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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致命的咒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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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教授的内弟子。”

  “江教授有几名内弟子呢?”

  “一共有四名,我,江欣茹,李放,周中合。我比他们高几届,是他们的大师兄。跟江教授时间最长,与江教授的感情也最深。”说到这儿,吴院长象在追忆往事,两眼凝视前方,陷入沉思中。

  “那您的几位师弟现在都和您一样,在做古文字研究工作吗?”若男问。

  “唉,”吴院长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伤感,“江欣茹文革期间去世了,李放后来也失去联系,周中合改行搞文物鉴定了,也只有我目前还在做古文字研究工作。总得有人做这个工作呀,要不,江教授的成果岂不付之东流了?”

  二人又聊了一阵历史学的知识,若男饶有兴致地听着,被吴院长渊博的学识折服了。

  忽然,吴院长笑着说:“跑题了,跑题了,你不是来谈编写小册子的事吗?这样吧,我一会儿给档案室打个电话,你们有需要直接去查。至于经费么——,你们写个报告,我批一下,你看好吗?”

  “那就太谢谢您了,吴院长。”若男由衷感谢地说。

  “有什么困难直接和我说,没事儿也常来坐坐,我很喜欢和你们年轻人聊聊的。”送若男出门时,吴院长笑着说。

  这个办事利索,和蔼可亲的院长给若男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此刻,若男真有了点想改专业的冲动了。

  校区的最北边,就是教工宿舍区。经过一夜的休息后,若男又恢复了精力。吃过早饭后,便专程来拜访江荫楠教授。

  站在若男面前的是一位面目清癯的老人,但走路有些微微颤抖,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一想到他中年丧妻,唯一的女儿惨死,孤身生活了这么多年,若男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若男说明是校学生会委托他来探望老学术权威的,江教授便把若男让进屋。

  虽是老人一个人生活,按资历学校仍分给老人一套三室两厅的大宅,安排了钟点工照顾老人的生活。因此,老人生活虽然孤独,却也衣食无忧。

  “多亏自良的照顾了,”江教授感慨地说:“要不我这把老骨头哪能活到现在。”

  聊了几句,若男便发现江教授的耳朵特别好使,头脑思路也清晰,不象一个近八十岁的老人。看来勤用脑的人,大脑便衰老的慢。若男想。

  聊起老人的古文字研究专业时,老人感慨地说:“为了这个研究,我害死了相依为命的女儿,现在我已不再研究了。有时自良来,我都不让他说起这些,不提了,不提了。”

  不提这些,又怎能了解事情的真相呢?若男想。

  可如果非要说这些,触及老人的伤心处,又于心何忍。也许老人早已忘掉了那些咒语,说了也没有用。

  想到这儿,若男随便聊了两句家常,便起身告辞。

  这是最令若男失望的一次调查。本来,若男感到自己在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了,而江教授就是打开事实真相的大门的钥匙。现在,这把钥匙无法使用,打开这扇大门就不得不用其他办法。

  一连几天,若男在学校档案室查找有关资料。她几乎查遍了所有的档案材料,可结果是一无所获。所有涉及江荫楠教授以及江欣茹在文革时期情况的资料都没有找到。

  女生宿舍楼里,提前到校的学生逐渐多起来,看来离开学的日子不远了。若男心里不禁焦急起来。

  也许李灵能帮上忙。若男心念一动,然后马上又自我否定了。的确,李灵是个神秘的人物,让她参与会有什么后果,若男没把握。

  阴了一天,也闷热了一天,晚饭后才下起了雨。若男望着窗外的雨点,心情格外的烦躁。事情没有进展,时间却越来越紧迫,如果8月28日小红出了什么事,而真正的主谋却躲在一旁看热闹,那也太没有天理了!

  一定是思路上有问题。若男想。还是把思路重新梳理一遍,也许会想到新的线索。

  若男开始把整个事情从发现到调查的过程一一细想起来。当她想到和妈妈一起去单位时,忽然想起老齐说的话,“同态复仇”,对,同态复仇!

  若男兴奋地坐起来,她好象有点明白了。咒语应当是从江荫楠教授那里发出的,那么对他来说,同态应当就是——丧女。也就是说,如果遭受厄运的是小红,那么真正的主谋就应当是——小红的父亲,周中合!

  若男心里一阵狂喜,事情的真相原来如此!

  可随后,她心头又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小红是无辜的,可她的父亲却是如此残忍的凶手。一旦小红知道了真相,该会多么的痛苦呀!不过,要拯救小红的生命,就不得不揭出真凶,这种痛苦小红必须得去承受。

  咬咬牙,若男打定了主意。

  下一步,就是如何找出证据,让主谋显形,拯救小红了。

  若男是心宽的女孩,对她来说,不存在失眠的问题。但今天,也许是想透了这件事,若男有些兴奋。因此直到快半夜了,才朦胧睡下。
 

第十四章

  “怎么样,收获不小吧!”若男刚把第一口饭送进嘴里,李灵就坐在了她的对面,俏皮地看着她,好象知道了一切的样子。

  若男笑笑,仍旧低头吃她的饭。

  李灵见若男不作声,便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戒心,我也不想倒你胃口。不过,我不想看你徒劳无功,白费力气。你要有兴趣,就到我那儿,也许我能帮你的忙。”说完,李灵就拿起饭盆,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若男心里嘀咕着。

  看来我得好好了解一下这位神秘的小师姐了。

  李灵的宿舍并不难找,因为李灵的那层只有一个宿舍门开着,好象早知道若男会来的样子。

  “坐吧。”李灵笑着对若男说。

  若男静静地坐下,望着李灵,依旧不做声。

  “也许我们该开诚布公,坦诚相待。我已经告诉你我对这件事感兴趣,你也该告诉我实情。”李灵直言不讳。

  “我该告诉你什么呢?”若男的戒心仍未消除,“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感兴趣的理由。”

  “我和周小红同为历史系,宿舍在一层,对周小红的事多少有所耳闻,我也早知道她是周中合的女儿。所以,我对她的事感兴趣。”

  看若男仍不动声色,李灵笑笑说:“我说的理由不太充分,是吗?”

  若男点点头,但随即又问:“你认识周中合吗?”

  “当然,本专业前辈高才生,曾经是江荫楠教授的内弟子,谁人不知。”

  “那么你是因为周中合才来解这个谜的吗?”

  “不,我是为江欣茹。”李灵稍微停顿了一下,“因为——我的父亲,就是江荫楠教授的另外一个内弟子,李放。”

  若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师姐竟与周小红、周中合、江欣茹、江教授有着这样千丝万缕的联系。难怪她好象什么都明白。

  “怎么样,我的理由比你充分吧?现在我们可以坦诚一些了么?”

  好一阵沉默后,若男终于下了决心,便把事情的原委,从周小红的梦开始,一五一十地和李灵叙述起来。

  在若男讲述时,李灵一直静静地听着,只是当讲到夜里若男没听李灵的警告去了老校区时,李灵“咦”了一声。

  等若男讲完,李灵说:“看来你了解的并不比我多多少。不过我想让你详细说一下那天从老校区地下室出来的情景,要尽量详细。”

  看李灵如此重视这件事,若男觉得一定有她的理由,便尽量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我提醒你一下,当时有没有看到月亮变模糊?”李灵看若男努力在想,便插话问道。

  “有。”若男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她简直是震惊了。李灵说的就象她亲眼见到一样。

  她知道,那天夜里,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那你真是太幸运了。”李灵紧盯着若男说。“在你之前,最幸运的人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

  若男想起那天回来后身体的不适,便说:“师姐,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

  李灵没理她,还自顾自地说:“那是比我高两届的师姐,叫文小宇。还是在我上大一的那年,一天晚上,学校里乱哄哄的,我听说是老校区那边出事了,便赶忙过去看。见老校区的门打开了,里面抬出两个担架,上了救护车。我从保卫干事的口中了解到,保卫科的几个干事巡夜时,听到老校区里好象有一声尖叫。于是那几个保卫干事便循声赶了过去。看见草地上倒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叫声应该是这个女的发出的。后来知道她叫文小宇。救护车赶到前,他们对这两个人进行了临时抢救。女的气若游丝,而男的,却已无生还可能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若男问。

  “后来,我到医院探望,医生告诉我,文小宇身体非常虚弱,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同来抢救的那个男生已经死亡,死亡原因是心肾衰竭,导致心脏骤停。”

  “那么说是自然死亡了?”

  李灵笑了笑:“表面上,好象是吧。”

  “那文小宇怎么说?”

  “文小宇的精神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只要一醒来,要么尖声大叫,要么喃喃自语。有一次我去看她,听到她正对着墙,自言自语着:阿杰,你看这么晴的天,月亮怎么这么模糊?她反复说这一句。我知道这可能是她和那个阿杰说的最后一句话,那个阿杰大概就是她那个死去的男朋友吧。”

  李灵说到这儿,停顿下来,两眼看着若男。若男此时已经毛骨悚然,因为她那天的确见到模糊的月亮。也就是说,那天在她身上很可能也会发生不测的事情,却因为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而没有发生。

  “为什么说文小宇是最幸运的呢?”平静了一下,若男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应该说在你之前,她的确是最幸运的。”李灵说。见若男仍不明白,便又解释道:“此前,这样的事在老校区已经发生很多起了,还从没有人生还过。据说,还有两位文法学院的专家级人物也死在老校区里,死因都是心肾衰竭导致心脏骤停。无论如何,文小宇毕竟还活着,当然算幸运的了。”

  “那我不是更幸运了。”若男虽然仍有点心有余悸,但脸上已恢复了笑容,毕竟幸运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件好事。

  “那肯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也许是那个鬼舍不得对你这个大美人儿下手。”李灵笑着说。

  “哎呦,我怎么比得上师姐漂亮。那个鬼肯定应该先对师姐动心,才轮到我呀。”

  “嗨,小师妹说笑了,不过,我可是没胆量去老校区会见她。这一点,我还真有点佩服你呢。”

  若男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师姐,你去看过江欣茹的墓吗?”

  “当然去过,我刚上大学不久就去祭扫过她的墓。我知道她死得惨,死得冤。而且——”李灵似乎欲言又止。

  “是伯父与江欣茹是同门师兄弟的原因吗?”若男抢着问。

  李灵看若男有些着急,便说:“既然大家坦诚相待,我就把我这边的情况也都说说吧。省得你老问。”

  李灵开始讲述,若男也不再插话,静静地听着。

  “我从记事起,父亲就培养我在历史学方面的兴趣。后来又让我接触古文字方面的资料。在我看来,这些东西好象一学就会,并不太难。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知识学来容易,但研究出成果却相当艰难。我父亲的学识非常渊博,他不单教我历史知识,还有意识地教我易经,风水方面的知识,我当时也就是学着好玩,没太当回事。

  “我父亲是我们县中学的语文老师,他在户籍登记的名字是李方文。在我考大学填志愿时,父亲一定要我考川江大学历史系。等我如愿考上大学后,父亲和我作了一次长谈。那时,我才真正了解父亲教我这些的苦心。

  “原来,父亲曾是江荫楠教授的内弟子。当时,在江教授的眼里,父亲的资质最高,最有发展潜力。因此,江教授和我父亲在一起研究的时间也多一些。江欣茹是江教授的独生女儿,是当时川江大学的校花,也是个才女,追求她的人很多,但她却看上了仪表堂堂学识渊博的我父亲。两人便相爱了,但慑于江教授的威严,他们只好瞒着别人偷偷相会。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最终还是让江教授知道了,江教授大为生气,把我父亲逐出内弟子行列,把江欣茹也大骂了一顿。

  “我父亲对江欣茹仍念念不忘,经常去和江欣茹暗中相会。江欣茹也和父亲谈起江教授的研究情况,说起过江教授研究的一面铜牌,因为铜牌的内容实际上是咒语的使用方法,江教授也不知道这咒语是否灵验,是否真的能有作用,但想到万一有作用,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这咒语能动用冥界的力量。在我们西南地区历史上曾有过冥界的鬼越界到人间作祟的事,你听说过张天师的传说吗?”

  看到若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李灵又接着说:“冥界与人间本来有序,各有界限,但这咒语如能使用,打破界限,后果非常严重,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江教授停止了对铜牌的研究工作。”

  听到这儿,若男站起来,望着窗外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并不太平,也许过去传说中的鬼到人间作祟的事就是有人动用了咒语。”

  “那也不见得。冥界的事情没人说得清。”

  见若男把脸又转向她,似乎还在等她说下去。

  “后来的事你大致已经了解了,江欣茹惨死,但铜牌和江教授的手稿却下落不明了。我父亲非常伤心,回到我们县中学当了一名普通教员,而且改了名字,从此,江教授的内弟子李放就在业界失踪了。”

  “那铜牌的内容伯父有没有看过?”若男问。

  “当然看过。可当初他们只是把这个铜牌当作古文字研究的一个参考,没有太在意。而且铜牌上的符号很多,通过记忆把它写下来是不可能的。不过,我父亲对江欣茹的死是有他的看法的。他认为江欣茹是个非常刚烈的女子,那铜牌和手稿她不会轻易交出去,她会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或交给什么可靠的人。这在我父亲心中一直是个谜。他让我报考川江大学,一是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另一个原因是有机会解开这个谜。”

  “那伯父有没有给你提供什么线索?”

  “提供了,我按他提供的线索都找遍了。你以为,我晚上不敢去老校区,白天也不敢去?”

  若男想了一下,说:“我倒觉得铜牌一定在某个人手上。”

  李灵望着窗外,轻轻叹了口气:“我也这么想过,从这些年老校区发生的事来看,冥界通往人间的大门已被人打开了。会不会是江教授念的咒语的缘故呢?”

  “我想不会。”若男非常肯定地说:“江教授父女为了不让祸事殃及无辜,甚至不惜性命。就算念过咒语,江教授也一定不会放之不理。我去见过江教授,他现在不问世事,连提都不让提古文字研究的事。如果冥界的门是被他打开,他决不会这样放任下去。”

  “那你的意思——”李灵觉得这个小师妹推理能力不凡,便急于听听她的意见。

  “这个铜牌一定被别的什么人拿到了,而且这个人还有意或者无意地打开了冥界之门,才导致今天的情况。”

  李灵低头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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