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空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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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我含笑不语,他只剩一层薄纸没有捅破,那就是他要收买我,就象刚才所说的,不惜代价。
“象你这样的年轻人在公司奋斗为了什么?事业、金钱、权力、美女?在投资公司继续做下去或许过五年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也许是十年,十五年,也许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但是现在你就有机会转眼间得到这一切,不费吹灰之力,”他悠然看着我,象是看一条将要上钩的鱼,“只要做出正确选择。”
禹伟涛肯定不如禹伟杰,我迅速作出这样的判断。
小俞见我沉吟不语,急忙走过来低声说:“好好考虑一下,白先生,有什么条件尽可以开口,以天诚集团的实力很少有办不成的事。”
禹伟涛又道:“还有件小事,听说投资公司准备参加国贸集团南侧土地竞标,嘿嘿,白先生又是主力选手,准备和我们天诚集团展开决斗,今天不妨两场小麦一场打,一起做个了结。”
“怎么样,白先生?”小俞索性坐到我身边连声催促。
我直起身,指指脑袋道:“我需要时间,等我回去想清楚后明天给你们回答,如何?”
小俞变了脸色冲禹伟涛看看。
禹传涛懒洋洋道:“恐怕你还不知道一件事,”他顿了顿,手朝门口站着的两人有气无力指了一下,“他们需要听到答案才会带你出去,否则……。”他似乎很累不愿意说下去。
我又怒又惊:“你在要挟我?”
“白先生不要误会,我们绝对没有一丝恐吓的意思,”小俞赶紧打圆场道,“但是门口两位身怀绝技的高手脾气不太好,有时容易……。容易上火,只要你与我们合作他们立马带你离开这个城市,去哪儿都成……”
我忍住气道:“如果我不答应就走不出这间屋子对吗?”
“只对了一半,”禹伟涛慢吞吞应道,“你可以躺着出去。”
第十五章 虎头蛇尾
定定神,我冷静地说:“天诚是做正当生意的商业集团,不是靠坑蒙拐骗、绑架勒索发家的,这已不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是犯罪!禹伟涛你想清楚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请惦量惦量其中的份量。”
禹伟涛叹了口气道:“上千万人口的城市失踪一个人算什么,又不是要你的命。我们只是想送你到一个地方渡假,等田丰收购结束你正好回来,大家都开心不是很好吗?刚才就说过,我们收购田丰的决心相当大,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要拿下。我在老头子面前立下军令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可你非不配合,我有什么办法?”
原来如此,禹伟涛为了讨父亲的欢心在争夺接班人问题上争得上风,主动出面承揽此事,在他看来收购小小的田丰还不是小菜一碟,谁知被我发现田丰重大财务问题芮尧加以利用,搅混了原本很明朗的收购局势。情急之下只好使出非常手段对我利诱威逼,将我控制住使芮尧失去谈判主力,因为大量核心数据只有我掌握并知道如何运用到谈判中,少了我的支持芮尧只变成空谈家。
禹伟涛太渴望胜利,也许他被哥哥成功的光芒压得太久了吧。
“你想过后果没有?”我说,“就算你收购了田丰,我出来后也会控告你。”
他耸耸肩:“没有人知道发生的一切,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再说我有最好的律师,你怎么跟我斗?话虽说到这一步,我刚才的承诺仍然有效,你可以开出条件,要多少钱,要什么职位我都可以满足。”
我对他怒目而视,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虽然卑劣,却简单有效,让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无计可施。我不可能昧着良心迫于淫威低头服软,也不会假装答应事后反悔,他肯定会逼我留下书面证据。可是怎样才能出去呢?头一回,我感觉到无奈和无助。
小俞诚恳地说:“白先生,我家少爷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人生在世追求什么?象我们这些人辛辛苦苦奋斗又是为了什么?现在这一切唾手可得你还犹豫什么?我们以天诚集团的信誉保证凡是今天答应的条件绝对可以兑现,”他指指左侧桌上的电脑本,“瑞士网上银行实时开户,你可以自己输入客户资料和密码,等我们将钱打入帐户后当场查询。白先生,还犹豫什么?你只是暂时离开这儿而已,从法律上讲不承担任何责任。”
见我无动于衷他进一步摊牌道:“其实从你进入这个房子起已经注定要离开这个城市,区别只是如果你合作的话,可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满载而出,如果你拒绝我们的好意可能要吃一点苦头,那两位高手会将你击昏后运出去,结果都是一样的。”
是啊,他说得很对很在理,若我是个普通公司助理,收入几千元的操盘手,可能真难以拒绝这种诱惑。可是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拥有的财产相当于禹伟杰和禹伟涛之和,一个人的财富多到动辄以亿计算千万元列在小数点后的话,即使用更多的钱收买都没有效果。
我面无表情坐在沙发里不动,这叫非暴力不合作抵挡,印度圣雄甘地最拿手的招数。
禹伟涛似乎料定我最终必定妥协,悠哉游哉拿起指甲刀修理指甲。小俞则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愤怒的火苗,很有耐心坐在一旁等候。
过了会儿禹伟涛拿茶几上的茶杯,手中的指甲刀不经意间掉下去。只觉得眼睛一花,一道白光从空中一闪而过,指甲刀已经到了离禹伟涛十二三米远的保镖手上,他边把刀送过来边将长长的白练塞入口袋,无疑刚才就是用这根白练凌空卷走指甲刀。
我暗暗咋舌,刚才妄想施展万米跑特长逃跑的计划胎死腹中,再快有他的白练快吗?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室内气氛陷入凝固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朝他们看看,禹伟涛一反刚才慢条斯理,以极快的语速说:“你可以接电话,但不准透露在什么地方,和谁说话,只要多说一个字你的手机就会和我的指甲刀一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得表示同意后才掏出手机,是芮尧打来的。
“你下班后去哪儿了?我的洗面奶、隔离霜在你那儿呢。”
我想了想道:“你先用荆红花的吧,我还要一会儿才能回去,再见。”我担心说得太多引起两位高手误会,果断挂掉电话。
就这短短一句话工夫,屋子里的气氛发生微妙变化,从禹伟涛到门口两名冷着脸的高手脸上露出奇特而不可思议的神情,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我一时不适应这种情况,呐呐道:“你们都听见了,我只说了句很简短的话。”
禹伟涛朝小俞看看,后者会意立刻和颜悦色道:“白先生,这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芮尧。”
“她,嗯,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笑了起来:“可以这么说吧。”
他沉吟了会儿:“刚才你在电话里还提到一个女孩子,叫……什么花?”
我有些不高兴道:“这与收购田丰的事无关,我不想回答得太多。”
表情古怪的禹伟涛又恢复慢吞吞语气道:“凡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我们都要弄明白。”
小俞语气轻松地说:“我们的交谈不必太严肃,大家都放松一些聊聊平时生活,谈谈女朋友,有什么不好。”
见鬼,我才不愿意和他们聊天呢,不过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必要为一两句话搞得很僵,于是说:“我提到的女孩子叫荆红花,是我的女朋友。”
感觉此言一出,禹伟涛的脸好象冻结的浆糊,小俞的瞳孔仿佛放大了一倍以上。
过了好半天小俞说:“听说芮尧待你不错,有意培养你。”
“那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澄清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说不清楚的地方。”
小俞若不经意地说:“我以前坐南海航空公司的飞机,有个空姐好象叫荆红花。”
我说:“是啊,就是她。”
室内又陷入沉默。我敏感地觉得空气中凝结的敌意在一点点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这段时间很难捱,禹伟涛起身站在我面前,一字一顿地问:“你真的不想与我合作?”
“是!”我斩钉截铁地说。
他突然仰头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笑了会儿他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道:“佩服你,真的有个性。我禹伟涛从不服人,你是第一个。”
这个弯转得太急太大,我一下子懵了,也起身道:“这,这让人很难理解。”
小俞忙解释道:“我家少爷早听说你为人正派,原则性强,一直不服气想试探一下,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威胁绑架你的意思……”
“如果你觉得这个玩笑开得太过分,只管责怪我禹伟涛,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他仍然紧握我的手正色道。
我回头看门口两位高手早已不知去向,心中纳闷无比又疑窦丛生,可不管怎样这种结局总算不伤和气又皆大欢喜,我苦笑道:“如果真的答应你的条件怎么办?是不是就弄假成真?”
禹伟涛微笑道:“假如你的表现让我失望,我也只好让你失望。”大家一齐笑起来。
接下来他热情地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当然拒绝并随便敷衍几句匆匆告辞。
临走时禹伟涛一直送到电梯口,再一次紧握我的手道:“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还会在谈判桌上真刀真枪分个高低,我们一同努力吧,”他拍拍我的肩,“纯粹是个玩笑,请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那漂亮的女上司。”
站在希尔顿酒店门口,望着井然有序地川流不息的车流,相互依偎的情侣们耐心地等待红灯,商场超市一如既往放着震耳欲聋的流行歌曲,恍若隔世。想到差点被强行送到遥远的地方“渡假”,心里真有些后怕。
我没有天真至相信禹伟涛刚才一幕戏是进行“品德测试”,若真是如此他们就演得太逼真太投入了简直是天才演员,可以送到好莱坞为国争光。眼睛是透露内心秘密的窗户,从一开始禹伟涛对我的眼神是不屑和轻蔑,被我拒绝后变成恼怒和冰冷,而最后突然充满热情和友好,假如我没看错的话似乎还有一点巴结讨好的意思,这种前踞后恭的反差太大了。
从小俞邀请我上车到两大高手把守大门,随时可以上网的电脑笔记本,包括白练飞卷指甲刀,每个环节都经过精心设计。什么原因使他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原来的计划?
是不是看穿了我的身份?
可即使知道我是白昇的儿子,以禹伟涛的身份也不至于如此表现。
改变态度的分水岭来自芮尧打来的电话,会不会此事与芮尧有一点点联系?也许禹伟涛看上了芮尧?我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芮尧早与昊臣结成联盟,敢在两大商业集团之间走钢丝左右逢源除非她不想在商界混了。
或许是荆红花?禹伟涛由于商务需要经常乘坐飞机,说不定对荆红花情有独钟……这样更不可能,有此良机他还不乘机将情敌扔到荒无人烟的小岛上自生自灭?
一直坐到出租车上后都没想出头绪,但我可以肯定一点,禹伟涛转变态度必定与我的两个漂亮邻居有关。
回到家刚开门芮尧就从屋里出来,问道:“刚才忙什么呢?慌慌张张就挂掉电话?”
心道不是你的电话解围我可能要当鲁滨逊了,看她头发还干着反问道:“没洗头吗?”
“荆红花不在家。”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起来,荆红花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就问:“你在哪儿?”
她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我在医院。”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哪个医院?哪儿不舒服?我现在就去!”
她好象想了一下:“你过来也好,我没事,”她顿了顿,“纪雨容被打伤了,我在陪她。”
第十六章 咫尺天涯
我的头轰地一声,不觉间嗓门大了许多:“被谁打伤的?伤势是否严重?她现在怎么样?”
“想为她出头吗?”荆红花道:“是简机长打的,夫妻之间打架也轮到你插手?是不是想和人家拔剑决斗?”
“我……”我一时说不出话,拳头捏得格格直响,“我这就过去。”说完不理会她说什么啪地合上手机。
芮尧忙问:“荆红花出什么事了?我开车送你去看她。”
我摇摇头:“是她的同事……。我的大学同学……。你进来洗头吧,我这就赶到医院看看。”
大眼睛转了一圈她道:“就是上回在茶馆遇到的那个哭啼啼的漂亮女孩?”
女人的直觉真是天生俱来,我来不及解释匆匆离去。
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医院大门口,扑面而来的冷风将我吹得连打两个寒噤,沸腾的心陡然冷却下来。我不禁责问自己:这么风风火火赶过来干嘛?她算你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病床边问这问那?
从这里可以看到急救中心,依稀可见白衣天使们有的伏案疾书,有的为病人诊断治疗,还有的拿着仪器器械走来走去。几个病房都亮着灯,其中的一间就躺着我的初恋情人,曾经躺在我怀里撒娇的纪雨容。
“小羽,我爬不动了。”
“再坚持一下,咬咬牙就能攀到最高峰,那时你会忘记疲劳的。”
“不嘛,我不走了。”
“那,那我背你?”
“嘻嘻,我把同心锁系在你颈上锁住你的心。”
“别胡闹,只有小狗才这样被人拴着……。哈哈。”
我真要进去看望她吗?满身伤痕,满脸泪水,满心惆怅,四目相对无言,我能带给她什么?空洞的慰藉和虚伪的感叹,还是真情流露眼眶含泪?
此刻病房里除了荆红花应该还有其它空姐,我以花儿男朋友身份现身却看望另一位空姐,这意味着什么?会不会有好事者将纪雨容被打与我联系起来?
凡是涉及男女关系,中国人贫乏的想象力会迸发出惊人的水平。
从医院大门到急救中心只有不到一百步远,可这一步我始终无法迈出来。
“我不能进去。”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闪现了无数次,理智告诉我此门一入后悔终生。但纪雨容活泼可爱的表情不时在我眼前浮现,明知她身心受到重创却不出现在她面前,是不是太绝情?
我在大门口来来回回踱了几十个来回,心中犹豫不定。一对中年夫妇从我身边走过,女的嘀咕道:“这家医院还治疗精神病患者吗?天都黑了还把这些人放出来真危险。”
怀里的手机响了两三次,可能是荆红花见我迟迟未到有些奇怪吧。
猛地劲风扑面,一辆小汽车几乎贴着我的身子擦过去,开出几米又轧然刹住。我从恍惚中惊醒过来,一看竟是那辆熟悉的奔驰。
简单从车里走出来,一言不发径直到我面前。我默不做声朝他看,丝毫没有退避之意。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他打破沉默。
“我是来看牙齿的,拜你上次所赐。”
他指指肚子道:“你那一脚就不狠毒?我连续腹泻了两天。别装蒜了,就算是泰森的拳头也不至于打得你至今还疼,你真的牵挂她就进去看看吧。”
我摇摇头哑声说:“我对你承诺过,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见她,我希望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