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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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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让我浑身不自在的,是他似乎还非常喜欢我这个男人。想起当日在逃亡的时候被他拥在怀里,我就不禁对自己连连摇头。
  “我打了电话去你在温哥华下榻的酒店,他们说你已经订了机票。所以我就来碰碰运气。” 书亭露出很孩子气的笑容,帮我把皮箱提了起来。
  我无法对洪冰解释面前的是谁,只要摆出老板的架子,转头对洪冰说: “洪冰,你也累了,不要回公司,还是早点回家休息一下。明日上班。”
  书亭脸上显出得意甜蜜的神情,我暗自祈祷他不要因为我对秘书的两句话而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让我为你洗尘。” 书亭引我到他的跑车前。
  最新的跑车款式,我刚刚在某本跑车杂志上看过它的图片。脑中蓦然闪过的,是书亭马来西亚贺氏二公子的身份。没错,书亭也是个世家公子,不过他脾气那么好,心理这么正常,总给人他出身普通家庭的错觉。
  世家公子,应该象我,或象与将,或象与亭,反正不象书亭。
  我淡淡一笑,上了书亭的车,任他把我带到何处。
  此人不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这是我的直觉。
  书亭一边开车,一边从倒后镜看我的脸色。
  “生生,你脸色好了很多,健康了很多。”
  “是吗?谢谢。” 我冷漠而生疏。
  他有点不自在,仿佛重见我的热情受到打击。但很快振作起来,继续对我说说笑笑。
  我一直冷冷淡淡,偶尔回应一两个音节。
  终于,书亭认真地说: “马来西亚的时候,你逃了出去,为何不告诉我?”
  我无言,连眼睛里面都是冷的。
  他又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猜到,救你出去的是荣与将。”
  对于一直闭着嘴巴的我,书亭毫无办法。
  我听他自言自语。
  “你可知道,我听到对于你的案子判决时候的心情?在那个时候,偏偏进去监狱探望又受到禁止。直到我买通警察看到被枪决的犯人尸体,才知道死的那个不是你。” 书亭说得激动起来,猛然踩了刹车,转过头来对着一脸无动于衷的我: “以为你死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裂开了。想到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马来西亚,你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恨死自己。”
  看他的模样,似乎快要掉下眼泪。
  我可以想象他当时几乎悔恨心疼得死去的情景。可是,我居然残忍地感到高兴。
  我知道书亭是纯洁的,全心全意对待我的。这么难得的一个懂得珍惜我的人,我却因为他的绝望痛苦而得到快意,这令我自己都不禁惊讶。
  “知道你被枪决,我当即想拿起手枪自杀,但是,想到你是被人诬陷的,我又想留下性命为你报仇。” 书亭吁了一口气,仿佛非常庆幸: “幸亏我没有做傻事,生生,否则;岂非又是一对朱丽叶和罗密欧?” 他对我微笑。
  我的注意力,终于被他的一句话撩拨起来: “书亭,你曾经追查是谁诬陷我?结果如何?”
  “什么也查不到。我动用整个家族的资源,毫无头绪。” 他对我信誓旦旦: “我不会放弃的,生生,我一定帮你报仇。”
  动用整个家族的资源?当然查不到。
  想想贺氏的资源掌握在谁的手里!
  我望着书亭,别有深意对他说: “书亭,你今天的说话,可算承诺?”
  他当即握住我的手: “日月作证,贺书亭永不负黄生。”
  又不是花前月下,我更没有和他长相厮守的意思,何必这般肉麻。
  我注重的,只有一点: “你一定会帮我报仇,对吗?”
  “对!” 书亭郑重地点头。
  我知道自己已经埋了一个残忍的伏笔,不忍看书亭的眼睛,转头把车窗打开。
  又是一个月色迷人的夜晚,又是风呼呼吹来,又是在崭新的跑车之内。
  我想起和与将偷偷溜出荣家的第一个晚上。
  原来人和人的欺骗,并不用处心积虑,自然有人送上门来,把真心双手奉到你面前任你践踏。
  这样的厚礼,却之不恭。
  唯有含笑伸手接过,尽情使用,才显出当代所推崇的现实作风。
  我想笑,却心酸。
  书亭温柔地从后面抱着我,轻声道: “生生,不要怕,我会帮你,我会保护你。从今以后,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我说: “书亭,不要为我做太多,我会禁不起。”
  “傻瓜。”
  他不知道,这样的对白,除了名字,其他的每个字,都曾经没有改动地被人在花前月下使用过那是我和与将,我们两人的昨天。
  第三十章
  人的思维,确实是世上转得最快的东西。上书亭跑车的时候才决定要和书亭划清界限,想起自己曾靠在他怀里就感到尴尬。可当下车的时候,我已经答应和他到法国最好的情侣餐厅吃饭。
  甚至,在用餐过程中,我还肉麻地,亲手喂了一块自己切的牛排,到书亭的嘴里。
  书亭笑得恍如在梦中,已经不知今夕何年。
  小提琴的声音在餐厅里悠扬回荡,我耳里却一直听到仿似冰块破裂的声音。自从我决定利用书亭为我报仇后,这样的声音,便在我面对书亭的时候不断传入耳膜内,无论如何消除不去。
  我心里清楚,那是书亭日后,注定心碎的声音。而我这个始作俑者,不过提前听到而已。
  残忍,是我的本性,或是学自与将?我望着有着男子气概却又纯真得令人不敢相信的书亭,心不在焉地听他说近来经历。
  “生生?” 察觉我的走神,书亭用手在我眼前一挥: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 我匆匆喝一口杯里的酒,问他: “书亭,你打算继续当医生?那么家里的事业怎么办?”
  “家里有大姐在看着,她也整天要求我回去帮忙。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哪里肯回去受这活罪?”
  “其实经营家族事业挺有挑战性。我以前和你想法一致,但现在就不是这样想了。”
  书亭停下刀叉,认真看我: “生生,你希望我继承家业?”
  “当然。”
  “为何?”
  “因为我希望。” 我心里不断计量,轻描淡写道: “如果可以和你一起驰骋商场,那多有意思。”
  书亭静静看我。刹那,我几乎以为他会在我这里看出什么玄机来。他却放下刀叉,温柔地握住我的手,问: “生生,是否支撑黄氏令你非常辛劳?” 他的表情,简直是非常心疼。
  我不知道他猜测到什么,令他出现如此心疼的表情。我是黄氏的董事长,并不是苦力。
  但时机总要利用,我低头,轻轻叹气: “商场如战场,有哪个不辛劳?要找到全心全意的盟友,真是比登天还难。” 我偷望他一眼。 “书亭,我好累。累得说不出话来。”
  “是否我继承家业,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书亭,不要为我勉强自己。那样,我会承受不起,会内疚。”
  书亭立即用他晶亮的眼睛直视我,他说: “生生,你说得没错,只有强大的力量,才可以保护你不受伤害。”
  一时间,我有点感动。
  我靠在书亭的肩膀上,对他说: “书亭,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永远不要为我勉强自己,累着自己。”
  书亭沉默一会,他沉声道: “生生,我答应你,永远不勉强你,永远不让你累着。”
  这是意料中的答案,话里的深情却非我可以接受得来。我心里猛觉痛楚,蓦然直起身子,凝视着面前的书亭。
  那个,岂非昨天的生生。何等痴情,又是何等专心致志,作一个渐渐毁灭自己的梦。
  骤然,心酸泛滥,入了骨髓,延着血液流走四肢,将我五脏六腑腐蚀,痛得我几乎在这高级餐厅狂叫起来。
  不应该不应该!我不应该是如此残忍之人!我不是与将!
  “生生,为何叹气?” 书亭靠了过来: “你为何总不快乐?” 他也叹气。
  他并不知我心里激荡的岩浆正在狭窄的心里翻滚。
  我怔怔望他,眼里光芒数度变换,终于无力地长叹一声,再次靠在他肩上。
  “书亭,再求你一事。”
  “你说。”
  “不要对我太好,那会让我害怕。”
  “生生,你好特别。” 书亭宠溺地笑了。
  他抚摸我的头发,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
  这不是幸福。
  这是冤孽。
  第三十一章
  我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坚强,可是,当我听着书亭抱着我说他有多幸运时,我终于知道:原来我还是脆弱无比,只是学会了如何伤害别人。
  在他怀里我满腔泪水,但我对自己说:生生,你不能心软。
  是的,世界如此残忍,我怎能去做心软的一个。没有冷硬如铁的心,如何可以和与将并肩站在一起。
  我无言看天。
  对,终有一日,我要并肩站在他的身边,无论我变得何等令自己也害怕。
  书亭开车,把我送到家门。他站在车旁,依依不舍看着我进门。
  我被他紧追不舍的目光弄得神经紧张,关上大门,方大大送了一口气。
  这是错误的,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
  爸站在窗边,衔着黑烟斗对外一望,转头看我。被他深悉世事的眼光一碰,我忽然心虚,只想掉头上房。
  “生生,还站着做什么?开饭了。”妈的声音慢悠悠传来。为了赶每晚的连续剧,家里吃饭总是严格遵守妈的时间。据她说,是为了天伦电视两不误。
  一顿晚饭,吃得特别沉滞。
  妈不断为我们父子夹菜,神态自若。不知道是她没有看出其中蹊跷,还是根本不想深究。反正时间一到,她就放下筷子,到电视那边去了。
  饭桌上,只余我和爸。
  果然,爸问:“那是贺家的老二?”
  我不作声,放下手中的筷子,点头。
  很长的一声叹息,从爸的喉咙里传出来。我的心骤然绷紧,因为即使是我在马来西亚监狱中的时候,也不曾听爸这般叹气过一次。
  “算了,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爸的一声叹息似乎把青春也叹去不少,他放下碗筷站起来的时候,显得苍老。
  看着爸,我心上犹如砸了一块千斤大石。
  我知道,他已经明白我的打算。
  我以为,他会有很大的反应。训斥或鼓励,什么也好,至少不要这么沉默地不发一言离去。
  爸的背影,令我在这一刻,忽然害怕地感觉到被遗弃的滋味。
  “爸!”我失声叫了起来。
  他停下,不曾转身,只是等待着我下面的说话。
  我静静看他的背影,咬牙:“我知道我错,但我不会改变决定。”
  爸无动于衷,仿佛料到我的话,连叹息也不再有,沉默离开。
  这夜,无法入睡。
  我辗转反侧,还是从床上猛然坐起。
  在圈圈烟云中,拨通与将的电话。
  这人,似乎总是在最黑的夜守在电话旁。一接电话,不等我开口,与将的声音传了过来:“生生,我知道必定是你。”
  不理会他是如何知道。我问:“与将,你后悔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从一开始利用我到现在,你可曾后悔?”
  “为何问这个?”
  我忽然想笑,疯狂地大笑。抓住话筒,我斩钉截铁道:“与将,不要怀疑,我和你一样残忍。”
  挂了电话,我呆坐在床边,直到太阳东升。
  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洪冰叫了进来。
  “最近治安很乱,我打算请保镖。”至少与将轻易进入我房间的事情不能重演。
  洪冰也赞同:“不错,请保镖在旁,最近在上流圈子里十分流行。”
  “交你物色吧。”
  “是的,老板。”
  第二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一位在香港的世伯。他是父亲的好友,并不是商界中人,却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建筑设计师。
  一个专业的建筑设计师,不但要有美感和创意,最基本的,是有深厚扎实的建筑理论功底,否则,设计出来的大厦再令人震撼,若然无法抵挡一次台风,那有什么用?
  这位伍楚音世伯,就是一个结合设计和楼宇安全的权威。
  所以,我对着话筒的时候,十分恭敬。
  “伍世伯?你好,我是黄生,可还记得?我小时候曾…。。”
  还没有说完,那边的中年男人就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哦,我记得,我记得,你是老黄的儿子!”
  难得没有都市人的冷漠生疏。我对他好感顿生。
  寒暄一轮,他问:“生生,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知道你继承家业,相当忙碌,是否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真是善解人意的一个好人。
  “虽然对伍世伯而言非常简单,但对我却非常重要。”我也开门见山,诚恳道:“伍世伯,可有听到关于中国大陆开放外地建筑商的事情?”
  “这是大事,到处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
  “其实非中国大陆的建筑商进驻内地,已经不是希罕事。但这次开放,政策上是一些以前不能批给外面建筑商的大型工程,例如整个机场的建设,都有可能让外来建筑商参加投标。”
  “说是这么说,不过可以参加这些大型工程投标的企业,一定要争取中央那里的资格认证。名额才有三个,世界各国都想插手,实在是僧多粥少,竞争剧烈。”伍世伯在电话里笑道:“黄氏也对这个有兴趣?”
  “当然。不过我也是知道自量的,要在世界这么多的强企中挤入三强,不是易事。以中国的立场来看,是否会照顾一下中国华侨?”
  “中国太多华侨,哪里能个个都看顾。不过,中央确实看顾香港,决定其中一个名额,留给香港的建筑商。”
  这正是问题所在。
  我故作随意地问:“以世伯的眼光,觉得那个企业最有夺此殊荣的能力?”
  “那还用说,放眼香港,当然只有荣氏一家。而且荣氏老板与大陆关系良好,很难不入围。”
  “如此来说,我岂非要打电话去恭贺荣氏老板?”
  “对对,生生,我忘记了,你和荣氏的荣与将也是好友。”
  “是的,是的。”我轻轻笑,感谢地说:“伍世伯,打搅你了,什么时候到法国来玩?我爸爸非常挂念你,说你围棋下得可与国手上阵。”
  他又是一阵大笑。
  挂下电话,我站起来松松身子,活动活动筋骨。
  荣氏一旦入了三元,取得大陆里最顶级的建筑特权,那么,我和他的距离就更远了。
  坐下来,我按下桌头的对讲器。
  “洪冰,我要荣氏历年大型的建筑工程资料,尽可能详尽。”
  桌上的公文虽然一大堆,不过在我眼里都不是头一件的大事。草草批了几份,很快就停了笔,拨通书亭的电话。
  “书亭,是我。”
  “生生?”书亭的声音是兴奋的,他问:“昨晚一别,是否挂念我?”
  此问真是不知所谓。我干脆不回答。
  “书亭,你对家族的事业,真的从不插手?”
  “就算帮忙也有限,不过我已经与大姐通了电话,说要助她一力。她很高兴。”
  我沉吟。
  书亭问:“生生,可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难题,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
  “荣氏以前似乎和贺氏有过商业往来,你有没办法,把其中资料给我?”我稍一犹豫,又叮嘱:“书亭,我不想有人闲言闲语,你若是真心帮我,就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些资料是为谁而查。”
  不能不防,毕竟,还有一个荣与亭在贺氏的核心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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