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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楼同人)贾琮求生记 作者:乙姬v5(晋江vip2012-06-22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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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苜见其作派,哪能不知自己这榜有戏,归家后就专心读书,除了偶尔出外与同榜学子们交流一番外,足不出户。

  四月十五,杏榜张贴出来。

  贾苜榜上有名,第二十六名。

  贾萱遗憾落榜。

  贾琏狂喜,大手笔地赏了前来报喜的人,叫嚷着张灯结彩,要好好热闹上一回。

  贾苜既欣喜,又尴尬,毕竟贾萱还在一旁了。

  李氏软语劝了两句,贾琏好歹消停了一些。

  贾萱倒也豁达,暗自神伤了一会,就主动向贾苜道贺。

  贾苜方才真正开心起来。

  次日,贾苜与同年们一道拜见了房师。

  殿试来得极快,四月二十一就是殿试之期。

  与其他考生的忐忑不安不同,贾苜虽然也很紧张,到底心里并不怎么害怕。

  “怕什么,皇帝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长得,嗯,还没你爹好看。”贾苜记得母亲这么跟他提过。

  深吸一口气,贾苜平静下来,开始答题。

  没几日,名次出来,二甲第七,正好吊上了进士的车尾,万幸!

  贾苜立即给父母写信报喜。

  金陵同来的举子也中了有十几个,名次最佳者中了榜眼。本科的状元是一名来自苏州的张姓学子。

  当然,不中者更多。

  银钱丰富者或在京住下,等待三年后再考一次,或是启程回乡,下次再来。也有几个家境不好的举子,正忙着筹集回乡的路费。

  贾苜有心帮上一把,就借口想让他们帮他带信给父母,掏上二十两银子充作谢仪。

  有聪明见机者自然笑纳,也有风骨傲然者冷声拒绝。

  贾苜不喜不恼,举手之劳耳,能结一份善缘也可,多少也是份功德,但他绝不勉强于人,父亲说过,帮人也应适可而止,小恩是惠,大恩是仇。

  朝考过后,贾苜被点入翰林院为庶吉士。

  次年开春,贾苜娶了房师的侄女为妻,柳氏父母双亡,依附于大伯而活。

  父亲曾不赞同他的这桩婚姻,不是因为柳氏是孤女,也不是因为她嫁妆菲薄,父亲只是觉得贾苜应该娶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这也是父亲一直不着急他的婚事的原因。

  贾苜想得很清楚,娶妻本就是为了延续血脉,结两姓之好,如果能够给他的仕途带来好处,那就更好了。他很满意他的这桩亲事。

  贾琮大叹,也好,求仁者得仁,求智者得智,各偿所愿,何乐不为?当了这些年的古人,贾琮自己虽没起过纳妾的心思,却并不反对他人纳妾,到时儿子见了喜欢的,纳进来也未尝不可。

  傅蕊对她的这个媳妇左右看不顺眼,原因很简单,她好容易才回到京中,与儿子呆在一块了,没几月这儿子就讨了老婆,要硬生生地把儿子分出去了。

  贾琮见再一次的婆媳战争即将爆发,摇头苦笑。好在老夫老妻了,这些年傅蕊也听劝了。

  贾苜婚后,就住在京中小宅院里。

  傅蕊虽左不放心右不放心,到底跟着其余家人住回了赵家村贾家大院里。想儿子了,到京中住上三两日就回,住久了她又想发脾气了。

  柳氏颇有几分当年探春的干利,把京中小宅院料理得妥妥当当,也没让婆婆挑出什么刺来。

  傅蕊有一点好,虽然柳氏进门三年未孕,但她从不提给儿子纳妾之事,也从没因此敲打过王氏。

  柳氏毕竟是三从四德熏陶出来的,见公婆都没在子嗣问题上苛责过,心里感激不尽,反而更加过意不去,到底把陪嫁丫鬟给了贾苜。

  傅蕊当面不说什么,背地里直与贾琮念叨,柳氏也是个可怜人,慢慢地也对她和缓了起来。

  贾琮也不觉有异,只提醒儿子还是要先生下嫡子才好,以免日后家宅不宁,到时可是官场大忌。

  三年期满,散馆考试后,摆在贾苜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入部为官,一条是外放。

  贾苜犹豫了起来。

  当京官固然风光,又可就近照顾父母,只是免不了要卷入党派之争,以他如今的品级,只能当个炮灰。祸福难料。

  外放虽然辛苦一些,却可办一些实事,他更乐意一些。只是父母怎么办?尤其是母亲,近些年身体欠佳,当儿子的远行实属不孝啊。

  父亲的意见很明确:当官就是为老百姓办事,要不然还不如去卖红薯。外放吧。

  母亲很犹豫,既不舍他远行,又怕他在京担风险,到底爱子之心占了上风,也拍了板,走吧。

  贾苜自去办理外放手续,又去贾兰府上细问了外放事宜,贾兰详细说了种种,又给了他两个经年的幕僚,其中一个原籍广东,本也预备着落叶归根,正好跟着一同回广东。辞别房师时,房师也送了他两个长随。

  只剩半月就要启程,贾琮抓着贾苜开始絮叨,从要当个好官到不要犯了众怒,从要当个清官到清水无鱼得饶人处且饶人,从不要收受贿赂到该送的礼还是要送,颠三倒四,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贾琮真急了,早知儿子走上这条路,自己当年就应该好好钻研官场之路,临到头,却什么也帮不上儿子。

  贾苜耐心地听着,见父亲颓然长叹,安慰道:“爹,我知道您的意思了,你是让我在保全自身的前提下,做个好官清官。”

  “对。我只要你平安,不要什么好官清官的虚名声。你记着,你在,才能做你想做的事。爹没当过什么正儿八百的官,这一辈子都跟农作物打交道,但父亲知道,官场凶险,退一步海阔天空,随波逐流只要不失了大方向,总有一日会抵达目的地的。与其你做个耿直的好官清官,爹爹宁愿你做个圆滑的糊涂官。”

  “父亲,您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还有送来的那几个人,不要轻信,不要偏信,但有时也需倚仗他们。你这些年多听多看多想少说做得不错,日后也要如此。低调做人你是做到了,高调做事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是,父亲。”

  “哦,对了,你娘和我整理了一套农书,你也带走。老百姓肚子里有粮,就会安分的。到了那里,你赶紧写信回来,你娘到时再根据现实情况调整一下,会对你有大用的。还有到书店里买几本断案的书,还有……”

  贾苜握住父亲的手,“父亲,放心,儿子长大了。”

  贾琮看着眼前比他还高的儿子,欣慰笑道:“是啊,你长大了。”

  另一边,傅蕊和李氏正忙得团团转,广东热得很,防暑的药材要多带点,细软吸汗的松江棉布要全拿出来,还要到了广东给上官的礼物要准备好,下人要挑忠厚能干的随行,哦,对了,不知道到时会不会水土不良,赶紧的,去包上一包黄土,灌上一壶清水,一并带走。还有什么?苜儿喜欢吃辣,也不知广东有没有辣椒,不管了,带上一大包。也不知道苜儿吃不吃得惯广东菜?要不要带个厨娘过去?

  傅蕊列了一长串的单子,叫了媳妇柳氏开始细细交代,这是苜儿爱吃的,这是苜儿常用的,这布料裁了作衣裳最凉快……未了,问道:“我记得你喜欢吃驴打滚,要不要去买几盒路上吃?”

  柳氏惊喜地说道:“母亲的意思是说,妾身跟大爷一起去上任?”

  傅蕊奇道:“你是苜儿的妻子,你不跟着去照顾他,谁去啊?”

  “媳妇本打算,让红杏跟着去服侍相公,妾身自然是留在京里侍候公婆。”

  “扯淡,那什么红杏的就是你给的那个通房吧?苜儿是去做官,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一个通房能顶什么用?还是要你去,有时候夫人外交是很有用的,女人的话里可能透出不少东西来,媳妇,懂了吗?”

  柳氏心悦诚服:“是,母亲,妾身知道了。”

  “我也说你一句。不要太贤惠了,要管住自己的男人,别让他掉进桃花陷阱里去,尤其是那种未语泪先流的,一律打出去。”

  “是。”

第37章 贾苜当官记3

  贾苜当官的起点是广东香山县。

  知县掌一县管理,决讼断辟,劝农赈贪,讨猾除奸,兴养立教,凡贡士、读法、养老、祀神,靡所不综。

  因有经验丰富的幕僚长随帮忙,交接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虽在其间也揪出了几处前任的纰漏之处,贾苜本着不得罪人的原则,前任既已补上,只要不影响到他,他也就视而不见,留得余地大家日后好相见。

  前任大底上还算胜任,县中事务也井井有条,属下各职官虽各有心思,但也还算尽职。虽见着贾苜年纪不大,又是初来乍到,也给他下了一点小绊子,倒也容易的化解了。

  贾苜也没对县丞主薄们的小心思动怒,强龙不压地头蛇,一团和气就是最佳。属官们见他如此识趣,又岂会为难于他?

  贾苜还是很想做一点实事的。

  香山,因其境内的五桂山多产奇异花卉,香溢数十里,故得名香山。地域虽广,但历来贫困,加之时时有台风肆虐,更是雪上加霜。好在数年前几个分离的岛屿因沙田成陆连接而与顺德、南海陆地相接,情况才有所好转。

  偏远之地,政令不通。北方各地早就种植高产小麦玉米多年,江南近几年也开始水稻增产,香山却还是原始的耕种。

  贾苜对此早有准备。他身为当今农学最精通的傅蕊之长子,手握父母多年的经验总结,又耳濡目染多年,又岂是等闲之辈?

  水稻良种虽不易得,由政府调配,需等待时日方可应用,但改良一下种植方式却是可行的。玉米红薯是果腹良方,正可大力推广。

  初时众人皆侧目,不以为然。

  贾苜也不急,在县郊置上二十亩地,亲自指点耕种。

  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贾苜三年任满之时,香山老百姓已可以凭着玉米红薯肚子不饿,水稻产量也有所增加。

  县中老百姓无不感激贾苜,贾苜也谋得了连任。

  粮食产量上去了,赋税也增加了,手里有钱,贾苜开始了他的下一步。

  要想富,先修路。

  香山本是人杰地灵之处,物产丰富。漫山遍野的香蕉荔枝菠萝因交通不便,运不出去,卖不出价钱。香山近海,海岸线漫长,渔业本也可发达,由于同样的原因,海产品价钱低得吓人,渔民们勉强可保温饱。

  有了前三年的积累,老百姓信服了他,在农闲时出人出力,众人拾柴火焰高,没半年就把通向广州府的马路修通了。

  贾苜借着给知府贺寿之机,亲往广州,与商户们打交道,把香山水果海鱼推销了出去。

  鲜果保存不易,就制成果脯果干,鲜鱼难活,就制成腊鱼薰鱼。

  初始虽价钱不佳,但随着销量上涨,价钱也水涨船高。老百姓兜里开始有了余钱。

  贾苜做的另一件事就是大兴水利。

  香山这地方最大的天灾就是台风,台风一刮,就会连下几天暴雨,极易泛滥成灾,有些年份农田受损严重。

  尽人事听天命。沟渠挖深一些,河道拓宽一点,台风季节也就好过一些。

  生活有了奔头,读书的积极性也高一些。

  县官政绩的另一指标是辖下能出多少秀才举人进士。到了贾苜的第二个任期,香山终于在时隔十年又中了几个秀才,其中一位还于两年后的秋试中高中举人。

  任期期满,凭着这几年的政绩,贾苜终于能离家近一些了,平调至河南宝昌县。

  刚在宝昌县安顿下来,已有六年未见爱子望眼欲穿的傅蕊死活拖着贾琮出京直奔宝昌而来。

  看着成熟稳重的儿子,摸着孙子稚嫩的小脸蛋,听着孙女的牙牙学语,二老喜不自胜,乐陶陶地住了下来。

  六年历练下来,贾苜早就对县官事务轻车熟路,虽一南一北,侧重点不同,因地制宜,需要作些调整,但也已经难不倒他了。

  平静的日子忽有一日被打破了。

  一大清早,城中最大的青楼万花楼来报,有命案发生。

  贾苜这些年来田宅纠纷小偷小摸的案子处理过不少,但命案却是首次接触。

  现场很清楚明了,死者被乱刀砍死。

  嫌疑人也抓到了,是身处妓院的另一名嫖客。年纪不大,二十五六岁,叫吴新诚,昨夜与死者傅家宝因争抢妓院头牌,发生口角推攘,后被众人拉开。死者尸体上的匕首经辨认正属于吴新诚,血衣也在后院垃圾筐里找到,正是吴新诚昨日所穿衣物。

  案件似乎一目了然,但疑点却也不少。

  疑点一:昨日与死者傅家宝同宿的妓女睡得死沉,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早上被伺候的丫鬟久候不起才发现房内床上一片血肉模糊,而当时的那位头牌依然沉睡未醒,后泼了一盆冷水才惊醒。

  疑点二:嫌疑人吴新登酒醒后坚称自己没杀人,他晚上也睡得沉,压根就没出房门,同床妓女也觉得自己睡得死沉。两人同是早上被猛力摇醒的,这点丫鬟可以作证。

  疑点三:傅家宝与吴新登几年前本是狐朋狗友,交恶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大矛盾,像昨夜那种争吵这一年来已是家常便饭,不足以让吴新登痛下杀手。

  贾苜暂时收押了吴新登等一干人等,打算好好调查一番才作定论。

  棘手的事情来了,傅家宝的祖父打上门来,立逼着贾苜立即对吴新登严刑拷打,马上给他定案,最好是能活活打死这个害死他宝贝孙子的凶手。

  贾苜也无奈,只能好言好语,加以安慰。

  这死者傅家宝是一名纨绔子弟,颇有点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味道,好歹顾忌了一点其在京当吏部侍郎的父亲的官声,没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嫌疑人吴新登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其长兄在湖南任知府,因其为幼子,在家最是受宠,落得个不学无术,浪荡逍遥。

  好容易送走了气急败坏的傅老爷子,又迎来了痛哭流涕的吴老爷子。

  吴老爷子一面直骂自己养子不教,一面苦苦哀求贾苜还他小儿子一个清白。

  前堂的吴老爷子还在纠缠不休,后院里就传出话来,说是吴家送了二百两金子。

  贾苜真的生了气,他这些年当然不能夸口说从没收过礼,年节生日他还是敞开大门,收了不少礼的,当然,他也没少往上送。但这种影响断案的贿赂他真的没有收过。

  把吴老爷子和他的金子扫地出门后,贾苜一面派出衙役到傅家吴家分别问话,一面开始提讯嫌疑人。

  吴新登才在牢里关了一天,整个人就颓丧了许多,脸色苍白,一上堂就趴地直喊冤。

  贾苜详细问了那日的情形,吴新登老老实实地把那晚与傅家宝吵架,然后被拉开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连说得什么话谁拉的架都回忆了出来。后来经在场众人一一验证,确实没有一字半语的假话。

  吴新诚说到与平常一样与熟识的妓女入睡后,就直跳到次日早上被推醒,中间的情形他是一概不知,就算匕首血衣摆在面前,也不改口。

  贾苜给他上了三十大板,屁股险些被打烂了,吴新诚依然叫冤。

  不想屈打成招的贾苜极其无奈,只好退堂。

  半月下来,案子依然僵在那里,傅家再次给他施压,这次送来的是吏部侍郎的亲笔信,傅侍郎对他的怠慢极其不满。吏部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事务,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哪一个官员想与吏部堂官交恶。

  难道真要对吴新诚施以大刑?可吴家长兄知府任上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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