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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恶障消长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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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米,在宫中灯火辉印下,如同一条流转拖曳的光流,飞速奔行,偶然听到宫人走动,立时又纵身吸附于殿顶,等宫人行远,再度飞驰,一直到了三层的尽头,在一个金铸神像底部碰了一下,顶部一个暗道口滑开,弹身入内,暗道随后关上。
  暗道中伸手不见五指,那仕女图放下女弟子,拿出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低声道:“你可知我是谁?”
  这女弟子一直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负,但这时看到仕女图如画般的绝色美艳,适才又是身法飘忽,更觉她不像人,节节巴巴的道:“不。。。。。。不知道。。。。。。”心中却怕她真的说出自己是鬼的话来。
  那仕女图拉住她的手,抬头看去,这暗道斜斜而上四面挖凿出的留脚处隐隐成缧旋状,由于夜明珠光线幽暗,也无法看得真切,这时手掌相触,温暖滑腻,心下稍安,随着那仕女图纵身一跃,已上了一层。
  那仕女图这才说道:“我是你的家母,朱玉颜,也不知那老东西对你们说过没有。”
  “家母!”这女弟子比听到鬼还要惊骇,那仕女图拿出一块玉牌,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只见那鲜红如血的玉牌上如天然而成的四个白玉篆雕:龙呤宫主。早在加入龙呤宫之前,就听选弟子的四等宫人说过,宫中弟子的身份证物是贴身而带的腰牌,从第九等到第五等,全部都用金牌,上面雕刻等级;从第四等至第一等,全部都用纯白玉牌,每一块玉质都是精挑细选,和大殿上铺就的普通玉砖相较,就算不懂石玉鉴别的人,也能一眼看出其中差别,每一块价值已在十数万;而上至护法,用的是极品黄玉,市面上根本无法见到,俱是千百年一现的无价之宝;但最为难得的是家主与家母的两块冰血玉,上面附着的白玉已天然隐现“龙呤宫主”四字,只是略一加工,便成鬼斧神工,已相传了百代,历经数千年。宫中人无论等级高低,只要一见这两块玉牌,便知是宫主亲临,须无条件受命。看那仕女图递出,恭恭敬敬的接过来,再凑近了一看,只见玉中丝丝脉络,宛若透明有机体中的血管,手上寒气森森,立既奉回,跪在狭窄的凿道边缘,抬头道:“我主有什么吩咐?”
  家母道:“你先起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弟子极是不安,偶尔召开晨议之间,还可见到家主,但家母却是从来也不知长什么样子,暗想家母果然美艳,但行为实在怪异,先是如画一般贴在廊道顶部,坦露胸怀,然后又如鬼魁一般带自己走入这从未来过的暗道中,这时不及多想,应道:“弟子叫杨蕙。”忽听咕咚一声,家母倒在了凿道之上,急急走身扶起,叫道:“家母你怎么啦!”
  只见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家母的脸色快速变黄,脸上像失了水份一般,皮肤渐渐失去光泽。杨蕙刚满十九岁,又是从小身长于穷乡僻壤,心思纯朴,这时未作他想,拾起滚落一旁的夜明珠,照着家母的脸孔,发现她脸上皱纹惊现,一时间竟似老了十几岁,身体也在不安的抖动着,抓起家母的手腕,立即将一道真气输了进去,但家母体内气脉纷乱,八等弟子内力不强,一时间也毫无作用。
  过了十余分钟,不知是杨蕙输入的真气起了作用,还是家母自己醒转过来,杨蕙满头是汗,喜道:“您没事吧。”
  家母挥手甩开杨蕙的手,自己盘膝坐下,脸上绿气隐现,过了少时,肌肤白里透红,又恢复了光彩照人的美艳模样,但转眼间唇红欲滴,眼里更似要流出水来,伸手在杨蕙胸膛上一探,杨蕙只觉得疼痛难忍,啊的叫出声来。
  “还是一只花骨朵儿。”家母缩回玉手,咯咯一笑:“很好,这样更好!”
  杨蕙惊恐的护住自己胸口,家母的眼神让她心里直发毛,“你不要怕,听我慢慢跟你说。”家母携了她的手,带着她在盘旋的暗道中纵跃,层层而上。杨蕙感到家母的内息仍是有些杂乱,不时颤抖,“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被选中进了宫,看到这么多令人眼花缭乱的宝物,也不禁怦然心动,女人对于钻石珠宝的喜爱,也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家母的声音悠然,仿佛又想起了那段少女的时光。 
 
 
 
  
 正传 第七十六章 凝妆之怨4
 
  暗道地势渐缓,但在这不急不徐的奔跃之中,家母接道:“我一边学习着宫中那些精彩久远的古老秘技,一面为自己房中渐渐增多的赐宝感到开心。有一天,我在廊道里遇到了家主,他很年青,用充满智慧的眼睛长时间的注视我,直到两个弟子走过时,一齐跪下行礼,这时他才突然惊醒,然而并不掩饰对我的喜爱之情,只是,他那时已有了素弦公主。”杨蕙随着家母在暗道中越走越深,地势陟然一平,眼前明亮,已跳入了一条平直的甬道中,两壁嵌了一些小指大的夜明珠,她不知家母这是要去向哪里,又见她举止怪异,心中惶惑,这时听她说得轻柔,心下稍安,问道:“公主?那是上一代家主指给下一代的未婚妻子吧?”侧头看去,只见家母微微点了点头,不禁奇怪,既然家母另有其人,那么她又是怎么成为家母的?
  家母道:“过了不久,素弦公主就得了病,日渐沉重,而家主他每次在宫中遇到我的时候,目光也越来越强烈了,终于有一天,素弦公主死去的消息传遍了宫中。”杨蕙啊的叫了声,心中又惊又疑,但家母语中甜蜜意味更浓:“他终于邀我到了他的寝宫,然而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他谨守男女之礼,一夜天南地北的说的尽是他成年后随四大护法出宫游历的经过,在第二次去他寝宫时,他亲手为我泡了一杯香茗,说那是他亲自到极北寒苦的雪山上采集而来的冰雪,以玄冰功力护至宫中,等我来时才命人煮沸成茶,我不记得那一夜的茶水倒底有多甜美,只记得他的眼神,温柔得直教人如冰雪融化。自此之后,我与他常常泛舟美人湖上、游遍美人山的每个角落,这些时刻都在夜深人静之时,我只觉得妙不可言,天地悠悠,仿佛只有我们两人,在山顶仰望星晨,在雨夜中漫步,他拿出了这血玉令牌,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我早已知道,只要一接过来,这一生一世就是他的人了。。。。。。”
  杨蕙本来心里很是害怕,但这时听着家母温柔的语调,在这幽暗的甬道中也似如沐春风,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她也不禁向往起这浪漫来。家母继道:“虽然和他相处时日还不长,但只要成为了宫中的家母,权力、绝世的武学,还有这当世第一的财富,我都可以拥有,你说要是换作是你,你还会拒绝么?”
  看杨蕙点了点头,家母又道:“我自然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可是谁料得到,这真是一个悲惨的开始!”这最后一句已转为愤怒,转变太过突然,吓了杨蕙一跳,声音在甬道中激荡一阵,寂然无声,原来宽广的四壁都粗糙不堪,吸去了音波。
  杨蕙小声问:“为什么。。。。。。”听得入神,已忘了自己身份,说到一半,反应过来,立即住口,家母也不以为忤,长长叹了口气道:“他在晨议上宣布了这件事,几个元老立即反对,说我资质不够,要是做了家母,必要贻害后代,那也是实话,他们黄龙一代代的传继下来,为了确保种族优良,对于家母的挑选精细之至,往往是由上一代家主指定好了的,而我的身体素质和对武学的领悟能力,都不是上上之选,说白了,这不过就像选种马一般,而我就是等待挑选的一匹母马。元老在宫中立即便要行使否决权,他当时微微一笑,说这事就暂且放下,以后再议,我听了之后,自然很不高兴,但我那时在宫中身份低微,和你一样只是个八等弟子,他一段时间不来找我,我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场公主梦,只能独自生着闷气,直到两个月后,我本已不对这件事再抱任何希望了,他又在晨议上把我选为家母一事提了出来,然而那时竟没人反对了。我仔细看时,发现上一次反对的几个元老都不见了。”说到这里,温亮的夜明珠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原来甬道已经走完,出现了一上一下两个斜斜延伸出的分道口,家母略一迟疑,便牵着杨蕙向下面走去。
  杨蕙隐隐猜到了这几个元老的下场,也不敢说破,随着家母走入了又变窄小的通道内,家母道:“这一次没人反对,我便顺利的成了他的妻子,成婚当晚,我又是又兴奋又是害怕,这心情想必你也明白,那时我和你一样,未经人事,对第一次也有些恐惧,出人意料的是,弟子们参加完盛典跪拜离去,他竟拿出一本武学经文来,要教我学习家母的武功,挨着成年男子的身体,我只觉得脸颊发烫,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闻到他身上的一股药味,不像其它男人,一但走近,立即就可闻见那充满野性的味道。”说到这里,又是长叹一声。杨蕙不知怎么,想起刚才家母附在廊顶拉起自己,鼻端闻到的也是一阵药味,但女人气味也很是浓重。
  家母道:“我期待的第一次,终于没来,过了很久,我才明白,虽然我不是最适合的人选,但还是要遵从宫里的规矩,他妈的,这老杂种天天让我喝药,为的不过是叫我降低情欲,最终和他一样,积累身体里的能量,在两人在极阴极阳的最佳时机,一次受孕,生出最聪明能干的男孩来!”说得愤恨之际,还嫌不够,又冲暗道里吐了一口唾液,这才道:“可怜在四年之后,那个时刻终于来临,我仅是感到一股撕裂的疼痛,他已经完事站起,连一丝安慰也没有,像没事一般的走了出去。又是十个月过去,我还从没有尝过做女人的快乐,却又尝到了生育的痛苦!那时我真羡慕死掉的素弦公主,而这满宫的稀世珍宝得来又有什么用,作为家母,一辈子不能出宫,更不要说走出美人山的范围了。”
  杨蕙也觉得心下郁郁,低头说道:“那种事,究竟会有什么感觉?”
  家母几近疯狂的大笑:“你问我,我又去问谁?那老杂种一辈子只能有这么一次,从此之后,就不再是男人了,他之所以娶我,原来并不是为了要行夫妻之事,只不过说是从第一眼看到我,就无法控制的喜欢上了我这个人,之后为我已杀了数人。可是我呢,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但想要权力和金钱,我也想要一个正常的男人!可这种抑制情欲的有多阴毒,想必你还不知道,只要和这一代代名叫黄龙的牲畜有过一次后,药便落下了根,只要和别的男人再有另外一次,一个小时之内必要毒发,死得极为痛苦!”杨蕙暗想自己此行入宫,还是要比她幸运得多了,如果真是这样,当真是生不如死。 
 
 
 
  
 正传 第七十六章 凝妆之怨5
 
  家母走到暗道的尽头,下面又是一个螺旋形的阶洞,向下看了看,拉着杨蕙在身旁坐下,杨蕙只觉这里地气颇湿,不知到了哪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家母却根本没有注意,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本来这抑制情欲的药物虽毒,但好在和专为家母修习的功夫配合,也可令人不那么难熬,但那个千刀万剐的万兴舟,引得青华帮齐攻美人山,我一时不慎,被乱闯进来的一个五等弟子惊挠,那时我正在修习内功,立即走火入魔,虽然打死了那个弟子,自己也昏死了过去。唉,我只恨那老杂种为什么又救醒了我,可我功力损失大半,怎么还能克制得住情欲,每日发作起来,那种滋味,真恨不得食人之肉,只好自己抚慰,聊解这煎熬之苦,有一天我经过一个二等弟子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很怪,他们的门也没有关好,我从门缝里一瞧,立即就呆住了,原来做那种事是这个样子,是啊,这样子才像真正的夫妻!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来安慰自己,那一刻我似乎也尝到了消魂的味道,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终于这件事叫老杂种知道了,他像是也明白我受的苦楚,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搬迁新宫后,他又给我装了电视,还专门为我弄来了一些影片,可是你要知道,这哪里会有真正在一旁看着的感觉真切。”
  杨蕙听她毫不知羞的讲着这些秘密,也不禁浑身发热,将脸别到一边去,但也不敢掩耳不听,只听家母忽森然道:“也活该你倒霉,你是因此我这嗜好而死的第二个人,第一人是那二等弟子,也是如你一样无意窥破了我的事,以后会是谁?我想那个杨天心最有可能,虽然我功力大减,对付个把护法也不会太费劲,只是可惜了,他那身材。。。。。。”杨蕙脑袋中嗡的一声,后面的话再也没有听进去,想要纵身跃起,夺路而逃,却苦于手腕已被家母拉住。家母喃喃道:“话已说完,我心里好舒服啊,难得有人肯那么耐心的听我说出这些心里话,只是这还不够,我也想叫你尝尝我受的苦楚。”说话间,一股热力传了过来,随着功力摧动,暗香涌动,药力已在杨惠身上发挥开来。
  从心底最深处腾起的火焰,如同一条恼人的小蛇,在身体四处乱窜,又一直不得其门而入,杨蕙只觉得周身麻痒难受,无力再注意到家母此时的身体因激动而巨烈颤抖,横裹了她的身子,纵身跃下,落在暗道口,发动道口机关,钻了下去,头顶的暗道随即关起。左右看清无人,这才滑下壁来,竟已来到了内进的九四层,家母暗暗笑道:“万兴舟你这小贼等着吧,让你也知道老娘的手段。”在明亮的灯光下,脸生红晕,二十二三的少妇模样哪里有半分老娘的模样。
  摄像头的视角仅对在外室,看起来也无意窥探隐私,只是为防止所关押的人随意走出而设。万兴舟自言自语的道:“是不是该洗个澡了。”进了内室,打开喷淋,拉在布帘,将随身带着的黑墨水分子与水流浑杂,脱下衣裤鞋袜,贯注于其中,令其成形,渐渐制成了自己的人形模样,又等了一阵,这才以水分子隐住自己,关掉喷淋,将那人形扔到了床上,自己屏住呼吸,在水分子形成的多棱镜流转中,隐隐而动,走到金色栏门处,分子刀轻切,割开了两条栏杆,钻了出去,行动迅速准确,将两条断开的栏杆用分子层暂时固定,和自己的分子人形用的是同等手法,在四、五个小时之内,才可能会慢慢化去,但那时自己也早已回来了。
  挨到门前,先一拧锁,原来竟没有从外面锁上,但仍是小心在意,这宫里不知埋伏有多少绝顶高手,最可怕的是那龙吟宫主,那无俦内力竟可突破分子护层透体而入,这一次也只不过不想坐以待毙,出去查探一下周遭情况,情况有异,便得立即返回。用水分子琉璃般的在门上一挡摄像视线,立即开门闪身而出,立在门边,从分子镜隙中去看四面的情形。
  要到龙呤宫主的寝宫九五之层,全宫上下均知这里是必经之路,所以装饰之豪华,连万兴舟也不禁为之咋舌,心说:“这老小子收聚钱财确有一套!如果那些历史上的皇帝将相来到这里,只怕羞也羞死了。”迁宫之后,龙呤宫一改以前曲折如迷宫的建筑风格,大面积的铺金陈玉,显得宽广浩大,气势雄伟。
  大厅静寂,在面对万兴舟的一个长廊中传出一阵急急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万兴舟听那人显然功力深厚,但由于这地下宫殿太大太静,那轻微的脚步声仍是清晰可闻。万兴舟一闪身又转回室内,隐身伏在床边,心头突突直跳,少时已反应过来,这些家伙既然能装得了摄像头,在门上装个警报器也不足为奇。
  房门被猛然打开,一个短发直立着的青年男子冲到栏前,看到床上稳稳躺着的那个分子形,不禁一怔,见万兴舟面侧向里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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