相仿,该是能坐了一起谈天论地的朋友,时日长了相互间有了情谊……”
    “吐下。你再说情谊我就死了你跟前!”话是听明白了,可兰陵这比喻让人受不了。
    武MM喜欢这个外甥,才学好不好我不清楚,不过模样不刻意装扮的话的确清秀。从兰陵话里能听出另一个信息。武MM对我也比较欣赏,这咱值得庆贺一下。能被这千古第一女性欣赏也是个露脸的事,虚荣心满足一把。武MM认为贺兰敏之和我有相仿的地方?然后老是在他跟前提起我,想让我俩促个交情,往后相帮相扶的对他武家有点用处。
    能理解,程老爷子当年把程初推给我也有这么个打算。包括杜风给秦钰垫场子都是带了这个心思,这说明我的能力得到认可,有利用价值。从不介意别人利用我,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除了亲情就是利用,某些时候亲情还不如利用来得实在。
    和兰陵交谈中多少把中间情况有个掌握。贺兰敏之的确听从姨母的吩咐跑来找我,被打了……这不是关键,从贺兰敏之当时的话里能听出对此并不介怀。细想几次见面时候的情景,贺兰敏之接待我时就对姨母有情绪,从他话里能听出来这种不满,可能是针对被逼了改姓武袭承周国公一事。当晚在城里见他去接外婆时候人还正常,说和我误会就此揭过。口气上真诚,很大度的样子,虽然我并不放心还是找了郑弘的护卫护送。
    接下来一月里贺兰敏之果然没再找我麻烦,音讯也不多,处于一个静默期,安静而低调地封袭了周国公的爵位。直到这个时候大家还不是很在意这个人,只把他当作个依靠老娘、妹妹脸蛋篡夺武家掌门地位的小白脸而已。
    此后贺兰敏之一夜崛起,成了京城里人见人恶心的无耻之徒,上天入地的下流事件频传,无可救药。这就估计就是荣国夫人事件带来的负面影响,贺兰敏之对姨母的不满彻底爆发。
    能想像他的生活环境。父亲早逝,家里就那么几个亲人还都是女性,忽然之间都和皇帝产生了交集,他一个男人夹在中间难免受影响,压抑。强势的姨母迫他改随母姓只是个开端,断绝他和外婆来往才是关键。正应了那谁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贺兰敏之选择了爆发,畸形地喷薄了,把多年压抑的心态用极力放纵行为发泄出来。
    在外面无所不用其极的败坏周国公的声誉,给武氏脸上抹黑,武MM让他接触我的意向也被贺兰敏之用最恶心的行径表现出来。皇后本意是好的,可贺兰敏之怎么表达就难以预料了,我可能已经成了贺兰敏之给姨母示威的道具之一,大庭广众之下郎情妾意那一幕只是个开始,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节目。
    “凡是有半男不女的人进庄子,就给我朝死里整!”给众护院叫起来发布一号必杀令,“哦,不要真的整死了,要内伤,二娘子知道咋弄内伤不?”
    二娘子得意地点点头,小心地问道:“崔公爷来了算不算?”
    “哦,这个不许啊,就是比崔公爷更像女人的那种。”崔彰是王家铁杆,可不能有闪失。
    横了心,一早揣了用半匹麻布缠好的铁棍,缠的厚厚一层,打起来不见外伤。这是二娘子的杰作,专门教了我一个时辰的用法,在二娘子身上试了几下,果然犀利。
    再纠缠我就打他吐血,反正这小子已经被崔彰打一次,也没见有武家人跳出来讨公道,看来武MM已经对这个外甥起了看法,只要不弄死就成。
    一早大家不知道该不该等我做早操,稀稀拉拉几个人站了庭院里犹豫,看来我这个学监的光辉形象已经被贺兰敏之弄得有点变味。发怒,都给我叫出来,往后除了天气,不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干扰晨练,掏了内伤棒出来放了台阶上,老子今天等了这杂碎来,打个肾衰竭再说。
    偃旗息鼓了?贺兰敏之行踪有点飘忽不定,从长安骤然间消失了一般,一连月余没听过他消息,官宦人家的黄花闺女都透了口气。有传闻说因为贺兰敏之闹得太不像话,被武后斥责,关家里反省云云。
    要是这么就好了,终于有长辈出来管管,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了,再叫他这么闹下去,这皇后都当不安生。
    这么好个棒子没用武之地,不免糟蹋了,已经习惯揣了它上下班,有了感情。摆弄着问道:“张栉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去少府监办个批文,脚踏式脱籽机已经定型,织造学等了批文下来投产呢。就快到了新棉花采摘的季节,火烧眉毛的事,张栉平时不是个拖拉人啊。
    张珲对哥哥这办事效率有点不满,他还着急去工部,少府监的批文不回来他走不了,也是急得打转。急道:“不若再派个人过去催促一下。”
    正说着,张栉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衣衫都让汗水浸透了,额头汗珠子顺了鼻梁朝下滴,一抓一大把。
    “赶紧洗把脸,跑这么长时间。”接过半湿的公文浏览了下,交给着急去工部办事的张珲,“赶了去,尽量今天把事毙了。”
    “等……下,”正抹汗的张栉给弟弟叫住,“走外城绕过去,盛前坊三处都堵了路,我是进去才知道,无顾绕了半个瓮城。”
    盛前坊?“好端端给堵了,闹什么?”
    “韩国夫人过世了,正围了坊上起灵台呢,别说过路的,连差驾都得绕行。”张栉误了事也不好抱怨,给弟弟说明情况后歉意朝我笑了笑,端了杯凉茶灌了起来。
    这死得够快啊,还是武家人厉害,节奏就是拿捏得好,连死都死得利索。前头还有风传出来翻天闹海的枪战,今天就咽气?开眼界了,古人就是有效率。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龙体欠安
     更新时间:2007…5…29 21:55:00 本章字数:4596

    没人在乎韩国夫人怎么死的,大多数人认为这女人死得恰到。一来少了个媚惑圣上的狐狸精,二来贺兰敏之这个败类在替母亲守制的时间里不会出来祸害人。
    良家妇女,如颖这类正统女性均拍手称快,报应,该得的下场,痛快。这年代暴毙的人一般都认为是生前中了邪魔,老天惩恶,传起来有模有样,好像亲眼目睹韩国夫人死亡的全过程,没一句好话。
    “人都死了,没必要后面再咒人家。”说起来不过是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女而已,一个巴掌拍不响,哪怕就是存了狐媚心去勾搭,若李治像我这么正派也不会出这么多恶心事。
    “下场!世上寡妇多了,二嫁都不丢人,就数这暗地没名堂的勾当最是可憎。”颖一边给九斤换衣服一边还不解恨地牵扯,“越是有点身份就越爱行这龌龊,深宫大院里倒是比乡下的猪圈还肮脏。”
    “好好的啊,”指桑骂槐的劲又出来了,这是不放过一点挤兑兰陵的机会。武MM要颖这个模样的,李治早就大嘴巴抽上去了,幸亏我不是皇上,要不一天龙颜平均大怒八次谁受得了。
    “就知道夫君不爱听。”颖给九斤屁股上拍了下,“站直,少动弹。您说说,这小家小户的还好些,妾身抱怨两声多少有个底气,这皇后娘娘该怎么办?想想怪可怜的。”
    “没完了?替娘娘操心的劲省着,给九斤做几件衣裳是正经。看把娃都绷成啥了,勒的和蚕一样。”
    “才量身做了几身,眼看着长,说话又不能穿了。”颖抓了九斤袖口拉了拉,不满意地又脱下来,找了替换,“下次得做大些。去,院里写字去,不写完不许出去疯。”回过头看看我,“夫君今天不去应差么?”
    “就走,”筹办农业博览会的事,当时给兰陵夸口要不了内府许多钱,可万事开头难,前后花销算下来不免吃紧,正想办法迂回呢。刘仁轨交代既然办了不妨把摊子铺开,不光是棉粮瓜果,农机具也得占个大头。这些年农学里改良革新了不少高效农具,一并加进去也好推广。
    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都拿了样品回来让庄户试用,效果若好了就先给自家装备上再说,王家就是农学的试验庄,保证第一批受益。
    收拾停当,牵了墩墩刚出了庄口就碰见兰陵身边的侍女,叫手上的活都先放下,公主着急见我。
    有点反常,平时不是她上门来就是等了我闲暇过去,极少派人过来叫。侍女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是急事,让我骑了马赶紧赶过去。
    一路赶,就怕母子俩出了什么事,急匆匆冲进去就见兰陵在一堆书籍里翻腾,甘蔗周围爬上爬下,嘴里还嚼着不知道哪本书上撕下来的封皮。上前两步给孩子抱起来,嘴里摳了一疙瘩纸浆,亏我来得及时,要不这就顶一顿饭咽了。
    “闹的。成啥精,娃都不看好!”看母子相安无事才放心,给甘蔗放了榻上开始批评这不称职的母亲。
    兰陵一脸焦急,压根不管我说什么,脱口问道:“老病犯了怎么办?”
    听的我心理咯噔一下,赶紧上前把兰陵扶住,“快躺好,说说现在什么感觉?”
    “不是我,另有其人!”兰陵推开我勉强笑了下,“就和我一样的病,也喝鸭脚树叶,多年都好好的,忽然遇了事又起老病。”
    “谁?”
    “就问你有没有办法。”兰陵不耐烦地甩甩手,不打算说病人名号,“既然当时知道用鸭脚树叶子压病,想你对这个通熟些,有没有医治的方子?”
    不通熟。我又不是医生,没乱给人开药的胆量,“把我当啥了?病了请医生,找我有啥用?”
    “医生拿不了办法才问你。”兰陵一脸失望之色,不死心地追问道:“既然知道这个病因,再想想,想想。”
    想想……咋想?见过兰陵犯病,胸闷气紧貌似高血压而已。可病倒是什么样子就没见过,别说不是医生,就算是医生也得见了病人才行,“心里实在没底,你这不是为难我嘛!你别急,说说症状。”
    先是无缘无故地晕倒,醒来后头眩耳鸣,视线模糊,烦躁不安,怕就是高血压了。以前干银行时有个肥胖的顶头上司就这毛病,犯了次病三个人给他往医院送。这胖领导迷信中医,硬要去中医门诊部找老专家医治,据说灵验。
    果然灵验,我才爽了一个星期他就容光焕发地回来上班了,脑门上和美国旗一样到处都是捏挤挑血时候留下的紫红星星,俩耳朵上还贴满创可贴,看不成了。好奇一打听,原来是放血疗法。脑门、耳尖、耳沟同时放血,每天从耳朵上挤下来一酒盅血,三钱盅,一连五天算一个疗程,同时配合针灸恢复很迅速,但病好后主要靠调养。
    五天放一两半血不要紧,可以当辅助治疗手段试试,就算不成功也不会产生副作用,有疗效当然好,没疗效也加重不了病情。至于针灸我是高手,学电视上扎过草人,扎真人还是请孙思邈那些低手保险些。
    兰陵听得直撇嘴,从眼神里能看出来在暗自质疑我的智商。
    “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我说的不行?尤其是眼花,若不及时治疗的话,往后视力能不能恢复还是两可。”说着就抱过甘蔗在他小脑袋上比划,嚇得兰陵赶紧给孩子抢过去,临了还啐了我一口。
    “放心吧,就是没病常放放血也有好处。以前我周游列国时候,被路边停靠车里的几个女人抢进去,一管子抽我三两血都没事,还告诉我是为我好,希望我每半年就自愿抽一次,能活几百岁。”
    兰陵气得砸我一拳,“当真的事,儿戏不得!”
    “没功夫和你儿戏。我忙着呢!”爱信不信,农学那边还等我过去主持呢,才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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