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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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笑着问:“是吗?”
她说:“是的。如果我再晚两个月认识你,我想我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妻子。我和他认识了将近十年,他是老爸一个香港朋友的儿子,现在美国也在开公司也入了美国籍。现在还经常和老爸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两家都十分满意我们的结合,可认识了你这个冤家后,一切都变了。”
我已经将两碗王八汤喝完,点了支烟,准备要好好和她探讨一下这件事情,原来她真的还有这么一段跨国恋情。
“看来你们交往的已经很深入了吧?”我吐了口烟,“我的意思,我想你一定明白的!”
“你是说我和他上床没有吧?”她果然了解我,“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
“那好像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不是第一次吧!”我有点不相信她的话了。从内心里我还是比较在乎这个的,确切地讲有比较严重的处女情结。虽然我没有资格这么要求别人,自己本身已经烂得不可再烂,但想到要和自己相伴一生的女人和别人亲昵的情景,那种感觉就是还不如去死了算了。都说“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在我看来那点颜色是对我的莫大的侮辱,会压得我没有了生活的底气的。
“哈哈!”她笑了起来,“既然和你都这样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啊!看来你的处女情结也够严重的啦,这可是我的秘密喔。你们男人都想得到那点处女红,可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那东西并不能证明什么,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即使原先有也可能因为意外而失去。我就是不明白,我们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留给你们?你敢说你和我之前就是个处男吗?”
问得我哑口无言,看着她盯着我的眼睛,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哪里是哥哥的一贯作风啊,虽然哄骗过那么多的女人,还真是在这个时候对她骗不下手了。既然不好回答,我便用笑来敷衍。
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谈论的必要了,我清了一下嗓子说,“你说的要去我的厂子的事情,我想过了。你也知道的,大利也有股份,你去了我怕他会有想法,反而不利于工作的开展。昨天慕华跟我提出了申请,明确要求要帮我管理财务的事,虽然他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财务,他说在大学时学过,至少也有些理论基础。再者,我觉得我们两公婆都在一个公司,岂不是把所有的隐私都暴露给了员工,不利于形象的树立和神秘感的保持吧,你觉得呢?”
听我一口气说下来,她的脸色有些变化,但很快恢复了自然。她说:“我倒不是想非得去你的公司,我只是怕你顾不了那么多的细节问题,想帮帮你而已。既然你已经有了这么成熟的想法,我就不作此打算了。正好我有一个好朋友,当然是女性朋友了啊,这几天一直同我商量想合伙开一家服装城,她也有现成的供货渠道和从商经验,就是想融点资降低一下风险,正等着我的答复呢。不如咱们今晚和她见个面,把这事儿给敲定得了,你说呢?”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没想到她这么想得开,回绝她老爸的目的大概就是想来帮助我打理公司,看来做服装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我想。
第三章
亲兄弟、明算帐
和她交往了这么久,还第一次听她提起她的女性朋友,一直以来都以为她在深圳是没有朋友的。开着车一会儿就到了华强北,她这个朋友就住在这一带,由于约好了见面的地点是一个叫“愚人吧”的小清吧,找了好久才发现隐藏在燕南路消防局的楼下。我扫视了一下吧里的情况,装修的尚可,人不多但也清净,在这喧嚣的城市能找到这等静谧的地方也不容易。
见了面才知道嫣然竟然把“红花当需绿叶配”的原理应用到了家,那姓什么“莫”的女子长相真的是让我莫敢再想了,真丑的可以,那一刻让我感觉到认识嫣然真的是我人生的大幸啊。也别说,这莫妹妹长得虽然尴尬了点,可言谈举止非常得体,说话有一定深度,让我也小瞧不得。
谈了很久,就听莫妹妹在那儿滔滔不绝地演说了,最后也许是嫣然的王八汤确实起了作用,我感觉有些燥热难当,便匆匆让嫣然下了个应允的结论便和她开车回到了住处。
王八汤的作用确实不小,虽然让我生猛了一把,但与和嫣然大战十八个回合的目标期望值相比还远没有完成个零头,便体力不支了。
一夜睡的很沉,早上刚刚八点就被老刘的电话催醒,恳求我们今天也要去厂里看着点,他们好安心的给我们干活。我说你搞点装修还离不开人了,我一会儿让毛老板去看着。
让他去厂里,他死活不乐意,说是和张杰说好了,一有事就带着人马杀过去,天天在那里候着也不是个办法。我让他给老刘打个电话说明一下,让人家也安心一些干活。
我真后悔没有把手机关了,刚闭上眼又响了。号码很熟悉,是大利的老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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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们公司关于那个制造项目的招标书已经写好了,他已经签了字,准备明天就发标,按计划会找四到五家公司参加投标,今天要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件事情,一求能做到万无一失,二要兼顾天衣无缝才好。还告诉我今天会有一位负责这项工程的主管同来,至少要封一个一万块的红包。
这可是关系到我的厂子生死存亡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我立即用命令式的语气招呼大利赶紧联系上施工,带好考察所得的资料,十点钟在发廊见面。
虽然老叔能够在他的公司里一手遮天,但咱家连生产所必须的设备都还没买好,况且那要来的副董事什么心眼脾气都是个未知数,思来想去心里还是没底。
翻翻钱包,里面只有一张有内容的银行卡了,估计余额已不足一万。昨天李钰说可以把欠店里的三万块,今天给我拿回一半来。打他的电话,原来他昨晚就没走在发廊过的夜,还算挺敬业。我说有急事要拿那一万五千块钱,他说没问题立马就给我取好在发廊候着。
嫣然今天还有事,要小莫在华强一带转悠转悠,找个合适的门面。把我送到皇岗,在车里飞快地相拥着“波”了几下,便分头行事了。
李钰果然没有违约,刚走进他睡的房间,他就把装着钱的黑色塑料袋丢给我。本来我还是挺想夸夸他的办事效率挺快的,可他非得让我数数看够不够数,来回推让了好几次后我非常生气。哥们都处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不相信他?况且他以前也从来不这样啊。也许是我今天跟他要钱的缘故吧,我想。我心里也觉得这钱是不是要的有点唐突了,也许他昨晚只是说说让我心里有个谱,毕竟他还在吃药,
“数个鸟啊数,我从来都是相信你的!你什么意思吗你?”我一边将钱狠狠地摔在床上,一边大声说。
李钰没作声,起身将我忘记关的房门反锁了。我接着说,但声音小了很多,“要不是今天给人送红包要封一万块钱,我都不会想到跟你要这个钱的,你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啊你?你看病的钱我绝对不会让它断了的,今天确实是急用啊,兄弟!”
“靠,你生意还没做大,脾气倒是大起来了啊!”李钰口里带着骂,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你想的也忒多了吧,我只是觉得‘亲兄弟、明算帐’,你不怕少了,我还怕多给你了呢!点点心里都有个数。看病的钱我有,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到处借钱,还在我这里充大个子驴。”说完还装作满脸真诚地看着我。其实我们相处的久了,无论遇着啥事,互相间就难能有个正经的时候,但现在我就觉得李钰他真正经,正经得让我有些陌生。
“好吧,我数!”我坐下来拉好点钱的架子,点了支烟,一百二百地数了起来。这还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从朋友手里拿过钱后,这么认真地数钱的,虽然新鲜,但滋味还是怪怪的,我从来都以为这样做是对“朋友”二字的侮辱。
“数完了,不多不少正好!”我把钱悉数塞进皮包里,“这下你满意了吧?”
“哈哈!”李钰坏笑着,“非常满意!其实让你数钱,我还有更深一层次的原因。你现在马上就要开公司了,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在商海里混了,我不能帮你多少,至少在资金上我不能帮你,但我可以帮你指出一个你一直引以为豪却实在是致命的缺点,你信吗?”
“说!”我吐了个烟圈,我就不信了,能看出我的缺点,你就装吧你。我心里想。
“就是你太义气了!”还真挺出乎意料,我笑了笑听他继续,“你对所有你认识的人都太信任,你把他们当成朋友,可人家却未必这么想。商海里的尔虞我诈,你凭义气是立不住脚的。”
“义气也有错吗?大丈夫在世凭的就是义气,一个‘义’字就可以立于天下而不败!”我反驳道。
“呵呵,你太幼稚了!别说我打击你啊,当你为你所谓的‘义气’连裤头都当了的时候,你才知道哥哥我没有看错你。好了,今天就教你到这里,下课!”说完,做了个解散我的手势。
散的有些突然,我还是在恭听状态。笑眯眯地斜眼看着脸部有些浮肿的他,顿时觉得可爱起来。用心良苦啊,敢情他还在教我处世呢,哥哥我当然不能对所有人义气了,小子你把我当成傻瓜了哈。
正想再损他李钰几句,顺便找回点面子,就听见大利乍乍呼呼地喊着我的名字进了店。
施工把他们在武汉拍的设备照片洗出来了,设备看起来还挺新的。施工一边给我介绍每个设备的功能和用处,一边给我讲解此设备的新旧及可用程度。好在这是一个开了不久就濒临倒闭的厂子,设备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损毁。
鉴于拿那个单子的情况紧急,我本来想亲自到武汉去看看顺便再砍砍价的,现在看来必须一切从简了。让施工做了个可行性分析,结果显示买这些二手的东西还是比较划算的。我叮嘱他立刻给武汉打个电话,说是我基本上同意接受这批设备,让他们做好封装准备,明天施工一到武汉立刻装车,先付五万块的订金,货到付全款。
第三章
亲兄弟、明算帐
让大利再打他老叔的电话确认一下到底几点能有空,在哪里见面比较合适,红包怎么给。
还是大利老叔比较老到,一会儿功夫大利就跟我转达道:中午十二点半,上海宾馆订个包间,酒席不能低于三千块,钱用个手包装着当面给也没有问题,放心吧都是兄弟。
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赶紧安排。我订酒席,施工负责回答和咨询技术性问题,大利负责给红包。还想再把小王找来负责陪酒,大利死活不同意,只好作罢。
老叔还算准时,进包间时半点刚刚好。同来一个胖子,应该就是那个主管吧,我立刻满面堆笑迎过去握手,知道他姓张后便“张哥”、“张哥”地喊个不停了。
这姓张的孙子还挺能喝白酒,要不是大利帮我顶了几下,我估计今天肯定又得趴下了,人家还没尽兴。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便示意大利将装钱的手包拿出给“张哥”递了过去,估计是老叔提前给他打了招呼,这孙子左手端着酒杯说着劝酒话,右手很自然地将包接了过去。和大利碰杯喝后,竟然又平静地同我举起了杯子。这孙子整个一酒鬼啊,拿了钱还不放过我,我在心里恨恨地骂。
老叔把我的窘态看在眼里,出来打了个圆场,胖张哥才不得不收敛起来,很认真地和施工谈起技术问题。看看施工对他所有的疑问和问题对答如流的,他非常的满意。
接着他忽然提起的一个细节问题,倒是把全场的人都给难住了,包括他自己。按照他们厂的规定,对制造厂家考察时一定要录像供高层参考并存档的,而我们的工厂还是个空壳,变也变不出来啊。即使明天能从武汉发货过来,到安装就位,工人正式上岗,按施工的最乐观估计应该不止一个月的时间。而他们厂韩国那边的意思是一个月内必须找好制造厂家,半年内就要陆陆续续把所有过滤器分批保质保量地完成交货。
我端着酒杯的手停滞在空中,这难办了,什么狗屎规定,真能难为死我这个大活人。
看我们都挺为难的,有些冷场了,老叔挥挥手说:“回去想办法吧,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吗?!”
大利还想说什么时被老头瞪了一眼,又生起闷气来,朝我低声嘀咕:“还不让我说话了还?没准我的法子倒是可行啊,真是的!”
这老头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没有见他重视过大利的任何意见,当然泡妞时例外。也许老人家从小看着他长大,在他心目中大利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当然会有“大人说话时,小孩子瞎插嘴”的感受,我也挺理解。可人家大利毕竟成人了,伴随着下半身素质的提高,有时候头脑还算灵活的嘛。我心里想着,便挑眉示意大利出去一下。
我们进了隔壁的包间,还没等我关上门大利就骂开了,竟然在大声地问候老叔的母亲,我赶紧呲牙咧嘴地暗示他收声。
这爷俩,就搞女人能说到一块去,我真佩服造物主把他们这对给造绝了,性格、脾气、爱好都出奇地相像,如果不知道是他叔叔,我八成会把他们当成父子。
给大利让了根烟并帮他点着,看他消消气后能不能想出个绝妙的法子来。这大利哪里还容得了消气的功夫,倒豆子似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听后简直拍案叫绝,非常容易想到,按照我的智商应该不至于输给大利这小子的。按他的说法先给我们的“大鑫”找个影子工厂,先到那里拍了,带子找个制作公司一剪辑就成了我们的,然后在第一轮的筛选中就拿他没有录像带这个理由给砍了,一切都OK了。
觉得十分可行,我和大利兴奋地跑回酒桌,由我又添油加醋地把他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张哥”听后不停地给我竖拇指,老头更说我小任比大利就是成熟并且头脑灵活点,不像他总瞎吵吵。
我赶紧说,“老叔啊,这就是大利的主意,我只不过替他转述了一下罢了!”
见老头笑咪咪地看着大利,很有些自豪的样子,大利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很朴实地笑着显得更傻了。
既然暂时有了应对的办法,气氛也活跃起来,没有多长时间我就觉得头有些发蒙了。再继续喝下去,又得被抬回去。正好手机响了,嫣然的,我走出包间来到一楼的大堂。
先在言语上亲昵一番,她直接问我晚上还回不回来,如果不回的话她想带小莫到家里玩玩,免得我回去不方便。我开玩笑说回去三人一起玩玩“三人行”也不错啊,虽然小莫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我就将就了。
没想到她还生气了,严厉地训斥了一通我的轻浮,说是虽然今天放我一天假期,但她存在我仓库里的谷子哪怕是少了一颗,这辈子都坚决不会放过我。话到了这个份上,多说也没有啥意思,我敷衍了几句便挂了。
刚想欣赏一下旁边不时走过的美女们,老刘又打来了电话。这次不同的是他一开始就带了哭腔,看来情况不妙啊,我的酒基本上醒了一半。
“任老板啊,你赶紧过来吧,他们又来了!”老刘说。
“看到你给我打电话了吗,现在?”我问。
“是他们让我给你打的,说是今天你不过来就卸我一只胳膊啊!快来救我吧!”那边简直哭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