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名著电子书 > 戏拐落难老公 >

第3章

戏拐落难老公-第3章

小说: 戏拐落难老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类,会死咬着她打伤他的事实不放,所以——
    她必须拍他的裸照!
    哇!乖乖,她任晴宇居然必须干这么下九流的事耶!但是她明白一张只穿着内裤的
照片就如同穿泳裤的照片,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差别,如果想达成威胁,她必须把这只兔
子全身剥光才行。
    算了,既然要干坏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任晴宇撇开她的罪恶感,虽然她从来没
瞧过一个成熟男人的裸体,虽然她是很好奇没错。
    但是她是很君子的,背过身把他的小裤裤拉下来以后拍照,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件难
事吧?她会在拍完照之后马上把它拉回去,所以这个纪允斌应该不算是受到她的“侵犯”
才对。她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亲眼目睹”的哟,而且这张照片是备而不用,若他醒来
后不威胁她,那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任晴宇很安心地点头,算是说服了自己。纪允斌应该不会介意的,他是个同性恋,
而她是个半男半女的怪物,就算是拍他的裸照,有什么好介意的?
    任晴宇再一次地点头,禄山之爪伸向纪允斌的裤头,然后及时转身将他的小裤裤拉
下他的臀部,另一手则高举着相机确定了方位后飞快地拍了一张相,再将他的裤子拉回
原处,将拍立得上仍未显影的照片收进自己人的衬衫口袋。
    这么一气呵成的动作顺利得连任晴宇都想偷笑。没想到自己做坏事的才能还不差嘛!
她拍了拍她的宝贝相机,彻底根除她心中那一抹小小的、几乎微乎其微的罪恶感。
    任晴宇呼口气地转过身来望着纪允斌,补救地将她没拉得完全归位的裤头拉回去,
无声地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任晴宇很开心地拿起刮胡膏,抹得纪允斌满脸都是泡沫,接下来很满意地替他刮胡
子,虽不是故意伤害他俊得想让人多揍几拳的脸,但还是在他脸上多了几条小小的伤口。
没办法喽,谁教她是第一次刮胡子?她又长不出胡子,连想练习的机会都没有。
    任晴宇撇了撇嘴,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腿上,暗暗地希望第二次练习会比较顺畅。嗯,
果然很顺,任晴宇看纪允斌肌肉纠结,却光滑如婴儿的左腿,和右边未刮毛的腿形成强
烈的对比。她一面帮纪允斌的小腿抹上刮胡膏,一面喃喃自语:“对嘛!刮掉不是看起
来干净多了吗?真不明白为何社团里的学弟会把腿毛看得跟命一样重要?男人的腿已经
够难看的了,还要在腿上长满跟猩猩一样的毛,活像一根刚出土的大萝卜,既不美观又
不卫生。纪老哥,你该感谢我这个好老弟,帮你内在、外在皆美。”
    “你在干什么?”一句低沉、沙哑、浑厚、又不失性感的声音传进任晴宇的耳朵。
    她闻声转头,望进纪允斌危险又含着怒气的眸子。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扬了扬手中
的刮胡刀,“刮毛喽,不然你说我像在干什么?睡了两天终于知道要醒啦?”
    “刮毛?”纪允斌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和一个女人共在一张床上,他全身上下只穿了
一条内裤,而她——在刮他的腿毛?!这……是什么天大、该死、荒谬的事?!
    纪允斌冲动地想坐起身来,身体一动却牵动了胸部的伤口,他忍痛地低咒了一声,
无助地倒回病床上,眼中充满了肃杀之气。“这是该死的怎么回事?”
    任晴宇幸灾乐祸地微笑着说道:“忘了跟你说这是该死的怎么回事。你的肋骨断了
两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就是该死的这么回事,你就乖乖地躺地病床上当只兔宝宝,
刮毛的事我来做就行了。”
    “不准碰我的腿毛!!”纪允斌爆出低吼。
    “不准?”任晴宇扬一扬眉。“现在可没你选择的余地了,纪老哥,你叫停的时间
太晚啦,你的腿毛我已经刮了一只,另一只不刮岂不是很难看?瞧。”她拍了拍纪允斌
已经被她处理完毕的左腿。
    “你——”纪允斌若不是有伤在身,此刻一定跳起来掐死眼前这个大混蛋。
    “唉,别激动,刚醒过来的人不能太激动,你的脑部受伤了,这么激动会害你脑血
管爆掉。”任晴宇完全无视于纪允斌寒冰般的杀人眼神,毫不在乎地笑笑,“既然你醒
了,我当然可以给你自主的权利。纪先生,你是选择刮?还是不刮?”
    “不准碰我的脚!”纪允斌从来没有遇过这么气死人的事。
    “OK。”任晴宇扬手一丢,刮胡刀就准确地进了垃圾筒。“别怪我没劝过你,一
只脚黑、一只脚白的很容易被医院里的护士取笑,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这个王八蛋!”
    “做人身攻击是不好的哟!”任晴宇皮肉无伤地笑着,像管教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般
地轻缓说道:“我的名字不叫王八蛋,记住,我叫任晴宇。任性的任、晴天的晴、宇宙
的宇。”
    “任晴宇?”纪允斌唇边咀嚼着这个名字,十分不愿承认这名字听起来实在很动听,
而这么好的名字却配上这样的一个人。
    “对呀,任晴宇就是我。”她调皮地回答。
    纪允斌深沉的目光梭巡着任晴宇俊美的脸孔,过了半晌,他才又低声地问了一句令
任晴宇差点当声抓狂的话——
    “那我是谁?”
    如果任晴宇是那种尖叫就能抒发心中不快的女人,她肯定会用尖叫来度过这几天。
    抓狂?笃定是抓狂了,不然她不会在这里拿着一根蠢得可笑的汤瓢,搅着那一锅她
闻了就恶心的“大补贴”。
    现在她终于明白杨绿为何会喝了两天她煮的鸡汤,就宁可和她绝交也不愿再碰鸡汤
一口了。并不是代表她煮的东西不能入喉,相反的,老妈老是对她能把厨房弄得像人间
地狱的同时,端出一盘有若天下佳肴的食物感到吃惊。想当然的,东西虽然好吃,但她
老妈却不愿意她踏进厨房一步,免得吓坏了下个进厨房的人,以为厨房莫名其妙地刮了
一阵龙卷风,一切设备都需要更新。
    但是她进厨房炖这锅鸡汤已经三天了,就算她连喝都没喝过一口,光闻同一种味道
三天也会令她觉得阵阵作呕。怎么那个丧失记忆的纪允斌却能在五分钟内喝掉一锅炖了
四个小时的鸡汤,一连三天完全不面露难色呢?任晴宇半信半疑地闻了一下鸡汤,然后
双眉紧皱地吐了吐舌头。
    哇,恶心死了,那个纪允斌一定是疯子,没有一个正常人在喝了同样的东西那么久
还不生抱怨的。任晴宇半丝成就感都没有,再煮下去她也可能会跟他发疯了。
    可是吃了这么久的药,怎么还不见效呢?或许她明天该换换材料,把鸡换成猪脑,
所谓吃脑补脑嘛!希望那家伙不会介意同类相残。老妈说他是脑震荡后的“创伤前记忆
丧失”,也就是“失忆症”,可能马上就记起所有事,也可能永远也记不起来他自己是
谁。
    她每天这么“闲”慧地熬鸡汤给他喝,也是半出于内疚,希望他能尽早恢复记忆,
然后滚出她家医院;另一半则是避免浪费,她帮杨绿抓的药不用光实在太可惜,所以她
就顺便拿来帮纪允斌“补”一下喽!
    顺水人情,纪允斌该好好感谢她的。任晴宇歹毒的笑意又浮现了,得好好地观察纪
允斌这个实验动物,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药材中多了一味顺经药也不算什么嘛!对不
对?最多让他体内的荷尔蒙有点失调,声音可能会在几天后有点怪怪的,又不会把他变
成女人。
    她这个人最善良了,绝不会做什么损人不利已的事。有付出就有收获,让她进厨房
三天毁了三把菜刀、两块砧板、还有其他零零杂杂的东西不算,只是让他给她乐上一乐
罢了,总不为过吧?呵呵!
    任晴宇关掉了瓦斯,用两条抹布端起鸡汤,左脚踢开了方才从她手上飞出去的菜刀,
小心翼翼地在满是沙拉油的地面上滑出厨房。
    老妈看了今天的厨房,总不会又拿手术刀追杀她吧?今天她已够小心、够谨慎了,
没有砍断砧板、没有让酱油帮厨房墙壁粉刷一遍,药材也没有洒得到处都是,只不过在
她之后进厨房的人可要留神脚下,否则就会享受免费溜冰和香油浴的滋味。
    然而这大前提之下,就是不会踢到那把菜刀,即使它已经破得可以当锯子用了。
    任晴宇很好心地将厨房的门踢上,留下一脚油印。这样总会有人注意到厨房目前很
危险吧?等她喂完了那只白痴斌,回头再找几个人帮她把厨房恢复原状,顺便上街去买
几把备用的菜刀,在老妈还没发现惨状尖叫之前一定要办妥。任晴宇步下楼梯,转身到
特别病房。
    任氏医院共有七层楼,最上面一层供任家母女当作住家和员工宿舍,其余一至六楼
都是医院的范围。由于特别病房住的一向是贵客,所以为了避免干扰,与几间加护病房
同在六楼,设备就有如总统套房一般,除了一台台的精密仪器,普通人真有可能会将特
别病房错当成五星级大饭店的豪华套房。
    让纪允斌住这么华丽的病房,还不是任晴宇歉疚心大发的结果。
    任晴宇摇着头微笑。纪允斌还真是超级走运,她任晴宇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这么好
过!当然女人就例外了。以她这么讨喜的外型,不给那些表错情的女人一点补偿,不就
太对不起她们纯真美好的心灵吗?
    她无视于橡木门扉坚实雕琢的外观,任晴宇照样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大剌剌地捧
着一锅鸡汤就走了进去。
    “喂!兔子斌,进补的时间到了。”话一说完,她就看到了病房里他和护士拥吻的
镜头,冷笑地又补充了一句:“所以你该怪你妈没给你生两张嘴,停下目前的动作过来
喝汤吧!”
    原本激情相拥的两人迅速地停下来,并迅速分开,那名护士满脸羞红地望进任晴宇
似笑非笑的俊脸,低着头忸怩地开口解释:“我……”
    任晴宇唇边的弧度扩张,“我又没怪你的意思,要继续请便,但我还是建议你过一
会儿再来吧,没做完的事做完比较好。”她戏谑地朝护士眨眨眼。
    若任晴宇真心想整人,谁又玩得过她?只见那名护士充满女儿娇态地快步离开病房,
不敢同她再多讲一句了。
    任晴宇无声地吹了一声口哨,将鸡汤摆在纪允斌床边的置物柜上。“看来你已经好
多了嘛!眼光还不错,懂得找我家医院里的院花帮你做床上复健治疗。”
    纪允斌唇边跟着掀起一抹微笑,将身躯舒服地往身后三个软绵绵的大抱枕一靠,接
着说道:“任小姐,你这是在挖苦我吗?”
    “你看我像吗?”任晴宇无辜地拢起眉峰,“还有,‘小姐’这两个字我听了实在
很逆耳,麻烦你在我对你施加恩情的时候,请不要将这么可怕的字眼加在我身上。”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纪允斌觉得任晴宇这个人实在有趣极
了。
    “随便,叫我外婆也成。”任晴宇潇洒地挥挥手。
    纪允斌大笑,“刚才真不该让你看到那一幕,你果然看了不太顺眼。”
    “耶?”任晴宇不满地偏着头颅,“纪允斌,你还真是不得我心,我可认为顺眼得
很,只可惜进来得太早了些,看不到我想要的戏码。”
    “这种戏用不着我来当示范吧?”纪允斌弯过身打开汤盖,深深地嗅进一口鸡汤特
有的清香。
    任晴宇漫不经心地坐到他身边,十分哥儿们式地环抱纪允斌的肩头,“我说纪老哥,
何必这么小气呢?你也不是不想做,只不过是气我打断了你的好事罢了,可惜我老爹死
得早,家里没有半支养眼的片子让我打发、打发时间,若是你能指教一下当然是最好的
啦。!”
    “指教?”纪允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半是好笑她似乎浑然不觉自己说了句双关语,
他又将汤盖盖了回去。
    任晴宇一挑眉,斜撇着嘴笑,“是喽,若是你同意的话,我就帮你去把那位院花找
回来。”这会儿纪允斌肯定任晴宇简直是单纯极了,根本就不把她自己当成是一个女人。
穿着、个性全然像一个男孩子,而且完全当他是同性对待。纪允斌顺手矫健地一带,任
晴宇就毫无戒心地被他定在他的身下。
    支起双手,纪允斌由上往下俯视任晴宇的眼中闪过的一丝错愕。
    任晴宇干笑两声,“老天,纪老哥,你别开玩笑了行不行?我不认为这种玩笑很好
玩。”她这两天看到纪允斌对送上门的饿女们来者不拒,她还以为他脑子一摔恢复正常
了。
    “你不是要我亲自做示范吗?”纪允斌好笑地故意低下头来。
    任晴宇脸上的笑更僵了,“我会找人做你的对象,如果我不在旁边看,我怎么知道
全部的细节是不是很养眼?”天啊!难道她想错了?纪允斌地对其他女人表现出“性趣”
的同时,对男性也不减“性趣”?那他不就是个……变性恋者?
    “亲身体验不是更好?你用不着在那里揣测我和另一个女人的感受。”
    这时候任睛宇才真正有了危机意识,虽然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有像个男人,但她
在这方面终究赢不过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任晴宇思考着如何脱身,另一方面则好奇纪允斌究竟把她当成男人,还
是女人?“我看是算了,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倘若你真的欲火
焚身,我不介意帮你找到床伴后回避一下。所以,你就别用这种玩笑来表达对我的愤怒,
OK?”
    “你看我像吗?”纪允斌此刻突然发现自己是真的想吻她。虽然相识不久,她的特
异作风却勾起了他对这个奇特女子的兴趣,原本纯粹逗着她玩的心态似乎又多了点转变。
一个不像女人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也许平常人会兴不起半点念头,但他却了解任晴宇
身上传来的香皂清爽味对自己来说,真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任晴宇慌张地干笑了两声,“天啊!我也觉得不像,而这正是我最不希望承认的事。
纪老哥,看在兄弟一场,可不可以把你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女人身上?一个胸襟广阔、摇
曳生姿态的喷火女郎如何?”
    “你这是在求我放过你吗?”
    “如果你这么想,就算是吧!”任晴宇根本就是僵着笑脸做不出其他表情了。她不
是没被男人压倒过,不过只限于在比赛的战场上,但被纪允斌压在下面可就不是那么简
单的事了,因他要的不单单是赢她,还有其他她不想平白无故就被牺牲掉的东西。
    食色性也,难道是一个男人终生最悲哀的通病?
    纪允斌咧开一张笑得邪气的嘴,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任晴宇震了一下,闪避
他刻意的逗弄。
    “纪老哥……”
    “你在害怕,这是个好现象。”纪允斌更加故意地滑过她的耳垂,她的皮肤虽然结
实,却有如初生婴孩般的光滑,“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到你惊慌失措的表情,或是叫些
讨饶的用词,那样或许我会放你一马。试着叫几声,我不认为你是那种冷静如冰山的人。”
    “啊——”任晴宇用着看牙医的方法张大嘴发声,由他方才的话,她突然领悟了一
件事,“这样行不行?我的牙齿很完美吧?想看我的牙也不用这么绕圈子,说一声我就
会让你把手伸进来敲敲看了。”
    纪允斌先是不能置信地瞪着任晴宇虚假的笑容,尔后他慢慢地泛起了笑意,直到任
晴宇又故意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门牙,他才禁不住地扬声大笑。纪允斌将身体提起滚向一
侧,使得任晴宇可以重获自由,“任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