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情by空梦(受离开攻后 攻努力挽回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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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疼痛,他早就学会忍受及无视……他喷了一大口血倒下时,对手也倒下了。
他缓慢地再爬了起来,旁边的裁判在叫著什麽他也听不清,只是知道自己不能输。
秦峻的毅力是一步一步忍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就算死了也会拼著最後一口气站起来再死……他不会输。
“OVER。”最後一声,全场响起了暴吼声,秦峻模糊知道自己赢了,然後感知到身後有阵风吹了过来,他放心地倒下了。
曾师父抱著他,身上灰色的T恤被红色的染红了。
这是秦峻玩命以来最危险的一次。
十几个小时後,医生都没从急救室出来。
戴海在门边等得太久,久得以为要给朋友送终了。
秦峻曾说过,我很努力生活,但是如果努力过头死了,也没什麽遗憾的,什麽事,我都想要尽力而为,不试到最後不想放手。
戴海觉得这次,他可能真的要放手了……他都觉得有点发抖,秦峻浑身血肉模糊的样子还在他的面前。
那个会笑著说没什麽人活著是容易的,我只想尽自己能力活著的爱耍点小幽默的大男人这次真的玩儿大了……
戴海眼睛空白地看著走廊处,然後听到一步步的轻又显得轻重的声响,有人走近,一个苍白脸色的人靠近了手术室,愣愣地看著门口,过了好半晌回头问戴海,“你知道他怎麽样了吗?”
戴海看著眼前英俊,显得一丝不苟的男人,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他要知道又怎麽傻傻地站在这。
“很多事,我都是最後一个知道的,”嘴唇无一丝血色的男人竟然模糊的笑了一下,转过头对著身後跟来的人问,“小添,如果我没发现,是不是真得等他死了你才会告诉我?”
PS:嗷,那麽,就狗血吧。
《所谓爱情》020
所谓爱情
020
徐小添抿紧著嘴沈默著。
徐誊涛回过头,面容空白地看著手术室。
戴海在旁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心情去想些什麽。
再等了几小时,秦峻被推出了出来。
“怎麽样了?”戴海跟几个陪打马上从蹲著的地上一跃而起。
“让开……”不耐烦的一个做了十几个手术的医生喊道。
旁边一个稍微和气点,“还没脱离危险期,要再观察几天。”
“谁是家属?”有人在问。
戴海举手,几个焉了八叽的陪打也举著手。
一直没走的两个人在旁静静地看著,一言不发。
“去办住院手术,还有,病人暂时不得探望。”
“那得什麽时候?”毛燥的小年青嚷嚷。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你们现在看他,一个细菌就能杀死他……”旁边护士危言耸听,可是几个人都无可奈何,只好去无菌室隔著玻璃看著床上那一动不动靠仪器呼吸的人。
“海哥……阿峻没事吗?”其中一小年青眼睛都红了,就要掉男儿泪了。
“没事,没事……”戴海略微有点烦燥,声音急促,“你看他哪次没有醒过来?这种事对他来说小儿科得很。”
老实的曾师父紧锁著眉头,看著床上的人,眼里全是担扰,旁边他的徒弟另一小年青急道,“可哪次也没这麽严重啊,那狗娘养的,招招都是往死里招呼啊……”
“呸呸呸,”戴海连呸了三声,“严重个屁,他会醒来的,他是猫,有九条命。”
其它几个像是全醒了过来,集体点头,“那是,那是。”
他们的对话听得在旁的一个人手节骨握紧得连一丝血色都无。
徐小添的手机一直在响,他去角落接了电话回来,再次试著开口,“李助……助教说,下午的课你要不要……”
徐誊涛眼睛一直盯著病房没离开,他伸手到裤袋里拿出手机,“李浩吗?帮我这半个月的课找吴教授代上一下,家里人病了,我这几天走不开。”
他过於嘶哑的声音没有让助教多问,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嗓子哑得只能发出声音的徐誊涛对旁边的人说,“你回去吧。”
徐小添看他,眼睛湿润了起来,露出了可怜的意味出来。
徐誊涛摇了下头,哑著嗓子一字一句很是辛苦地说,“你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
他说完,脸又转向了病房。
徐小添僵掉,看著他的背,下一刻,他紧紧地抱著徐誊涛,眼泪再也制止不住,“无论我怎麽努力,还是比不上他吗?”
徐誊涛听著,模糊苍白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他是爱人啊,小添,你要怎麽跟他比?”
他的声音太破碎,听得让人心揪。
旁边的戴海看著他们,突然奇怪地笑了一声,对小年青们说,“这哪来的莫名其妙的人?”
小年青们齐齐摇头,“没见过。”
“那还不轰走。”戴海轻描淡写。
徐誊涛终於回头看他,“我只是想看看他。”
“你谁啊?有什麽资格?”戴海懒洋洋地,嘲讽地说,随即一转头,“把人轰走,我去办住院手术。”
徐誊涛拉住他,“我去。”
戴海紧皱了下眉,“放开。”
“我去。”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戴海挑畔地扬起眉。
“我是他爱人。”徐誊涛哑著嗓子的说话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我还是他丈夫呢……”近二十个小时没睡的戴海脚一伸踢了过去,“你他妈滚蛋,少来这套,还爱人?你他妈骗鬼,老子跟他白睡了?”
他一脚以非常正确的跆拳道姿势正中踢中了徐誊涛的腰,戴海看著他因疼痛佝偻下的腰,比了下中指,哼了一声,眼神示意了那几个小年青,快步走开。
身後的徐小添在戴海伸脚那刻冲了过来,被小年青们齐齐架住,这下戴海走了被放开要来碰徐誊涛,被他抬起的手制止,徐小添的眼泪终於流了下来,“他都不爱你了,你还想怎麽样?”
徐誊涛站了起来,慢慢地走近病房,看著里面的人淡淡地说,“他不爱我,我爱他。”
“哥们……”看著他走近的一个小年青皮笑肉不笑,“您还是走远点吧?”
海哥吩咐了,这是个人渣,以前对不起阿峻过,兄弟们好好“招呼”他。
他们几个以半包围的姿势靠拢,徐小添流著泪的脸下一刻变得冷酷起来,“你们再走近一步试试。”
“闭嘴,”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奇异的力量,徐誊涛的脸一点温柔神情也没有残留,他面如死灰,“别再干涉我的生活,小添,我失去的够多的了。”
“可他们要打你……”徐小添气急败坏地吼。
“我该受的。”徐誊涛说得很平静。
PS:圣母的光辉笼罩著狗血的大地……ORZ……
那麽,没恶心坏的同学,把你的票票撒给小的吧……
《所谓爱情》021
所谓爱情
021
秦峻一个星期後醒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汪汪……”
戴海看他,摸不著头脑。
秦峻说不出话,啊啊啊几声,最後丧气一倒头,又说了两字,“惨了。”
所幸的是,汪汪也一直在手术中,根本管不了他死活,小服务生带著小女朋友来看他,贪财的小服务生得知他会包红包给他,大气地说,“二老板,你放心,我帮你骗汪汪老板。”
二老板顿时眉开眼笑,那东一块西一块贴著东西的脸又有了点小帅气了。
小爱来看秦峻,用手指又戳他,“又挣了不少吧?”一脸豔羡。
秦峻苦闷,“我这还病著呢,你能不能有点正常反应。”
小爱翻白眼,“你都不想要命了,关我什麽事。”
秦峻摸著脑袋苦恼至极,“我都交了些什麽朋友啊。”
戴海在旁边断口,“好朋友,那,秦峻,为了你我半个月没去上班,我跟你说,我快破产了,你是不是该多养一个人?”
“你?”秦峻骇怕地说,“戴海,你还是直接再给我一拳了结我吧。”
徐誊涛一直都在,因为戴海赶不走。
秦峻醒来,见著徐誊涛寻憔悴的脸,说了几声:“谢谢。”
徐誊涛一直沈默不语,一日三餐包了还守夜,秦峻好点了就不用他在身边,他也没多说,就不在旁边睡了。
只是有天秦峻有天晚上起夜,声音响了点,看著徐誊涛冲了进来,他才知道他在外面睡著,秦峻苦笑不已,这都什麽跟什麽,徐誊涛没表现出什麽,但明显得觉得很对不起他。
其实秦峻对於徐誊涛频繁出现的冲击已经适应了,也不再多余的想起那些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的往事,他是真觉得不要再见面是他们最好的结束,可是……徐誊涛却不是那样的人。
他决定,出院那天跟徐誊涛好好谈谈。
为了不花多余的钱,秦峻觉得自己没大碍时离开了医院。
戴海知道他的性子,多余一句也没说,只是自己的事已经不能再耽误,接了秦峻回到咖啡馆就回了香港。
徐誊涛跟著秦峻上了汪汪的小楼,秦峻让跟著的小服务生也下去看店,对沈默的徐誊涛说,“我们能谈谈吗?”
徐誊涛点了下头。
秦峻坐下,看徐誊涛站著没动,微笑了下,“坐啊。”
他的头上还是绷著绷带,脸上的淤痕也没消掉,但只一笑,就能让人感到舒服起来。
他跟徐誊涛其实都是和善的人,只是徐誊涛沈稳一些,而他开朗一些。
徐誊涛坐了下来,秦峻再次开口:“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现在没什麽大事了,也有人照顾我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工作吧?”
徐誊涛听著,良久後疲倦地一点头,“我知道了。”
“我可以以後来看看你吗?像普通朋友一样。”徐誊涛抬起的眼很是平静。
秦峻看著他,普通朋友?是啊,如果不爱了,普通朋友又影响得了什麽?只是,过去是不在意了,但不是代表著影响就不在了。
就冲著汪汪的性子,如果自己把他当普通朋友,怕不是只被他狂骂一顿而已,肯定又会再狠狠教训他一顿。
“还是别了,”秦峻已不想再想太多,“就到此为止吧。”
“我知道了,”徐誊涛又点了下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是当年我托景教授帮我们做的投资,你应该还记得的,就是大四毕业你给我的一万块,本来是要去旅行但因为我要做实验後来没去成,後来我给了老景让他拿这笔钱买些升值的股票,这里,”他又抽了一张纸,“这是这几年老景用那一万块作的一些投资,後来我一直都让他用这笔钱在继续投资,本来……”
他顿了一下,看著纸停了好几秒没说话,过了几秒又接著说,“我这几天找他把钱收了回来,现在大概有二百来万,全在这张卡上。”
秦峻听得很是沈默,过了一会笑了笑,说,“我的?”
徐誊涛用一直没抬起的头点了点。
走的时候,徐誊涛回过头,笑了,温柔里带点悲伤,“你好好的。”
秦峻点头,也微笑著。
他们相互对视著微笑,曾经那个桂花开的季节,他们也曾相互微笑过,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无奈和悲伤,那个时候徐誊涛的笑容温暖又包容,那个时候秦峻因为他的笑容深深地爱上了他,那个时候,秦峻想,如果他爱上我我要跟他过一辈子。
他曾经以为一辈子的幸福,还是抵不过人是事非的时间摧残。
PS:唉,洒狗血洒得我都有点怵,所以,不洒了,老实点写。
二更啊,请让我痛心疾首滴说,在同一个上午就二更了,你们要是不给票,我半夜找你们说理去。
《所谓爱情》022
所谓爱情
022
徐誊涛觉得头还是有点疼,从教学楼出来时,李浩还问他明天的课要调一下不。
他想都没想就摇了头,去赶校车。
车子卖了,可是房子是他们一起买的,他不愿意连他们的家也失去,就算真不在了,守著房子也是好的。
秦峻自从毕业他们在一起後,就很希望有一个他们的房子,父母从小皆亡的他对家很是渴望,总是想有一个属於他们的地方。
徐誊涛那些年很努力,奖金和工资,还有父母给的一些钱,买了那套四居室,他们有共同的卧室,共同的书房。
後来怎麽变的,他都不知道是从什麽时间起。
“我们分手吧。”
不管多少年了,秦峻的这句话还历历在耳。
震得他无论哪次回想,他都无法言语。
回到家,天早起黑了,他开了灯,那是一盏落地灯,桔黄色的灯被洁白的灯盏盖著,照射出来的光线明亮又温馨。
他买了房子,拿了这盏灯回来时,秦峻抱著他,笑著的眼睛里有泪,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後来是怎麽毁的,好像不知不觉中,他就丢了他了。
连後悔,都没有力气。
他煮了碗面,端在桌子上看了好久,才慢慢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起来,房子太大了,静得让人窒息。
要是换秦峻在,肯定会笑闹著跟他说,“就算是书呆子,也是需要学点情趣点的。”他会毫不犹豫地牵著他的手出门,逛图书馆,听音乐会,去闹市感受热闹气息。
徐誊涛习惯照顾任何一需要帮助的人,而秦峻习惯照顾他,弄到最後,他习惯照顾任何一个陌生的不陌生的人,却已经不再照顾他了。
他看著桌面,那个人不在好几年了,可是那几年却越来越清晰,被人搁在心窝里爱恋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从那年後,他也再没吃过他为他煮的面条了。
他想挽回,可是他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
秦峻的眼里,透著深深的疲惫,好像他再多余的一句挽回,都会把他的肩给压垮。
他确实是不想再见他了。
徐誊涛知道这个事实时,以为自己会失去所有感知,但他还是镇定地站了起来,还笑了下,还说了些他觉得说得还成的谎话,只是出了门时,他在街角转弯处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真的不再是他的。
原本坚定一辈子走下去的人,真的,真完了。
他去了书房,准备讲义。
书房两张椅子还是在著,只是另一张好多年都没人坐过了。
徐誊涛看著离得不远的那张椅子,秦峻曾半躺在上面,嘻嘻哈哈地跟他的客户说著电话,眉飞色舞,如果搞定了一份单,他就会猛冲过来在他脸上印几个吻,兴奋完了又再去再接再厉……可是後来不再是这样了,是徐小添坐在那张椅子上,而他为他讲解功课,而秦峻,回来得越来晚了。
最後那一年,徐誊涛都想不出,他有没有再在这张椅子上坐过。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到最後,才几年,那个神采飞扬的男人就如同一汪死水。
他说他累了,有白发的时候徐誊涛觉得好像自己一直理解错了……原来,他不是成熟变得沈默,而是,累了。
他刹那哑口无言,眼睁睁看著他第一次头也不回离开了他们的家,脸上没有微笑,只有惆怅。
徐誊涛第一次为他们的关系慌张起来。
他从没想过,他的慌张来得太晚,以至於後来已经无可挽回他们的关系。
PS:
会客室里有位同学在最後一句话时说: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
今天用的背景乐也是那首:可惜不是你。
有位同学也在会客室说:假如在很冷的冬天的夜晚,你和男朋友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走,平时你男朋友都会主动把外套给你取暖,可是这时那个女孩子却主动说冷,而你男朋友却把外
套给了她,你是什麽心态。当慢慢地你男朋友的全部心思都围著那个女孩子转时,你终於忍不住提出来,他却淡淡地飘来一句“她只是我的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