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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爱空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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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我笑着说。 

  她关上门坐到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道:“不,应该你有话对我说,关于这次生病的真实原因。” 

  我有些心虚,佯笑道:“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恐怕我太累了需要休息。” 

  她敲敲我的脑袋道:“你才不需要休息呢,低血糖症状属瞬时反应,过去后就没事,累不累是说给你老妈听的。你从小就有个习惯,撒谎时喜欢弯着手指头,姐姐没说错吧?把手伸出来!”她拿出小时候玩耍时做姐姐的威严。 

  小冯不会说出香山宾馆的事,我相信他不敢说。 

  “你知道我一天之内接待了多少客人?七十多位!平均每位客人十分钟还得十多个小时,这么高的强度谁都吃不消。”我率先反攻道。 

  “人家禹锡阳今天接待多少人?晚上还要陪着喝酒呢,你这点算什么?这不是问题关键吧。我问过小唐,你从总部出发到聚仙楼是七点二十分,到那边不过喝半杯水说几句场面话,可小冯送你到医院却已经九点五十八分,中间两个多小时时间你不吃不喝干什么的?” 

  我干咳一声正待说话,她喝道“手指弯了!” 

  唉,没办法,多年养成的习惯,以后别被荆红花知道才好,否则任何谎言都无法逃过她的眼光。我故作痛苦状道:“啊唷,头又开始发晕了。” 

  唐静静微笑道:“不肯回答是吧,先说我所掌握的情况。昨天约尼的两个美国朋友到S市游玩,他们就住在香山宾馆……” 

  一提香山宾馆我就知道糟了。 

  “……晚上我和约尼在宾馆招待朋友,吃完后到一楼大厅咖啡厅闲聊,不经意间约尼说那不是白羽吗?我一看可不,你低着头匆匆忙忙直往外走,然后径直钻进专车而去。可刚才我问小冯他却坚决否认去过那儿,明明是事实为什么要抵赖,我看里面名堂不小!”她威胁道,“我有办法到宾馆查到所有细节。” 

  我和荆红花的事父亲处理得很低调很隐秘,连妈妈都不知道,更别说表姐了。不过事已至此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将事情原委简要说了一遍,并叮嘱她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包括约尼,他不会理解的,说不定有一天会冲动起来找父亲说理。 

  “这样不是办法,”她沉吟许久道,“总这样偷偷摸摸地幽会,对你不好,对荆红花也不公平,万一被外界知道更麻烦,会对两个注重名誉的家族造成可怕的影响。” 

  “你也知道目前的局势,我有什么能力改变?我担心禹家丧事处理结束她又会被带得远远的,让我们连这种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实在不行两人到美国去,我为你们办理各种手续,直到双方家长回心转意为止。” 

  我心一动,这倒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唐静静的本领就算为我们办绿卡在美国定居也不成问题,考虑一下道:“未尝不失为下下策,明天就替我着手准备吧,唉,其实我更想合理合规正大光明地和她结婚,她应该堂堂正正地踏进白家大门。”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实在不行就慢慢耗下去,等你全面掌控集团大权老头子也拿你没辙,就怕她那边顶不住,禹家不会让如花似玉的女儿成天呆在家里。” 

  我苦笑道:“照现在情况看我想完全接手集团至少得五年以上,五年,一千八百天,多么漫长多难捱,到那时即使真能如愿也找不到幸福的感觉了。” 

  这里枕边的手机响起来,是钟胖子打来的。 

  “少爷你身体不好住院了,没有什么大事吧?刚才被区经理骂得头大了十倍,恨不得在电话里下跪求饶……” 

  这家伙就是夸张,胖子虽然是区经理的下属,受重用程度却远超过上司,平时嘴上客气心里从未将他当领导。 

  “少说废话,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今晚我可是为你而住院的。”我不耐烦道。 

  “水落石出,少爷,即使住院也值,喔不,我是说尽管少爷付出惨重代价,但是终于摆平姓黄的,值!” 

  “快说快说!” 

  “综合两方面渠道讯息,最后简而单之一句话,黄锦松是Gay。” 

  “什么?”或许是低血糖后遗症,我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意思。 

  第十八章 笔记事件 

  我在聚仙楼敬的半杯酒给予房管局诸位高手致命一击,有两人偷跑到洗手间打了“兔子”,剩下数人包括吕旋表面强作镇静实则胃内翻江倒海呈几分醉态,所以当钟胖子提议到洗浴中心休闲醒酒时无人拒绝。 

  按事先安排胖子和吕旋在一个包厢,两人享受完小姐按摩躺在里面抽烟喝茶侃大山。扯了半天后胖子故意将话题引到黄锦松身上,说自己有件私事请他帮忙遭到拒绝,然后气愤愤道:“请他洗澡也不肯,故意装斯文,象这种单身汉一年不知玩多少个小姐呢。” 

  “小姐?”吕旋挂着神秘的笑容大摇其头,“不不不,他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见鱼儿上钩他心中窃喜,借几分酒意问,“有什么话别藏着不告诉兄弟听,你我一见如故明天还要拜把兄弟呢。” 

  “好,明天上午拜!”吕旋真是喝多了,“说就说,不过你得发誓不告诉别人听。” 

  发誓这种事对胖子来说比眨眼睛还容易,他当即举手连发几个毒誓。 

  吕旋凑近他耳边道:“姓黄的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胖子瞠目结舌,愣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等掉头欲问个究竟却见吕旋已经倒头大睡,发出响亮的鼾声。 

  特种兵大曾也出色完成了监视跟踪任务,专业水平毕竟不同,他发现黄锦松没有从小区大门出去,而是走小道从右侧店面房后门经商店门市外出,而且身穿很低调的休闲装,架着墨镜,夜色下乍一看很难辨认出真实身份。 

  幸好黄锦松遇的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被紧紧咬住不放,直至眼看他进入一家小旅馆。十几分钟后一个帅气英俊的小伙子走进他的房间。 

  大曾立即与钟胖子联系,胖子很快赶到小旅馆。老板见他直往里面跑拦着不让进,他甩手扔给老板五百元道:“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只站到门口说一句话。” 

  胖子到黄锦松房间前,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里面鸦雀无声,过了很久才有人低沉地问:“谁?” 

  “我是小钟,明天找你有事。”说完他施施然离开了。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胖子开始说“Gay”的真正含义,在美国这是对男性同性恋者的正式称呼。尽管其中仍有不少疑惑尚未解开,但基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有断袖之癖的黄锦松结婚生子后无法控制身体原始需要,频频外出偷食,被妻子偶然发现后两人遂心平气和友好离婚,陈晓菊替他保守这个饱受社会攻讦和世俗难容的秘密。多年来,他相当谨慎地在外面与圈内“恋人”交往,保险套、从后门外出、在小旅馆订房间等等,都出于小心从事的考虑。 

  我的内心很矛盾,从某种意义讲我们以他的癖好相要挟达到目的,这种行为很卑劣,实质与犯罪无异。在美国有些州已经从法律上承认同性恋行为,人们可以大大方方公开自己的性取向。而中国,传统而保守的思想使人们很难接受违背人伦的行为。 

  其实黄锦松是个好人,除了特殊的性喜好,简直是个完美的政府官员。 

  这一瞬间我突然感受到父亲的无奈,搞企业有时要违背良心做很多受道德谴责的事,明知自己的做法是错的,可为了企业的生存发展还得硬着头皮做,这是中国企业家的悲哀。 

  我说:“明天你不要出面,让其它人去办,记着不要与他发生冲突,若是他坚持原来的决定就此作罢,没必要为此毁了一个人,大家都不容易。” 

  钟胖子有些诧异,过了会儿才道:“少爷的心肠太软了,行,我照办就是。” 

  第二天妈妈押着我直接回家非得让我继续卧床休息,于是床成了临时办公桌,各部门经理纷纷打电话请示工作,唐卉梅从总部送来厚厚一叠文件资料让我审阅。妈妈倒也不反对,只要儿子在视线范围内她就觉得心安。 

  钟胖子派了名小帅哥去石化公司,将昊臣集团关于调查利用国控指标购买低价石油的书面答辨面呈黄锦松,他仔细看了一遍后当场指示将这份报告连同公司内部调查材料一起存档,这意味着他同意不再追究此事。黄锦松最后对帅哥一语双关道:“回去告诉钟助理,事情到此为止。” 

  听到钟胖子汇报后我松了口气,说实话虽然用的手段不太光彩,毕竟完成了一桩父亲交办的大事。一白遮百丑,就算其它方面做得一塌糊涂有此成绩也足以交差。 

  傍晚时分父亲便从北京飞回来,听说儿子因为勤奋工作而累倒,面露嘉许之色之余也有几分疑惑,在他看来我的体质不至于如此差劲。他说专家会诊后决定让爷爷静养一段时间,时机一旦成熟便用“生物导弹”治疗。医院那边不能没有家人以防突发情况,最好妈妈过去照看几天。妈妈毫不犹豫答应了。 

  第二天父亲将部门经理召集起来开了短会,了解集团最新动态和急待解决的大事。临近中午时将我叫过去,面色阴沉地说:“趁我不在家你倒做了几件大事啊。” 

  “按照你的吩咐我主要抓大事。”我有意装糊涂。 

  “哼!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所谓大事,”他翻开笔记本,“前天,你未经过我许可绕开区经理擅自决定以集团和爷爷名义送花圈到禹家,这样做什么意思?荆红花的事早就过去了,你还指望事情有转机吗?别以为自己做的善事,禹家的人正关起门来笑话你呢!上周,你让事业拓展部故意压价人为弃标,使天诚不费吹灰之力拿到三百亩土地,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拿出刚收到的传真道:“这是孙经理从*江市发来的传真,在收购东方厂争夺中昊臣集团仅以比底价高出六十万元中标,天诚三轮都报的是底价实际等于弃标。爸爸,生意场上是有双赢的,以前全中国都知道天诚和昊臣势如水火,什么事总喜欢暗中较劲,许多人利用这个弱点不知多赚我们两家多少钱。现在呢?我敬他一尺,他也让我一分,大家都得到实惠不是很好吗?” 

  他接过传真聚精会神看起来。 

  “再看看网上的评论,人家怎么看我们送花圈的事。这一条‘昊臣天诚关系出现转机’,再看下面一条‘花圈背后的历史’,还有……” 

  父亲止住我:“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告诉你,生意场上远不是这样和气生财,恩恩爱爱的局面,必要的手腕,措施包括一些不光明正大的计谋永不可少,昨天对付黄锦松你们不是做得很好吗?他不仁我不义,在利益面前谁客气谁受伤,如果你忽视这一点,将要踏入本世纪最大的圈套。” 

  “我知道七十多年的恩怨不可能一朝一夕化解,只要我们努力……” 

  他一针见血道:“为什么要化解?为什么要努力?你还幻想和荆红花重归于好?告诉你,绝无可能,除非等天诚集团给我送花圈。” 

  气呼呼回到办公室,我用脚使劲踢上门。 

  思想开明,顺应潮流的父亲在对待天诚集团的问题上出奇的偏执,让人不可理喻,当然可以理解他照顾到爷爷的情绪。但是表姐说得对,我和荆红花不能老这样偷偷摸摸下去,长期以往对她对我都不好。如何处理呢? 

  父亲回来后我的压力减轻许多,可以从事务堆中腾出时间对整个集团的产业结构、财务杠杆、发展方向做更深层次的思考。连续几天我将唐静静和约尼请到办公室,和他们探讨美国大企事业大集团的经营思路和管理模式,试图从中找出对昊臣有利的东西。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不能一味强调国情不同而拒绝先进的经营管理理念。 

  关于唐卉梅,我直截了当问过父亲,他说这是位老朋友的女儿,来历绝对没有问题。听了这话使我略微放下心来,不再多想她的事,直到在一次会议上发现个小小的细节。 

  那是我根据和表姐谈话后整理出一个企业转变思想,开拓创新的纲要,父亲看了以后觉得许多提法很新颖,有创意,决定召集部分公司老总和总部各部门经理开一次研讨会,试探各路诸候的想法和思路,从而决定下一步的走向。考虑要记录所有参会人员的讲话,行政部那几个家伙效率太慢,我关照唐卉梅一起参加会议全程记录。 

  会至半途我接到老田从家里打来电话,他打扫父亲房间时不小心碰到报警装置被反锁在里面,我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他第七次被反锁了,说过多少遍不要碰床后的保险柜,他每次总改不了习惯要用抹布擦一下。我问父亲要来钥匙,让坐在旁边的唐卉梅到行政部找小冯送过去。 

  她离开会议室时正好有人发言结束,没有发言的人做准备,我随手打开她的笔记本看了几页,触目间一怔,赶紧拿过来从前面翻起,越看越是心惊,忍不住推了父亲一下,将笔记本放到他面前。他疑惑看看我,也随便翻开几页慢慢看下去,脸色却渐渐凝重起来。 

  约摸着她快要回来,我把笔记本放到原处,若无其事继续开会。 

  “爸爸,这是位什么朋友的女儿?”会议结束后一进他的办公室我立刻质问,“上面详尽记录我每次会议上的讲话,还有会上我们父子间的对话,这些都不需要记录而且也不应该记录,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企图和动机?”我掷地有声道,“我要求保卫部对她进行彻底调查!” 

  “冲动而沉不住气的老毛病又发作了,”父亲皱着眉头道,“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值得你这样?保卫部怎么调查?凡会议上说出口的话都可以记录,你凭什么指摘人家?当然关起门来说,她确有可疑之处,我考虑一下如何处置……” 

  我哪里会冲动,不过想摸清父亲的底而已,看他的表情对此好象毫不知情,于是道:“不管如何得从将她调走,身边暗藏这么个赫鲁晓夫太可怕了。” 

  父亲没吱声,沉思好一会儿突然笑了笑道:“也好,我正为如何安排人员变动伤脑筋,这样吧调走唐卉梅,再给你配一个秘书,还是位女孩子。” 

  “谁?”我讶声道。 

  第十九章 芮尧归来 

  父亲慢斯条理地说:“以前总部的行政助理或秘书分配到下面,起码是副总、副厂长或办事处主任,突现总部的权威性,她才干了几个月怎么安排?这段时间有个谈判小组在香港准备收购飞鸿进出口事务所,项目经理小何得了急性阑尾住院群龙无首,要不让她过去负责吧,悬些日子再说,你看怎样?” 

  “我是问调谁当我的秘书?” 

  “不能叫秘书,否则倒好象唐卉梅犯了错误似的,做事要考虑周详。挂名到行政部做行政助理吧,就象小钟一样,实际履行秘书职能,这样方方面面都交待得过去。” 

  我气馁:“她叫什……” 

  “她叫芮尧。” 

  我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高高跳起,大声道:“绝对不行,绝对不可以。” 

  父亲冷冷道:“你学过辩证唯物论,应该知道世上没有绝对二字。” 

  “我不喜欢她。” 

  “她是秘书,我要求你喜欢秘书吗?你喜欢过唐卉梅没有?” 

  我被噎得无言以对,冲他直翻白眼。 

  “不要总想清理陈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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