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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计谋·双面美人 作者:月满朝歌(晋江2014.3.1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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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您别生气……我、我晚上去同学家玩了……”
  “哈啊?爸爸?”
  “嗯,不用来接我,我已经在车上,一会儿就到……”
  “你搞什么呢?我怎么成你爸爸了,我没有让谁偷走我的种子吧。”
  “嗯,别担心……”
  “担心?喂,你说什——”
  “嗯,拜拜……”
  “喂,等等,等等——”
  傅一宣挂了电话,对齐玉尴尬地笑了笑。叶晨识趣地没有再打来。
  傅一宣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让齐玉送她到她住的别墅园——“威尼斯印象”大门口。傅一宣挥手跟齐玉道了再见,目送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弯出。
  齐玉和张力在一起,早晚都会知道她蒋雨萌的身份,现在如果隐隐藏藏,到时候反而容易让人怀疑,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看见。再说来,有钱人不只蒋家,能买得起豪宅的,也有很多人,比如隐匿在光影处窥视她的家伙。
  “别藏了,出来吧。”
  干净宽阔的大道,两旁种着高大参天的法国梧桐,斑驳的树影下走出一个男人,光影交错中远远就看见一双桃花眼笑得妖冶灿烂。
  “哎呀,我的好女儿,大晚上和男人同归可有损名节呀。”
  阴阳怪气。
  傅一宣看都没看他一眼,更不想多费唇舌,和他擦肩而过,自顾自走。
  叶晨不紧不慢跟上来。
  “真是让爸爸好担心哦。”
  傅一宣回忆着照片上的东西。那桌案上,放书画卷轴的陶瓷坛旁边,放着一尊两指高的饰物。黑白照片模糊,只能见其大致轮廓,并看不很仔细工艺质地。
  “说真的,你今晚上哪儿去了?”
  那是个叫“龙腾四海”的红珊瑚雕,龙眼是褐色琥珀,龙口里含着一颗南海黑珍珠,物材并不是绝世稀罕物,珍贵的是那雕刻的工艺。是慈禧的御用工匠最得意的作品。她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为……
  “冷笑小姐?喂?”
  傅一宣无语地叹口气。
  “有何贵干?”
  叶晨摊手耸耸肩。
  “没有。”
  “那请回吧。”
  “哎哟,人家担心你大老远来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我没有心情给你端茶送水。”
  “我自己倒,不用你麻烦。”
  “……”
  爱来不来吧,反正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
  
        
影中窥人
  红,浓稠黏热的红,流淌。凌乱床被,污浊黑红血液凝结成血团。一颗男人的头,黑发沾血揉乱,湿漉漉的血从头上流出。
  傅一宣忽觉手上有物,惊恐,慌忙低头,手里冰凉的手枪,是夺命修罗。
  她慌忙四顾惨白的墙面,头晕目眩。谁在墙上泼了血!“宣”、“宣”、“宣”……无数个血写的狰狞大字。“宣”……是她。
  谁,是谁,把她的名字写在墙上?!!
  她杀人了,她杀了该死的人。她看着满手满身的鲜血,发了疯一样扯起床单,瞬间男子血染的尸体暴露无遗。男子的尸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呆楞了一秒,双手抓起床单疯狂地擦墙上的字。
  擦掉!都擦掉!快!一定不要让人发现!快!
  “不觉得太晚了吗!程伊宣小姐!”
  震天一响,门被撞开!
  是张力!高大魁梧,满面阴厉,双目似剑。他是索命鬼!
  傅一宣欲夺门而逃,他伸手挡住她的去路。
  “杀人偿命,你只有死路一条!”
  “不……不是,不是我……”
  “你这恶毒地坏女人,还想抵赖?这就是你的头发!”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提起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空无一物。
  “不……不是……不是我……”恐惧侵占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记起手上的枪。对!对!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没人知道了——
  一声枪响,傅一宣看见张力睁大眼睛。温热的血液喷溅上她苍白狰狞的脸……
  “啊——”
  四周一片幽黑,傅一宣突地坐起。夜晚的卧室并不是全黑。外面的微微灯光透过阳台影射得四下朦朦胧胧。
  握枪柄的手,现在还在发麻,杀死李肖那一枪的震动还清晰的停留在感官里。只是瞬间,他就从活人成了死人。她,大概和他是一样吧,一颗子弹,瞬间就能要了她的命。
  没有开床头台灯。傅一宣睁大眼睛看着暗影模糊的天花板,静静躺在床上。黑暗,让她能抓到些安全的因子。这样四下无人的隐没在黑暗中,就没有人能看见她了。
  梦,那是梦,尽管有一天它可能会变成现实,但,现在,这一刻,它是梦,不是真的,所以,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傅一宣冷静下来。
  大概是傍晚被那几个歹徒追逃,又见到了张力,才让她做这样的梦。
  杀死李肖的枪她没有扔掉。枪一个处理不好被人发现就会坏事,而且,她留着枪,还有用。傅一宣回想着那日血腥的场景。杀死李肖后,她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指纹,头发,全擦了,捡了,应该……不会留下痕迹才对。细细又把所有细节想了一遍,并无不妥,想舒口气,心里却像是哽了块铁铅,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
  打开床头台灯,光虽柔和但对适应黑暗的眼睛来说很刺眼。眨了眨眼睛,稍微适应了下,看看闹钟才凌晨一点多。天亮,还早得很。关掉台灯继续睡,可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傅一宣从昏暗中坐起身。傍晚被流氓追逃时手臂上留下的擦伤还隐隐作痛。她很好的隐瞒过了齐玉、张力。她的右肩靠近手臂的地方,有一道细长的刀伤,一看便知是锋利刀刃砍的深口。六年前那夜惊魂追杀差点要了她命,也就是在黎明遇见了叶晨。这样一道诡异的伤痕出现在年轻女孩身上,尤其还是蒋家小姐身上,太惹人怀疑。
  满身汗,一阵凉风吹来浑身一个抖擞。原来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夜风正将轻盈的纱质窗帘吹得凌乱飘舞。
  傅一宣赤着脚悄无声息的走过去。
  每个女人都有个公主梦,粉色也好,白色也好,蓝色也好,都希望有座城堡,有对父王母后,有个“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的故事……
  小时候,傅一宣最喜欢穿现在身上这样的层叠纱裙,喜欢那样飘舞的蓬蓬纱窗帘,喜欢,抱着大洋娃娃,坐在宫殿一样的家里,憧憬长大后的生活。曾有千百个想象,画展上才貌双全的画家,音乐厅里尖尖十指跳跃在黑白琴键的音乐家,或者站在讲台上仪态万千的温和老师,再不济,胸无半点墨早早嫁个好男人的当贵妇。哦,都不对。油画,钢琴,诗书抑或贵妇人,都不是她最喜欢的。那时候的傅一宣,房间里挂着世界五大州的巨型地图,一百七十多个国家的大小地图画册。她常常对妈妈说:“我长大了要环游世界,把天下美景都看完,美食都吃尽,好玩的都玩够,每天要多精彩多精彩,要多有趣多有趣。我要让人给我做一对翅膀,像飞机的翅膀一样,自由自在的飞啊飞啊飞,飞在蓝蓝的天空,看蓝蓝的大海,看冰淇淋一样的雪山……”小小的傅一宣将双臂张开忽上忽下像只天空翱翔的鸟儿……
  自由自在……
  夜风吹得纱帘乱舞,浅色纱帘好似灵堂的花绸。
  千百般的设想憧憬,竟然没有一个是对的。傅一宣,早已经夭折了。
  傅一宣正要滑上玻璃门,忽眼中一动,迅速闪身隐藏在帘后,谨慎的探出一只眼睛看着那婆娑的梧桐影下的人。
  树下有人!谁!?
  阳台下是条小小的溪流,潺潺流过,溪水两边种着一片金黄的花朵。对岸花朵边是白色栅栏。栅栏外夹道种着两排参天法国梧桐的大道。那隐约的人影就在枝桠繁茂的树下。树影漫漫,大半身子都隐在昏暗里,此时正对着她房间的阳台。在看她么?她才来几天,就知道了她的房间位置?
  树下昏暗,那一瞥,朦胧分辨出黑影的裤子,还有点点浅色灰白上衣的影子。这样昏暗斑驳的光影傅一宣本是发现不了这人影。那人左边手腕上有点点光亮反射,刚好晃过她的眼。能反射出这样光亮的手表,必是表面打磨相当精致的名表。这样的距离她都能发现,说明还不是小手表。那人影应该是个有钱人,而且,是个男人。贵妇人贵小姐很少会戴着宽大的手表,所以,那必是个男人,有身份讲究的男人。
  还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可能是叶晨。那个痞子不爱受束缚,会打耳洞戴耳钉,但从不带手表。
  他是谁?站在那儿多久了?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昨天?前天?还是更早?
  傅一宣飞快思索着,有些后怕。如果他是来杀她的,今晚,她必定已命丧黄泉。整栋楼就她一人,阳台大开,四处静寂昏暗,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那人影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要了她的命。而且,就算她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傅一宣本就是个已死之人,杀了她,不过名副其实了而已,不会有人为她报仇,不会有人为她收骨。
  树影下那点点光亮动了动,似在做着抚摸下巴的动作,思考着什么。
  傅一宣无声冷笑,也不关玻璃门了,径自转身走向大床。
  他不会杀她。
  没有人会戴着名表出来杀人。戴名表的人,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
  他是谁,她还不知。为何而来,因为傅一宣,还是为蒋雨萌,抑或是因死于非命的李肖,她也不清楚。不过,不用急,这人半夜远远窥视,想必他心中应该有点什么思绪在反复,暂时对她应该不会造成性命伤害,至少,今晚不会。
  明日还要和李亦芯出去。和她一起,决不能掉以轻心。
  她得加紧步子行动。她的命,随时都悬在一线之间,想必不会活太久。先前那个噩梦,算什么,张力不会杀她,而仇恨她的人,李家,抑或那群黑暗里的人,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死,也就一瞬间而至的结果,想来并不会太痛苦,可是她要是死了,母亲怎么办……
  她还不能死,暂时是不能死的。
  今晚还是先睡吧……
  
        
于倩
  名为“葵田屋”的日式料理店门前,一辆车停下,出来一个鹅黄连衣裙的美丽女子,立时餐厅门口往来人都呆滞了几秒,看着她,惊艳,嫉妒,各色表情闪过。
  “亦芯姐。”
  傅一宣从车上下来,唤了一声李亦芯,浅笑走过去。李亦芯怕她周末无聊,约她出来吃日本料理。
  “果然是个妙人儿,在学校我就见过一眼,只是远远的,没大看清,只觉那气质啊,跟天仙似的。”
  傅一宣本没注意李亦芯身边的人,只见她身材稍高,但比高挑的李亦芯稍低。跟李亦芯比起来五官不算特别的出众,中上之姿罢了,无甚特点。然下一眼,傅一宣发现她有一双黑亮精明的眼睛。这样神采的眼睛,观察力大都很强,思维也很敏捷。那女人笑,眼睛一眯之间,整张脸都生动了。
  “雨萌。”李亦芯牵过她的手,笑得格外亲热,好似情谊深厚的姐妹。傅一宣也笑。她不知道她的笑有多少真心,她只知自己是满腹虚情。
  李亦芯对那个女人说:“这是我蒋家的小妹子,蒋雨萌,也是我绘画课的得意学生。”
  “呵呵,早就如雷贯耳了。”那女人脸上一直是开朗明媚的笑容,两只眼睛笑得霞彩流光,是个外向的人。
  “我只是个毛丫头罢了。”
  “雨萌,这可是你的辅导员于倩老师呐,要是不认识那可是大逆不道哦。”
  傅一宣脸上笑意不改。辅导员老师?怪不得有点面熟,年级大会好似远远见过一眼。
  “于老师好!”
  “亦芯说的真是,我又不是系里那糟老头子,什么大逆不道小逆不道的,我们也没有差几岁。再说雨萌才来,不认得我才正常呢。她要一下子把我记了个清楚我才要伤心呢。”
  “为什么呀?”
  傅一宣也不明白为什么记得她她就伤心。
  “哎~~亦芯啊,你有所不知,凡是一下子就学生被记住的辅导员必定是天天背地里被唾弃的夜叉。”
  “呵呵~小心让系里你说的糟老头听见了,扣上你半月工资。”李亦芯威胁。
  “哎呀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可没有你的家底儿殷实,就靠那点儿票子养家糊口呢。现在这年头西北风也要几块一碗呢。”
  “于老师说得真是风趣。”
  三人乐呵呵的笑,往餐厅里去。旁边人不时抬头打量傅一宣和李亦芯三人。她们二人的穿着气度都不是一般的档次,自然很惹眼。而那些视线大部分都是在二女子身上逡巡一番后停留在傅一宣身上,尤其是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有几次傅一宣都发现李亦芯笑意之余会顺着那些视线看她,眼神有些别样情绪。她嫉妒。反观于倩,她的确是个外向的人,只要她一张口整个场子气氛就立刻活了。她虽看似活泼说话随意,甚至有时缺少为人师表的章法,但傅一宣感觉她说话做事是个拿捏有度的人,一双亮亮的眼镜总是笑着的。
  “雨萌萌,你叫亦芯姐姐却叫我老师,这左一个‘老师’右一个‘老师’,我今天吃一顿饭都要老好几十岁了。就叫我倩姐姐,或者于姐姐,嗯……还是直接叫于倩吧,每次少说一个字,一辈子可以省下好多力气,延年益寿。你说好不好,雨萌萌?”
  见面才这会儿就已经把她的名字直接改成了“雨萌萌”。
  傅一宣笑呵呵的点头。这样一个笑若朝阳的女子,谁都无法对她凶恶冰冷。
  李亦芯直笑得连连摇头,叹气道:
  “于倩啊于倩,平时见你这嘴巴啊花儿啊鸟儿鱼儿虫儿啊,什么都诌得出来,怎么地来了一年多了连个男朋友都没钓到呢。那个艺术音乐科的小赵就挺不错,怎么还不见你追到手啊?”
  于倩讪笑,捋了捋耳后发。
  “于姐姐的意中人?”
  “嗯。”李亦芯对傅一宣笑,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于倩。
  于倩一摆手。
  “亦芯你就别打趣儿我了,那个赵昱跟你的程大少站一处啊,我哪里还有胃口去钓他呀……程大少长得高,脸蛋好,性格温和,弹得一手好钢琴,写得一手好书法,挥墨一泼就是一副名画。哎……要是不是你未婚夫的话,我一定上天下地也要求索他芳踪。”
  傅一宣闻言扑哧一笑。李亦芯面有羞涩,骄傲,欣喜。她真是很喜欢程澈。那他喜欢她么?呵——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怕他们要结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于倩说话太夸张了,澈他也就懂点书墨字画,现在大家都喜欢哈佛MBA的大企业家,那些水墨宣纸的玩意儿赚不了钱。”李亦芯虽这么说着,但明显心里不是那么想的。
  傅一宣笑道:“亦芯姐说的言不由衷啊,澈哥哥都没钱天下就没有富人了。程伯父就他一个儿子,少什么都不会少钱的,你就放心嫁吧。”是啊,现在就程澈一个了,真正的程伊墨早在一岁的时候就被那恶毒的女人害死了,换成了自己的儿子。
  于倩也赶紧加入阵营:“就是就是。再说温大少的书法字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千金难求墨一笔’,而且他脑子聪明运动十佳,什么MBA,就算NBA都没问题。”
  傅一宣笑。这个于倩,说起话来手舞足蹈,和最近接触的富家小姐完全不同,倒是有趣得很。
  “哎呀什么MBA、NBA的,别说他了。咦?怎么料理还没来呢。葵田屋就是慢啊。”
  傅一宣微微侧头对于倩小声说,但刚好又能让李亦芯清楚的听到:
  “亦芯姐害羞了,她这么害羞,结了婚天天对着程澈哥还不天天红着脸。”
  “对啊对啊,这么害羞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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