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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爱空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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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借洗发水,要么拎一袋小食品和我们看会儿电视,害得我们规规矩矩不敢过分放肆。 

  我悄悄到大厦管理处问过,这帮只知收费不会服务的家伙居然说无法给我准确答复,只能尽力而为,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完成修缮工作,有个坐在角落阴阳怪气的人说签订合同时我们有言在先房子没弄好,那个女的急着要搬我们有什么办法? 

  这几天我们最大的乐趣便是在报纸中缝寻找租房信息,一边看一边尽情描绘美好蓝图,但我建议合住一大套而她坚持租相临的两套意见始终没有统一。 

  “小白,今天你的大学同学脸上有伤没能上机服务,有人说是简机长的杰作。”荆红花边喝咖啡边说。 

  我的目光立刻从电视前移开,将音量调至最小问道:“怎么回事?两口子打架了?” 

  “打架?”她摇摇头说,“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见过简机长吗?胳臂上的肌肉鼓起来比你小腿还粗,人家参加过健美训练呢。估计是一边倒的拳击表演吧。” 

  “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不是马上结婚吗?” 

  荆红花瞟我一眼:“又着急了吧?不过听说简机长情绪正常,下班时专门站在门口等她,谁知道呢?也许只是一时冲动。” 

  “这不是理由!”我一时愤慨起来,“殴打妇女和儿童的都是懦夫!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原谅。天生身体差异使得女人在家庭生活中处于弱者位置,她们往往为家庭付出更多而且承受男人们无法理解的压力,从生儿育女到操劳家务,这一切并不意味着男人能够为所欲为欺负她们……” 

  “啪啪啪”,花儿连连击掌,微笑道:“慷慨陈词,好激动的演说家,请记住自己今晚说过的话,荆红花是弱者,你永远都不可以欺负她。” 

  我一下子泄了气,意识到面前的是荆红花而非简单,而我已经答应过不再过问纪雨容的事,哪怕他们分手,气馁道:“谁敢欺负你?你每天都做健身跑,体力充沛动作敏捷,真交上手还不知鹿死谁手,我没有绝对胜你的把握。” 她得意洋洋张开双手道:“算你有见识,即使我打不过你,待我施展出‘九阴白骨爪‘将你抓成大花脸,让你得不偿失,哼!” 

  外面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花儿边起身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芮总又来查岗了。” 

  芮尧手拿毛巾进来笑道:“聊些什么呢?” 

  “我们在讨论男女之间的生理差异。”荆红花一本正经道。 

  “喔,这是个很复杂的话题,”芮尧看看我道,“想借这儿洗个澡又怕妨碍你们,不如请小白把门打开让我洗一下,不会很慢,最多两个小时。” 

  真应了花儿说的话,可以看到美女出浴图了,我沉住气不吭声,因为花儿绝对不会让芮尧有机会在我面前单独表演浴装秀。 

  “没关系,你尽管去洗吧,”花儿笑嘻嘻道,“不过小白有时会装糊涂,万一你没锁好门让他闯进去春光外泄就糟了,干脆这样吧,你进屋后反锁上门慢慢洗,今晚小白不回去了,辛苦一下我这边的沙发上睡觉。” 

  我闻言大喜,既然她引狼入室,我也不必客气。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如此良机倘若轻轻纵过岂不后悔终生? 

  芮尧肯定迅速权衡了一下利弊,可能觉得以此促成我和花儿关系推向纵深有些得不偿失,立刻说:“这么冷的天怎能睡沙发?要不,我还在这儿洗……就是影响你休息……” 

  “没什么,小白就在这儿陪我聊天看电视,”她暗暗掐我一下,“不过你要出来时说一声,小白会先回去睡觉的。” 

  “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 

  芮尧和花儿的脸上同时绽放出美丽的笑容。 

  收购田丰的第四轮谈判迟迟未定,关于一点六亿帐外利息的书面说明在措词上双方无法达成一致意见,徐总来过两趟与芮总当面交涉,希望我们高抬贵手放过这个敏感性问题,毕竟这份报告要附入会计报表决算说明书中作为正式档案。 

  芮尧丝毫不肯让步,说:“我让你一分你得敬我一尺,上次已经与连董事长当面要求双方进入实质性收购谈判,这个建议你们考虑过没有? 

  徐总一脸苦相道:“铁路警察各管一段,收购兼并这种大事岂是我们小小的财务部门可以做主拍板?我只能就事论事处理一亿六的问题,其实芮总你也知道,这么大数额的资金砸到谁头上都疼,怎么会犯错误疏漏呢?我们都是替别人做事打工的,凡事何必太认真。” 

  芮尧一句话将他挡得远远的:“我不参与评论你们单位内部的矛盾,这件事如果你做不了主,请换一个说了算的来,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能无限期拖下去。不过我有言有先,我方耐心是有限的,我们有权随时请权力部门介入调查。” 

  徐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也难怪,以他注册会计师、几十年生涯的财务总监,岂会平白受一个黄毛丫头的气。可这口窝囊气还非得咽下去,因为他确确实实被我们拿住话柄。现代企业都是一把手说了算,连重达不开口他能私藏这笔利息吗?如今连重达将责任推给他,徐总只能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徐总走了以后,我开口说:“我看出来了,田丰没有诚意和我们合作,否则连老底都被揭出来为什么不顺驴下坡答应进入实质性谈判呢?天诚集团究竟提出什么优惠条件使田丰无视我们的存在?” 

  井经理说:“作为一个父亲,是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一个富贵人家还是交给人贩子呢?在连重达眼里,天诚是大富之家,真心实意做企业搞生产,而我们不同,收购田丰只是一种投资,将来还是要通过资本运作卖给别人,他当然对我们不感兴趣。只要天诚提出的条件比我们差不了多少,连重达还会倾向于他们。” 

  这个分析很合理,芮尧下意识点点头表示赞同,她注视着我们说:“二位动脑筋想一想,假如连重达软硬不吃,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顶住施加的压力,我们怎么办?” 

  井经理放松姿势道:“芮总,不是每一项收购都能成功,无论投入多大努力花费多少精力,最后只有一个胜利者。决定胜负的因素很多,实力和敬业不是关键原因,当然我们应该向好的方向努力,但也要有承受失败的准备。” 

  芮尧不认同他的说法:“未行动先虑败,早早为自己铺好后路,出发点就不对。对待这种大项目我们不能有任何懈怠心理,必须将自己置于没有退路的境地,这样才能全力以赴争取胜利。外国人实现项目负责制,谁的项目做砸了负责人要引咎辞职,属下员工也要削减相应薪水,我们不可能这样做,但更要强调责任心。” 

  从芮尧办公室出来后井经理苦笑说我就知道在她手底下干不长,这回又料到了。我不解说为何这样讲? 

  “听到她的语气吗?项目经理负责制和辞职就是针对我说的,她责怪我中途泄气,动摇军心。小白啊,”他将我拉到办公室关上门说,“你算过帐没有,收购田丰究竟能为公司带来多大效益?竞标国贸旁边的土地对公司又有什么收益?到目前为止她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财务数据,只说很重要,一定要拿下。和公司合作的单位人长得什么模样我都没见过,更不要说书面承诺和合作协议,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不在乎经理的职位,但是事情要弄个明白。她这种操作说白了是一手遮天,严重违反公司规定的项目处理程序。” 

  我暗想好家伙,连这尊泥菩萨都被芮尧逼出火性了,故意火上烧油道:“证券这块地盘她最大,谁能翻过她的五指山?套用部队里的话说明白要执行,不明白也要执行,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不行!”井经理颈上青筋毕现,“公司不是她一个人的,大家都有股份。我要找总经理谈谈,不能让她这样为所欲为下去!” 

  第十四章 图穷匕见 

  回到办公室我想起来一个笑话,关于苏东坡和佛印斗机锋的故事。自诩书琴棋画无一不精通的苏东坡画了幅自画像,端坐在莲花宝座中拈指含笑,旁边写了首诗,其中有得意之句“八风吹不动,稳坐莲花台”,悬在书房自赏自吟。一日佛印来访苏东坡正好不在家,看了墙上的画便在诗后批了两个字:“放屁”。苏东坡回来见后大怒,当即坐船过江到对岸寺庙找佛印算帐。只见庙门紧闭门上挂了个贴子,上面写道“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 

  旷达至苏东坡都未能免俗,何况井经理。平时安如泰山只因事不关己,若真触及到他自身利益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我并非存心挑起内战坐山观虎斗,而是觉得芮尧有可能利用我们达到她某些个人目的。与昊臣集团合作是件好事,她为什么遮遮掩掩不公开出来?井经理已经指出商业步行街的老板们不可能有实力参与竞争土地,她为谁冲锋陷阵?这些最基本的信息都不让我们知道,怎能让大家心服口服做事? 

  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想起杜哥叮嘱我多关照天鹅,便来到国债组。却见号称忙得没时间上厕所的杜哥坐在天鹅旁边教她用财务软件,而且罕有地穿着平时最讨厌的西装。井经理说得不错,有时谈恋爱也需要自我妥协。 

  下班时特意经过井经理办公室,他还没回来,看来这次与总经理谈话的内容广泛而深入,我心里略有些不安,担心这把火煽过了头,如果惹出麻烦就非我所愿。 

  站在人行道上我有耐心地等着计程车,一辆丰田高级商务车悄无声息停到我面前,副驾驶旁的车窗玻璃缓缓下沉,一位身穿高级西装戴着墨镜的小伙子对我说:“白羽助理吗?我们老板想和你谈件事,请上车吧。” 

  我退后一步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天诚集团,为收购田丰的事,这样说够明白吧?”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神色间带着高层白领特有的礼貌和倨傲。父亲集团总部大厦有也有许多这样的人,我喜欢这种气质。 

  我笑了笑道:“我晚上有个约会。” 

  “不会耽搁你很多时间,”他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请上车。” 

  车后座还有一个中年人,少言寡语,除了与我有礼貌地打过招呼后就再没有说话,这是大公司里所有中年人的共性,若是飞黄腾达事业有成则内敛含蓄,言辞间自有一番威严,若是升职无望前途暗淡则与世无争看淡尘事,安分守纪本分做人。倒是驾驶副座的小伙子很活跃,回头问了我许多证券方面的事。他没有提老板是谁,我也没有问。 

  如果天诚集团老板禹锡阳确实与连重达有私怨想通过收购打击报复,那么他就不应该现身在此地,精明如他者自然懂得打蛇惊蛇的道理,倘若摆出势在必得的模样必然会被人漫天要价痛宰一刀。这点粗浅的道理都悟不出,他就不会是今天身价达几百亿的禹锡阳。 

  尽管我是天诚集团眼中的死对头大冤家昊臣集团老板白昇的儿子,但由于我很少与父亲一起在公共场合露面,也始终没有介入集团事务,天诚集团的人根本不会认识我,所以我镇定自若地坐在车里与他们周旋。 

  车子径直开到五星级希尔顿大酒店,小伙子抢先下车开门道:“请白先生随我们到十六层商务厅,老板在上面等你。” 

  我点点头问:“你贵姓?” 

  “免贵姓俞,你叫我小俞好了。”他又露出洁白的牙齿,双手递过一张名片。 

  踏着厚松柔软的地毯,在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陪同下来到窗明几净、到处堆满鲜花的商务厅,一进门便看到正中沙发里陷坐着位面色苍白,目光犀利的年轻人,看到我进屋只是眼皮抬了一下,没有更多反应。 

  小俞恭敬地走到他身边说:“少爷,白先生来了。” 

  “唔。”年轻人冲我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小俞又对我介绍说:“这是我们董事长的二少爷,今天专门找你谈谈收购田丰的事情。” 

  我点点头不待他们招呼不卑不亢地在他右手第一张沙发上坐下来,心中雪亮,原来他是禹伟涛。关于禹家两个儿子,父亲以前有过评价,先是大肆鞭挞我一番,说早知道这个宝贝儿子如此不听话当初就该多养几个,好挑选家族接班人,然后话锋一转说不过姓禹的养了两个儿子有什么用,愁的心思更多,老大还好些,老二在高中就与和女孩子同居,闹得全校沸沸扬扬。所谓多有多的难处,少有少的问题。 

  老大禹伟杰比我大四岁,早已参与天诚集团事务,大小事情处理得四平八稳颇得禹锡阳欢心,外面已经将他视为天诚集团下一代掌门人。据说禹伟涛很不服气,经常暗中与哥哥较劲,希望能异军突起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种龙争虎斗也许正是禹锡阳乐于见到的,两个儿子全身心投入到事业竞争和业绩开发,激发各自最大的潜能和动力,不管最后谁是赢家收益的总是天诚集团。想到此我蹯然惊醒,觉得不能在此地久留,等与荆红花的事有个说法得尽快回到父亲身边,不管情愿与否,那付担子我是躲不过去的。 

  “你叫白羽,投资公司证券部经理助理,具体负责田丰收购谈判,对吧?”禹伟涛漫不经心望着指甲。 

  我说:“如果你找我谈收购方面的事恐怕会失望,这件事由芮尧一手负责,还有证券部井经理参与,我只是打打下手。” 

  他冲小俞笑笑道:“我们俞助理已经了解得很清楚,知道你才是谈判中真正的顶梁柱,少了你他们玩不转,所以我只和你谈。我想告诉你的是,天诚集团对这次收购很重视,准备不惜代价拿下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我温和地说,“盈利性是企业经营唯一目的,收购不是打仗,没有必胜的说法,至于不惜代价就更让人不解了,谁都知道企业成本控制的重要性。” 

  禹伟涛朝我看了很久,重新打量已经修剪得很完美的指甲:“你很精明,应变也快,屈身在小小的投资公司真是委屈了你……古人说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总有一些事让人不考虑成本、代价坚决去做,人活在世上不完全为了钱,对吗?” 

  看来禹家的确与连重达有私怨,正因为此才决意收购田丰。而父亲抱着偏偏不让你如意的心理通过芮尧横插一杠子,非要搅混此事。芮尧怎么会与父亲联系上的呢?会不会父亲借收购考察她的能力为由诱得芮尧冲锋陷阵?知父莫若子,我知道这种主意他想得出来。 

  “很抱歉,我的任务是全力以赴参与收购谈判,如果天诚拿出更好的条件,我们甘心认输,收购谈判本来就是一种风险投入,参加之前我们就做好失败的准备。” 

  禹伟涛眯着眼道:“本来我也是这样想,可现在情况好象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你抓住田丰财务方面的一个漏洞不放,态度强硬地逼田丰就范,连重达有些顶不住了。” 

  “是芮总,她要求与田丰直接进入实质性谈判。”我提醒他。 

  “没有你,她能说出什么名堂?”他不屑道,言语间根本没将芮尧放在眼里,“我们已基本完成与田丰预备阶段会谈,即将进入实质性收购谈判,在这个时间冒出这种事让我们很恼火。你懂我的意思?” 

  我含笑不语,他只剩一层薄纸没有捅破,那就是他要收买我,就象刚才所说的,不惜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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