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和231个误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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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告诉大家,没人会夺走它了。”
成功
通向成功的路上到处都是把自己的丈夫往前推的女人。
瓦尔特·哈里森
养家糊口者男人过去就一直是家庭里养家糊口的人
男人进行着危险的捕猎猛犸和狗熊的活动。他骄傲地直视他的敌人,而女人则在岩洞的保护下照顾他们的孩子,来回摘取灌木丛和树上的果实,从地里挖出可食的根,丰富一下成功的猎手的伙食,免得全是肉食。
我们很多年来一直这么设想我们祖先的生活。很多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支持这些老套,那些史书用文字和插图来介绍史前的日常生活。因为毕竟历史的再现建立在考古发现、过去人类劳动看得见摸得着的证据的基础上。按照长久以来的看法,这一劳动分工就是为什么形成了几百万年以来对人类来说典型的家庭结构。男人保障女人和孩子的生存,对解决他们的吃饭问题作出了决定性的贡献。
可惜我们祖先受男人影响的人类形象有一个严重的美中不足。根据对现在的猎人民族和采集民族的生活习惯的研究,世界各地的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惊讶地发现,在负责氏族的伙食方面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猎人采集者社会中整天打猎的男人,而是大一点的孩子、母亲和祖母外婆,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他们一起提供了主要的食物。科学家说,一般妇女准备80%的伙食。“坚果、瓜、野洋葱、李子、兔子或乌龟、鸟、虾或一块极其有价值的蜂房属于基本的食物和可口的饭菜。”美国人类学家海伦·费舍断定,女人带着这些东西回到营地。她们还了解到关于最好的水源、野兽的踪迹和大动物——例如羚羊的确切的居住地的信息。
在男人追踪这样一头大动物几天、有时甚至几周后终于打到后,首先朋友和伙伴获得最好的肉,情人或者想成为情人的人也是。留给“待在家里的”妇女和孩子的就没多少了。
美国考古学家奥尔加·索夫调查了捷克的多尔尼·维斯托尼克考古挖掘站,她被这一问题困扰着:“为什么那时的人们只靠野兽维持生计?”毕竟在广阔的地面上只有不多的动物。而且打猎很危险。在捷克的多尔尼·维斯托尼克,一个石器时代的营地,这位女科学家发现了陶盘上非常特殊的花纹。她回到美国向同事詹姆士·阿多瓦西展示了那些曲线。后者认出是纺织结构。他们共同解开了在固定距离打结的谜:一定是网,捕鱼的网。索夫推断,当人类以渔网开始进入较晚的旧石器时代时,女人还可以参与打猎。至少这些网解释了,为什么在考古挖掘站的骨头几乎有一半都是小动物的骨头。毕竟在世界一些其他地方的妇女仍然灵活地展现着她们如何借助陷阱捕捉小动物的本领。
因此并不是男人难得猎到的大型野兽的肉,而主要是妇女通过采集和捕捉小动物这些勤劳劳动保证了部落的生存。
澳大利亚岛上的梅里安族的男人也主要把时间用在捕捉乌龟和飞镖鱼上,靠这个没法填饱他们爱人的肚子。因为采集贝壳类动物——这只是妇女的事——带来更多的食物。这是乌塔大学的雷贝卡·布里格·波德领导的人类学小组报道的。女研究者们继续说,解释男人获取食物的行为没有意义。男人们更想通过冒险的捕猎行为向未来的伴侣和竞争对手证明自己的大胆。
卡拉哈里沙漠中的昆部落妇女向美国女人类学家海伦·费舍证明了,解决每天的食物是妇女的事。虽然那儿有些灵巧的猎手享有很高声望——在女人那儿也是。但是男人每隔四天才能带点肉回家。这就是说,75%的食物都是由妇女提供的。
许多专业的科学家现在都一致认为,我们的以打猎和采集活动为生的祖先在几乎平等的团体里共同生活。“原始人的生活方式,”海伦·费舍说,“建立在不同方式和平等的基础上。”她认为,随着犁的发明和与此相连的定居破坏了这一平等。随着农业、私有财产的积累和保卫、其他技术和经济的变化,女人失去了她在原始社会曾享有的在生产中的重要影响和社会地位。
第二部分第24节 一把手
每个女人都那么有音乐细胞,以至于她在婚姻中担任首席小提琴手。
约翰纳斯·黑斯特
食物男人什么都吃
大多数男人吃东西是为了填饱肚子。他们自己说的。来自不来梅的德国动机和认知研究者吉斯拉·格尼西驳斥了这一说法:“男人想通过吃东西增加力气和生殖力。”那么(生存的)力量存在于什么地方呢?几年来广告就建议男人:力量在肉里。大多数男人把荤菜当成最喜欢的菜不仅仅是出于这个原因。美国的调查表明,男人喜欢各种肉、煎排、牛奶、啤酒和墨西哥菜。一个大型调查表明,在德国,有工作的成人也偏爱这样的菜和调料。最受欢迎的是猎人排骨、带面包的咖喱肠、带薯条的牛肉肠、香肠大杂烩、猪胫骨、野猪和粗香肠。男人最喜欢的调料主要是辛辣的、在醋里腌过的辣椒。
太监太监是没有性别的人
在女眷的后宫里,男仆役都被切除睾丸。后宫的主人通过这样把男人变成太监,希望确保在自己的后宫里实行绝对的禁欲。他们以为,切处睾丸就等于不再是男人了。这一设想却是建立在一个错误的认识基础上。自然了,被阉割的男人没有了生殖力,他们由于明显降低的男性激素,一些第二性特征不明显。最清楚的一点是,他们进入成年后也往往不会变声。但是男人的勃起能力还是有的。必要的话,性欲也不消失。“换句话说,”荷兰的男科医生波·科尔赛特说,“在后宫里,被阉割的男人可以和女人性交。”
阉人主要以歌手成名。男孩为此在青春期前被强迫阉割。但不是每个阉人都会因为这一野蛮的行径获得天使般美妙的声音,就像著名的卡尔罗·布罗施,他的艺名法里内利更有名。他是莫扎特、巴赫和亨德尔同时代的人,拥有可以跨越三个半多音域的嗓音。在他的时代,法里内利比今天著名的作曲家还要受欢迎。
即使没有动听的声音和睾丸——这肯定让人非常痛苦——阉人还可以积极地做爱。在文学作品和编年史中有他们各种各样的艳遇。
永恒的爱
他的爱是永恒的。当他的妻子死了,他就再找一个。
威廉·布什
注重家庭的企业小企业没法注重家庭
那些被视为注重家庭的企业考虑到职工的需要,各种各样的措施使父母们——当然主要是母亲——的生活变得更轻松:当他们不在的时候孩子也受到很好的照顾,家里有困难时也可以灵活安排。这样他们就可以安心工作,觉得和自己的企业特别贴心。
1996年联邦家庭、老人、妇女和青少年部举行的一次竞赛表明,注重家庭的企业不一定非要是大企业。215个各种规模的企业都竞争“注重家庭的企业”这一称号——其中一大半都是50个职员以下的公司。除了133个所谓的小企业,还有36个中型企业(50~500个员工)和“仅仅”46个大企业(超过500个员工)参加竞争。
在“小企业”这一范畴里有两个建筑设计事务所和工程事务所、一个护理公司、一个计算机公司、一个蜡烛生产厂和一个组织成协会的社区以及几个农村的工厂,等等。小企业想出什么好办法使自己成为注重家庭的企业呢?大多数提供灵活的半职模式,当然还有灵活的上班时间。有几家公司的雇员可以自己决定每周的工作时间,可以根据项目在办公室或者家里完成任务。公司给父母们提供公司内部的托儿所或者支付员工送孩子上外面的托儿所要交的费用。有几家公司允许员工把婴儿和幼儿带进办公室,有的甚至在放假期间帮员工照顾孩子。一个很不寻常、但很受欢迎的方法是弗里德里希斯哈芬的一家税务咨询公司想出来的:公司的40个员工每月可以使用公司内部的免费熨烫服务1。5小时。
弗赖堡的自由木器厂实践了“把抚养孩子的补贴变为照顾孩子的时间”这一口号:在这家小企业中,有孩子的木匠们每月可以有几个小时的带薪休息时间。有一个孩子时,工作小时价值300马克,再生一个孩子就按价值150马克的业余时间计算,而且薪水不会减少。因此职工们有一个孩子后就有4。5个带薪的家庭小时,有两个孩子就有6。5个带薪家庭小时——1996年联邦竞赛的评审委员会对这一点子大为赞叹。
鉴于许多小企业想出来的注重家庭的点子,那时的联邦总统罗曼·赫尔佐克总结说:“注重家庭不是几家大公司才能有的……‘奢侈’,在中小企业也同样可行,显然有些中小企业真的愿意进行尝试,没有受到习惯和呆板的官僚制度阻碍。”
第二部分第25节 电视
电视1女人在电视机前待的时间更长
确实如此,整个欧洲都是女人在电视机前待的时间比男人长。在德国女人每天比男人平均多看17分钟,也就是说女人平均每天使用三小时三刻钟的电视机。差距最大的是20到34岁这组人——这段年龄的妇女甚至比同龄的男人平均每天多看26分钟电视。
女社会学家们反驳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们的理由是:很多这个年龄的人有孩子了,传统上总是母亲在家看孩子。家庭主妇当然比要上班的男人有更多时间看电视。
不过男女看电视的时间长短这些数据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因为如果考虑到,这个年龄组的女人每天比同龄的男人多在家待两到三个半小时,那么每天26分钟又算得了什么?女社会学家沃尔特劳德·科内里森还指出,母亲或者孩子虽然白天常常待在电视机前,但是常常走来走去,甚至“电视机前没人,电视机还照样开着”。
另一种猜测,女人看电视的时间虽然比男人更长,但是她们不认真看。因为妇女在看电视的同时还要干些别的:23%的人在聊天,18%吃晚饭,还有18%的妇女在做手工,17%让电视机开着看报纸,9%在熨衣服,8%打了会儿盹,7%和孩子玩耍,4%在做美容。
调查证明,越来越多的男人也喜欢把电视作为背景,但他们不喜欢像妇女一样一边看电视一边干活。尤其是在电视机前熨烫的男人最少——汉堡研究业余时间的霍斯特·奥帕硕维斯基1993年制作的条形图表中显示为“0%”。
好了,女人比男人看电视看得更多,但是其实她们同时还做其他事情。如果想一下是谁决定看什么节目的——是男人,那也就可以理解了。在调查中大多数夫妇虽然声称在起居室中也是男女平等的,有时听丈夫的,有时听妻子的。但是谈到谁拿遥控器的问题,那就大不一样了。因为大多数是一家之主掌握这一权力工具,这是慕尼黑的一家媒体集团的有代表性的调查得出的结果:只有21%的两口之家是由妻子一个人掌握遥控器的,但是47%的家庭中遥控器在丈夫手里。
但是也有人故意放弃媒体:他们既不看报纸也不看杂志,不听广播也不看电视。拒绝这四种媒体中的三种的都以妇女居多,只有在不听广播的人中男人占多数——这是慕尼黑的女大学生乌西·布朗在为她的毕业论文做调查时发现的。根据她的调查,不听广播的人大多在50到59岁之间,结婚的占少数,大多数没有孩子。一般他们都受到良好的教育,税后收入在5000马克以上。和其他拒绝媒体的人一样,他们在政治上也较左倾。
与此相比的是不看电视的人:这一人群中有40到59岁或者70岁以上的妇女,她们也受到过良好的教育,税后收入在4000到5000马克之间。基本上不看电视的女人大多独身、离婚、分居或者守寡。
电视2女人对体育节目不感兴趣
她们看还是看的,不管是足球联赛、田径锦标赛还是奥林匹克运动会——很多妇女对运动会、运动员和他们的成绩很感兴趣。ARD、 ZDF、 SAT1和Pro7这些电视台对(14岁以上的)观众进行的调查表明,观看体育节目的人中有43%是妇女。可惜调查没有告诉我们,她们是自己选择看这些节目还是当播放体育节目时她们正好坐着看。
在选择电视节目方面也基本上反映了传统的男女形象,“女人比男人明显偏爱对白多的、富有感情的节目,而男人比女人更喜欢电视体育和虚构的动作片。”女社会学家沃尔特劳德·科内里森解释说。不过她又补充说,在媒体观察中只能确定一个倾向,即“存在着无数中间情况和不典型的特例”。
在几种情况中似乎有相当多“不典型的特例”,或者您想过没有,对政治和经济节目感兴趣的女人比男人多?比例为55比45以及54比46。
电视3女记者不做敌视妇女的节目
您了解“洗涤”吗?如果您以为是跟洗碗有关,那就错了。因为“洗涤”是WDR台每周六下午的一档电视节目的名字。它主要针对妇女——就和WDR和ZDF的其他两个电视节目一样:从1997年开始,“电视妇女”每月在WDR3放三次,每次30分钟,女记者英格·冯·波宁豪森负责内容制作好几年了;玛丽亚·冯·威尔森1988年在ZDF电视台向电视台经理迪特·施多尔特为妇女专题节目“蒙娜丽莎”辩解,这档节目每周日晚上播出,被视为“妇女院外活动团”。
与“洗涤”、“电视妇女”和“蒙娜丽莎”相反,女经济记者萨比娜·克里斯蒂安森没有专门研究妇女问题。在周日晚上的讨论节目中,主要请资深政治家做嘉宾,节目平均拥有超过400万的观众——这一收视率对其他政治节目主持人来说只能是梦想。
虽然“萨比娜·克里斯蒂安森”不是妇女节目,人们还是可以指望女主持能够在邀请嘉宾时注意性别平衡。但是“萨比娜·克里斯蒂安森”的编辑部第二年就遭到激烈的批评:“媒体妇女”——德国、奥地利和瑞士的电视女记者们组成的网站——把“萨比娜·克里斯蒂安森”这一节目称为“酸黄瓜”。这一差劲奖每年发给该年度最敌视妇女的节目。
21次都是男人获得了这一奖项,但是第22次却首次发给了一位妇女。“在克里斯蒂安森那儿,不是她一个人而是整个编辑部在这方面很突出,他们片面选择男嘉宾。”“媒体妇女”中的弗里德里克·斯特勒解释说。评审团对决定把一个女人的编辑部评为敌视妇女这么解释道,在1999年38次节目中总共有201个男人成为嘉宾,而女嘉宾只有43人。媒体妇女把1999年9月26日的节目作为特别形象的例子指了出来:萨比娜·克里斯蒂安森与六个男人就“十年转折——无尽的失望”这一话题进行讨论,甚至惟一一个不是政治家的人也是个男人。
“这样一种荣耀真让人吃不消。”克里斯蒂安森的发言人斯蒂芬·克劳森对这一“意外的消息”评价道。这一新闻发言人估计女嘉宾的比例为16。6%,一年前邀请了75位女嘉宾,达到25%。尽管如此,他答应严肃对待这一批评:“我们以后会努力邀请妇女当嘉宾,不管她们是不是大人物、有没有高职位。”
第二部分第26节 恋物癖
恋物癖只吸引男人
以前人们以为——如果真的有这回事的话——只存在男性的恋物癖者。因为内衣、吊袜带和高跟鞋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