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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狼魅影by红河(强大攻依赖受 受对攻感情不深he)-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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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次考虑机会的分割线 
   
  就算摘下了面具,赛伦斯那张脸仍然像戴著面具的时候那样,完全不起波动。 
  他定定地回视著埃里克,舌头动了动,发出模糊的声音:「埃里克……」 
  终於得到他的响应,埃里克几乎感激得想说『谢谢』。 
  不管怎麽说,赛伦斯肯响应,至少代表了还是把他看在眼里的。他抓住这一丝希望,加紧了恳求的力度,「求你了,赛伦斯,你不能那样做,你会杀了我的……」 
  「……」 
  赛伦斯没有再出声,沈默著弯下腰,扣著他的面颊把双唇分开,舌尖紧接著钻了进去。 
  埃里克的眉毛抖了几下,但没有抗拒,虽然觉得有点想作呕。 
  这是种什麽样的接吻方式? 
  他们的嘴唇压根没有接触,事实上,赛伦斯似乎也没有嘴唇可以跟他相碰。 
  然而他的口腔里,已经被对方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从上颚到牙床,无不遭受著柔软而霸道的侵犯。更要命的是,舌尖蠕动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了一片粘腻。 
  这叫他怎麽能不反胃?他真搞不懂,这根舌头上到底在分泌著什麽东西。  
  除此之外,他还嗅到一股浓得刺鼻的麝香腥气,顺著绞缠在一起的舌头窜了上来。 
  那是赛伦斯一直以来的味道,现在因为卸去了铠甲的阻挡而更加浓烈了。 
  野生动物般的原始味道,倒确实和这副形象很搭衬。 
  尽管非常不耐烦,可又不敢在这时跟赛伦斯对著干,埃里克无计可施地等待著这个折磨人的『热吻』快点结束。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圆,牙关一紧,险些咬断了对方的舌头,──如果不是赛伦斯退得及时的话。 
  下体传来的剧痛,瞬间夺去了他思考的能力,他呆呆瞪著赛伦斯没有表情的脸孔,做不出任何反应。 
  原来他根本没有摆脱厄运。 
  甚至,拜之前残留在肠道中的粘液所赐,赛伦斯进入得异常顺畅。在他还来不及意识的时候,已经全根没入,直接地一插到底。 
  原本很紧窒的甬道,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入口边缘的褶皱被挤迫得发白,仿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裂开。 
  但即使如此,赛伦斯依然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抽送,起先还算缓慢,但每一下却都在不断地增幅。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之中,埃里克觉得身体快要从中断成两半,痛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额头上颗颗滚落,滑进了凌乱的发丝里。 
  「啊……啊啊……」惨叫声像被撕碎的破布,嘶哑不成调。 
  除了剧痛,埃里克更加感到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完全想象不出,他的身体是以怎样的状态,接纳下了那根巨大的肉棒。 
  那东西简直不能称之为人体器官,那根本就是凶器,可以把人活活捅穿捅死的凶器! 
  每一次与肠道之间的磨擦,都像一柄利刃割了过去,一刀,一刀,又是一刀…… 
  持续不断的痛楚,使得他的目光开始涣散,头颅微微仰起,无神地望著竖在头顶上方的矛枪。 
  他希望有谁能行行好,把它拔出来,然後刺进他的左胸,让酷刑就此终结。 
  可惜,没有人…… 
  意识是混沌的,他也搞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喷洒进甬道深处的时候…… 
  他还活著。 
  他竟然还他妈的活著! 
  心底正在为自己这滑稽可笑的遭遇而疯了似地狂笑著,忽然看到矛枪被赛伦斯拔了起来。 
  他的眼神一震,缓缓低下头,正对上赛伦斯凝视的视线。 
  看不出表情,也读不出眼神,他不明白赛伦斯究竟在想些什麽,又是为什麽要对他做这种事。 
  但他依然希望,赛伦斯能发发慈悲,放过他,要麽就杀了他。 
  「赛……伦斯……」 
  想说出口的话语,却在目睹赛伦斯的舌头伸过来时堵在了喉眼里。 
  脸上颈上的汗液,被一点一点地舔净。 
  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含意,他怔怔看著赛伦斯,後者也直直回看著他,蓦地环过他的腰,把他翻过去趴在草地上。 
  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埃里克无声地苦笑几下,抓紧手边一切能抓的东西──青草和泥。 
  在他被折磨昏过去之前,他能做的事,只有忍受。 
  不出所料,赛伦斯又一次随心所欲地挺进了他体内。但是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渐渐习惯了的缘故,他竟然觉得不像刚才那麽痛了。 
  更加让他深感意外的是,赛伦斯进入之後,就这样停留在原处没有动,同时反反复复舔舐著他的後颈和耳垂。 
  近乎温柔的舔弄,把他从浑身僵硬的状态中逐渐放松。 
  「唔唔……」 
  早已瘫软下来的家夥,毫无防备地被赛伦斯包进手心,另一只手则揉搓著他胸前的突起,直到它们都精神奕奕地挺立起来。 
  没有痛觉阻挠,先前他就被挑得老高的欲望,非常轻易地席卷而回。 
  也许是被欲望冲昏了大脑,他完全不知道,背後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了动作,──它进行得太缓慢,也太轻柔了。 
  利刃重重割过皮肉,是剧痛;但如果只是轻轻划过去,则是骚痒。 
  即使那是一柄利刃。 
  不知不觉中,甬道内填充著异物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怪异,非但不疼,反而有种异样的酥麻和酸痒,像毒汁一样在体内扩散开来,一直渗进了骨头里,连骨髓都在骚动。 
  前面传来的快感,在身体被後方所牵引的情形下,仿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知道该怎麽摆脱这种软性折磨,埃里克下意识地自己动起了腰,这样就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体内那凶器的锋利。 
  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的四肢已经虚软无力,根本无法尽情地活动。 
  「唔……啊……」他发出挫败的呻吟,眉头苦楚地皱了起来。 
  这一声声呻吟,听在对方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讯号。 
  赛伦斯抓起他的腰让他跪著,然後握住他的两只胳膊,拉起他的上身,缓慢地抽离出来,再重重顶进去,来来回回,只朝著一个地方厮杀。 
  手臂被身後的人紧紧拖拽著,埃里克向前倒不下去,向後也靠不过来,就那样不上不下地斜吊在半空中,跟随著来自後方的冲撞一下下地摇摆著。 
  怪物有著怪物独具的蛮横,他的喘息被撞击得七零八落。 
  「啊啊……,呼……」连呻吟都不完整了。 
  被反复激烈摩擦著的地方越来越热,好像要烧起来一般。那种感觉有点可怕,但并不算痛苦,只是让人难以用理智思考,不由己地彻彻底底蜕变成身体的奴隶。 
  一片混乱中,埃里克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意识。 
  赛伦斯不单单是杀人魔,更是一只会分泌毒液的……淫兽……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醒了过来,埃里克迟缓地睁开眼,天空映入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 
  天色已经有点蒙蒙亮。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体沈重极了,头也痛,腰也酸,他这辈子还从没有过状态这麽糟糕的时候。 
  四周一片寂静。 
  他不愿意回想,但又不可避免地在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发生的事。 
  没完没了的交媾……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心悸不已。 
  自己完完全全被控制了,一遍又一遍地被对方挺进身体深处,疲累到极点的身躯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到後来,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在射精,只有壮绝的快感在血管里无休止地奔涌,气势汹汹,几乎要把他冲碎了。 
  好几次险些失去意识,但随即就被赛伦斯摇晃清醒,继续承受著那些凶猛的进犯。 
  仿佛要把人吞噬掉的快感,强大到让人害怕的地步,然而不管他怎麽含泪求饶,赛伦斯始终不肯停下来,不厌其烦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终於在最後,他成功地昏睡了过去,摇也摇不醒。 
  这下,谁都支配不了他的身体,包括他自己,──虽然有点鸵鸟。 
  他叹了口气,伸手摸向腰带,裤子是穿好的,总算赛伦斯没有让他光著屁股躺一夜。 
  但这又怎麽样呢?他的屁股已经被舒舒服服地享用了不知多少轮,早就被贴上了『赛伦斯』的标签。 
  见鬼!埃里克反感地蹙紧眉头。 
  他甚至能清晰嗅到,在他全身上下,都被赛伦斯留下了那股独有的麝香气味,随著每一次呼吸钻进鼻孔里,混杂著汗液的咸味,以及精液的腥膻气息…… 
  恶心死了!真他妈的肮脏透顶!! 
  比起对赛伦斯,他更加嫌恶他自己。身为男人却被操了不说,并且居然是因为一只怪物的Qiang暴而有了快感,而且挡也挡不住,接二连三地达到了高潮。 
  好吧,虽然赛伦斯後来的动作算不上粗野,他也并不觉得在遭受暴力的侵犯,从某方面来讲,他甚至是享受著的…… 
  但就因为这样,他才更是无法接受。 
  别说他自己了,不管叫谁来看,都不会认为他和赛伦斯是同一类生物。 
  他一晚上都是在跟一只怪物做爱,这和龌龊的人兽乱交有什麽区别? 
  何况赛伦斯还是杀害了两个无辜女孩儿的魔鬼! 
  没错,赛伦斯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鬼……他该遭到残酷的惩罚,以及严厉的审判…… 
  埃里克咬紧牙关,卯足气力才坐了起来,左右环顾几圈。 
  墓园里杳无人迹,赛伦斯似乎也不在附近。因为那股动物的气味很淡,除了他自己身上残留的那些。 
  尽管本人不在,但既然他还在这儿,那麽,把他作为猎物的赛伦斯八成不会走远。除非赛伦斯善心大发决定放了他──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明白,以赛伦斯对他的身体的狂热程度来看,在彻底玩腻之前是不会收手的。 
  而一旦玩腻之後,等著他的,大概就是被割喉的结局。 
  他不想死,该死的人也不是他。 
  他一定要设法逃出困境。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有很多未接来电,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多可笑啊,在朋友们心急火燎地寻找他的时候,他却在怪物的身子下面呻吟射精…… 
  他拍拍额头,禁止思想又跑回到那龌龊不堪的事情上,然後认真地忖量起来。 
  芬克里夫墓园……思考一阵子之後,埃里克判定出这个结果。 
  凭赛伦斯负伤的身体,以及不算漫长的时间,不会把他带到太远。而芬克里夫墓园,距离曼哈顿区大约就一小时车程。 
  所以,应该是这儿不会有错。 
  指尖摩挲著手机键盘,他谨慎地四下张望,表情突然滞住。 
  他看到了赛伦斯,正在左边的小道上往这边走过来,手里好像还拎著什麽东西。 
  打电话是行不通了,他微微抬高膝盖,以大腿挡住手机,低头以最快的速度发出短信。 
  「我在芬克里夫墓园。通知警察,对方是『夜行者』,要当心。」 
  短信同时发送到包括娜塔莎在内的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那儿。 
  他随即把手机塞回口袋,接下来,他只能祈祷。 
  不一会儿,赛伦斯就来到跟前,在埃里克身边坐下,并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两人中间。 
  埃里克这才发现,那是一大块冷冻的生牛肉,大概是从哪个屠房里撕下来的。 
  他不得不说,对於血淋淋的生食,赛伦斯真是有种近乎病态的喜爱。 
  不过,这也是野兽的本性吧。好歹那只是牛肉,而不是人肉。 
  铠甲重新覆满全身,赛伦斯以面具上的两个代表眼睛的黑色镜片看著埃里克,用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牛肉。 
  埃里克的嘴角顿时抽动起来。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赛伦斯是叫他把这块牛肉当早餐。 
  上帝,他至多能接受三成熟的牛排,完全生的就有点儿……何况还是那麽大一块! 
  赛伦斯究竟是想帮他填肚子呢,还是想活活毒死他? 
  东西还没吃到嘴里,他已经感到了一阵反胃,脸色开始千变万化。 
  而赛伦斯就那样静静地盯著他,不说话,也不做下一步动作。 

气氛凝固了好一阵子,埃里克咬咬牙,终於硬著头皮把手探向牛肉。 
  无论如何,为了安全等待警察的来到,哪怕赛伦斯喂他吃石头,他都必须妥协到底。 
  反正两眼一闭,管它生的熟的都是肉。 
  经历了一晚的折腾,他也确实急需补充体力,否则真到了需要拔腿逃跑的时候,他却没力气可就糟了。 
  而且,他慢慢吃慢慢吃,正好可以拖延时间,不至於太快被赛伦斯带离这儿。 
  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努力了半天,始终没能从那硬梆梆的肉块上撕下一条肉丝儿来,只得对赛伦斯露出苦笑。 
  赛伦斯在牛肉上用指甲划了几下,然後一扯,轻松地剥下来一片,但并没有直接递给埃里克。 
  他褪去面具,用舌头卷起牛肉含进口里,过了一会儿再拿出来,放进埃里克手中。 
  埃里克一时间目定口呆。 
  就算他是好心帮自己把牛肉解冻,可这种方式……唉,算了。 
  赛伦斯都做到了这一步,他再拒绝恐怕是自找麻烦,况且他连赛伦斯的舌头都『吃』过了,这又算得了什麽? 
  忍住头皮的阵阵麻痹,他把牛肉塞进嘴里,胡乱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 
  尝不出牛肉的味道,口中弥漫著的,只有属於赛伦斯特有的夹杂著腥气的麝香味。 
  很奇怪,不知道该怎麽说……这种算得上熟悉的味道,似乎比生牛肉的血腥味让他更容易下咽一点儿。 
  习惯形成得太快,他一方面惊叹著自己这超强的适应力,一方面也非常无奈。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被这个人这张脸吓得六神无主,可现在对著这副尊容,他竟然没什麽特别的感觉。 
  就是觉得不大顺眼,但看著看著也就渐渐麻木了。其实,只要把目光集中在那双眼睛,倒还算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假如能控制余光,不要看到其它部位就更好了。 
  赛伦斯仍在一片片地递牛肉过来,他顺从地照单全收,维持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沈静得堪称安详。 
  平静向来不是坏事,但在这种情形下,却让埃里克感到很不自在。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赛伦斯现在的举动算是什麽?把他喂得饱饱的,方便以後享用? 
  他实在没法往好处想,不管对方表现得多麽体贴。 
  眼光偷偷瞟了四周一圈,数不清的墓碑竖立在他们周围,如果有人从外边偷袭,应该能作为很好的掩护。 
  但是赛伦斯会隐形,如果捕捉不到他的身影,那麽无论来多少人都没有意义了。 
  有没有什麽办法,能在警察赶到之前,为双方的交战做一些铺垫? 
  为了避免赛伦斯在第一时间发现有人来袭,不利於之後的逃跑,埃里克决定先设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赛伦斯……」 
  埃里克说,尽量让神态显得自然,就像在和老朋友聊天,「我们好像从没静下心谈过话。我还不知道,你是打哪儿来的?」 
  赛伦斯看了看他,抬头仰望著天际几秒,随即又看回了他。 
  「……天上?」 
  心脏不禁猛地缩紧了,埃里克掩饰性地干笑著,以调侃的口吻说,「喔,你的意思是,你来自外层空间?该不会,你是外星人?」 
  赛伦斯望著他,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在肯定他的疑问。 
  「这,这样啊……」埃里克不知道该怎麽组织脸上的表情。 
  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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