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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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吉,不可與也。微子啟,帝乙之元子也。宋、鄭,甥舅也。祉,祿也。若帝乙之元子歸妹而有吉祿,我安得吉焉?」乃止。
(傳九·七)冬,吳子使來儆師伐齊。
哀公(經十·一)十年
春,王二月,邾子益來奔。
(經十·二)公會吳伐齊。
(經十·三)三月戊戌,齊侯陽生卒。
(經十·四)夏,宋人伐鄭。
(經十·五)晉趙鞅帥師侵齊。
(經十·六)五月,公至自伐齊。
(經十·七)葬齊悼公。
(經十·八)衛公孟彄自齊歸于衛。
(經十·九)薛伯夷卒。
(經十·十)秋,葬薛惠公。
(經十·十一)冬,楚公子結帥師伐陳。
(經十·十二)吳救陳。
(傳十·一)十年,春,邾耄Ч珌肀迹积R甥也,故遂奔齊。
(傳十·二)公會吳子、邾子、郯子伐齊南鄙,師于鄎。
(傳十·三)齊人弒悼公,赴于師。吳子三日哭于軍門之外。徐承帥舟師將自海入齊,齊人敗之,吳師乃還。
(傳十·四)夏,趙鞅帥師伐齊,大夫請卜之。趙孟曰:「吾卜於此起兵,事不再令,卜不襲吉。行也!」於是乎取犁及轅,毀高唐之郭,侵及賴而還。
(傳十·五)秋,吳子使來復儆師。
(傳十·六)冬,楚子期伐陳,吳延州來季子救陳,謂子期曰:「二君不務德,而力爭諸侯,民何罪焉?我請退,以為子名,務德而安民。」乃還。
哀公(經十一·一)十有一年
春,齊國書帥師伐我。
(經十一·二)夏,陳轅頗出奔鄭。
(經十一·三)五月,公會吳伐齊。甲戌,齊國書帥師及吳戰于艾陵,齊師敗績,獲齊國書。
(經十一·四)秋,七月辛酉,滕子虞毋卒。
(經十一·五)冬,十有一月,葬滕耄Ч
(經十一·六)衛世叔齊出奔宋。
(傳十一·一)十一年,春,齊為鄎故,國書、高無丕帥師伐我,及清。季孫謂其宰冉求曰:「齊師在清,必魯故也,若之何?」求曰:「一子守,二子從公禦諸竟。」季孫曰:「不能。」求曰:「居封疆之間。」季孫告二子,二子不可。求曰:「若不可,則君無出。一子帥師,背城而戰,不屬者,非魯人也。魯之群室眾於齊之兵車,一室敵車優矣,子何患焉?二子之不欲戰也宜,政在季氏。當子之身,齊人伐魯而不能戰,子之恥也,大不列於諸侯矣。」季孫使從於朝,俟於黨氏之溝。武叔呼而問戰焉。對曰:「君子有遠處,小人何知?」懿子強問之,對曰:「小人懀Р亩裕苛Χ舱咭病!刮涫逶唬骸甘侵^我不成丈夫也。」退而搜乘。孟孺子泄帥右師,顏羽御,邴泄為右。冉求帥左師,管周父御,樊遲為右。季孫曰:「須也弱。」有子曰:「就用命焉。」季氏之甲七千,冉有以武城人三百為己徒卒,老幼守宮,次于雩門之外。五日,右師從之。公叔務人見保者而泣,曰:「事充,政重,上不能郑坎荒芩溃我灾蚊瘢课峒妊灾樱也幻愫酰
(傳十一·一)師及齊師戰于郊。齊師自稷曲,師不逾溝。樊遲曰:「非不能也,不信子也,請三刻而逾之。」如之,眾從之。師入齊軍。右師奔,齊人從之。陳瓘、陳莊涉泗。孟之側後入以為殿,抽矢策其馬,曰:「馬不進也。」林不狃之伍曰:「走乎?」不狃曰:「誰不如?」曰:「然則止乎?」不狃曰:「惡賢?」徐步而死。師獲甲首八十,齊人不能師。宵諜曰:「齊人遁。」冉有請從之三,季孫弗許。孟孺子語人曰:「我不如顏羽,而賢於邴泄。子羽銳敏,我不欲戰而能默,泄曰:『驅之』。」公為與其嬖僮汪锜乘,皆死,皆殯。孔子曰:「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冉有用矛於齊師,故能入其軍。孔子曰:「義也。」
(傳十一·二)夏,陳轅頗出奔鄭。初,轅頗為司徒,賦封田以嫁公女;有餘,以為己大器。國人逐之,故出。道渴,其族轅咺進稻醴、粱糗、腶脯焉。喜曰:「何其給也?」對曰:「器成而具。」曰:「何不吾諫?」對曰:「懼先行。」
(傳十一·三)為郊戰故,公會吳子伐齊。五月,克博。壬申,至于嬴。中軍從王,胥門巢將上軍,王子姑曹將下軍,展如將右軍。齊國書將中軍,高無丕將上軍,宗樓將下軍。陳僖子謂其弟書:「爾死,我必得志。」宗子陽與閭丘明相厲也。桑掩胥御國子。公孫夏曰:「二子必死。」將戰,公孫夏命其徒歌虞殯。陳子行命其徒具含玉。公孫摚渫皆唬骸溉藢ぜs,吳發短。」枺鶗唬骸溉龖鸨厮溃洞巳印!故箚栂叶嘁郧伲唬骸肝岵粡鸵娮右印!龟悤唬骸复诵幸玻崧劰亩眩宦劷鹨印!
(傳十一·三)甲戌,戰于艾陵。展如敗高子,國子敗胥門巢,王卒助之,大敗齊師,獲國書、公孫夏、閭丘明、陳書、枺鶗镘嚢税俪耍资兹В垣I于公。將戰,吳子呼叔孫曰:「而事何也?」對曰:「從司馬。」王賜之甲、劍鈹,曰:「奉爾君事,敬無廢命!」叔孫未能對。衛賜進,曰:「州仇奉甲從君。」而拜。公使大史固歸國子之元,寘之新篋,褽之以玄纁,加組帶焉。寘書于其上,曰:「天若不識不衷,何以使下國?」
(傳十一·四)吳將伐齊,越子率其眾以朝焉,王及列士皆有饋賂。吳人皆喜,唯子胥懼,曰:「是豢吳也夫!」諫曰:「越在我,心腹之疾也,壤地同,而有欲於我。夫其柔服,求濟其欲也,不如早從事焉。得志於齊,猶獲石田也,無所用之。越不為沼,吳其泯矣。使醫除疾,而曰『必遺類焉』者,未之有也。《盤庚》之誥曰:『其有顛越不共,則劓殄無遺育,無俾易種于茲邑』,是商所以興也。今君易之,將以求大,不亦難乎?」弗聽。使於齊,屬其子於鮑氏,為王孫氏。反役,王聞之,使賜之屬鏤以死。將死,曰:「樹吾墓槚,槚可材也。吳其亡乎!三年,其始弱矣。盈必毀,天之道也。」
(傳十一·五)秋,季孫命修守備,曰:「小勝大,禍也,齊至無日矣。」
(傳十一·六)冬,衛大叔疾出奔宋。初,疾娶于宋子朝,其娣嬖。子朝出,孔文子使疾出其妻,而妻之。疾使侍人誘其初妻之娣寘於犁,而為之一宮,如二妻。文子怒,欲攻之,仲尼止之。遂奪其妻。或淫于外州,外州人奪之軒以獻。恥是二者,故出。衛人立遺,使室孔姞。疾臣向魋,迹乐檠桑c之城鉏。宋公求珠,魋不與,由是得罪。及桓氏出,城鉏人攻大叔疾,衛莊公復之,使處巢,死焉,殯於鄖,葬於少禘。
(傳十一·六)初,晉悼公子憖亡在衛,使其女仆而田,大叔懿子止而飲之酒,遂聘之,生悼子。悼子即位,故夏戊為大夫。悼子亡,衛人翦夏戊。孔文子之將攻大叔也,訪於仲尼。仲尼曰:「胡簋之事,則嘗學之矣;甲兵之事,未之聞也。」退,命瘢校唬骸给B則擇木,木豈能擇鳥?」文子遽止之曰:「圉豈敢度其私,訪衛國之難也。」將止,魯人以幣召之,乃歸。
(傳十一·七)季孫欲以田賦,使冉有訪諸仲尼。仲尼曰:「丘不識也。」三發,卒曰:「子為國老,待子而行,若之何子之不言也?」仲尼不對,而私於冉有曰:「君子之行也,度於禮:施取其厚,事舉其中,斂從其薄。如是,則以丘亦足矣。若不度於禮,而貪冒無厭,則雖以田賦,將又不足。且子季孫若欲行而法,則周公之典在;若欲茍而行,又何訪焉?」弗聽。
哀公(經十二·一)十有二年
春,用田賦。
(經十二·二)夏,五月甲辰,孟子卒。
(經十二·三)公會吳于橐皋。
(經十二·四)秋,公會衛侯、宋皇瑗于鄖。
(經十二·五)宋向巢帥師伐鄭。
(經十二·六)冬,十有二月,螽。
(傳十二·一)十二年,春,王正月,用田賦。
(傳十二·二)夏,五月,昭夫人孟子卒。昭公娶于吳,故不書姓。死不赴,故不稱夫人。不反哭,故不言葬小君。孔子與吊,適季氏。季氏不絻,放绖而拜。
(傳十二·三)公會吳于橐皋,吳子使大宰嚭請尋盟。公不欲,使子貢對曰:「盟,所以周信也,故心以制之,玉帛以奉之,言以結之,明神以要之。寡君以為茍有盟焉,弗可改也已。若猶可改,日盟何益?今吾子曰『必尋盟』,若可尋也,亦可寒也。」乃不尋盟。
(傳十二·四)吳徵會于衛。初,衛人殺吳行人且姚而懼,朱缎腥俗佑稹W佑鹪唬骸竻欠綗o道,無乃辱吾君,不如止也。」子木曰:「吳方無道,國無道,必棄疾於人。吳雖無道,猶足以患衛。往也!長木之斃,無不瘈也;國狗之瘈,無不噬也,而況大國乎!」
(傳十二·四)秋,衛侯會吳于鄖。公及衛侯、宋皇瑗盟,而卒辭吳盟。吳人藩衛侯之舍。子服景伯謂子貢曰:「夫諸侯之會,事既畢矣,侯伯致禮,地主歸餼,以相辭也。今吳不行禮於衛,而藩其君舍以難之,子盍見大宰?」乃請束逡孕小UZ及衛故,大宰嚭曰:「寡君愿事衛君,衛君之來也緩,寡君懼,故將止之。」子貢曰:「衛君之來,必朱镀浔姡浔娀蛴蚍瘢且跃弫怼F溆麃碚撸又h也;其不欲來者,子之讎也。若執衛君,是墮黨而崇讎也,夫墮子者得其志矣。且合諸侯而執衛君,誰敢不懼?墮黨崇讎,而懼諸侯,或者難以霸乎!」大宰嚭說,乃舍衛侯。衛侯歸,效夷言。子之尚幼,曰:「君必不免,其死於夷乎!執焉而又說其言,從之固矣。」
(傳十二·五)冬,十二月,螽,季孫問諸仲尼。仲尼曰:「丘聞之:火伏而後蟄者畢。今火猶西流,司過也。」
(傳十二·六)宋、鄭之間有隙地焉,曰彌作、頃丘、玉暢、嵒、戈、钖。子產與宋人為成,曰「勿有是」。及宋平、元之族自蕭奔鄭,鄭人為之城嵒、戈、钖。九月,宋向巢伐鄭,取钖,殺元公之孫,遂圍嵒。十二月,鄭罕達救嵒。丙申,圍宋師。
哀公(經十三·一)十有三年
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嵒。
(經十三·二)夏,許男成卒。
(經十三·三)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池。
(經十三·四)楚公子申帥師伐陳。
(經十三·五)於越入吳。
(經十三·六)秋,公至自會。
(經十三·七)晉魏曼多帥師侵衛。
(經十三·八)葬許元公。
(經十三·九)九月,螽。
(經十三·十)冬,十有一月,有星孛于枺健
(經十三·一一)盜殺陳夏區夫。
(經十三·十二)十有二月,螽。
(傳十三·一)十三年,春,宋向魋救其師。鄭子剩使徇曰:「得桓魋者有賞。」魋也逃歸。遂取宋師于嵒,獲成讙、郜延。以六邑為虛。
(傳十三·二)夏,公會單平公、晉定公、吳夫差于黃池。
(傳十三·三)六月丙子,越子伐吳,為二隧,疇無餘、謳陽自南方,先及郊。吳太子友、王子地、王孫彌庸、壽於姚自泓上觀之。彌庸見姑蔑之旗,曰:「吾父之旗也。不可以見讎而弗殺也。」太子曰:「戰而不克,將亡國,請待之。」彌庸不可,屬徒五千,王子地助之。乙酉,戰,彌庸獲疇無餘,地獲謳陽。越子至,王子地守。丙戌,復戰,大敗吳師,獲太子友、王孫彌庸、壽於姚。丁亥,入吳。吳人告敗于王。王惡其聞也,自剄七人於幕下。
(傳十三·四)秋,七月辛丑盟,吳、晉爭先。吳人曰:「於周室,我為長。」晉人曰:「於姬姓,我為伯。」趙鞅呼司馬寅曰:「日旰矣,大事未成,二臣之罪也。建鼓整列,二臣死之,長幼必可知也。」對曰:「請姑視之。」反,曰:「肉食者無墨。今吳王有墨,國勝乎?太子死乎?且夷德輕,不忍久,請少待之。」乃先晉人。
(傳十三·四)吳人將以公見晉侯,子服景伯對使者曰:「王合諸侯,則伯帥侯牧以見於王;伯合諸侯,則侯帥子、男以見於伯。自王以下,朝聘玉帛不同;故敝邑之職貢於吳,有豐於晉,無不及焉,以為伯也。今諸侯會,而君將以寡君見晉君,則晉成為伯矣,敝邑將改職貢:魯賦於吳八百乘,若為子、男,則將半邾以屬於吳,而如邾以事晉。且執事以伯召諸侯,而以侯終之,何利之有焉?」吳人乃止。既而悔之,將囚景伯。景伯曰:「何也立後於魯矣,將以二乘與六人從,遲速唯命。」遂囚以還。及戶牖,謂太宰曰:「魯將以十月上辛有事於上帝、先王,季辛而畢,何世有職焉,自襄以來,未之改也。若不會,祝宗將曰『吳實然』,且請魯不共,而執其賤者七人,何損焉?」大宰嚭言於王曰:「無損於魯,而只為名,不如歸之。」乃歸景伯。
(傳十三·四)吳申叔儀乞糧於公孫有山氏,曰:「佩玉橤兮,餘無所系之;旨酒一盛兮,餘與褐之父睨之。」對曰:「粱則無矣,粗則有之。若登首山以呼曰『庚癸乎』,則諾。」王欲伐宋,殺其丈夫而囚其婦人。大宰嚭曰:「可勝也,而弗能居也。」乃歸。
(傳十三·五)冬,吳及越平。
哀公(經十四·一)十有四年
春,西狩獲麟。
(經十四·二)小邾射以句溃肀肌
(經十四·三)夏,四月,齊陳恒執其君,寘于舒州。
(經十四·四)庚戌,叔還卒。
(經十四·五)五月庚申朔,日有食之。
(經十四·六)陳宗豎出奔楚。
(經十四·七)宋向魋入于曹以叛。
(經十四·八)莒子狅卒。
(經十四·九)六月,宋向魋自曹出奔衛。
(經十四·十)宋向巢來奔。
(經十四·十一)齊人弒其君壬于舒州。
(經十四·十二)秋,晉趙鞅帥師伐衛。
(經十四·十三)八月辛丑,仲孫何忌卒。
(經十四·十四)冬,陳宗豎自楚復入于陳,陳人殺之。
(經十四·十五)陳轅買出奔楚。
(經十四·十六)有星孛。
(經十四·十七)饑。
(傳十四·一)十四年,春,西狩於大野,叔孫氏之車子鉏商獲麟,以為不祥,以賜虞人。仲尼觀之,曰:「麟也。」然後取之。
(傳十四·二)小邾射以句溃肀迹唬骸甘辜韭芬遥釤o盟矣。」使子路,子路辭。季康子使冉有謂之曰:「千乘之國,不信其盟,而信子之言,子何辱焉?」對曰:「魯有事于小邾,不敢問故,死其城下可也。彼不臣,而濟其言,是義之也,由弗能。」
(傳十四·三)齊簡公之在魯也,闞止有寵焉。及即位,使為政。陳成子憚之,驟顧諸朝。諸御鞅言於公曰:「陳、闞不可并也,君其擇焉!」弗聽。子我夕,陳逆殺人,逢之,遂執以入。陳氏方睦,使疾,而遺之潘沐,備酒肉焉,饗守囚者,醉而殺之,而逃。子我盟諸陳於陳宗。
(傳十四·三)初,陳豹欲為子我臣,使公孫言己,已有喪而止,既而言之曰:「有陳豹者,長而上僂,望視,事君子必得志,欲為子臣,吾憚其為人也,故緩以告。」子我曰:「何害?是其在我也。」使為臣。他日,與之言政,說,遂有寵,謂之曰:「我盡逐陳氏而立女,若何?」對曰:「我遠於陳氏矣,且其摺卟贿^數人,何盡逐焉?」遂告陳氏。子行曰:「彼得君,弗先,必禍子。」子行舍於公宮。
(傳十四·三)夏,五月壬申,成子兄弟四乘如公。子我在幄,出,逆之,遂入,椋чT。侍人禦之,子行殺侍人。公與婦人飲酒于檀臺,成子遷諸寢。公執戈,將擊之。大史子余曰:「非不利也,將除害也。」成子出舍于庫,聞公猶怒,將出,曰:「何所無君?」子行抽劍,曰:「需,事之僖病Ul非陳宗?所不殺子者,有如陳宗!」乃止。
(傳十四·三)子我歸,屬徒,攻闈與大門,皆不勝,乃出。陳氏追之,失道於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