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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爱空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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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友兼爱情理论家小古龙说过,女孩子情绪最低沉的时候需要的只是温情和拥抱,只要这时及时出手,她会向你敞开心扉,甚至连衣服也会敞开…… 

  果然,她一双脉脉含情的大眼睛直看着我的眼睛,微微闭上,白皙的俏脸上腾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轻声道:“抱我一下,好吗?” 

  可以说“不”吗?我的性格决定了我不会做这种大煞风景的事,何况只是拥抱,外国人初次见面还亲吻脸颊呢,象俄罗斯人一见面,不分男女,都来一个深深的拥抱加在对方脸上“啵“一下。 

  我轻轻搂住她的双肩,她有些娇羞地缓缓将头倚到我胸口,双臂不知什么时候环抱住我的腰,昵喃似的说:“你的心在剧烈的跳。” 

  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使我如置身于鲜花丛中,软玉温香在怀,我非柳下惠,岂能心静如水?我如回到了当年校园绿荫芬芳处,纪雨容娇柔地勾着我的脖子,千媚百娇,风情万种,两人说着傻傻的话,傻傻地笑。那一次我们向彼此献出初吻。 

  “知道吗?我见你第一眼就发现你是一个很特别,很优雅的男孩。”芮助理贴着我的心口说。 

  优雅这个词用得准确,正是我的父母尽力想从我身上体现出的,他们不相信一个家族非得三代才能培养出贵族。是的,他们就是想将我教育成一个贵族子弟,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吃的苦头可想而知。 

  “也许你看得不全面,”她飘起的长发在我脸上轻轻划过,聊拨得我心里痒痒的,我尽量控制自己,冷静地说,“其实我很平常,我正处于艰苦奋斗的时期,正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 

  我不希望那从天而降的15万给她造成我是一个富贵子弟的感觉,尽管我手中是有一笔钱,但我尽量以自己工作得来的薪水生活和消费。离家出走前,我对未来生活作了充分而细致的考虑,其中包括可能出现的种种挫折和失败,防患于未然,我带走一张本来就属于我的信用卡。我说过,我是一个现实的人,自由固然重要,可我也不希望陷于无钱可用的窘境,我不习惯那样。 

  后来我将卡上的钱全部取出来重新办了张新卡,由于找工作很顺利,那笔钱一直没动用过,直到这次帮助怀里的女孩。上次我查了一下老卡,上面又多了一笔巨款,也许他们希望以此换回我回家的念头,也许他们担心我需要很多很多钱。 

  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不知是不是贴得太紧的缘故,感觉她的身体火热得发烫,或许我的全身也在发烧吧,我有些昏乎乎,手心里沁出许多汗。她的身体仿佛越来越软,越来越轻,但是双手却搂得更加紧。 

  “我知道你很刻苦,很上进,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依恋和温柔。 

  “很好,用语言无法表达。” 

  “真狡猾,”她甜甜地笑了笑,“晚上在这儿吃晚饭好吗?” 

  “这……”不能继续了,这样下去事情的性质会发生变化,我们有可能无法控制局面做出后悔的事。虽然我从不怀疑我的自制力和克制力,但有时我不懂得如何拒绝。她很漂亮,她很聪明,她很能干,但是她不是我心仪的对象,在心里我还是喜欢荆红花多一些…… 

  这时我腰间手机及时响起,谢天谢地,这是此时最恰当的打扰。 

  她松开手退后一步,满脸绯红,在暮色下显得艳丽不可方物。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将头转向窗外。 

  “对不起,”我低低道,喉咙干涩得有些发痒,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荆红花打来的。 

  “你在哪儿?今晚回来吗?”里面传出她甜美柔和的声音。 

  我定定神,努力从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在外面有点事……。有什么事吗?” 

  荆红花微微犹豫了一下:“如果能回来的话更好,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么说我明白一定有事,她不象有些女孩子,咋咋乎乎的。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我果断地说,挂断电话我歉意地冲芮助理笑了笑,“我得走了。” 

  芮助理的脸上慢慢恢复先前的平静,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是荆红花找你吧?她一定有什么急事。”女人的直觉真是天生具来。 

  我点点头,看看她说:“咖啡的味道真的不错……不好意思,我告辞了。” 

  出了大门,深深呼吸一口气,混乱不安的内心渐渐平静。情况很明显,芮助理好象真的喜欢我,明知我和荆红花走得越来越近,还是不掩饰这一点。我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她那样帮我其实已经说明喜欢我。只是我根本不敢这样想,因为她的地位与我太悬殊。 

  可惜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只是徒增我的烦恼。 

  爱太难求,人的一生有一个真心知心爱人足矣;爱太自私,没有人愿意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与别人分享;爱太沉重,一个人的肩上负担不起两份炽热的感情。齐人之福,双美共飞不是我的追求,发自内心真挚的话语只能说一次。爱是公平的,爱是对等的,越是想甘霖普降越会落得孤家寡人。 

  我很喜欢金庸的武侠小说,但不喜欢韦小宝的七妻共夫。依我看七个老婆中没几个真心对他好,当然他对她们也非完全信任,说来说去只有双儿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在爱情的选择上,就算没有荆红花,我也不会和芮尧在一起,原因很简单,我不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就象当年纪雨容在我面前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笨蛋?感情就是这样,毫无道理,只凭感觉。不过现在是她人生遭遇重大挫折,情绪处于低谷的时期,我不能火上浇油,再等一段时间,要找个机会说清楚,我不能担上脚踏两条船的恶名,不能因为芮尧主动接近我而产生来者不拒的念头,对别人负责就是对自己负责。万花丛中撷一朵而嗅,其余则可远观不可亵玩矣。 

  荆红花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手机号,平时很少通电话,唯一的一次就是我听说有飞机失事打过去证实。尽管平时凡是她在家我们几乎都一起用餐,但她从未打电话预约过我。我们的关系近似于当年的独联体,松散的、相对独立的联盟。 

  可能对我们两人而言,都需要自由和独立。 

  回去时正赶上下班高峰,花了差不多双倍的时间才到达永关大厦。急冲冲往里面走时又碰到抹着眼泪的中年妇女,荆红花的妈妈。我愣了一下,点头微笑道:“阿姨好。” 

  她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叫住我说:“你就叫小白?” 

  “是的。”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和花儿相处多久了?” 

  “……。几个月吧,怎么了?”心想问这些干嘛。 

  她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仿佛在回忆思索什么,然后郑重地说:“好好待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说完就走了。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我好好待荆红花?带着一肚子问号上了楼。经过自己家门时只停了一下,如大禹治水般过家门而不入,径直敲荆红花的门。 

  她笑盈盈打开门,我进去一看,屋里没有开灯,只有餐桌上点着两根蜡烛,中间放着一个双层蛋糕。 

  “你的生日?”我明白了,埋怨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应该给你送份生日礼物。” 

  “给我一个祝福吧,我也闭眼许一个愿。” 

  我们同时闭上眼睛,我默默道:祝愿花儿永远快乐健康。过了会儿,我睁开眼睛,见她还在认真地双掌合拢想着什么,红红的烛光衬出她宁静而圣洁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微微翼动,耳边细细的绒毛透出婴儿般的可爱。 

  “在想什么?”她睁开眼问我。 

  我一本正经道:“我在想,小姐芳龄几何?”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尽管我们经常一起聊天,很少谈及彼此的具体情况,这些常人看起来最基本的情况我们都不了解。 

  “25。”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准确年龄, 心中窃喜,她与纪雨容同龄,比我小一岁,正是我喜欢的拥有妹妹的感觉。 

  “你许的什么愿?” 

  她含笑摇摇头:“不告诉你。” 

  我一一点上蛋糕上的小蜡烛,两人齐心协力一气呵成全部将它们吹熄。 

  荆红花开开心心地切着蛋糕道:“我最喜欢吃奶油了,可是怕影响身材,所以只能每年借生日大吃一顿,知道吗,我已经连续五年是一个人独自过生日了。” 

  “这么巧?我也是啊。等我过生日也只邀请你一个人。” 

  她粲然一笑:“荣幸之至,”过了会儿,她想起什么,“聊聊大学生活吧,你现在还与以前的同学联系吗?” 

  “很少联系,大家都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时间一长自然有些淡薄了。” 

  “我们也是,开始还通通电话,写写信,现在基本上中断联系了。你在学校谈过恋爱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问题紧接在第一个问题后出笼本身就带有极大的迷惑性。 

  我心里一紧,这是极其敏感的原则问题,不是随便聊聊的事,出于我对她抱有隐隐的想法,为了长期稳定和避免被动,要严防死守:“没有,那时稀里糊涂的什么也不懂,你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看你眼睛滴溜溜乱转,一定心中有鬼。”她似笑非笑。 

  我大呼冤枉:“总不能和女生多说两句话就算谈恋爱吧,那时我们学校教导处的主任是退伍军人出身,思想极左,曾经不辞辛苦地卧倒躲在女生宿舍楼后面的灌木丛里几个小时,就是要活捉野鸳鸯,谁敢往他枪口上撞。” 

  “那现在你们公司老总不是军人吧?和芮小姐拍拖应该没人管了,你可以毫无顾忌地胡作非为。”烛光一明一暗,令我看不透她捉摸不定的表情下掩藏的东西。 

  “你伸出手放到桌上。” 

  她茫然不解,依言摊开白净纤细的小手。 

  我轻轻将自己的手心放到她温软的掌心上,盯着她道:“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的脸腾地飞起两朵红云,手微微颤了一下,好象想收回去,但终究没动,不知是烛光映衬还是害羞,她的脸红扑扑的。我想她应该明白这个举动代表“心心相印“之意。 

  从电梯门口相识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直接大胆地表达心意,也许我早应该这样做,也许是下午芮助理的举动提醒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她嗔怪地抽出手轻轻打了我一下,咬着嘴唇说:“你上楼的时候碰到上次你领来的人了?” 

  我心一跳:“是的。” 

  “你们交谈了?” 

  “是的。” 

  “你知道她是我妈妈。” 

  我眼都没眨一下,老老实实承认:“上次我偷听了。” 

  她瞪了我一眼:“知道你不会老实,想听我的事情吗?” 

  “想,当然想。” 

  她绽开美丽迷人的笑容:“你先把蛋糕全吃了。” 

  又来了,她经常会做些令我头大的事,我苦笑:“我答应全部吃掉,但是可以分若干次,包括现在和将来。” 

  她从条柜下取出一瓶果汁:“你可以边吃边喝,哪怕直到天亮。” 

  第十五章 难逃其咎 

  有一个男人出生于有钱的生意人家,很年轻的时候就掌握家族事务,在竞争激烈的商界站稳脚跟。可惜他生不逢时,正野心勃勃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由于在前几次政治运动中他与家族的死对头,有几十年历史积怨的另一个商业竞争对手相互揭发攻讦,中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关于“让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的伟大战略布署,一起被揪出来批斗、攻击、游街,吃了许多苦头。而最让他伤心的是,才结婚三年的妻子在一次武斗中被疯狂的红卫兵打断双腿,从此瘫痪在床。 

  文革后他东山再起,凭着敏锐的眼光和超前的思维迅速扩展业务,抢占市场,短短几年便恢复元气,成为全国知名的企业家。他大量吸收优秀人才,招收一大批刚毕业大学生,以新思维、新观念、新策略紧跟时代步伐。其中有位气质高雅的女大学生引起他的注意,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他调任她做自己的秘书。工作上的形影不离,生活上的体贴照顾,使两人彼此产生好感。长期奔波在外,有时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感情日益升温,两年之后,她居然替他生下一个女儿。这在当时人们思想观念还很保守,社会风气相对严谨时代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凭着过人的手腕和处理能力,硬是将事情压住。 

  但是这件事瞒不了家人,躺在床上妻子也知道这件事。她只能忍气吞声,因为这么多年她确实无法尽一个妻子的职责。可他还有两个儿子,孩子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从此她不敢进他的家门。又过了五六年,郁郁寡欢的妻子因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不治身亡。 

  他开始考虑让她带女儿住到家里。他知道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的辛酸,既有别人指指摘摘,含沙射影的闲话,又有孩子感冒发烧时孤立无助的惶恐,而她对他则是一片痴心,不计较名分地默默支持他、鼓励他使他认为自己欠她太多。他的决定遭到家族内部很大的阻力,他年迈的父亲虎威犹存,保持老太爷的架子和气派,他的母亲几年前就认定她是狐狸精,丧门星,说只要她进门立刻寻死,他的两个儿子更是哭着说就是她气死妈妈的,另外还有其它几房长辈的反对。然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他已经今非昔比,通过多年的奋斗在家中树立了绝对权威,手中握有经济大权,经过反复较量和斗争,最后达成妥协,家门照进,不给名分。 

  她和她的女儿就是在这种环境和氛围中生活的,歧视、白眼、冷淡、忽略,她都忍耐下来。她坚信一条,只要他是真心爱她,无论什么压力都不能她从他身边赶走。多少年来,她就是以这种顽强和韧劲提醒周围人:我才是这个家族真正的女主人,我最终将成为胜利者。 

  可是她的女儿憎恨这个家族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妈妈。为了坚持她所认定的忠贞爱情,她牺牲得太多太多,连自己女儿的感受都无暇顾及。 

  她的女儿考入大学后,父亲当着所有家庭成员的面说,大学一毕业,就到公司去做他的助手,将来要掌握他的一部分产业。这话当然又引起一些骚动,可谁也不敢反对,生怕惹恼他后会减少自己碗里的一杯羹。也就从那一刻起,女儿下定决心自力更生,自谋出路。 

  整个大学时期女儿用更多的时间主攻英语,她的梦想是做一名空姐,飞翔在高高的蓝天上。很幸运,大四下学期正好有某航空公司招收空姐,她成为四百多人中十个幸运者之一,如愿以偿实现了梦想,从此她便中断与整个家族的联系,直到现在。 

  不知不觉,果汁已经喝掉大半瓶。荆红花停下来,若有所思盯着跳跃的火苗,悄悄擦掉眼角的泪珠。 

  我在心里搜索了一下,印象中没有哪个大集团老总姓荆红,也许只是中等规模企业老板吧,就象连重达一样,于是说:“你就是故事中女主角的女儿,现在你苦难的妈妈终于找到你了,要求你回去与家人团聚,参与家族的创业,继承父亲的事业,对吗?” 

  “创业的问题父亲与我谈过好几次,还有我同父异母的两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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