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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书剑江南by书剑江南(温柔年下攻h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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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如同梦魇一般总是萦绕在基拉的脑海,他并不是未曾见过血腥,只是那样的血腥对于一个婴儿来说,太过于沉重地牵扯住了他的心,他爱这个孩子,怜惜这个孩子,也一直在默默地给这个孩子许多关爱,只是不想到了如今,两人的关系会变得这般,无形的鸿沟阻隔在其中,让自己无法跨越。他竟越来越不明白该如何与那孩子相处。 

真端茶回来,轻轻放在基拉面前,笑了笑,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另一边。整个下午,两个人只是端静地坐着,未曾再说一句话。  
 
  
 作者: 香薰の爱恋   2008…11…29 21:43   回复此发言    
 

 
49 回复:【改文SA】书剑江南  
 这次基拉倒是回来了好一段时间还没走,只是真与他上次见过以后,便再也没有相处过。 

 Asuran近来倒是真的很顺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呆在房里写写诗,弹弹琴, 偶尔去院子里走走,浇点花除点草,低调得几乎都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过真是绝对不可能忽视他的存在的,总是笑嘻嘻跟在他的身边,他写诗时,静静看着;他弹琴时,又静静听着;他浇花时,蹲下身子去拔草;他除草时,又提着一罐子水来浇花。两个人倒也是亲密,天上地下古往今来无所不谈,遇着些真还不甚明白的话题,一个笑吟吟地不断打击,另一个则笑得更加灿烂,完全把多余的话当作空气——倒像是故意改变策略,用忽略这种方式来发泄出心中的不满一样。 

“真。”Asuran笑容淡淡地,直直盯着真的眼睛,眉睫轻轻挑动间,嗤笑道:“我今日发现一个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那么有意思?快说来听听。”真来了兴致,很是专注地看着Asuran,等待着他赶紧说那个有趣的发现。 

Asuran上上下下打量着真,平淡的脸上除了那隐隐的笑意之外,却还透着另外一种神色,一种夹杂着某些特殊含义但又说不上是什么的神色,他慢慢地,一字一句细细说道:“有些人啊,脸皮是越来越厚——自己明明就不懂,却还要装作什么都懂一样,天上一句地上一句滔滔不绝地说着,连自己都快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啊?!还有这样的人?萨拉先生果然是发现了新事物,实在有趣得很,有趣得很啊~~~”真回望着Asuran,仍是笑容满面,手指轻轻抚过下颚,若有所思地道:“那他真应该把萨拉先生请回去好好教导教导,只要尝过了萨拉先生教育人的手段,他就会明白其实自己还有一样东西不懂——那便是讽刺!呵呵,萨拉先生您觉得真说得对不对?” 

“诶,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晚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平生极是仰慕孔孟那般圣人贤士,也一直以君子之德来要求自己,游历半生,只盼得能多些经验才干,好好教书育人,哪里会懂些什么‘手段’?‘讽刺’这种小人行径更是圣贤不为。”Asuran连连摇头叹气,一副意冷心寒的神态,眼角瞥向真,继续叹道:“唉,没想到公子今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晚生实在是自责万分,有负阿斯哈先生所托,现下还是回房闭门思过的好。” 

“你!”看着Asuran竟然真的撇下自己,径直朝闻音阁走去,真气得直跺脚,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明明是二十三的年纪,骨子里为什么就这般迂腐?!”  

Asuran脚步停了停,真赶紧追上去,却只听到他继续叹着气的声音,“学生竟然……竟然还说先生迂腐?!心寒啊,心寒啊,面壁去。” 

“Asuran!!!”急急拉住他的手,真一脸挫败地看着他,“好了好了,反正我是说不过你,你不迂腐不迂腐,而且还开明得很,又温和又大方又亲切又善良,从来不会打击别人,从来不知道讽刺是什么,圣贤得就跟孔子孟子一样,这总行了吧!” 

“公子这么说,晚生更是觉得惭愧,真是对不起阿斯哈先生,愧对于西席一职。晚生教导了您六年,而今您却还直称晚生的名字,实在叫晚生觉得好生失败。晚生虽是饱读诗书,却从不敢自比圣贤,而公子您为了安慰晚生,竟然将晚生夸奖得天花乱坠,还将晚生去与孔孟大贤人作比,实在是叫晚生如何不心寒,如何不自责啊……” 

眼见着这人还要滔滔不绝继续教导下去,真脸色彻底垮下来,强迫自己挤出个笑容。“萨拉先生,是真错了,是真辜负了先生的苦心,真向先生道歉。” 

“可是你看上去不像是真正知错,真心要道歉的样子?”Asuran指了指真脸上难看的笑容。 

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要再那么僵硬,挣扎着露出个温柔可亲的笑脸,一脸无辜的看着Asuran, 
“真真的知道错啦!(默,读起来好奇怪…v…b)萨拉先生不要再生气了。” 

“可是我没有生气啊!”Asuran耸耸肩,唇角微扬,想着马上又能见着那孩子气得红成番茄的脸和哇哇乱叫的样子,不觉心情很好。 

真静静看向Asuran,那人清逸秀绝的容貌,淡淡的眸子,总是在捉弄了自己以后又露出温煦亲和的笑,他知道,那人是怜惜他长于这深宅,却鲜少人关心疼爱,孤寂似海;那人是感念自己诚心相待,无所保留的相信与付出,所以总与自己嬉闹无忌,却是在于自己能多一些话,多一些丰富表情,好让自己看上去是个与同龄人一样开朗无忧的少年。 
 
 
  
 作者: 香薰の爱恋   2008…11…29 22:0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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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Asuran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那孩子却没有生气,只是幽幽地注视着自己,眸子很明亮,眼神有些热切。Asuran心里微微一颤,尽管平日里授课时,时常能见到那孩子用专注的眼神望着自己,却从未见过这种深幽惊滟的目光,透出炎炎火热。 

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淡然的眼神对上热切的眸光,总会在某一瞬间,感觉到对方心里情感的变化。Asuran脸上微笑,不愿再过多去想自己这种虚渺的变化,他一直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在怜惜一个寂寞的少年——一个跟多年以前的自己很像的影子,换一种说法,就是不过是在关心自己的过去,为了如此而放弃杀害这个少年,违背了师傅的命令,好像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并且Asuran告诉过自己,若是日后这少年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真要翻云覆雨夺回朝位,令万民再度陷身于水火,自己的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刺入他的心脏。 

而在这之前,Asuran所做的一切——违背师命,放下那旧日里天涯浪迹、快意江湖的往梦,沉下心来做了他六年的西席先生,教导他一心向善,伴着他秉烛谈心,却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这个少年。 

“Asuran。我喜欢你。你一直留下来,永远陪在我身边,好不好?”那孩子突然将唇凑在自己耳边,轻轻诉说着,他的声音很清澈,很温和,带着一种害怕被拒绝的殷切的期盼。 

Asuran微微笑了笑,不作任何答复。轻轻迈开步子,悠悠地走着。呵呵,真,你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相守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Asuran。”真又唤了他一声,也不管他回不回头,转不转身,眨了眨微红的眼眸,轻声道:“Asuran,我是跟你说真的。我没有其他任何意思,仅仅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那请你走的时候带上我,我想跟你去看看杭州的美景,去尝尝洞庭的美食,我只是……只是希望我们两个不分开。” 

Asuran清瘦的背影渐渐远去,始终没有给真任何答复。风一阵一阵吹过,那人一身白衫净若流云,衣袂在风中慢慢地,无声无息地轻扬。 

泪从真眸中无声滑落,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自己喜欢他那样的话,只是那种喜欢的感觉却好像埋藏在心里很久很久,不是今天,也不是今年,那种感觉很遥远,却也越来越真实,或许,是从那一年梨花飘落的季节就已经开始。  
 
  
 作者: 香薰の爱恋   2008…11…29 22:0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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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后,真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几乎都是呆在自己房里的,他不愿意出门,不敢去见Asuran。他的心情十分乱,可谓是乱到了极致,有些后悔自己对Asuran说出了盛藏在心底的话,但是更多的是因为没有得到Asuran的答复而忧心忡忡,寝食难安。 

 隐隐之间,他知道自己对于Asuran的感情超出了正常的范围,虽然还不能完完全全明白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但是那种只愿相伴相守,永不分离的期盼;那种只要对上眸,听到声音便会砰然心跳的感觉;那种一刻不见,便已想念入骨,如影相随时时萦绕在脑海的思念;那种割舍不掉,抛却不掉,至死方休的铭记,却是实实在在存在于自己心里。自己不在意对方是个男子,也不在意对方长了自己六岁,但是,却并不能代表Asuran也不在意。 

焦急地从床上坐起,这些天,真的睡眠状态相当差劲,且不说往日里要睡到日晒三竿,而今却是夜里辗转难眠,即使睡着了又会很快醒来,一夜便是这样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度过,并且睁眼闭眼看到的全是Asuran。他很担心,他怕因为那天自己说的话吓到了Asuran,让Asuran对自己产生厌恶,从而疏远自己;但是他也在期盼,期盼着其实Asuran不在意这些,其实Asuran也喜欢自己,只是Asuran一贯性子冷淡,即便是心里明白了然也不愿意说出来。想到此处,真心情总算好了一些,站起身喝了杯凉水,好让自己冷静一下。 

然而凉气慢慢游走全身之后,真的心再次纠结成一团,如果说Asuran不在意,那么自己这么多天没有去见他,他也该来看看自己才是,自从两人相识以来,还从未有过十五天这么久不见面的。 

自己不去见他是因为心乱,也是因为不敢见,怕自己上次的话惹他生了气,怕再次见面时两个人会尴尬,更怕,怕他会厌倦自己,不想见到自己。可是他不来看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看不起自己对一个男子动了心,真的嫌恶自己,不愿意见到自己吗?或者说,是自己的话对他造成了困扰,让他也想要回避?! 

真从未这样难受过,这种焦急迫切捻转难安的状态……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与那个人相伴六年,却还是琢磨不透那人的性子。他冷淡,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从不愿意过多的提及;他清静,喧闹的地方他向来不喜接近;他优雅,总是端坐在树下弹奏那筝古琴;他温煦,看着自己时眸光柔和如春,笑如轻花。 

思念总是能抵过困惑,终于,推开门,一步一步若无其事地走出。 




“真!!!”笑盈盈的身影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上,英挺俊朗的青年,手中长枪点地,翻身跃下马稳稳立住。“嘿嘿,臭小子,三哥这么久没回来,有没有想我?” 

“两个月而已,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久?!”真看了看青年,一脸平静,没有太多表情。 

那青年自觉无趣的撇撇嘴,复又笑嘻嘻伸手揽住真的肩。“比起三叔大半年才回来一次,我这两个月自然是算不得久啦。不过三叔是在外边做生意,我可是在外边吃苦耶!你看看,你看看,我天天都跟那些战将兵士一起训练,受了好多伤呢!骨头都快散架了。”青年说着,勒起自己的衣袖,将手臂伸到真面前。 

看到那青年臂腕上一大块发紫的淤青,真轻轻蹙了蹙眉,慢慢地将他的袖摆卷下,轻声问道:“迪亚哥,二伯真的打算明年把你送到兵部去任职吗?” 

迪亚哥唇角上扬,露出满意的微笑,“是啊。明年我就要走了,你还不多关心关心我。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本该为国效力,将来我要是成了一方名将,就把你风风光光的接到洛阳去,你说好不好?” 

真轻笑出声,“说得跟娶媳妇似的,我才不去洛阳,还是呆在江南好!” 

“为什么?江南都呆了十七年了,你还不腻啊?!洛阳可是京师诶,到了那边,我可以帮你谋取宦途,能够入仕做官,可是许多人一辈子的梦想呢!” 

“人各有志罢!”真淡淡的眸光看了看远处,浅浅笑道:“我从未想过要求官途,只希望能够像萨拉先生一样游历四方,行扁舟,观花柳,提笔吟唱,笑看一世风流。” 

迪亚哥眼白多于眼青地盯着真,“你是跟Asuran在一起呆久太了,受多了他的影响吧!!什么行扁舟,观花柳的,全是些文弱书生爱干的事古来英雄耻无名,大丈夫生于世该轰轰烈烈,你怎么就那么点志向?!” 
 
 
  
 作者: 香薰の爱恋   2008…11…29 22:1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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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萨拉先生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啊,我并不觉得要名垂青史轰轰烈烈才算是有意义的人生,能够与自己所钟爱之人平平淡淡相伴一辈子不也很幸福的事么?”真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嘴角却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仿佛沉浸在某些美好的回忆里,突尔又像是记起了什么烦扰,笑容止住,眉睫轻蹙。 

迪亚哥有些惊异地打量着自己的弟弟,似笑非笑地盯了他很久,才笑道:“真?莫不是你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呵呵,这可有意思了,我也没见过你与什么女孩子亲近过啊!快告诉三哥,你看上哪家小姐了?” 

真心中一颤,怔了怔,没有抬头,只轻轻叹道:“哪有看上什么小姐,我方才只是随口说说,携手所爱共度一生本就是令人钦羡向往之事,难道真说得不对?” 

“话是这样说不错啦,不过这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吧?!你看,爷爷和奶奶,我爹和我娘,大伯和伯母,三叔和婶婶,不都是在一起过了很多年么?将来你我也都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子,然后在一起过一辈子,你的这种愿望也太简单了点吧,几乎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啊!” 

迪亚哥的声音很激动,他实在觉得自己的弟弟志气太低,然而在一眼睨到真发白的脸色时,像是突然醒悟到什么似的,抱歉地眨眨眼,柔声说道:“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提三叔和婶婶的,虽然……...虽然我也没有见过你娘,但是我相信你娘亲一定很善良,三叔也一定很爱她,不然,也不会……...不会过那么多年才再娶亲,我想,三叔一定是看你太孤独了,才会想给你找个新娘的,你不要难过……” 

真原本只是在一心想着Asuran,想着的确有许多人都能与自己的爱人在一起过一辈子,想着那些人里,会不会也有自己的份,想着爱上一个男子,是不是也能够幸福。却突然听到了迪亚哥提起自己的爹和娘,另外一种窒闷之感席卷而来,让他的脸色更是白上了几分,爹本不是亲生,更何来娘亲之说?弯起唇,他的笑容纯净明丽,像一湾清静的流水。 

“没关系,我不介意。阿尔斯塔姨对我也不错啊!”微笑着,拍拍迪亚哥,“倒是你,以后一个人去了北方,要好生照顾自己,那边的天气可不比江南,多带些衣物,注意防寒。” 

“呵呵,还有半年才过去好不好,你现在跟我说,我也记不住。”迪亚哥见弟弟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还温和地嘱咐自己,心里温暖,脸上自然也是满面春风。 

真静静微笑,“省得有些人一见面就怪我不关心他。” 

“哪有?!我弟弟心地纯良,对我又这么好,我怎么会怪你。”迪亚哥笑呵呵地望着真,牵过马鞍,亲和说道:“听说三叔这次回来了两个月还没走,我先过去看看他。” 

“嗯。”真轻轻点头,在迪亚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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