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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番外 作者:千面君子(晋江vip2015.3.7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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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诺走到了京都的一条河边,河面如镜,平坦光洁,映照着天边的月亮,散着淡淡的白光。河中央荡漾着几艘画舫,隔着遥远的距离,曾诺也能听见从里面不时传来的嬉笑声和筝乐声。

    等了片刻,她心下有些忧虑,方才骚乱中,方淮之是否能够看出她眸中暗示的意思?

    正想着是否回头去找,肩膀上陡然一暖,她浑身一怔,回过头去,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方淮之。

    “还好赶到了,方才人太多,都快把我挤到城西去了。”他细细瞧了眼她因为长久立在河边而冻得有些发白的脸色,有些歉意:“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你选在河边碰头,又穿得如此单薄,不冷么?”边说着,他边从身后拿出了一件通体雪白的狐裘,仔细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披在这件狐裘之中,她身子开始暖了起来。

    方淮之一愣,突然柔柔一笑:“赶来的路上顺便买的,当做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吧。”他没有告诉她,他看到她原本那些单薄陈旧的衣裳根本不抗冷,早就想为她买一件衣裳驱寒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曾诺深深望了他轻笑的脸庞一眼,眸中瞬间闪过什么,终是没多说什么,只道了声谢。

    方淮之斜斜瞄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接受了,心中一笑。

    “对了,骆公子呢?”良久后,曾诺突然开了口。

    “我正打算找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身边居然有一女子相伴,便也不想坏他好事。”

    曾诺点了点头,耳边听到方淮之轻笑道:“说来那女子长得与你有几分相似……”

    曾诺一愣,心中一动,难不成那人——是曾颜?

 第18章 惊堂木十八

    曾诺不是瞎子,那日在曾府,她当时就看出来曾颜对骆秋枫是一见钟情了。说起来,曾颜这人在曾诺心里并不算坏,只是性子被曾悦康和柳氏宠坏了,才有点骄纵跋扈,但若要曾诺打从心底去承认有这么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存在,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她始终习惯了孑然一身。

    安宁静谧的河边,与街会那里的喧闹仿佛是隔绝的两个世界,两人静静立了许久,终是以方淮之的一声轻咳打破了这抹沉寂:“既然街会那里人太多,不如,我们租一艘画舫游河如何?”他问得小心翼翼,低头打量着曾诺的神色,就怕她有所不喜。

    曾诺喜静,并不偏好街会这样喧闹的活动,听到方淮之如此提议,她很快便点头答应。两人也不管骆秋枫现在被曾颜缠得是焦头烂额,独自去了船夫那里借了一艘玲珑精致的画舫,缓缓荡漾在微凉的河水中,水面上飘着一株株摆上了烛火的纸莲花,沉黑的水面倒映着天际的星辰皓月,整个连成一片,恍若一片镜花水月的星光世界。

    曾诺静静望着河面,余光里看到方淮之也正出神地望着画舫外的景色,漫天的星光灯火和河中的浅浅水光像是倒映进了他的眸中,曾诺觉得,他的黑眸里,一片灿然深邃。

    方淮之趁曾诺不注意,偷偷望着她秀美的侧脸。她的脖子线条柔美流畅,在烛火下散发着盈白的光泽,宁静淡雅仿若一只乖巧猫儿,他眸色一深,心中一种名为心动的感觉在悄然滋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呢?是骆府门前几句试探被她发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龙吟寺那晚她差点被辱却依旧淡然沉稳,亦或是她查案的睿智与自己无比默契?

    然而这种有点砰然心动的感觉他不敢轻易说出,他看得出曾诺对待这方面有些木讷迟钝,对自己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而他现在对她的感觉也不过是比好感多一些,却还未到非常喜欢的程度。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培养慢慢等,感情之事,他喜欢运筹帷幄,他有足够的耐心和足够的自信,等到某一日,一击即中。

    两人没有叫歌姬乐师,只是静静地望着河景不发一言,空气里便也有种静美的味道。

    接近湖心的时候,曾诺两人的画舫与一艘略带嘈杂的画舫错身而过,离得极近。

    “骆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一道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传来,曾诺一愣,即便音调变了味,可她也认出了——是曾颜。

    骆秋枫坐在另外一艘画舫里,面色颇有些无奈,自从与方淮之曾诺失散后,他巧遇曾颜,曾颜缠他缠得极紧,他无论如何都甩脱不了,许是见一向洁身自好的他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以往对他倾心已久的几家小姐全都朝他们围了过来,在街会上已是无法行动,才转移阵地到了画舫来。

    骆秋枫闭上眸子,揉了揉太阳穴。

    如果不是面前这几个女人争风吃醋,也许他还能有耐心地奉陪到底,可现在,他连跳河回去的心思都转了千百回。

    他无意一瞥,正看到曾诺的那艘画舫从自己面前划过,曾诺支着半个脑袋在窗外,朝他们这里扫来淡淡的一眼,夜风吹起她细滑柔顺的发丝,拢住了她娇好的面容。

    骆秋枫望着的时间有些久,于是被一直观察他脸色的曾颜发现了。她循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正看见曾诺闲适地靠在窗口,比他们这里的莺莺燕燕多了一份宁静致远的美好意味。

    她心下嫉妒,跺了下脚便跑到了画舫外的走廊里,朝着与他们相贴的画舫怒道:“曾诺,你好大的胆子啊,不在龙吟寺好好吃你的斋,念你的佛,居然敢偷偷溜回城里!”

    两艘画舫的船夫一愣,还以为两人有事要谈,都停下了划船的桨。

    听到她的喊叫,骆秋枫瞬间蹙起了眉,过了近半个月了,这曾颜对曾诺的态度依旧如当日一般,无礼且恶劣。

    曾诺瞥了站在走廊上一脸怒气冲冲的曾颜,没有理睬。

    曾颜觉得自己的一拳头似乎打在了棉花上,心中更是愤怒:“怎么?心虚了所以不敢应我?我劝你现在最好快点滚回龙吟寺,继续当你的小尼姑,我还能当作今晚没看见过你,不然,你信不信我告发给爹娘?”

    “你尽管去告诉。”等待良久,曾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冷丢回一句话。

    自己跳脚了半天,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曾颜觉得自己像是在唱独角戏,偏偏还被身后一众冷眼旁观的大户小姐看了好戏,她觉得胸口一闷,叫嚣起来:“也对,反正爹娘也不喜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你也不过是个被人冷落的、可怜的家伙。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那我就把话说开了,曾诺,以后曾家的事跟你无关,你也再不算是曾家的人,半年后你也别想着回曾府了。”她顿了顿,故作恍然大悟:“哦,对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你的院子早就被拆了造我的莲花池。还有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全部丢出府去了!”

    曾颜嘴里的那两人,正是红芮和红霓。当日曾诺离府,红芮知道柳氏存心想要把曾诺赶出府,寻思着找机会去龙吟寺通风报信,万万没想到柳氏早就对她防了一手,她遭了一顿板子,连同红霓也被拖累,赶出了府。

    曾颜话里不无嘲讽和蔑视的意味,听到红芮和红霓被赶出了曾府,曾诺几不可见的蹙起了眉。

    方淮之从曾颜出来开始,便一直打量着曾诺的表情,见她面有愠色,便知那被赶出府的两人一定与曾诺关系不菲。

    曾颜望着曾诺沉着脸皱着眉,心中终于划过了一丝快意,她正要趁胜追击,陡然听到一道磁性悦耳的嗓音从曾诺的画舫里传来,语调轻快,略带笑意:“曾三小姐莫要这么说,曾诺好歹是我用重金请回的人,又怎么会有私自离开龙吟寺一说呢?”

    随着那人好听的声音落下,曾诺的画舫在水中微微一晃,曾颜这才看清窗内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面容清俊、气质潇洒的男子,方才两艘画舫相对,那人隐在阴影里面,所以她才没发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她这才看清,方才那人话说的随意,可是一双星眸中却毫无笑意。

    他眸色犀利,瞬间朝曾颜瞥了过来,曾颜脸上讽刺得意的笑容微僵,她愣在原地,刹那觉得那个男人身上有着强大的不羁的气质。

    曾诺没发觉方淮之的异样,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如何找回红芮和红霓身上,等她再回过神的时候,曾颜居然面色惴惴,立在寒风中,抖了抖唇,止住了那些难听的话语。

    骆秋枫见方淮之为曾诺出头后,曾颜呆傻在原地的模样,他忍不住冷笑一声,正好,他也在这呆不下去了,还不如上曾诺两人的画舫,好好欣赏一下这番夜色河景。

    他不动声色地让船夫把两艘画舫接近,在只有三尺距离左右的时候,船夫架了一块细细的木板横在两艘画舫之间。

    骆秋枫脚步轻快,很快便上了曾诺两人的画舫。

    他自动自发地进了室内,坐在了方淮之的身侧,眉目中蕴满无奈:“方淮之你简直是毫无人性,看到你表弟被女人围攻,也不想着来解救一下?”

    方淮之面上戏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以为是你魅力太大,引得各色蝴蝶争先恐后,你表哥我不擅长对付女人,尤其是那些嚣张跋扈到极点的。”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还呆愣在原地的曾颜。

    被方淮之的话语一刺激,曾颜面色一沉。从小到大她都是曾悦康的掌上明珠,何曾被人这样冷嘲热讽过?她脑子一热,看到船夫正要抽离架在两艘画舫间的木板,她急急追赶,就要跨过去。

    然而她下脚太重,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意,木板又窄,她堪堪走到中间的时候,只听清脆裂开的声音响起,她觉得浑身一阵失重,朝着河中落去!

    “救命——!”曾颜掉落在水中,使劲扑腾了几下,奈何她并不识水性,很快又沉了下去,沉沉浮浮间,她似乎看到那些大户小姐惊慌无比,那艘画舫整个乱成了一锅粥。

    曾诺没想到曾颜会落到水中,一时怔在原地,一个船夫先跳到水中,朝曾颜的方向游去,他拉住曾颜的时候,曾颜仿佛寻得了一颗救命稻草,死死扒住,不肯松手,那船夫无法使力,眼见就要脱力。

    “曾颜,你放开他!”情急之下,曾诺朝水中的曾颜吼道。

    曾颜闭着眸子,她并不知道曾诺让她放手是为了救她的命,自尊心极强的她嘴上不松:“放开他?曾诺你就是想我死在这是不是?”她攀附在船夫身上的双手箍得更紧。

    曾诺一时间气不可遏,冷冷说道:“愚蠢!”

    另一个船夫见此情况,立马也跳了下去,然而晚了,曾颜在水中冒头了几次后,嘴里咕噜咕噜两声,马上便要沉了下去。

    这时方淮之和骆秋枫两人已经找来了画舫上的长绳,他们一头握在手中,一头丢在水中,大喝道:“快点抓住!”

    曾颜和那船夫立马抓住了落在自己面前的长绳,方淮之和骆秋枫两人咬牙奋力地拉着,曾诺也过去帮忙,不一会儿,浑身湿透的曾颜和船夫便被拉了上来。

    两人倒在地上,死命地喘息着,狼狈不已。

    “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看到曾颜无事,曾诺终于忍不住,嘴中投出冷冷一句话。

    众所周知,如果有人落水,施救者去救得时候,落水者绝不能攀附在他的身上,不然施救者手脚被限制住,导致无法施力游水,两人可能会一起遇难。

    然而曾颜居然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违逆曾诺让她放手的劝告,攀附得更加紧密,差点导致一场惨剧。

    “曾诺,你凭什么教训我?”曾颜气急,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骆秋枫,见他也一脸阴沉,便知自己今天当真是丢了面子,在他心中形象不知跌到了何处。

    她一时悲从中来,开始嚎啕大哭,一脸花容失色,殊不知本来骆秋枫对她还有些担忧,这一哭,倒真的开始不耐起来。

    就在曾颜大哭不止的时候,还在河水中的另一个船夫大喊一声:“这是什么东西?”

    这声带着疑惑的喊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方淮之等人越过还在哭泣的曾颜,从走廊上往水面上望去,却见之前曾颜落水的地方,漂浮起了一个巨大的麻袋,即便是隔着水面,一股腐烂腥臭的味道大规模地飘散开来。

    方淮之心下闪过不妙的感觉,与骆秋枫两人面色凝重地对视一眼,声音沉冷地吩咐船夫将这个麻袋带到画舫上来。

    船夫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个巨大的麻袋扛上了画舫,他刚把麻袋甩在地上,已经忍不住跑到船头呕吐起来,显然是被那股腐臭味熏得不清。

    方淮之面色谨慎又深沉,他和骆秋枫蹲下/身,细细打量了面前的麻袋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扎了一层又一层麻绳的口端。

    下一秒,冲天的恶臭从里面席卷了出来,连骆秋枫都忍不住拿衣袖捂住了口鼻,略略蹙眉。

    方淮之面色不改,皱着眉目将那层麻袋褪去,下一秒——

    “呕……”另一艘画舫上的众多小姐们开始东倒西歪,面色苍白,呕吐起来。

    “救命,死人了啊……!”“快来人啊,呕……”

    与那边截然相反的是,曾诺冷静地望着眼前已然膨胀成巨大形状的女尸,眸中很快闪过了什么。

 第19章 惊堂木十九

    喧闹的街会在河边这一片越发渲染的恐慌中草草结束。

    河上的画舫陆陆续续开始靠岸,画舫还未靠近,岸边已经有好奇的人探头张望,嘀嘀咕咕的私下讨论起来:“老张,你猜猜,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老子刚才只不过在这偷偷撒尿,他妈的水上一道尖叫声咋呼过来,吓得老子一泡尿都差点出不来了!”

    很快,有一队官差收到了消息急忙赶了过来,他们竖起横木,对着人群气势汹汹地大喊道:“都退后退后!”硬是把人群往后推了三尺左右。

    画舫靠岸,离得近的官差和百姓刚伸长脖子打算去探个究竟,冷不防滔天的腐臭味开始弥散过来,不少人受不了,掩着口鼻朝后面退去。

    “我的天,比积了个把月的牛屎猪粪还臭。”人群里炸开了锅,很快衙差又是一声大吼,场面才有所安静下来。

    曾诺等人正等在画舫内间,很快,那群衙差的领头之人匆匆赶了过来。

    那人一身蓝黑色外衫,腰间系了一根黑色腰带,上面缀了一块圆润的翠绿玉佩,他个头略高,肤色是少见的古铜色,剑眉星眸,面目肃然,气势万钧。

    “在下常余清,昨日刚来京都暂代知府一职,拜见骆大人和方大人。有所来迟,还请两位大人恕罪。”他微微拱手弯腰,端得是不卑不亢。

    骆秋枫将常余清拉了起来,常余清为人严肃古板,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在行了礼后很快便问起了尸体的情况。

    方淮之扫了一眼隔间的木门,颇有暗示性的说道:“常大人可得做好准备,这尸体可有所不同。”

    本来常余清心中还没有任何的惧意,陡然被方淮之语调幽幽地一提醒,他脑中开始幻想出各种尸体的惨状,心下忍不住有些惴惴。

    常余清喉结滑动了几下,面色有些沉,捏了捏拳头命人把仵作和衙差叫了进来,这才朝着隔间进发。

    等到常余清人影进了隔间,曾诺瞥了方淮之一眼:“你为何吓他。”

    方淮之双手抱胸,稳稳坐在椅上:“这新来的知府也不知胆量如何,若连这点惊吓都承受不住,不如早早打道回府。”他想到了刚下狱的前任知府罗开,收受贿/赂,草芥人命,办错案子,他眉目一蹙,但愿这常余清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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