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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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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恒还没有答话,听见“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我们选张好风景的位置坐下。
  贺书亭满面笑容,似乎很高兴。
  我不解,不过不想问。
  他人高兴,与我何干?
  “能见到你多好,我没有想到在香港会遇到熟人。”
  我说:  “是吗?”
  人的思维界限很奇怪,为何十几年前在一个房间里共同上过几堂课,就可以称为“熟”。
  “生生,你为何会在香港?”
  “处理生意。”  我懒懒啜一口咖啡:  “我继承家业,负责黄氏的运营。”
  他惊讶:  “是吗?恭喜你!令尊一定老怀大慰,正享晚福。”
  真怕他还要拱起手来,说几声恭喜恭喜。
  情何以堪?
  满口苦涩。
  是咖啡的味道。
  我将空杯放下,招手:  “再给我一杯咖啡。”
  周恒凑过来,轻说:  “咖啡喝多了对胃不好,不如要杯牛奶?”  不等我吱声,对侍者打个眼色。
  我承认自己并非最适合与将的人。
  周恒才是他的绝配。
  恭敬的语气,字里行间都是赤裸裸的威胁压迫。
  我轻笑,转头对贺书亭说:  “你见过这么尽职尽责的助理吗?真是千金难买。”
  贺书亭不知道如何作答,微微一笑。
  确实,他不过是我无聊时拉进来的一个无聊人,又能巴望他说点什么。
  侍者过来,托盘上端的,赫然是一杯牛奶。
  我转头看看周恒,向他示敬。
  看,他又赢了。
  不,是与将又赢了。
  贺书亭是一个很和善的人。
  虽然气氛这么古怪,他还能不断挑着加拿大发生的趣闻一件一件详尽的说。
  为这本来烦闷的午餐添一点滋味。
  至少,总比只对着周恒吃要有趣。
  他似乎下午有事,不断看表。
  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肯开口告辞。
  我说:  “书亭,有事不妨先去,我还要静坐一会。留下电话,以后可以联络。”
  难得的体谅他人。
  自从认识与将后,我的脾气是越来越坏,越来越小气。
  这一点,必须承认。
  至于原因,不想也罢。
  “那好。”  他爽快的答应,掏出名片要放在我手中。
  我将手一缩,轻轻往桌下一垂……。
  他也不介意,笑着将名片放在桌旁:  “有空出来吃饭,我定要回请。”
  离去时回头两三次,对我摆手。
  逗得我也不由笑起来。
  是个好人,但愿他永远不会遇到荣与将这样的恶魔。
  再回头,桌上的名片已经没了踪迹。
  是谁拿了,自然心知肚明。
  我微微笑,望周恒一眼。
  周恒平静地靠近,问:  “黄先生,该回去了吗?”
  他说话总是轻声轻气。
  我暗自猜想他是否前世做了太监,将附耳旁听的伎俩带了三分到今生。
  恶趣味又起,我学着他轻声轻气的样子,往他耳中吹一口气,道:  “你靠得我那样近,不怕荣与将疑心?”
  他脸色一变,蓦然后退。
  我呵呵笑了起来。
  这么多日,难得开心一回。
  第十七章
  周恒惊惶之色一现即消。
  他正色道:  “荣先生信任我。”
  “是啊,荣与将不信任你,又怎么会找你看着我?”  我点头。
  我把手平放在大腿上,老老实实低头坐着。
  “周恒……”  我说:  “我不舒服。”
  仿佛听到警报般,周恒立即靠了过来:  “哪里不舒服?”
  看他紧张的样子,我怀疑荣与将与他定了契约假如我病死要拿他陪葬。
  “我的手好冰,快麻木了。”
  “手?”
  不错,我的手苍白无色,象我的脸一样。
  周恒探过去,握住我的手,测它的温度。
  刹那间,我反手一握,把他的手按在我两腿之间。
  温热,隔着一层衣料,覆在我最敏感的器官上。
  “别动!”  我低喝一句,幽幽笑了一笑:  “你一动我就高声叫非礼。”
  保镖们正在另一张桌上吃饭。
  周恒在我身边,他们自然放心,怎会去关注这被厚厚桌布掩住的行动?
  常说桌下交易、桌下交易,确实不易被人察觉。
  “黄先生,请自重。”  周恒神色不变,安静地看着我。
  自重?
  笑话,正在施展禄山之爪的可是他。
  “周恒,如果荣与将看见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把他的手压得更下,紧紧与衣料下的器官做着接触。
  真可笑,我倒变了个色情狂。
  我说:  “周恒,想过此关,以后就要受我威胁,事事听我吩咐。”
  这自然是胡扯。
  小说里的事,哪里有这么大的蛤蟆四处跳?
  周恒不怒发笑,居然轻轻捏我一下。
  我始料不及,浑身一震。
  他说:  “荣先生必不怀疑我。他请我的时候已经料到会出这等事情,说黄先生你玩心太大,无论对外人还是身边人,时刻都会有勾引的念头。”
  我一呆,松开周恒。
  心头郁闷,有吐血的冲动。
  荣与将,他将我当成什么。
  人尽皆夫的荡妇?
  混蛋!
  抓起桌上一个花瓶,疯了般向周恒砸去。
  周恒轻巧偏头避过。
  花瓶哐铛一声,惊动整个餐厅。
  保镖立即团团围了上来,驾轻就熟处理我的冲动。
  我被强按在靠里面的椅子上。
  又是冷冰冰一针………。。
  醒来时与将坐在床头,静静看我。
  眼中叹息忧伤,装得居然比我还无辜。
  “生生,为何又闹事?你就不能好好过一天?”
  我冷笑,磨牙:  “我怎能不闹事?我不但是泼妇,还是荡妇。”
  与将不言,忽然伏低靠近我。
  熟悉的脸猛然放大,让我想起他以前临走时清清淡淡的告别吻。
  我一呆。
  蓦然一震,狠着心偏过头去。
  “有时候,真恨不得撕碎了你。”  与将轻轻在我耳边摩挲,吐字清晰的说:  “我那么一心一意,你为什么负我?”
  我颤栗,气堵在胸间。
  “荣与将,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咬着下唇,狠狠瞪他。
  “我血口喷人?生生,你有多少旧人?你知道我要花多少心血,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才能让你安安心心呆在我身边,不被他人骚扰?”  即使说着这样伤人的话,他还是那个老样子,一万分的体贴温柔,楚楚情深。
  我嘶声高叫起来:  “对!我下流放荡,罪该万死。你快快把我扔到垃圾堆里,以免弄脏你荣家大屋,从此两不相见!”
  他捂住我的吼叫。
  如此用力,让我几乎以为他要让我窒息身亡。
  他看着我瞪大眼睛满是畏惧,轻轻吻我额头。
  又轻又柔。
  “生生,不论你多不好,我也不让你走。”  与将说: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不曾真心真意爱我。但我是真心的。”
  我骗他?
  原来一直做着骗子的是我。
  那我真是世界上最倒霉的骗子。
  我在他掌中唔唔直叫,只恨说不出话来。
  即使能说,又有何用。
  我又何曾能说得过他一次?
  “你知道吗?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搂住我,紧紧按着我靠在他怀中:  “除了你,再没有别人。”
  我狂叫一声。
  一口鲜血吐在他肩上。
  不错,曾经沧海难为水。
  昨日种种,如何能抹杀得去?
  可怜我爱你如斯,可怜你除了我再无他人。
  为什么人要有心。
  纵然爱得死去活来,也生猜疑。
  纵然美满幸福,也有种种荣华富贵在旁引诱,少不免掺些世俗,搅坏这甜美的佳肴。
  你爱我,可惜你不信我,你不放过我。
  也就不放过自己。
  我何尝不爱你,可惜我已不敢信。
  我放不过你,也放不过自己。
  没有泪,我只能吐血。
  吐在与将肩上,看他眼中惊惶失措,一如当日我赤裸着胸膛在车上与他嬉戏。
  “与将,你说的对。”  我有气无力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说的对。”
  不待周恒一针,我已沉沉昏去。
  请勿入我梦中。
  与将,我已筋疲力尽。
  你不累么?
  全文完
  第十八章
  “生生,你爱我吗?”耳边听见熟悉的低沉声音。
  我回头,阳光明媚中,是与将。憨厚的笑,英挺的眉。他这般温柔,叫我心碎。我痴痴地说: “爱,我爱。”不错,我爱与将,这无庸置疑。
  “哈哈哈………” 他忽然仰天大笑,不可一世。
  我愕然,无法动弹。阳光尽逝。黑暗扑面而来……。
  蓦然睁开眼睛,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身在房中,躺在床上。
  四周好安静,荣家的大屋外,居然还能听见小虫的夏鸣。不过是一场噩梦。
  不。我转头,与将就在我身边,安静闭着眼睛,睡得香甜。不是噩梦。
  我无声地叹气,是真实的,不是噩梦。若真能一朝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该多好?
  我不说话,静静看着与将。一缕黑发垂在眼睛处,遮住了额上的伤痕。高挺的鼻梁。那副初见时的黑框眼睛早不知去向。他的手轻轻搭在我胸前,似乎想时刻确定我还在他身边。
  此情此景,触动情怀。不自觉伸手,抚摸他的脸。他的唇,薄而优美。我轻碰,惟恐他醒来,悄悄观察一下,才放心描绘他的唇形。第一次接吻,在月下、车上,他挣扎不安,惶恐倍至。而我,笑得如杨贵妃再世。
  “与将……。” 我轻轻唤他,又怕他醒。白天怎么也流不出的泪,此刻居然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急忙用手接住,染湿掌心。生生,为何落泪?那只横放在胸前的手,随时会五指成抓,将你的心活活掏出,你不知道么? 不敢再望他没有防备的睡容,那是对付我最好的武器。或我最大的敌人,其实是我自己?
  我别过头去,却骤然被人抓住要缩回的手掌。 霍然回头,对上与将漆黑的眼睛。
  他伸舌,轻舔我湿润的掌心。“生生,你到底为我流泪。” 他问: “你到底还是爱我的,对吗?”
  不对!不对!我索性翻身,不让他看我的脸。
  他问: “生生,我好爱你,我该怎么办?”
  我又翻过身来,定定看着他: “放我走,与将。你放了我,我们也许还有机会。将来敞开心怀,或者我会再爱你。”
  他深邃的眼瞬间跳动火花,又瞬间消去。“不行,生生。除了这个。”
  我颓然,再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下。“生生,你忘记我们以前。我常常记得,那些美好的日子,就象在昨天。”
  我用力捂住耳朵。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再提昨天。我已经溃不成军。求你不要再提昨天,与将。
  与将说: “生生,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爱我,生生。”他说得如此哀怨可怜。
  我心道:别心软,生生,求你别心软。
  我深深吸气,轻道: “好,除了这个,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重新爱你。”
  “你说。” 他在床上坐直上身,认真地望着我。
  我说: “魔镜,给我一面魔镜。”只要我对它问上一个问题,我就敞开心怀,再不看往事。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如何利用过我。只要一个答案。对我说一句:与将爱你,真心真意,绝无异心。我便死心塌地,砍了这蜘蛛网,扑入你怀中。
  与将苦笑: “生生,这世上并无魔镜。”
  我说: “对,所以我不爱你。”怔怔对望片刻。
  与将忽然微笑,把我轻搂入怀,摸着我的头发,劝道: “生生,你累了,睡吧。”
  “好,我睡。” 我在与将怀里说: “与将,求你一事。”
  “你说,除了离开我,其他都可以接受。”
  “求你今晚莫再入我梦中,我好困好累,只盼一个好觉。”
  与将蓦然一僵。他轻道: “生生,你有时候说话,好伤人心。”是吗?原来你也有人心,真是可喜可贺。
  我闭上眼睛。朦胧中,听见与将的声音:“生生,是你逼我。生生,莫要怪我。我是如此爱你……。。”
  第十九章
  清晨听见鸟鸣,却睁不开眼睛。
  整个人迷迷糊糊,隐隐看见眼前有几个忙碌的影子。
  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嗓子干燥,想喝水,竭尽全力,只能动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
  莫非与将又对我做了什么,在我睡梦中。
  或许他已经把我毒哑,好让我不再说令他伤心的话儿。
  神志不清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额头压了一个冰凉的沉甸甸的东西,我猜是冰垫。
  臂间隔一会就感觉一点点的刺痛,这感觉倒很熟悉,是在注射。
  只觉得自己成了实验用的小白鼠,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地任人摆布。
  “生生。”
  我听到与将小心翼翼的唤我。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用脸靠在我的脸上磨蹭几下,偏头对身边一人说: “还是很烫。”
  他身边的人说: “荣先生,一定要送院。再延误恐怕不妥。” 原来是荣家的私家医生。
  我病了吗?
  没有。我可以听到他们说话,还会想东西。
  只是脑子有点不知来路的响声,很累。说不出话,睁不好眼睛。
  与将的声音里带着我料想不到的害怕,几乎可以听到牙齿大颤: “送院?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似乎在分辩地说: “我什么也没有做,样样都照顾得好好的,为什么他会忽然病成这样?”
  医生为难地解释: “荣先生,他……。”
  与将打断他的话,急切地问: “你说再延误就不妥,那是什么意思?难道生生会死?” 我的手忽然被人抓得紧紧。
  “不会的,不会的!”
  与将的声音越来越远,飘得高高。
  渐渐听不见了…………。。
  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满眼花亮的白。
  白茫茫一片的地方,除了病房,还能是哪里?
  我微微一动,立即惊动床边的人。
  “生生,你醒了?”
  与将的声音,可以用惊喜交加来形容。
  他牢牢握着我的手,怕我忽然脖子一歪,呜呼哀哉。
  我勉强动动嘴唇: “我病了?”
  他紧张地点头,看着我,又宽心地笑了起来。
  唉……。。
  我懒洋洋闭上眼睛。
  为何不是一病不起,从此天人永隔?
  大概是累了,对着眼前人,我连恨意都无发点起,只有说不出的烦乱如麻。
  “什么病?”
  与将慢慢数来: “贫血、高烧、身体虚弱、情绪不安、气急攻心……。。”
  我笑。
  怎么连气急攻心都出来了,荣家的医生不是西医么?
  难道他中西两家医学兼顾?
  真是奇才。
  “生生,” 与将在上方定定看着我的脸,问: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看你,这么多烦恼,把自己身体都弄坏了。”
  记忆忽然飘得好远。
  什么时候,他也曾经问过我: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那时候我为了让他得到荣氏,殚精竭虑,苦思冥想,日夜不安。
  我说: “与将,我的烦恼,都是自找的。你又何必管。”
  他看我良久,别过头去,长长叹气。
  我说: “与将,你可知道,我最怕你什么?”
  他惊讶地回头,等我揭开谜底。
  “我怕你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我真心实意告诉他: “我看不出你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
  “生生,我……。。”
  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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