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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诀龙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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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伶对刘旷已是钦佩之极,哪肯如此受夸,她谦虚道:「刘大哥在此,巧伶岂敢班门弄斧!」
  刘旷听了哈哈大笑,「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他又道:「此图卦象当为蛊卦,迷幻之意为此,因而不能以正理而行……」
  经刘旷一说,巧伶暗想:「原来我万花迷境图原属蛊卦!」
  「姑娘由乾门入,皆走坤为二关,其实便入了迷境!」
  巧伶疑道:「不是坤卦为何?」
  刘旷拿取枯枝,直接演试一次,边道:「确实先走坤位没错,但必须照蛊卦之理才行得通。蛊为惑,诸多逆行--因此坤位後应走既济。」
  巧伶又问:「又是为何?」
  「以乾为一,逆算最後一卦为未济;坤为二--」
  巧伶恍然大悟,接著道:「逆算六十三为既济!」
  刘旷一手如入无人之境,悠然行於卦图。
  「不错!便是如此。」
  巧伶难能遇此良师,她兴致冲冲再问:「若坤後走既济,又为何无东北之路可行?」
  刘旷见招拆招、侃侃而答:「坤本走退,逆向非东北。既济卦坎上离下,水火不容,便示出不可正入,即该逆想之,坤後便不可退,因此应当直行,不是西南,更非东北。」
  如此,巧伶和刘旷相谈甚欢。之後数日,巧伶常请益刘旷,两人心下喜悦,愈而融洽相处。 
 
 
 
  
 第五章 戏游人间十七少 却来谷地铩羽归
 
  月驶星驰、光阴荏苒。
  万花谷最大的盛会已然到来。巧伶带著宫中十二名旗下宫女,连同两位贵宾──赵仁与刘旷,一同齐赴谷中比试广场。
  广场之广,有百丈之大,在山谷中有此空地并不多见,可说是为奇景。
  赵仁在巧伶的安排下,坐在百合宫所属的帐内。一路上,他和刘旷好奇地东张西望,但都很有默契的不打扰巧伶。
  今日的巧伶依旧白衣素装,虽然梨涡隐现、嘴角含笑,但眼神抹上一点专注之色,多了一份敬肃。
  赵仁见四周搭有七个布棚,整个广场连同百合帐,共有八个。
  前方正中的帐最大,帐下内有三把座椅,中间与左面正坐著谷主与护法使者。
  赵仁回想起曾入谷主居处,所见也是如此,心下嘀咕者:「怎麽右边的座椅总是空著?」
  每个棚帐均有各别颜色为代表。刘旷随眼看到一个红帐,帐内女子皆著红衣,棚帐上绣著一朵红玫瑰;而红帐旁边为黄色色调的棚帐,帐上绣的是向日葵。
  刘旷在入百合帐前抬眼一看,果然有一朵百合为章。
  刘旷心想:「原来除了万花谷主所居的万花宫之外,尚设有七宫。巧伶的叫百合宫,那红帐定叫玫瑰宫了。」
  七宫弟子分别坐定,静待辰时时刻。
  时辰一到,各宫宫主离帐走入广场,到谷主帐前等候。巧伶起身,听到身後宫女祝福打气,回眸一笑,只见刘旷坚定的眼神直望著她,待她回首时,对她微微点头。
  巧伶心头一跳,甜甜回笑。
  赵仁也道:「伶姊,祝你马到成功!」
  巧伶这才双颊微晕,转头向赵仁颌首致意。
  场内一阵肃静,只听得风拂树丛之声。万花谷主并未即时宣布大会开始,仍坐在帐内。
  一旁的护法使者侧耳道:「奇怪?今日乃大选之日,怎未见执法使者归来?」
  过了片刻,护法使者又追问一次,眼眉已颇有担忧状。
  万花谷主也似面起忧色,但时辰已到,只好站了起身,准备宣告大会开始。
  「哈、哈……」
  就在此时,由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狂笑声,渐近而来。众人尚在一阵错愕中,那笑声的主人点著树顶,轻盈快捷而至。
  此人身著华丽,锦衣绸缎,年约三十中旬,面貌还算斯文,但眼神带著几分邪异光芒。
  他一脚落在广场中央,恁自兴高采烈地左顾右盼,时而露出满足的笑容,笑咪咪的自言自语起来:「哇!万花谷中的女子果然花容月貌、真是美女如云……」胡言乱语了几句,对著众女不怀好意地个个打量起来,又「嘻嘻」、「呵呵」、「嘿嘿」……乱七八糟地怪笑一阵。
  本来众人均不明白此人来意,由於祖师规定进谷者视之上宾,故而虽然此人突如其来地打断大会,众人也没有发作。但此刻听此人狂妄的言语,都怒目以对了。
  万花谷主慈颜翻怒,本待出言,但随而收起,耐心看此人有何作为?
  这名狂人像是寻到了人间仙境,又似所见之物皆是最爱最喜,仍是出神忘我地喃喃自语:「美……」他目光极快,一扫众人,便停在三个人身上打转。   「真美!」
  第一眼停留在身著白净的巧伶,巧伶被他瞧得一阵不舒服而别过头去。那怪人「嘿!」地一笑,打量到另一个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衣袂飘飘,衣裙绣著几株淡淡的水仙花。她年约双十,气韵清冷,从那怪人入谷以来,正眼也不瞧他一眼,此刻,也视若无睹状,淡淡冷冷的不动声色。
  怪人心里一道:「好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儿!」他一双眼睛看向第三个红衣女子,登时眼瞪如牛铃大,呆若木鸡。
  只见眼前的红衣女子,面貌清丽绝豔、一双凤眼含俏便似会勾人魂,桃腮杏脸、冰肌玉骨,美豔之色当之天下无双!
  尤其那红裳飘舞、姿态隐约,看得他目瞪口呆,还禁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红衣女子见此人无礼地上下打量,且还步步逼近,杏眼怒视斥道:「阁下是那位?怎生如此无礼?」
  那怪人伸手往嘴角一抹,还以为口水都要涎下,眼珠子直溜溜地、笑嘻嘻答:「小娘子、你好啊?我就是大名鼎鼎、人称『京城二少』之一的『京城十七少』,你到我这儿来,咱们做个朋友好吗?」
  他离红衣女子只数步之距,双手敞开,欲扑抱过去。「美人伴名花,玫瑰果真适合你呀!小娘子!」还满口胡言乱语。
  这红衣女子即是玫瑰宫主,她听那人口口声声唤她「小娘子」,心下愤怒至极,但表面却盈盈笑著柔声道:「好啊!不如你过来呀!」
  她一手拂掠颊上发梢,妩媚地轻轻拨动;她的眼波流动好似秋水,让人无法抵抗。
  京城十七少看得如痴如醉,双脚一动、像是失魂般地靠了过去。
  玫瑰宫主嘴挂甜笑,突然一手抽下头上金钗,数尺长发分成数束流泄而下,接著运劲一甩,竟成了一种极厉害的软鞭武器,如同数条鞭子,往京城十七少四面八方攻击。
  京城十七少吓得极其狼狈地往地上一滚,起身後倒退了数步。
  但他仍一派嘻笑状:「不得了,小娘子要谋杀亲夫,居然使诈?」他伸手往玫瑰宫主身上靠近,道:「来、来,好哥哥陪你几招,好教你不寂寞!」
  玫瑰宫主脸上气得胀红,「胡说什麽?」两手齐翻出招,使出精练武艺。
  以发为武器,乃万花谷独树一格的绝技,名为「乱发魔束」。玫瑰宫主此招一出,竟让成名许久的京城十七少措手不及。
  她一手出掌柔功巧劲,另一手取出长鞭挥舞,配合著数束发鞭,更助长「乱发魔束」的威力。
  京城二少轻功高明、武功又高,饶是称霸塞北的「黄河三煞」排名也在此二人之下。京城十七少显少手里下吃亏,仗艺胆大,才敢一人独闯万花宫。
  哪知这年纪轻轻的玫瑰宫主武功了得,一时间也让京城十七少拿将不下。但见他如游戏般东躲西藏,还不时碰碰玫瑰宫主一双柔荑,将手凑到鼻子闻了闻,一边道:「好香、好香!」
  玫瑰宫主内力、轻功都不如京城十七少,这时已颇吃力,其它宫主见状,一齐相助,立即演变成七对一的局面。
  京城十七少心头一乐道:「今日我真豔福不浅!」他自负武功高强,眼前敌手都是女子,根本毫无畏惧。他行走江湖多年,能击败他的人也都已是名响江湖的大人物。
  京城十七少灵巧的身子窜著,不忘朝他心目中的三个美人搭语:「美人儿,你们可知我为何叫京城十七少吗?」
  巧伶和那裙绣水仙的白衣女子只专心过招不予理会,玫瑰宫主心下恨极此人,但仍道:「哦!那是为何?」声音依然是柔腻甜美。
  京城十七少只听得心头一麻,顿时一阵失神。
  玫瑰宫主藉此一招「化绵缠手」险将他摔了出去。好在京城十七少武功要高出她许多,可以安然避过,否则高手过招,岂能容半分差错?
  京城十七少嗤嗤笑道:「真够狠辣,小娘子,这可合了你哥哥脾胃!」他又道:「京城最出名的胡蒙大师,曾说我会娶十七个老婆……哈!哈!我现下有十五个,就差两个──」
  他过了数招,一招「苍鹰抟免」似又戏虐地顺势滑手碰触玫瑰宫主手腕,又以「回马金钩」抚摸了一下那白衣女子手背,同时顺著一招「猴子偷桃」在巧伶脸蛋儿轻捏了一下,口中不停地说:「是你?是你?还是你?」
  他不由地乐得哈哈大笑,又一脸难以抉择的表情,最後似乎下了决定:「我看,你们三个都跟我,为了你们,乾脆我改名为京城十八少好了!」
  此时那冷似寒冰的白衣女子,摘下头上发钗,其它宫主见了也如辙而行,顿时,七宫宫主头发一甩,同时使出「乱发魔束」。
  京城十七少眼见七人同时出此绝招,想到刚才极而紧急地避过那美若天仙的红衣美人此招,不禁冷汗一冒,不敢再大意。
  远处观战的刘旷,本以为这突然出现的华衣男子是万花谷比试之一,等到那男子竟调戏起玫瑰宫主,又和其它宫主动起武来,才知非先前所想。
  眼见众宫主被逼得出手,他想到此处乃万花谷,自已不便在谷主目前插手;待见七宫宫主合攻那男子後,便自觉本身武功尚不及七个女子其一,自然不及那狂妄男子了!於是他静心观看场上各种招数,一旁印证自已所学。
  七宫宫主都将青丝束有五至七把,发梢上系著各宫表徵色的发束,平日则把之贯钗盘起。
  京城十七少脚功加紧,才躲了劲道不弱的几束发鞭後,全身上下登时又笼罩在鞭海之中。场上时见红色发束、黄色发束、银、蓝、紫、橙、白七色错横飞舞,众人看得莫不眼花了乱。
  三十几条发鞭前後,或而同时往他身上要害袭去,逼得他左挡右躲,惟恐一时疏忽就当场命丧黄泉!
  「不妙!」
  京城十七少暗叫一声,不敢恋战,忙使出自负的轻功绝技,双足往後各退一步,轻轻一点便腾空飞起丈许,越过七人头顶,稳稳踩住地面。
  这一手轻功,看在七宫宫主眼底,心里都惊道:「这淫贼好厉害的轻功!」
  七人心中一转,不约而同又逼近攻上。京城十七少好不容易才脱离这鞭海苦境,见状伸手摆在胸前,忙道:「慢著、慢著。」
  身穿黄衣的豔阳宫主性情急躁、嫉恶如仇。她柳刀一摆冷啍:「淫贼,怕死吗?」
  京城十七少闻言大笑,「我十七少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会怕死?」
  他眼珠子在七人脸上一转道:「可惜!今日却要死在这里!」他面作慷慨神情,大声道:「好!今天能死在七大美人手里,虽败犹荣,也算不枉此生啦!哈、哈、哈!」故意把「七大美人」几字念得又重又大声。
  此番话语、於是惹了万花谷护法使者怒意。她从帐中平稳走出,站在七宫宫主之前。
  七宫宫主齐而恭敬道:「三师父!」
  护法对七名弟子点了点头,朝京城十七少一瞪,道:「阁下之意,是说我万花谷以多欺少了?」
  京城十七少上下打量她,嘴角一抹又玩世不恭道:「嘿嘿!万花谷真是名不虚传,小的娇、老的也挺俏呀!」
  京城十七少热衷女色,对任何女子都不挑剔,不论老少,只要稍有几分姿色,定改不了调戏一番。
  他不屑地道:「我说的有何不对?论单打独斗,你这几个小徒儿哪个是我的对手?」
  护法不理会他,冷冷道:「花贼京城二少名声之大谁人不晓?就不知阁下是兄还是弟了?」
  京城十七少不明就理,道:「弟弟。」
  护法看他武功不弱,心想若二少都在此,恐怕不易应付,她随意探个口风:「怎麽不见令兄?」她虽不齿此人作为,但仍斯文有礼。
  京城十七少不知护法用意,还道她想会一会自己的哥哥,於是不假思索答:「我兄弟俩向来独来独往,这里有我就够了!」
  护法淡淡道了:「那好--」她取下发上金钗,然後双手取出双鞭。「划下个道子来吧!」
  京城十七少看她是个妇道人家,武功哪能高到哪去?便摆出轻视之貌,一副不看在眼里道:「来啊!」
  护法使者不说二话,「乱发魔束」挥出,俐落地使出「封」字诀,意将京城十七少擒服。
  十一束发鞭威势凶猛,比之七宫宫主合攻之力毫不逊色,足见她武功高强,让京城十七少不敢再有轻敌心态。
  「乱法魔束」与鞭均是软鞭武器,攻可致远、近固守身。京城十七少轻功飘舞,穿插其中,使大擒拿术「神猿铁臂功」,每每将要抓起发束或长鞭,又每每被长鞭逼得不得不放手换招。
  两者武功在伯仲之间,一看鞭舞密不通风、一者轻功驾游其中难分轩轾,众人看得精采,处处皆惊心动魄。
  这时,远处一群青衣女子急速奔来,到了万花宫帐前。带头的女子年近四十,高大丰腴,此时一脸风尘,犹带几分怒气。
  万花谷主见了,柔和笑道:「执法怎麽现在才回来?」
  执法使者怒色显上,瞪著场上打斗的京城十七少,对万花谷主敬道:「师姊,师妹归来途中,碰著那淫贼对我手下骚扰,所幸属下发现得早,将他打发。没料到他又跟踪我们归谷,属下虽知被他跟著,可恨这淫贼轻功太高,又给他误了不少时间,想不到他竟先我一步入谷闹事!」她说的义愤填膺,又气又急。
  万花谷主颔首,仍是一脸平和:「嗯,坐吧!看看你师妹正与那人过招。」
  执法心中怒极,恨恨地看著京城十七少,根本也无心好好坐下观战。只见护法师妹与他还有来有往、难有高下,於是匆匆对万花谷主道:「师姊,我去帮师妹!」
  脚下飞奔一点,已冲进场上。
  京城十七少如临大敌,面对两个身手不弱於自己的敌手连袂合攻,只好又以轻功闪避,喘息紊乱地道:「不是说好……单打独斗的吗?万花谷女子说话不算话……好不要脸!」
  护法和执法充耳未闻,但耳听著京城十七少一会说:「以多欺少……」,躲了几招又说什麽:「要男人也不用如此追法……」,两人又气又是无可奈何!
  京城十七少仗著轻功无人可及,又是游戏心态,开始满口胡说八道。
  他一边跳跃,一边回头挑衅地看著护法和执法。
  「快点啊!走得稳点,摔痛了我可会心疼的……」他调笑几句,闪了几招,突然才一回首,便见距自己不到十步远处好端端地站著一个人。
  他一惊,「咦!?什麽时候站了个人?」他轻功之高,冠绝京城,此时竟浑然未觉。
  原来他这下大闹万花谷,又屡次出口戏弄谷中弟子,终於惹怒了温和慈良的万花谷主。
  谷主生就柔婉之貌,就连贴身侍婢也没有见过她发起脾气,此时犹有怒容,确是难能可见。
  她手取出一条灰银绸带,柔声出口提醒:「小心了。」
  手轻轻一扬,似未见多大运劲,彩带便如一条长棍直击京城十七少门面而去。
  京城十七少心知不能开著玩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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