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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天诀龙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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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苗若燕句句逼迫下,巧伶滑下泪水,一脸不舍看著躺在地面上的刘旷。
  「好,我……我走。」其後,转过头去,轻功一使,迅速消去踪影。
  苗若燕见她已经远离,不由地得意地哈哈直笑,随後看了牛头儿一眼,「喂,背起刘大哥,我们上路了啊!」
  说话口气好似没发生过任何事情般,轻松自在地走向前头。
  牛头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负起刘旷跟随而去,心道:「大哥,我是为了你,绝不是听从青毒娘的命令。」 
 
 
 
  
 第十九章
 
  牛头儿背著刘旷,和苗若燕同行到达下一村镇。
  苗若燕在山脚下雇了一辆马车,行约二十七个日子,来到了一处山口,眼前四面环山,马车主人见了山路崎岖之状,为难地说:「大爷,小姐,再上去道路太小了,我的马车上不去。」
  「什麽上不去,本姑娘叫你上去你就上去。」苗若燕斥道。
  一路上牛头儿未与苗若燕说过半句话,每每相对了眼,犹似仇人似的,这二十几天来,牛头儿倒是与那雇来的车夫有话说。
  只是这段日子总让那车夫觉得十分怪异。
  这三位客人,一个终日病卧不起,一日之中顶多醒来一两次;那姑娘待人却又是时好时坏,有时好言相对,有时又像是一个母夜叉,搞得他一路上连与她说话都不敢。
  苗若燕的命令让他为难,只好看向牛头儿,好像每一次她发起飙,牛头儿自然会为他解围。
  自巧伶离开後,牛头儿从未正脸瞧过她,一如往常无情绪的说:「这路小,乱石暗坑又多,你叫马车硬上去,我们上了马车也下不来,你又何必为难人家?」
  苗若燕对牛头儿的态度很不满意,她即刻跳下马车,骂道:「我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从这儿到我家村中还要五、六日的时间,你爱背个人走你就背呀,哼,懒得理你!」说完,转头向前方山路行去。
  牛头儿一言不发,背起刘旷下马车,向那车夫道:「老林,一路上受你关照,谢谢啦,银两都算清了吧?」
  那车夫老林一直想尽快离开这组奇怪的客户,虽然苗若燕给的银两只够二十日来的车资,他仍是回答:「够了,够了,那我先走了。」
  见他急急忙忙将马车掉头就走,牛头儿好笑地想:「这也难怪,这狠心的娘们脾气古怪,谁不想远离她一些。」於是跟著苗若燕之後登上山路。
  高山之中,小路纷乱,若无人带领,的确容易迷路。三日後来到一处较大的叉路,牛头儿看向右边山路的远方,果见升起无数炊烟,想那必是苗若燕的家乡了。
  岂知,苗若燕却走向左边那条较小的路去,牛头儿便问:「你家乡不是在那边吗?怎麽走向这一边?」
  「你懂什麽?我家乡是在那边没错,但是要救刘大哥的地方是长有紫茎籐的地方,还远的呢!」
  「也不早说。」牛头儿没好气地回。
  苗若燕听他回答冷淡口气,终於忍不住的转过身子看著他,牛头儿问:「你干吗?」
  她气得眼眶通红,嚷嚷著:「为什麽你的态度变成这样,你以前对我百依百顺的。」话毕哭了出来。
  牛头儿不以为意地说:「那是我以前不懂事。」
  苗若燕瞪大眼看著他。
  「什……什麽?爱一个人不就是不管对方变成怎麽样,都要一直爱著他,不是吗?」
  「那是指外在,内心若变了样或藏有恶心之人,根本不值得被爱,也不够资格爱人。」
  苗若燕颤声道:「你……你是说我?」
  「对,就是像你这样的人,没资格被爱也没资格爱别人!」
  「你为什麽这麽说……」苗若燕止住泪水,一瞬间似乎有了一些领悟。「我……我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人教过我。」
  牛头儿并无回答,她续道:「我从不知道你懂得那麽多的学问。」
  牛头儿带著无奈地说:「哈,人生的成长是从失败与吃亏中得到教训。」
  「你……你可以教我吗?」苗若燕抬头,忽然一副满怀希望的样子。
  「教啥?」
  「教我怎麽样刘大哥才会爱我。」
  「唉……从你逼走巧姑娘後,已经来不及了。」
  两人在对谈时,从未发觉在树林中有一庞大物体渐渐接近他们,这物体数日未进食,闻到人的体味而靠近。
  说也奇怪,如此庞然大物的靠近,俩人竟无察觉,是这物体行动如风,还是通晓人性?
  俩人不再对谈,牛头儿背起刘旷与苗若燕继续前进。
  庞然大物正要张开大嘴向他们扑去,忽然闻到牛头儿於地上负起的刘旷身上气味有异,那物体对刘旷体味甚感疑问及好奇,树旁刚好有一只穿山甲因见了它惊得不敢移动半步,它张口把穿山甲一口吞下,暂时止住腹中饥饿,跟著他们之後游去。
  两人愈走路愈陡愈窄,最後,竟得双手同使才能前行,牛头儿拆了数条树籐,将刘旷绑在自己背上,虽然甚是劳累一点也不抱怨。
  行过一处悬崖峭壁,苗若燕要牛头儿放下刘旷,说:「从这个峭壁沿著断层爬下,会有数条紫茎籐。」
  牛头儿闻言便要往峭壁爬下,苗若燕急道:「喂,你不懂得紫茎籐毒性,就这样下去,很容易中毒的!」
  「这麽危险,难不成你要下去?」牛头儿朝峭壁边缘往下望去,见那下边黑隆隆的,根本是无底深渊。
  「你不懂如何采收紫茎籐,那紫茎籐剧毒无比,一不小心会丧命的。」
  「你可以教我啊,最起码我的轻功比你好。」牛头儿还是不放心她。
  「好吧。」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纯银所制的容器与一枝纯银打造的钳子与锯子给他。
  「绝不能让紫茎籐触及身体,一切必须依赖银器来取,紫茎籐一离开泥土,毒性立刻散发於空气之中,所以在你将紫茎籐取离泥地之时,得以最快的速度将紫茎籐封入银器之中,明白吗?」
  牛头儿点头,将银器接过手便要爬下悬崖,苗若燕叫住他:「等一等!」
  她将牛头儿本来用来将刘旷扎於背上的绳索拾起,再将原先准备的绳子绑在一起,绳子便长了许多。一头绑在牛头儿腰上,才走到最近的一株大树後,一手由自己紧握,道:「崖下危险,以防万一。」
  牛头儿笑答:「谢啦!」
  「对了,你下去之後,会见到许多毒物,但你别怕,在毒王紫茎籐之前,那些毒物无法动弹的。」
  交待了这几句後,牛头儿便慢慢爬下,大约下了两丈高度,果见数条长长的紫色籐子,连忙爬近过去,却吓了一大跳。
  那紫茎籐周围果然有许许多多毒物附於籐上及爬在周围,除了蜘蛛、蝎子、蜈蚣、蛇这些他认得出来的毒物,尚有许多颜色鲜豔,他未见过的昆虫、小动物之类的毒物,正挂在籐上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他却不知道这些形形色色的毒物,每一种都是天下间毒性绝强的毒物,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足以致人死地。紫茎籐乃毒物之王,毒性愈强的毒物愈无法抗拒紫茎籐特殊的香气,因此每分每秒都会有各式各样的毒物由各地前来「朝贡」。
  那紫茎籐本属有毒植物,不会离开土地,却已是天下毒王,受紫茎籐吸引而来的毒物,只要轻碰了籐,立即被毒死。所以牛头儿见到了数百种的毒物挂在籐上,就是不敌紫茎籐毒而死的。紫茎籐在原地「守株待兔」,吸收了百样千种的毒性,难怪没有任何毒物能敌。
  牛头儿取出钳子夹住了紫茎籐,轻手轻脚地用银制锯子从一端慢慢的锯下去,深怕一个不小心惊动周围的毒物。
  当锯下一端後,换手要锯另一端之时,不知是因为动作太大,还是本来两头入土的紫茎籐被锯断一头之故震动了一下,一只在籐边游走、全身通红的大蜘蛛竟然跳起。
  牛头儿大惊之下失去重心滑了开,靠著绳索腾空吊在空中,苗若燕於崖上觉得手中受力,人紧靠在树干使力拉住。
  牛头儿大喘一气,内心也喘了口气:「幸好有防备。」
  只见那只红色大蜘蛛不断奔跳,似要逃开紫茎籐的范围模样,这时空中飞来一只金色飞蛾,红蜘蛛见了金蛾後忽然静了下来,动也不动。金蛾飞过蜘蛛上头时,红蜘蛛就地一跃,要将金蛾由天空中罩下来。
  那金蛾似乎是故意引蜘蛛捕食自己,趁蜘蛛於空中无法变动身体的同时,展翅飞在红蜘蛛上方两寸处,双翅猛拍,洒下许多金粉,红蜘蛛碰到金粉後跌落在籐上抽动了几下便死了。
  金蛾缓缓飞下,定在蜘蛛身体上方,似在吸取它的精华,看得牛头儿吓得失了血色。
  「哎呀,那蜘蛛毒性如此可怕,它走过之处的植物也受不了它的毒性立即枯萎,然而毒性这麽强的红蜘蛛,竟然受不了那小小金蛾的粉!」
  此时鼻中忽然闻到一阵类似檀香的味道,牛头儿不知味道从何处飘来,东张西望,瞥见那金色飞蛾飞起,朝自己的方向而来。牛头儿吓得不知所措,赶紧闭目不敢张开,没多久,发觉自己身体没有异状,才又张开眼睛。只见那金蛾已经附在另一条紫茎籐上。
  「咦?难道那阵檀香味是紫茎籐所发?」
  眼见四处全是毒物,他快速地将他要的紫茎籐锯断,其後小心翼翼地将它装入银器中,伸手往绳索一拉,苗若燕於上方问:「好了吗?」
  牛头儿再次往绳子拉了两下,那是他们说好的暗语。
  苗若燕开始往上拉,待牛头儿已上至离崖顶三尺左右,她道:「喂,太重了,我拉不动,你先把那些银器扔上来,才不会那麽重!」
  牛头儿便把手中银器一件件抛上了崖,最後把他采放好紫茎籐的银制容器也丢上去。
  「好了,可以将我拉上去了。」
  苗若燕在上方突然泫然欲泣地说:「牛哥哥……对不起,我……我不能拉你上来。」
  「你说什麽?」牛头儿一时头皮发麻起来。
  「我,我不想刘大哥知道……是我逼走巧姑娘的。」
  「你……就因为这样要害死我吗?」牛头儿感到无奈又悲哀。
  「牛哥哥,是我对不起你──」她哽咽地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对不起,你别怪我!」说完,松手把绳子一放。
  「最毒妇人心呀……」牛头儿大叫一声,不敢相信苗若燕真的松手,他的身体落入万丈深渊,他的心同时也坠入无底深渊。
  苗若燕於崖上,双手捂住耳朵,心中直喊:「别怪我,千万别怪我。」
  全身发软一坐於地,眼中看著牛头儿抛来的银制容器。她拭去面上惊慌而流下的汗水,不断告诉自己。
  「要镇定、要镇定,当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
  於是拿起银器看了许久,不知如何下手,因为,她根本不知要如何救刘旷,也不敢冒然打开盖子。
  刘旷正在她身旁温驯地闭眼正躺,苗若燕放下银器,转个身爬近他身边,百般爱恋地看著他。伸手抚上他气宇轩昂的脸庞,又轻轻抚上他的眼眉。她放下手,颤著身子趴在他的胸膛,如梦似幻地呢喃出声:「刘大哥、刘大哥……只要你心中有我,我……」这时感到他的心跳变得十分微弱,惊得起身。
  「不行,我一定要救醒刘大哥」下定决心拿起银器,嘴巴道:「好了,不管了!」
  她虽不懂医术,但知道只要让紫茎籐的毒性进入刘旷体内就可以了。她从衣内取出绣袙绑住口鼻,将容器打开,用银钳子将紫茎籐钳往刘旷露出肌筋的胸肌放下,然後人便飞足急奔,因为紫茎籐只要离开容器,毒性就会立即散於空气之中。
  苗若燕奔约五丈之远,忽然撞见一条如大碗粗、全身金亮、头长双角的一只大蛇,说它是蛇,不如说它是条传说中的龙。
  苗若燕当下跪於地面猛磕头,口中直喊:「神龙大神,小民不是有意冒犯。」
  原来这条大怪蛇,便是苗若燕家乡族人所祭拜的神龙,她心想:「这下死定了,神龙从不会放走贡品的。」
  头不敢抬,双眼朝地面上瞧,目中馀光却见神龙从她身旁游了过去,她心中纳闷,抬头往神龙所去的方向。一见更是大惊,它正游向刘旷而去。
  神龙游至刘旷近尺处停下,蛇首东晃西晃,似乎对刘旷感到疑惑,低下身子用头朝他的身体碰了一碰,然後看看他左肩臂膀苗若燕放置的紫茎滕。
  看了一会儿,它竟用口将紫茎籐叨起,然後放入刘旷口中,说也奇怪,那含於刘旷口中的紫茎籐,本来颜色紫豔豔的甚深,这时却逐渐变淡。
  刘旷忽然猛咳了数下,双眼突然张开,撑起自己的身体,乍见一条类似在万花谷所见的神龙,吓得跳了起来。
  那大蛇并无攻击之意,头低低的温柔地要靠近刘旷。
  使刘旷想起:「这条大蛇是金色鳞片,万花谷的那条神龙是银色鳞片,只是眼前这条比较大了点,应是属於同一种类,那麽,这大蛇可能也会当我是同类吧?」
  於是让金色大蛇靠近自己,只见这大蛇举动与当时情况完全一样,偌大的蛇首在刘旷左臂上来回的轻擦,不单如此,还将刘旷轻轻捆起,用它如巨树般大的蛇身与刘旷亲近。
  刘旷不知该如何回应怪蛇。他从小只养过一条黄狗,於是用对待狗的方式,伸手朝蛇首轻轻抚摸,大蛇似乎很高兴,仰首摆尾似在跳舞。
  他从来没看过蛇「跳舞」,不知觉地开口笑了出声,又突然僵住笑容,觉得不对,心想自己是人,怎麽会与怪物闹在一起,於是定下神看了四周环境。
  「咦?这是哪儿?我怎麽会在这里?」
  他东张西望,看到远处五丈外苗若燕是探头朝他这边张望,於是喊:「是苗姑娘吧?请过来,我有话问你。」
  苗若燕摇头:「不行,我不知道神龙为什麽不会伤害你,可是神龙还是会伤害我,而且,你那边濔漫著紫茎毒,我不能过去的。」
  「原来如此。」
  刘旷便走了过去,侧头一看,神龙尾随其後,於是他转身看著神龙,神龙也仰首看著他。
  除了用语言之外,刘旷一时想不出有其它方法与它沟通,於是正色要对神龙说:「龙兄──」
  哪知神龙竟似听得懂一般,听了刘旷对它所称,忽然张口怒吼一声,状似气愤。
  刘旷即时反应,随而改口:「原来不是龙兄,是龙大姊。」
  神龙又是仰首摆尾,似是接受了他的称呼。
  刘旷狐疑地问:「龙大姊听得懂我所说的话?」
  神龙用力地点了点头。原来这条大蛇在人间活了数百年,也不知为何竟懂得人话,只是一般人不会说蛇话与它沟通就是了。
  刘旷睁大眼看著它,心想:「原来它竟懂人话!?不知是真是假?」往苗若燕那方看了一眼,说:「我要去与那位姑娘说话,你可不可以不跟来?」
  神龙看向苗若燕,「嘶──」突然朝她怪吼一声。吓得苗若燕一脸苍白。
  刘旷不解地猜测:「神龙是不答应?还是讨厌她?」神龙忽然游近他,张口咬住他右手衣袖,示意要刘旷跟它行去。
  「我只是过去与她说说话。」
  神龙又张口咬住刘旷衣袖。
  「要去哪儿?不行,我先过去问个话好吧?」
  神龙才松开了口。
  刘旷便走近苗若燕,问:「苗姑娘,我怎麽会在这里?发生了什麽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苗若燕探了探神龙仍在原地,才道:「是这样的,那日蜀国六剑客走後,刘大哥几天来所中的毒激发你体内的毒发作,是我救你来到我们家乡,找到紫茎籐给你当解药。」
  「是你救了我!?」刘旷的语气有些不能置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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