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和231个误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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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第26节 恋物癖
恋物癖只吸引男人
以前人们以为——如果真的有这回事的话——只存在男性的恋物癖者。因为内衣、吊袜带和高跟鞋让许多男人浮想联翩。20世纪60年代当深受欢迎的电视剧《带着伞、魅力和瓜》播放时,媒体中才首次指出有女性的恋物癖者。这一节目的明星是戴安娜·里格,也叫爱玛·佩尔,她的外表也体现了她的战斗精神和性吸引力: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装和高跟皮靴。首次使“猫王的打扮”成为妇女中流行的恋物癖服装。
在后来几十年里,国际知名的服装设计师抓住了这一潮流,把他们的穿着皮衣、橡胶衣和紧身衣的模特送上T型台。20世纪90年代,当流行偶像麦当娜在一次音乐会上穿了一件让·保罗·戈尔捷设计的耸着尖尖的胸脯的紧身衣时,引起了公众的注意。
现在在任何大城市都有为恋物癖者聚会和漆皮俱乐部做的广告,妇女在特殊的时装商店可以买到男女内衣、紧身衣、男式西装、裙子、高跟鞋和高筒靴。
不是只有衣服可以作为恋物的对象,还有很多其他东西也是——关键在于,饰品和与此相关的行为能引起深入的性想像和快感。
至今还是没法解释,为什么有的人更喜欢或不怎么喜欢特定的模仿或者性行为。有人指出,在恋物欲方面起重要作用的是对权力和侮辱的想像。也有人认为,这样母子最初的整体又被重塑了。也有人引用弗洛伊德的话,男人认识到母亲的生殖器时产生了对被阉割的恐惧,恋物癖就是对这一恐惧的反应:对女人而言,恋物的对象就不是母亲的生殖器,而是父亲的阴茎。
很多妇女都有恋物癖的倾向,但是并不为人所知。因为许多恋物对象也用于其他性行为中,例如在虐恋中的角色游戏时用的东西,因此很难了解这些情况。
身材
每个女人都有三种身材:一种是她显示给别人看的身材,一种是她实际上的身材,还有一种是她以为她拥有的身材。
罗伯特·雷姆普克
开公司女人和男人获得同样的贷款
想开公司就需要钱。因为一开始要能够付房租、进行装潢、买技术设备、给自己和员工开工资。当付了几个月的钱后,才开始进行真正的工作,如果运行得好的话才开始赚钱。
好久以来,大家——至少是开公司的人谈论的时髦词叫“风险资金”。因为如果有人能够获得足够的风险资金,就很可能在自己的生意上有一个良好的开始。
现在人们可能认为,女人可以搞到和男人一样多的风险资金。毕竟关系到一个公司,衡量的是他们的点子和产品好不好,而不是公司老板或者公司经理的性别。
可惜根本不是这样。虽然有越来越多的公司是由妇女开的(38%),借助风险资金开办网络公司的女老板的比例也上升到将近7%,但是2000年这些新的由妇女开办的公司总共只获得的风险资金占所有风险资金的不到6%——就这个数字已经是五年前的两倍了。
“inernetvcwatch”的一个分析却表明,女老板们是如何搞到更多钱的:这一网上杂志发现,她们必须任命一个男人当公司经理——然后一切就好办多了。
让人感到欣慰的是,由妇女开办的公司从长期看运转得更好——不管女老板任命一个女经理还是男经理。
女人
女人像填字游戏:垂直和水平一起进行才能得到答案。
亨利·米勒
没有男人当妇女专员
只有妇女能成为妇女专员——乍一看这样的想法很合逻辑。但是曾经有个男人努力想为妇女的利益出力。他的名字是马库斯·施梅尔歇。事件的发生地点是在海尔布隆的劳动局——那儿发生的这件事不仅震动了施瓦本这个城市的市民,还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关注。几个月来,像“绝对的错误决定”、“挑衅”和“丑闻”这些词到处流传。《日报》甚至宣布发动“性别战争”,最终这位33岁的男人被打败了。他“对他的失败进行了解释”。
到底发生了什么?1998年5月,马库斯·施梅尔歇——这位管理学硕士意外地胜过两位女竞争者,他能够说服一个由妇女占多数的委员会。于是他成了德国劳动局里惟一的男性妇女专员。他要为找工作的妇女作咨询,代表妇女在当地企业中的利益,但是一开始他不得不面对那些认为妇女能更好地照顾妇女的论点。
反对意见主要来自海尔布隆的市政厅,而且来自那儿的妇女专员。两个老职工中的一个——西尔维亚·派尔认为,把这个位置给男人完全是个错误。她觉得偏偏一个男人要帮助女人、代表女人的利益,这太荒谬。尽管如此,马库斯·施梅尔歇海满腔热情地开始工作了。但是当他敲妇女联合会的门时,他常常碰到像“正忙”或者“度假去了”之类的借口。后来劳动局的一个女发言人说,妇女联合会把妇女专员给挤了出去,他没法像位于这个位置的女人那样有效地工作。
其他人有何反应?男性的妇女专员真的是孤军奋战吗?马库斯·施梅尔歇解释说,在劳动局里面没什么困难。对于寻求建议的妇女也无所谓谁来帮助她们。妇女专员和与之进行联络的施瓦本的企业主也无所谓。是的,有时人们对他的愿望感到惊讶,有时也有“这样那样的闲话”,但是和经济界没有发生真正的问题。
然而市政厅的妇女专员和妇女联合会给这位劳动局的妇女专员的(职业)生活继续制造麻烦。阵营划分好了,德国妇女委员会的负责人丹尼拉·诺瓦克还没有明确表态:她基本上支持男性的妇女专员,因为事实表明,男人渐渐改变了想法,为妇女做点事了。只是她觉得男人在劳动局里进行单个咨询服务方面“不是那么方便”。
1999年10月,马库斯·施梅尔歇受够了,就像《每日镜报》描述的那样,他“心灰意冷”。这个被打败的男人现在又成了一名“普通的”劳动顾问,做咨询做得更勇敢,他是“完全自愿离开的”。他把他的位子收拾好了让给一个女人——海尔布隆城又慢慢恢复平静。劳动局的新闻发言人安德拉·鲁普也不为男性的妇女专员感到可惜。她解释说:“对他来说时机还没成熟。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就不再需要妇女专员了。”
第二部分第27节 妇女运动
当女权主义要求圣经里的魔王都得是女人时,妇女运动就又变得有意思了。
保尔·赫尔曼·格鲁纳,“妇女和孩子优先”协会
妇女部妇女部的部长总是女人
在德国还算太平,因为在我们这儿的妇女部部长是个女的。确切地说,克里斯蒂娜·贝克曼博士什么杂事都管。她的部委简称BMFSF:联邦家庭、老人、妇女和青少年部。在欧盟里除了德国的妇女部女部长外,还有一大堆其他国家的妇女部女部长——但是2000年10月在这个圈子里却首次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就是奥地利兽医赫伯特·豪普特。
从2000年2月到10月这八个月间,奥地利不再有妇女部女部长。但是接下来,社会部部长赫伯特·豪普特(FP)就上任了,这个部也负责妇女问题。“妇女部男部长先生。”有人开玩笑说;“男人部部长先生。”也有人这么打趣。但是这位政治家并没有动摇,他甚至还更进一步:2001年3月,妇女部男部长宣布打算在该部委成立一个专门负责“男人问题”的科室。这一决定的起因是越来越多的男人到男女平等法律顾问处抱怨——1999年有145个男人(和627个女人)到这儿来求助。
妇女部部长打算在男人科室关心打架斗殴、酗酒、夫妻矛盾、男性更年期、孤独和老年无人赡养等问题。副总理苏珊·里斯帕瑟对和她同一政党的赫伯特的想法给予支持,因为人们“现在不应该做出那副样子,仿佛男人是地球上的天堂,完美无缺,而女人却问题重重”。
妇女部的这一计划在奥地利并没引起多大的欣喜:73%的绿党选民反对,59%的奥地利社会党和三分之二的奥地利自由党——就是豪普特、里斯帕瑟和海德尔的政党——觉得这一设立并不是特别有意义。只有人民党的选民觉得从总体上讲有好处,29%支持,24%反对。这是民意测验机构OGM受奥地利新闻杂志《规格》的委托进行调查得出的结果。
男人自己又是怎么看的呢?大多数,也就是56%的被询问的男人反对,35%支持。妇女则把这一切都看得比较淡,只有43%的人觉得男人科室多余,另一方面却只有29%的人相信妇女部部长的点子会实现。30岁以下的人总体上比年纪大的奥地利人更开放,27%的较年轻的人持赞成态度,但是支持这一主意的“老人”只有五分之一。
2001年3月新闻电子屏上传播着奥地利妇女部部长打算设立男人科室的消息,许多人以为是个过早的愚人节玩笑。但是赫伯特·豪普特把他宣布的事情付诸实施了:2001年6月,新科室开始它的工作。只有等着瞧妇女部部长在未来还有什么奇思妙想了。无论如何,下奥地利州社会青少年协会的州负责人安德里亚斯·科尔罗斯担心会发生糟糕透顶的事:“妇女部部长先生接下来到底想干嘛?是设立个聚餐科还是九柱戏科?还是为酗酒的丈夫设立一个部门?”
妇女觉得妇女政策有意义
偏见认为,男人只想要那样东西。另一方面,所有或者至少大多数妇女都有同样的兴趣,她们不仅想要那样东西,而且就要同一样东西——至少2000年初受联邦家庭事务部的委托的阿伦巴赫民意调查机构询问的妇女中75%都是这样的观点。
调查中不仅涉及到性,还涉及到政治。调查表明,73%的被询问妇女觉得有组织的利益代表很有必要——由优秀的女政治家、女新闻工作者和知名妇女、企业和妇女协会的平等权利委托人代表组成。72%觉得关心妇女利益的妇女政策有意义。相反,四分之一的被询问妇女对妇女政策不以为然。那么男人怎么看呢?大多男人觉得针对妇女的妇女政策多余。
①德语原文为Mitfrauen, Frauen指妇女。——译者注
②德语中的“成员”为Mitglied,其中的Glied有一个意思指男性生殖器。——译者注
但是,1995年6月360位妇女在卡塞尔建立了妇女政党——“妇女”。这一政党没有“成员”,因为创建该党的妇女认为这个词让人联想到男性生殖器。所以她们称自己为“成妇”①,1996年7月根据该党的数据总共有大约1000个“成妇”和1个“成男”②。有11个州加入了这个小党,它还参加了1998年联邦议院的竞选,一年后又参加了欧洲竞选。“我们在欧洲竞选中获得的选票是联邦议院竞选中获得的票数的三倍。”这就是“妇女”政党主页上说的。用数据表示的话,那么欧洲竞选中,妇女政党在联邦地区总共获得10万张选票,这与总共318万有选举权的妇女和288万有选举权的男人相比真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数字。
妇女杂志《爱玛》都对妇女政党不抱太大的希望。该政党大约有60位候选人参加了1998年联邦议院竞选,《爱玛》在选举前预言说:“这一妇女政党获得联邦议院一个议员席位的可能性都等于零。”
业余时间
当男人真不容易。当女人有很多自由,我们有时可以就那么哭出来。你要是男人就得不停地跑出去学其他狼一样,也把自己扮成它们中的一只。这简直太艰难了。
芭芭拉·贝克
男人有知己
女人在一起不需要男人,这让她们坚强;男人迟早要找女人,这令他们脆弱。
罗里奥特
“世界上最好的就是一个朋友,一个好朋友。”1930年喜剧作家们赞美道。赫尔穆特·科尔竞选时在登上讲台前,他通过扬声器大唱这一响亮的拉拢人心的男人之歌。
当人们问起有关男人的友谊时,就像受德国基督教会男性工作委员会的委托进行的祖雷纳福尔茨研究一样,男人会发誓说,是的,我们有朋友。问到当他们遇到烦恼时会找谁时,研究显示只有38%的人回答,他们会跟男人说。
男人迫切渴望的东西和他们的现实毫无关系。因为男人不像女人那样有那么多朋友,而且关系那么密切。“顶多十分之一的男人有可靠的密友。”法兰克福的男科大夫海达尔·卡拉特普估计道。许多科学家甚至得出这样的结论,大多数男人根本没有朋友。“他们除了妻子很少有密切的知己。”美国心理学家杰德·戴梦德宣称。
但是在体育界,那儿可是有真正的男性友谊的,不是吗?毕竟男人首先是体育俱乐部的成员,因为那儿有真正的同伴。最近当记者问慕尼黑1860队的主席卡尔海因茨·维尔德莫泽,他在转到法兰克福后与罗兰特的友谊会不会受到影响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我们没有问题,彼此互补。我佩服他的成绩、他的工作热情,他也看到了我的努力并说:‘我有一个非常棒的主席,即使在困难的日子里他也支持我。这就是男人间的友谊。’”是这样的吗?
青年时期灾难就已经开始了,因为“年轻男人的活动空间比任何时候都狭小。”这是维也纳的女社会学家切利尔·本纳德和爱迪特·施拉佛在对青少年进行了持续四年的研究后说的。青年人要表现得酷、冷漠,即使他们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于是像富于情感和敏感等其他品质就被压制了。
哪个14岁的男孩有勇气老跟同一个家伙粘在一起?其他人会对真正的男人间的友谊投以怀疑的眼光。女孩可以和好朋友保持密切的关系。男孩如果想和其他男孩建立密切的关系,就很容易落个同性恋的名声。少年们最讨厌被别人这么说。因此很多人宁可保持距离,孩子之间的友谊就发展成不太密切的男人之间的友谊。这些长年形成的行为方式长久下来就使男人变得孤独。
在德雷斯顿的基督教神学院研究社会工作的心理学教授霍尔格·布兰德斯试图解释为什么男人很难走近其他男人:“这可以从我们士兵的传统中找出原因,士兵的传统就是很受对同性恋的担心的影响。当男人寻找身体的接近时,他们就限制在女人范围内,在踢足球时难得有几回会和男人有身体接触。”父亲又把这传给儿子。“新上任”的父亲有谁会亲吻和拥抱自己的儿子,即使儿子长大了也是。幼儿园里的小宝宝的行为就已经和以后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一样了:当他们喜欢谁时,就和那个人打打闹闹,而不是拥抱那个人。当然不是在所有文化中都是这样。土耳其男人就很自然地互相亲吻,不会和同性恋沾上边。
记者蒂尔·雷特对男人间的友谊进行了思考,描写了在孩提时代交朋友是如何简单:“只要拽住未来的朋友的书包把他甩几回,然后被他痛打一顿,从现在开始就可以一起在折叠自行车上涂抹,在屋顶上玩火。”他也遗憾地认识到,一旦男孩们不背书包,这种交朋友的方式也就消失了。
那么成年男子怎样才能向其他男人表示友谊呢?毕竟男人不能对其他男人流露出深层的感情呀。感情会让人尴尬。成年后怎样才能交朋友呢?难道就没有范例吗?
电影中是按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