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老婆很神秘 作者:望晨莫及(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2-25正文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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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菊华几次想打断,可常欢就像中了邪般的一径说着,最后,何菊华怒了,冲上去狠狠掐住了常欢的喉咙,直掐的她那是脸色发黑,双眼翻白,却又松了手。
画面中,常欢大口的在喘气,何菊华一点一点收回发颤的手:
“那些我都不在乎了……常欢,你打击不到我……我下个月就嫁出佟家去……我告诉你,我会风风光光的再嫁……我现在就告诉阿棠,他的求婚,我答应了……常欢,你以为我会在乎佟耀桦吗?我不在乎了……你想喜欢,想爱,请自便……”
这一句话,她没有吼完,身后有一道白影闪过,她突然往病床上栽了下去……
然后,一个身着白长卦,戴口罩的男人,出现在视频中,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抓着何菊华的手,伸向常欢,常欢瞪大了眼,想叫,叫不出来,想挣扎挣扎不脱,没一会儿,气绝……
之后,那个白长卦离开,约摸五分钟后,何菊华恢复了神志,抬头,看到自己的双手正狠牢牢的掐着常欢的脖子,她一惊,门这时被推开,崔赞狂奔进来,将何菊华撂倒于地,而后他大叫,一大拨护士就奔涌进来进行急救……
视频就此被定格没有再播放。
整个过程很清晰,有人在栽赃嫁祸。
崔赞的身子在发抖,看到母亲被掐死,这个画面太过于残忍,他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粗重的喘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
“节哀!”
佟庭烽只吐出这么两个字,一切如他所料:
“真相很残酷。但所幸,我们可以清楚的知道当时发生过什么,这总比一无所知,胡乱猜测来的强。”
有了这一卷视频,足可洗刷掉何菊华的罪名。
“是谁?到底是谁在后面操纵这一切?”
崔赞吼了一句。
“这个问题,抱歉,我回答不上来!视频里的人是谁,我们还得查一查,相信乔副院长会帮我们。关于这份视频,到时我会交给警方。这件事,佟家不会这么算了,会不遗余地的彻查到底。这不仅仅关乎着常欢这条命,更有可能和当年爸的车祸有关链……
“佟赞,现在你已经是佟家的一份子,所以,我还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家族秘密:二十年前,爸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谋杀……而那个穿白长卦的人,还极有可能参予了六年前佟麒的调包事件……”
佟庭烽一连又扔下数枚炸弹,炸的崔赞一时回不过神来,他从没想过佟家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佟庭烽,这些年,爷爷这么器重你,你应该和佟家沾亲带故的吧……而且爸也知道……”
此刻的崔赞犹如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他放眼望,四面八方皆是一片白茫茫。
他一时找不到一个可以穿过迷雾的方向,但抬头时却又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佟庭烽想了想,再三惦量后才说道:
“我也是早产儿,比你早八天,出生第八天时险些死掉。那时你刚好出生第三天。同为早产儿,你比你的情况要好的多,并不需要保温箱。那一天我的生父被抓,那些人发话,要咱爸带上我和我生母去换人;当时我正在保暖箱,生命体征很不稳定,爸就带上了你去了,中途听说常欢生了,他半路折回,将你放在别馆,带上了常欢所生之子一起去了交易地点。最后,我生父和常欢的儿子被炸死,我生母就此成为植物人。
“从出事地点回到别馆,常欢也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样一个消息,悄悄带上你离去。咱爸怕咱妈知道儿子弄丢会急;当时,妈的身体因为早产非常难,就让我顶替成了他的儿子。就此取名为佟庭烽!
“崔赞,佟家的背后,背负着一桩你所不知道的政治恩怨。我想,那个幕后之人,这是想借你之手,试图伤家佟家的基业,从而达到他们某些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往事一段一段的道出,惊悚而诡异。
明天继续揭密!
机关算尽,谁在暗中布下弥天大局
更新时间:2014…8…20 8:59:41 本章字数:11701
一
崔赞静静听着,脱口便道:“归根结底是因为你生父生母,才把佟家拖进你所说的政治暗战中的吧!”
眼光绝对是犀利的铄。
“一半原因!瑚”
“你生父生母是谁?”
佟庭烽沉默了一下,看向佟六福,见祖父点了一下头,才一字一顿道了出来:
“我生母,姓佟,名漾……沉睡在佟家自建的无菌病房已有三十年。我想我该在这里明确说明的是:此佟漾,非你之前见过的佟漾。至于你见过的佟漾是谁,现在我不能说;至于我生父是谁,抱歉,还没到告知你知道的时候。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我跟你,是表兄弟关系!你父佟耀桦是我舅父,你母何菊华为我舅母……这些事,爷爷可作证明!我没有半字虚假!”
这个回答,再度令崔赞和乔琛惊了一惊:这样一个身份,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一时,屋内沉寂若死水,各怀心思于心头,都被这一幕幕离奇的真相所震撼着。
崔赞胡乱喝了一口水,滋润了一下那无比干渴的喉咙,而后,涩涩然又问:
“佟庭烽,韩婧当初怀的是我的儿子,这件事,在你最初娶她的时候,知不知道……”
“韩婧以为我不知道;起初是不知道,注册的时候,我已知道……”
佟庭烽静静的说。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娶她?”
崔赞狠狠一瞪,磨牙,若不是他,他们一家三口就不会落得如今这样一个悲惨的下场:妻亡子散。
佟庭烽沉默了一下:
“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她惹上了麻烦。我只是将计就计。”
“麻烦?什么意思?”
崔赞疑惑的问。
“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控制住了她。用韩家母子三人的性命作为要胁,在逼她嫁我。她本来誓死不肯。也曾想逃出去。可她逃不脱。她被逼的走投无路。就这时,我救回了她。我想,那一切,全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她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嫁给我。”
崔赞又一呆:“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韩婧做梦的时候说出来的。之后,我问她,她死活不肯说。我就没有再问。之后这几年我一直在查。”
“你就这么好心?”
这语气,带讥讽。
佟庭烽无视讥讽,继续解释道:
“我和韩婧,是协议婚姻。我保她安全,她将股份的控股权委托与我!”
“那孩子呢……你真没办法查到吗?”
“等我发现佟麒已经不是出生时候的佟麒时,已时隔两年,当初给韩婧接生的产科医师早已移民~国外。最近我找到了她,但很可惜,她在去年因为脑中风,已不能再言语。”
崔赞对此感到无比的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那你说的内奸呢,是谁?”
“三十年前那个内奸,已死。至于现在潜伏佟家的内奸,其中一个已经被我揪出来:是明姐。现已被隔离。不过,她是一个小角色,横竖就是受人胁迫,不得不做那些人的内线。至于其他内贼,目前我还查出来……”
话一出,何菊华怔了好一会儿:明姐是她带进佟园的。
为此,她不得不叹一声:人心难料啊。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佟庭烽趁大家沉默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准备解决另一件事:
“陈祟,把安德夫妻请过来,就说老爷子想和他们说几句话……对了,过去之前,你打个电话让蕾蕾带安娜四处转转……把Mike也一并请过来……”
宁敏在边上看着,心头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了。
二
陈祟进到客厅时,安娜已经被佟蕾拉走,他笑着说:
“安先生,佟老请你们过去,有事相商,你们先过去吧,我去请安小姐……”
安德和周惠原本在主屋那边研究屋子,他们都知道佟庭烽对于古典居所,有一种别样的嗜好,今天他们算是真正领略到了,紫荆园佟宅,绝对是一处巧夺天工的地方。
每一处的设置,从原料开始,到做工,以后期的色彩搭配,都追求着一种几乎苛刻的完美……住在这样一幢屋子里,那无疑是一种享受。
对于他们来说,能得这样一个女婿,那绝对是百分之百的满意——
但当他们有说有笑走进暖阁时,安德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凝重的气氛:佟六福皱眉睇之,何菊华锁眉瞅之,崔赞拧眉盯之,佟庭烽淡眉斜视之,乔琛冷眉凝目之,而冒牌佟太则挑眉打量之,丝毫没有谈论婚事的热络气息……
“安叔,惠姨,过这边来坐……”
佟庭烽站起,迎上去,示意了一下最后几张空着的红木扶手椅:
“不好意思,今天家里事儿有点多,怠慢了!”
周惠并没有因为佟庭烽的亲自招待而感到高兴,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于清冷,所有的客气,只显得疏离,会让人觉得不安——不过,他和安娜交往六年,从来就是这样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长大后的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可爱可亲。
那时,周惠特别喜欢摸这孩子的脸,粉嫩粉嫩,一摸就会小害羞,一头短发,很蓬松,摸上去特别的柔软,长的好看,又特别的讲礼貌,到哪都人见人爱。
只是,她没想到长大之后,他会变的这么的清冷。
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这就是这个孩子给她的感觉。
有时,她会觉得凭她女儿那点智商,怎么能抓得住这个男人的心?
好几次,她都有在暗处观察他俩:有时不怎么说话,有时挺热络——
听菊华说,佟庭烽在家也并不爱说话:谈论公事上,他也不多话,但,通常,一语可的中重点;私下里,不喜背后议论,偶尔兴致来了,倒也能高谈阔论,只是这种情况极少数。
所以,她想,这个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
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只有合适,没有绝对的模式。而她则已习惯了他在他们一家面前的清冷,但今天,他似比以往还要清冷。
周惠不由得和丈夫对视了一眼——
安德也感受到了,但他还是扯出一抹笑,道了一句:
“怎么会……”
“嗯,那就好!”
佟庭烽点点头,淡淡道:“今天,我爷爷和我妈都在,有些事,我想我该借这个机会说一说。不过在讨论我和安娜的事之前,我另外有件事想请教两位长辈。”
安德转了一下眼珠子,有一种奇怪的紧张从心底钻了上来。
周惠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想了想,才道:
“请说!”
“惠姨,您和我妈那是打小认识的闺蜜对不对?”
佟庭烽睇着周惠,温温淡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也愉悦了几分,就像在闲话家常。
周惠心神被定了一下,瞅了瞅边上的老友,老友的面色挺差,谁遇上她那样的事,都没办法心情好,其实现在实在不是谈论婚事的最佳时机。但既然她来了,那就不能空手而归。于是她扯出了笑,想缓和缓和这气氛,说道:
“可不是,我和你妈那是几十年的朋友,从初中开始就是好姐妹,我和她呀,铁着呢,当初我生小安的时候,你妈可羡慕的不得了,一个劲儿说要认作干女儿。你妈呀,那时是恨不得再怀个女儿,一个劲儿的说:有儿有女,那就是个‘好’字,那才满圆。可惜呀那时菊华的身子因为生你生坏了,一连努力了十年都没能再怀上。直到第十年,才又有了蕾蕾,那个时候,你是不知她有多高兴,有回跟我说她兴奋了足足有三天三夜……”
安娜出生时,差点就做了何菊华的干女儿,只是那一年,何菊华突然生了一场病去英国治了两年,之后佟耀桦放下所有公事,陪她玩了大半个欧洲,又调整了两年,等她再回到东艾国长住,这件事也就淡了,没过多久,何菊华成功怀上二胎,一心一意全放在养胎上。这认亲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又后来,佟耀桦出车祸,何菊华的人生就此跌入黑暗,幸福就此远离了她的生命,再不得开心颜,认干亲一事,从此再没有被提起。
“那么,在您眼里,我算什么?”
佟庭烽又温温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
她一怔,捋了捋了短发。有点不太懂,她打量着。
“您是单纯的把我当作晚辈看待的?还是把我当作可以帮你们安家脱困的浮木来了?”
脸上依旧微带笑,只是这声音,渐渐的不再温润,那冷静的质问当中,流露着某种寒意,这令周惠平静的心湖激起了湍流——
她收起笑,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瞅了一眼佟庭烽越来越淡漠冰冻的表情,以及好朋友何菊华那怔怔的睇视:
“庭烽,你这是……想说什么?
“我当然有由你当后辈来看啊!这三十年的惠姨,你难道是白叫的?
“如果不是有这样一层关系打三十年前就开始建立起来了,六年前,安家生意破产,你怎么可能会出手相帮?
“在我眼里,你首先是我的一个晚辈,然后,是我们安家的恩人……
“正因为我了解你的人品,我才允许小安和你交往,哪怕因此遭人指指点点,我和你德叔都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
“哟,说的真好听!”
他低低一笑,笑的寒意森森,足能令人起鸡皮疙瘩,而眼神,利如箭:
“把我当晚辈看,把我当恩人看。惠姨,您好像有点口是心非!”
“我……我怎么就口是心非了?”
周惠语气很憋屈。
今天的佟庭烽这是怎么了,话里句句带刺儿。
佟庭烽冷笑:
“您要是真把我当晚辈看,把我当恩人看,请问,佟麒是怎么被调包的?”
这一喝,那么的突然,令周惠顿时骇白了脸色。
佟庭烽并不意外她变脸,当即趁胜追击:
“六年前之前,给韩婧接生的产科专家,是您给介绍的。那天韩婧在产台上痛了一个死去活来,我说:生不出来,那就剖腹,罗医生怎么也不肯,一个劲的劝我们:尽量自己生,而且不停的看钟表。
“当时,我纳闷,看罗医生那表情,不像是在等产妇的产门大开,而是在等什么人来似的。
“我记得清楚,那天,韩婧差点大出血,疼了十来个小时之后,依旧只能选择剖腹产。而婴孩由于在母体缺少羊水,闷的时间太长,出现严重窒息情况,最后还被送进了保温箱。罗主任后来给我的回复是,孩子得在监护室观察几天。
“就是这一天,我有看到惠姨您从自己工作的医院匆匆赶来,起初,我还以为您是真心关心佟家第四代。后来我才知道,您是特意赶来调包的!
“惠姨,您真是厉害啊,不动声色就换掉了韩婧的儿子!
“更神奇的是,您居然能从外头抱来一个体内继承着我的血统的初生婴儿——这种偷梁换柱的本事,真是叫人惊叹……
“最最叫我折服的是,我居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通过怎么一个渠道生出来的……平白无故就让我做了一个现成爸爸,你们自己说吧,这件事,要是说出去,谁信?我佟庭烽居然稀里糊涂就遭了你们的暗算!
“之前,您一直说,您感激我的出手相助,才让安氏家纺得以生存下来。难道您就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感激我的吗?”
这一番话,说是那是不温不火,但谁都有看到,佟庭烽每说一句,周惠的脸色就苍白一句,边上的安德更是惊的站了起来,而其他人,也都有被惊到。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结果,会是周惠在背后导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