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空.幻 作者:泛tl(晋江2013-12-26完结).幻[家教同人18bg]-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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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微睁着眼，有些微微的失神，听到小夜的哭声才有些担心的想要转头看一眼，却没能有力气移动。“妈妈，小夜……为什么在哭？”为什么在哭？
小夜为什么在哭？哭的好伤心，好难过，连她都想哭了。抬眼看着眼前那血丝沿着唇线蔓延却还对着她轻笑的人，轻抽了抽鼻子，朝莫绽开一个苍白的笑容。小墨不哭，所以妈妈不要难过，小夜也不要哭了……
“小墨不疼……小墨没事，妈妈……你让小夜不要哭了……好不好？”
血……止住了……
唇线忍不住弯了弯，紧紧抱住怀中的小墨，心底在这强烈的情绪转换间反应不过来，胸口仍旧沉沉的难受。火炎不肯熄，即使感觉的到整个右脑都在失去知觉，即使知道生命就在这火炎中不断流逝，可仍旧不肯熄灭。
怕……怕一旦火炎熄灭小墨就会离她而去……
好怕……
尖锐的鸣笛声不断接近，救护车终于来了。
启微松了半口气看了眼远处朝这边开过来的救护车，转头有些开心的把视线挪到莫身上，目光集中在那黄色的火光上蓦地反应过来。这火炎不能让别人看到，不然小莫会被当成异类的……
“把它熄灭掉！小莫！”
怎么可以熄，要是……要是火炎一熄灭小墨也跟着消失怎么办……
莫没听到般没有一点动作，只是抱着小墨轻笑着。小墨在她怀里感受到她心底的恐惧，伸出小手附上她的脸颊。
“小墨真的没事哟~”微微透着苍白的稚嫩笑颜近距离绽开在她眼前，像朵白色的百合，遮住她那蔓延到眼底的血色，散发着令人安心的芬芳。莫怔怔的看着失了神。
见她完全没有动作，启转头瞥一眼已经快到眼前的救护车，放下手中的小夜几步冲过去伸手裹住了莫那散着火光的戒指。
“……恩？”启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疑惑的抬头。原本做好了被灼伤的准备，可是触碰过才知道，这火炎……不热？
察觉到这一点启毫不犹豫的替莫一把拨过刘海，几乎与其他头发一样长的刘海将右眼遮去大半，在这血色的天空下显得没那么显眼。
眼看着启一手裹住火炎莫心底一惊，怕启受伤下意识的熄灭了火炎。
小墨！
下一刻像被突然惊醒了似的忙低头看怀中的小墨，眼底控制不住的划过一丝惊惶。
启被她猛然低头的动作一惊以为小墨出了什么事忙跟着低眼看去，甚至在他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已经有些无力的低身蹲在了莫身边。可是事情又一次出乎了启的意料……
“小……小墨……？”小墨似乎比刚刚好了许多，即使脸色还是苍白无力的模样，可是看得出来，血似乎停住了……
可是……
启转头看一眼落在一边那把沾满血迹的刀子，又将视线转回小墨身上。他亲眼看到那刀子带着血落离在小墨身旁，那样的伤血怎么会停住了？
最后只能把视线挪回莫带着失而复得那激动笑意的脸上。那火炎……
她刚刚难道是在用那奇怪的火炎给小墨治伤？
她……是什么人？
直到赶来急救的医生提醒启才知道还要报警这回事，小墨被送去急救，莫不肯放手的跟着上了救护车。当启抱着小声哽咽不止的小夜到医院的时候只见到她一个人抱膝埋头缩在等候的座位上，显得孤独而无助。
小夜挣扎着从启怀中下来，跑到莫身旁，随后钻进莫怀里，肿的核桃般的眼按在那再次被眼泪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上，看得人心疼不已。
莫轻扯着笑容把小夜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小夜的背，眼却时不时的撇向急救室的门。仍旧是安静的模样，可启莫名的希望她现在能失控一点，这样……这样他心底的那份压抑或许不会那么强烈。哭也好，闹也好，就是不要这样安静的笑着……
警察的到来在启的预料之中，小夜在他们的询问下一边哭一边颠三倒四的说着难以理解的字句，但多少还是知道了一点。
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凶手在逃离的时候被抄近路回家的小墨和小夜看到了身上零落的血渍和脸，才有了这样一场灾难。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就要小墨的命？
真是……
真是可笑……
莫回想起那张脸，嘲讽的勾起嘴角。
只是这样就差点把小墨从她身边夺走……
低敛的眼中瞬间划过一丝杀意的锋芒，没有人注意到。
三天后入室抢劫杀人案的新闻在街道边的店里时不时的播放出来，隔着透明的落地窗一道身影立在店外面，怔怔的看着照片旁的犯案史，里面赫然写着“一名女童抢救无效死亡”的字眼。苍白的脸上唯有那双眼黑的令人恐慌，静静的盯着电视屏幕，脸上没有了面具般温柔的笑容，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
许久才转身走开，手中装菜的袋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可是那身影没有回头，黑白混杂的发丝在空气中划出一丝弧度，眨眼间失了踪影。
三天前……
“这孩子的身体你应该比我这个医生还清楚，不仅仅是先天不足。虽然这么做很抱歉，但我也采血样自己研究过，大概判定是中毒。她现在不仅仅是虚弱，体温和心跳也极度异常，我担心……我们这里恐怕……”
漆黑的夜幕被窗户阻隔在外，病房被灯光照的一片明亮。一个身影默默坐在床边看着病床上的孩子，微微泛青的脸颊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可是那双眼还睁着，轻轻地对她笑。病房外几个身影寂静的等待，或焦急或担心或无奈。
“妈妈……”小墨微微抬手，黑色的眼期待的望着她。
莫伸手将小墨轻柔的抱进怀中，那身上不合时节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衣服很快传到她身上，不禁抱紧了些。
“呐~妈妈……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莫看着小墨轻笑的眼，抿唇把脸颊贴在小墨冰凉的额头上，沉甸甸的什么在胸口迅速膨胀。
“……好。”长年不曾开口的嗓音微微沙哑着，却很轻柔。
听到莫的声音小墨开心的抓住她的衣服，在她怀里轻蹭了蹭。“妈妈的声音真好听~”终于……
终于听到妈妈的声音了……真好。
“妈妈，你多说说话好不好~”寒冷有什么，她不怕。
“小墨想听什么？”只要小墨能好起来，以后要多跟她聊天，她喜欢……
黑黑的眼珠轻转，观察着莫的神色，小墨小心的开口。“爸爸……”
看着莫的眼里满是期待，“……爸爸是个怎样的人？”
唇线在一瞬间被拉得笔直，渐渐的……渐渐的轻轻地扬起了一些。“……爸爸很任性~”
“以前他总喜欢呆在学校的天台上，穿着老式的校服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天台上……”
“爸爸喜欢小孩子哦，所以……肯定也会喜欢小墨~”
“爸爸身边总是跟着一只黄色的小鸟，很肥的一只，让人分不清那究竟是球还是鸟。可是……它很聪明，会叫爸爸的名字……”
……
小墨静静的听着，静静的……
静静的闭上了眼，嘴角一丝轻微的弧度似乎是在做着香甜的梦。
莫抚着小墨冰冷青白的脸颊，嘴角轻柔的微微扬起。“并盛中的天台哦小墨~要是想见爸爸就去那里等他……”
“……记得要安静，爸爸不喜欢吵闹……”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复仇之虐杀 烈焰
杀了他小墨会回来了吗？会吗？
☆、复仇之虐杀
仲夏的烈日灼的人浑身发烫，手伸进口袋握了握袋中的弹簧刀，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径自沿着偏僻无人的小道前行。黑曜这边抓的太紧，看来要去其他地方躲着了。
眼警觉扫视一遍四周，莫名的总感觉有人跟着他。
呵！嘴角咧开狰狞的笑意，一路沿着小道渐渐离开了房屋林立的居民区。宽阔而还算平坦的一大片草地连着一小片树林，再过去就是并盛了吧。听说那边风纪管的很严，不好混。草地的另一边延伸上一座山丘，过去据说是个叫留岩的地方，就去那边吧~
在这之前……
利索的掏出刀子握在手中，转身，身后立着一道异常娇小的身影，风拂过暗灰的发丝遮去小半个脸颊，面无表情，但那漆黑的眼直直的看着他缓步朝他走过来。
居然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还敢跟踪他。微扯开调侃的笑意把玩着手上的刀。“既然跟过来了就不能让你回去了~真可惜，天太热，爷没有在大太阳底下玩野战的兴趣，不然还能让你好好爽一把~~”
猥琐的话语没有得到对方半分的反应，烦躁的唾了口唾沫。“tmd这娘们不会是傻的吧！”好像有点眼熟……
只差几步，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冲那女人身上扎去。
手腕和虎口先后刺痛手中的刀一时没能握紧，下一刻痛叫声忍不住出口。左手捂住右腕倒退两步，黏腻的血从捂住手腕的指缝间缓缓溢出，抬头间那女人也退开两步。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仍旧那样直直的看着他，刀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手上，刀刃上一丝稀薄的血色沿着刀刃流淌，沿着刀尖落进碧绿的草地中。
退开两步，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突然意识到了危险。
那女人抬手看了眼反握在手中的刀，唇线微乎其微的轻勾起有些嘲讽的弧度，危险的气息渐渐散发出来。
心里掂量一下决定还是快跑的好，刚想移出的脚还未着地膝窝钻心的疼痛伴随着鲜血沿着腿流了下来。
痛呼哀嚎在这远离人烟的地方得不到一丝回应……
他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直接要了他的命，他现在完全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可是……她不杀他。
手腕、脚踝、膝盖、肩膀、手指、耳朵……这女人像是准备把他一片片削下来，却很有技巧的让他保持着清晰的思维来承受这比死还要痛苦的疼痛。不论他叫骂也好，哀嚎也好，求饶也好，都没有回音，唯独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她在享受吗？心底瑟缩着膨胀起从未有过的恐惧。享受别人鲜血淋漓却死不了的绝望？！
“……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做过的恶事多的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
为什么……？黑色的眼中渐渐的涌上浓烈的恨意。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要问为什么？！
小墨……
她的小墨……
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那么期待和小夜一起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还没有长大……
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
她还没有念过书，没有交到朋友，什么都还没经历过……
欢笑痛苦悲伤，所有的人生都被彻底毁灭了，拖着那小小的身躯……
他还要问为什么？！
为什么？
只因为那是你欠下的，拿你的命来还都不够知道吗？
远远不够！
“啊！！！”手脚早已无法移动一分，只能从喉中挤出痛苦的叫声。眼睛！！！他的眼睛！！！
如果可以真想让他就这样活下去，尝尽人生所有的痛苦，但还是仁慈一点吧~从未有过的妖娆笑意在那脸上渐渐绽开，令人恐惧的笑意。幸运的是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看不见了。
她还记得承受Xanxus火炎时快要被分解殆尽的痛苦。
算是补偿吧~用我的生命送你一程……
戒指上渐渐燃起，或者说更像无色的火炎渐渐染上白色，苍白的发尾在风中微扬，白色的侵蚀已经蔓延到了耳后，显示着她剩下不多的人生。
红橙混杂的火炎随着刀身燃起被随手扎在了那副血淋淋的身上，火炎瞬间沿着刀身蔓延到全身，刀子首先受不了火炎被彻底分解殆尽。
哦呀~这可不好~不留个尸首怎么行呢~
凄厉的哀嚎在这片绿地上响了许久才渐渐消失。那白发的痕迹又一次往上蔓延了一分，熄下火炎脸上那妖娆的笑容渐渐消失，缓步离开这片沾上血腥的绿地。
杀了他小墨会回来了吗？会吗？
从到到尾没沾上一滴血渍。只是那黑白混杂的发丝显而易见的白了几分。
炙热的阳光洒在面目全非的尸体上，血腥的令人无法直视。
当晚新闻里有了报导，莫静静的抱着熟睡的小夜望着窗外漆黑的一片。
“小莫……”启有些犹豫的推开卧室门，看了眼熟睡的小夜，压低音量。“听说……凶手被杀了……”
莫抬头轻笑着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眼中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启皱眉只能安静的退出来，心不安的乱跳。从头到尾……她从没哭过。
只有那一头斑白的发丝告诉他，她的难过……
把小夜放在床上，轻轻盖上薄毯，莫看着窗外昏黄的路灯轻笑。
小墨，那个人死了。那么明天……
……该轮到另一个了……
清晨的空气已经带上了令人不愉快的热度。
房门打开一丝门缝，启静静注意着厨房的动静犹豫着该不该出去，该不该问清楚。那天小墨死了……
她一个人面对的。可是她不哭不闹安静的听着医生的宣判，只是当那白布快要遮住小墨的脸时她突然冲过去一把扯开那块白的刺眼的布，径自把小墨抱进怀里离开了医院。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小墨的尸体，他想问却不敢问，总觉得她这样看似安静却有什么已经在渐渐失控，怕他一旦提起她就会彻底崩溃。
可是……已经第五天了，再不把小墨葬了……
厨房安静了下来，忍不住把门拉开探了出去，只见那抹身影回到了卧室很快又出来了。见他站在门外轻笑着。
《早，启。我出去一下，快点洗漱去吃早餐吧。》
“……早，这么早你要去哪？”
《出去走走，别担心，之前不是都好好回来了吗。》显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还有小夜在，她会回来的……“那要早点回来。”
点头，转头又看了卧室里一眼莫转身出了门。启看着她的动作莫名的心头一跳，有些疲惫的捂住脸。别多想……
云雀颇有兴趣的翻着眼前的资料，对草壁做事的效率还算满意。黑曜虐杀案~
他有兴趣的当不是案子本身，而是尸体和凶手，黑曜会不会是骸做的好事？但当他看到尸体的照片时也忍不住皱了眉，下面的字面描述更让人舒服不起来。
手指被连根断了好几根，手腕脚踝被连筋割断，右膝窝被刺穿，肩骨被卸，右耳被切，双眼被扎瞎，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在少数。手段利落显然不是杀人的生手，而凶手最大的目的显然不是杀人，而是折磨。
这不是骸做的，他没有这样的恶趣味。谁做的？
或许……会是一只很好的猎物。
翻过死者的犯案史，曾经那些受害者的照片和部分资料被详细的整理在了上面。翻着资料的手突然停住……
连小孩都不放过……
要是没有被杀他也不介意亲自咬杀。
但现在，似乎是找出那只有趣的食草动物优先，他有动手咬杀的兴趣了。
“副委员长。”
“是。”草壁在门外听到声音忙推门进来。
刚拿来的资料被一把甩到他面前的桌上。“把凶手查出来。”
“是！”刚想带上资料离开一道黑影比草壁的动作更快，再看清资料已经不见。
“Ciaos——su~云雀~”Reborn边打招呼边瞥了眼手中的资料。
“啊……小婴儿。”
草壁看了眼他们自觉地退了出去。
“这件事能不查吗。”
“你认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