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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颜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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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很暗,只有街灯朦胧地透过窗子洒进来。这时,马老师在她身后把她抱住了,她闻到了很冲的酒气。她从最初答应和马波一起吃饭,就意识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但她没料到,这一切竟来得太快了。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潜意识中的恐惧,她有些颤抖。她的意识还没有转过弯来时,马老师把她抱了起来,走到了里间,放在床上。接下来,他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此时她的脑子仍不是很清晰,昏昏沉沉的。等他去除她的腰带时,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弄明白。她下意识地帮了他,当她完全横陈在他面前时,他冷静地扯过床上的被子,把她盖上了。然后,他不紧不慢地去脱自己的衣服。
  这时,她有些清醒了,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出汗了,卧室里的一切都散发着男人的厚重气味,这是她第一次体味着男人的气息。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咔哒”一响,仿佛一道关闭了许多的闸门被打开了。他钻了进来,按着自己的节奏调动着她,她轻声隐忍着,浑身有股火辣辣的热浪在翻滚。那一晚,她愉快地完成了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过程。整个过程,在她事后想起来时,她只记得他一直在说:嗯,真好,你的腿结实极了。
  平息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随意地问着:你怎么了?
  我得回去了,太晚了。
  说完,她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他躺在那儿没动,看着她忙乱,说了一句: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学校没人管这事儿。
  但她还是穿戴好了。正准备出门时,他叫住了她,伸手在地上拎起自己的衣服,摸出一样东西,塞在她的手上。她没来得及细看,拉开门,跑了出去。一直跑到楼下,借着月光,才看清手里捏着的是钱。两张一百元的票子,在风中乱抖着。
  他给了她两百块钱,这意味着什么?她来不及去想,也没时间去想,一路跑回了宿舍。同学们早就睡下了,她轻手轻脚地找到自己的铺位,没脱衣服就躺下来。直到这时,她才有时间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最终她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马老师是喜欢她的,要不他们怎么会那样呢?至少可以说,她是他的人了。也许毕业后他就会娶她,他说过,她要留在城里,他会帮忙的。她已经和他那样了,他能不娶她吗?有了这样一个结果,她心安了。很快就幸福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同学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望着她。但没有一个人主动和她说话,仿佛一夜之间,她把她们都得罪了。她现在拥有了马老师,她什么都不怕了,于是她孤傲地走路,孤傲地上课,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周五的时候,她又去马老师办公室送学生的作业本。现在,她已经深深地爱上马老师了,他不仅是她的老师,还是她的男朋友、未来的丈夫。她望着他的目光就发生了变化。她把作业本放在他的面前,他靠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她。她的心里热热的,感动得不行。他冲她说:今天晚上,我在家里等你。
  她飞快地点点头。他把她拉过来,勾着她的头,吻了她。然后拍拍她的屁股,说:去吧。
  她愉快地离开了马老师的办公室。此时,她幸福得要死要活,在心里一遍遍地说:我是马波的女朋友了……
  从那个周末开始,她都要去找马老师,直到周日的晚上才回到宿舍。每次马老师都要在她手里塞上一百或两百块钱。她推拒过,马老师就说:我知道你家里困难,这是给你的零花钱。她就接了。从此她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有时逛街,会买几套衣服回来。一时间,她成了同学中最富有的人了。她和马老师的关系也似乎不再遮遮掩掩了,有时不到周末,她也去找马波,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到学校。同学们都知道了她和马老师的关系,知道了,反而透明了,同学们议论一阵子,也就不议论了,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
  平时的马老师还是马老师,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时,马老师才显出百般恩爱的样子。她感受着马波的温存,幸福无比,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第三章 毕业
 
  三年的护校生活,转眼就临近尾声了。城里来的学生,托门路找关系忙着找工作。山里来的学生,在城里无亲无故的,她们知道在城里的日子不多了,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到山里了,于是怀着与城市告别的心情,三五一伙地在街上蹰踌,感叹着。
  在即将毕业的日子里,刘思思干脆不去学校了,她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马波的家里。她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山里的同学们都羡慕刘思思的命好,以前同学们背地里没少说刘思思的坏话,说她凭着脸蛋吃饭,俗!脸上的表情却是鄙视中透着妒忌。现在不一样了,她们是真心实意地羡慕着刘思思。
  刘思思也曾为自己的未来和马波交流过,她希望马波能在城里给她找一份工作。马波慢条斯理地说:不急,找工作是要靠机会的。你还怕我养不起你?
  马波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反正她在城里有家了,她还有什么担心的呢?她相信,自己都和马波住在一起了,他迟早会娶她的。他的家也就是自己的家了。
  她和马波断断续续一年多的同居生活,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了,她如同一粒成熟的葡萄,鲜艳欲滴。
  不久,终于毕业了。她们这一届一百多个女生走出校门后,便淹没在了角角落落。昔日喧闹的学校,一下子就冷清了。毕业后的刘思思没地方可去,只能呆在马波的房间里。马波白天上班,她在家里收拾房间,然后买菜,做饭,等马波下班回家。这种感觉是夫妻式的,她的心里盛满甜蜜和期盼。
  刚开始马波每天下班还能准时回来,后来就回来得不那么准时了,有时还带着满嘴酒气,对她也不冷不热的。以前马波对她总是如饥似渴的样子,恨不能让她长在自己的身上。现在的俩人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却一晚上都不碰她一下。她不明白,马波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喜欢自己了。
  白天一个人的时候,她就想自己和马波的关系,她提出过和他结婚的想法,马波就不耐烦地说:结不结婚的有什么意思,咱们这不和结婚一样吗?
  他这么说,她也就语塞了。自己闲在家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马波的,她一无所有,这样下去,她算怎么一回事呢?将来又会怎样呢?她想不透,也看不清。一种愁绪袭上心头。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闲人,在这里可有可无。但她又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就等于离开了城市,离开了她的梦想。
  深更半夜的时候,马波回来了,很疲惫的样子。他回来后没有上床,而是坐在沙发上,把灯打开了。她从床上欠起身,矇眬地看着他。他说:这些日子我想过,咱们这么住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要不,我出钱帮你租个房子。
  她一下子就蒙了,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她明白,他是想赶她走了;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她想不明白。于是,她哭了,哀哀的,样子很可怜。她在这座城市里,唯一有关系的就是马波了。马波不要她了,她就和这个城市没有一点关系了。她感到了恐惧和无奈,于是她只能无助地哀泣。马波听着她的低泣,没再说什么,三两把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后来,马波没有再提让她搬走的事,但她感觉到,马波对她却越来越冷淡了。她搞不懂,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天,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停地照镜子,还冲着镜子里的自己问:我丑了吗?我老了吗?她在镜子里看到的依然是年轻貌美的自己,有时她会躲到卫生间里,去看自己的身体。一切都还那么娇嫩、饱满,花儿一样的鲜艳,招摇,看着镜子里的曼妙胴体,她自己都生出了怜爱和感动——才一年多的时间,马波怎么就不爱她了呢?她真的疑惑了。她想在城里找工作,想和马波结婚,做一个城里人的梦想还没有实现,马波却对自己失去了兴趣,这让她有了种紧迫和危机感。可这一切又让她无可奈何,她知道她决定不了任何东西,而马波却在决定着她的一切。
  这天马波回来得比较早,天还没有黑,她已经开始做饭了。马波回来后,站在了她的身后,这是很久没有出现的场面了。他在她身后说了一句:别忙了。
  她不解地转过头去,看他。他说:今天有学生来家里谈话,你出去逛街吧,晚回来也没关系。
  说完,从兜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她。她接过来,想了一会儿,又放下了。她问他:这些东西怎么办?她是舍不得那些收拾了一半的饭菜。
  他无所谓地说:放那儿吧。
  她熄了火,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她没有拿他给的一百块钱。她不想买什么东西,他让她逛一逛,她就逛一逛。以前,他隔三岔五地会给她一些钱,她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那是男朋友给她的钱,她可以接受。自从和马波发生关系后,在心里她就把他当成了男朋友。那些钱,她都花了,大部分都用来买衣服了。她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让男朋友马波高兴。
  她走在街上,脑子里木木的,走了一阵,变得清醒了一些。她就想,马波找什么学生谈话,还得让自己回避?她知道马波并不是班主任,只是解剖课的老师,他找学生谈什么呢?
  她一边走,一边想。以前吸引她的城里的一切,此时在她的眼里已是司空见惯了。她走完这条街,又走另外一条街。后来就转了回来。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开始冷清了下来,她想:学生也该走了吧?
  她迈着迟滞的脚步,向自己住的单元门走去。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女孩从楼洞里走出来,与她擦肩而过。她忍不住看了那女孩一眼。这个女孩是漂亮的,健康的。凭直觉,这个女孩也是山里走出来的,山里的女孩有着一种特殊的味道,她对这一切太熟悉了。她望着那个女孩迈着一双健美的腿向远处走去。
  她用钥匙打开门,屋里的灯却是黑着的。借着窗外的光线,她看见马波已经躺下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脱下衣服躺下了。她发现自己躺下的地方是温热的,那是人的体温。她在被子里又闻到了大山的气息。想起刚才在楼门口看到的女孩,她什么都明白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止都止不住。这时她才明白,马波为什么不和自己结婚,她只不过是那些女孩子中的一个。马波在享受完她的身体后,就像扔掉一只抹布似的把她甩开了。床上的马波闭着眼睛,她知道,自己此时的哭泣和伤心,已经和身边的这个人没有关系了。 


第四章 绝望
 
  在这座城市里,马波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马波又有了新欢,她却成了旧人。可以想象在她之前,他有多少新欢和旧人呢?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已是命悬一线,如果放弃,她在这座城市里可说是一无所有了。和马波的关系,已经是尽人皆知,包括她在大山里的父母。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以为,她已经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而眼前的事实把她的梦想击得粉碎。冷静下来的刘思思决定有所作为,她不甘心做一个旧人,她才二十岁,她要努力把马波拉回自己的身边。
  她开始花费心思,照着菜谱学习烹调,变着花样做些马波爱吃的东西。只要拴住男人的胃,他就不会跑掉,不会不回来。她做的东西,马波有时吃,有时不吃。不管马波多么晚回来,一盆温热的洗脚水会及时端到马波的脚边。她捧着马波的脚,小心地呵护着。一年多的同居生活,早让她学会了风情和讨男人的欢心。于是,她在床上极尽地伺弄着马波,马波有时很顺从,有时不耐烦地喝叱道:折腾什么,还有完没完?她安静下来,望着眼前的黑夜,听着马波高高低低的鼾声,一时泪流满面。在马波面前,她没有了自尊,失去了自己,她在心里呼号着:老天爷呀,你为什么偏偏让我生在大山沟里啊——
  马波眼里越来越没有她了,即使往家里领女生时,也不再避讳她了,索性直截对她说:你出去一趟,晚点儿回来。
  她听了这话,一边流泪,一边往外走。走在街上却不知身在何处。常常是从黄昏走到深夜,从一片嘈杂走到人影寥落。当她重新出现在马波的家门口时,她都没有勇气迈过那道门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一天下午,她正坐在窗前发呆。这段时间以来,她经常木然地坐在那里。以前那张美丽、生动的脸开始变得麻木和迟滞,既然马波不再欣赏她了,她还需要那些美丽做什么?马波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马波这会儿回来,已经久违了。她有些欣喜、也有些忐忑地望着他,马波耷拉着眼皮,坐在沙发上,掏出烟,很热烈地吸着。半晌,马波抬起头道:我给你租了房子,你搬过去吧。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她无助地望着他,哀哀地:我不走,我想和你在一起。
  马波没有看她,望着眼前的一面墙说:租金我都付了,你住过去就是了,以后有事你还可以找我。
  不,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她已经是在哀求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语气生硬地说:这怎么可以,这是我家,以后我还要结婚呢。
  她差点被一口气噎着,看了他半晌,说:我要和你结婚。
  这是她埋在心底最想说的话。
  他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然后耷拉下眼皮说:咱们不合适,我不可能和你结婚,这怎么可能呢?
  那你当初为什么找我?她有些不解和吃惊。
  他吁了口气说:当初,我每次可都是给了你钱的。我知道你缺钱,咱们可是两清。
  她能想到这样的结局,可还是对他说出的话感到吃惊。
  他又说:当初你搬到我这来住,是你自己要搬来的。我养你这么长时间,也算够意思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养一辈子。
  她望着马波细皮嫩肉的脸,恨不能扇上两个耳光。这就是她寄予真情的马老师,她要托付终生的马波,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房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去不去你自己看。反正,你不能赖在我这里了。说着,马波把一枚钥匙放到了桌上。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她知道,马波这里她无论如何是不能呆了。去马波为她租好的房子,她知道他这是在甩包袱了。这会儿,她想起了大山里的父母。在她最无助的一刻,她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对她的感情才是最真的;可遍体鳞伤的她又如何去见自己的亲人呢?况且,既然从大山里走出来,她就再也不想回到山里了,哪怕是混到在城里要饭。
  眼前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马波给她的安排。
  刘思思带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去了那间租住屋。马波看到她走进去,立在门口,如释重负地长吁了口气,道:租金我交了半年,你安心住吧。
  然后,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她。她没有去接,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时,她多希望马波能回心转意,说一句:跟我回去吧。
  尽管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这么希望着。
  马波最后把那两百块钱,轻飘飘地扔在窗台上,拍拍手,似拍掉了麻烦,转身走了。
  她听着他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心里空荡荡的。她抱着头,一点点地蹲下去,哀哀地哭了起来。
  从这时起,她和马波已经没有一丝半缕的关系了。他给了她钱,他们算是一种交换了。和马波一年多的同居生活中,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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