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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计谋·双面美人 作者:月满朝歌(晋江2014.3.1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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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晨带她去了一家名为“宁港”的餐厅。并不显得多奢华多有档次,只是那番雅致和安宁到是很和傅一宣的口味。这样的安宁让她污浊躁动的内心能找到一丝平和。
  餐厅里光柔和淡雅。
  服役轻轻晃着杯中浓郁的葡萄酒,看着那液体柔软的在透明的杯子流淌。
  “叶晨,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他抬眼看她,笑。
  “说来听听。”
  “我把李家家产的一半,给你。”
  他笑得露出皓齿。
  “那么有把握?”
  把握?没有把握。再何况,她本意并没有打算抢夺李家的钱财。
  “你不要?”
  “钱,谁不爱啊,全送我都不拒绝。那……你想要什么?”
  傅一宣抬眼,认真而冰冷。
  “不要动她。”
  “她?哪个她?”
  傅一宣笑,带着冷意。
  “明知故问。”
  叶晨摊摊手,无辜道:“好吧,你说我知道我就知道吧。不过……我怎么觉得很亏呢。”
  “亏?”
  “当然亏啊!我给你当跑腿当奴隶当取款机这么多年,还没有创收呢……不过,李家的那些钱……脏,我不喜欢……”
  “脏?”只怕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吧,“那你想要什么?”
  他点着下巴思考:“这个……暂时……还没想好……不过……”
  叶晨的笑渐渐平息:“如果我哪天要什么,你可不要拒绝啊……”
  傅一宣冷笑。抬头将酒一饮而尽。果然,他是有所图。只是,他到底图的什么?
  “少喝些吧,保镖被你整跑了,喝醉了可是没人保护呢。”
  “……喝不醉……”
  和往常一样,叶晨送她会别墅,然后离开。
  迷茫的黑夜。傅一宣推门而入。迎接她的是空旷寂寞的大房子。两三下蹬掉鞋子,把手包随手一抛,不知扔到哪里。意识很清醒,身体却有点晃。
  没有开灯,傅一宣跌跌撞撞倒进沙发里,捂着额头,脸颊烧烧的。
  叶晨不要钱,那他要什么?她有什么可以给他?她一无所有,连命都随时会失去,能有什么给他图谋?
  傅一宣吐出一口烦闷气。
  叶晨现在是她唯一的靠山,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给的,平白无故给的。她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在他掌握之中。那就是说,如果他要害她,她完全无力反抗,若哪天发了神经要阻止她了,所有的谎言计谋都会被拆穿。
  这样太危险……
  她要快些想办法,摆脱对他的依赖……没有了依赖,威胁就能少一些。至于他知道的那些事……等她有了那个实力与叶晨平起平坐的时候,或许可以和他谈判……
  可是,怎么摆脱呢……
  她需要什么?钱。权。
  金钱……权利……身份?
  傅一宣猛地坐起,迷醉的眼在黑暗中睁大。
  对!她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她拥有金钱权势的真正的身份。最好是一个不容易被怀疑的实实在在的身份。
  片刻,傅一宣眉头又皱起,重新倒躺在沙发上。
  可是,怎么去弄到这个身份呢?她现在是蒋萌萌,叶晨为她捏造的身份。
  拥有金钱和权势的身份……确确实实,名正言顺的身份……
  这暂时不考虑,还是把这个蒋家背景好好了解了解再做打算吧。
        
清澈如水(1)
  九月底早晨,阳光暖暖的。程家兰花大铁门边大门前站着两个年轻女子,程小仙和傅一宣,或者应该叫做“蒋雨萌”。 程小仙穿着浅黄蕾丝衬衣白色短裤裙,淑女、可爱。傅一宣则穿着一条款式简单的桃粉色连衣短裙,裙褶上缀着白色珍珠。
  这几日还算平静恬淡。李亦芯时不时约她出门玩一玩,逛一逛。傅一宣本打算从李亦芯处了解李肖案子的动态,却总不敢多问,而李亦芯则有意无意的避开。傅一宣对李亦芯的忌惮很深,每当看见肩上的刀伤,对李亦芯恨意惧意就加深一分。俗话“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李亦芯不是“井绳”,就是那条咬人的蛇。
  当然“平静恬淡”只是表面上的。该做的事,她可一件都没落下。粉色拖鞋的主人,差不多要有结果了……
  今天一大早,傅一宣突然接到程小仙的电话,让她立刻到这儿来,说是有好玩的。除了那次程小仙的生日宴二人说了两三句,并没有见过面。傅一宣的“计划”里,现在还没空搭理这个无脑的女人。到了之后,程小仙说是要她一起去看李亦芯的舞蹈比赛,地点在东京。
  程小仙是个娇惯的大小姐,光凭这一大早毫无预警的非把她弄来就可见一斑了。当然,作为傅一宣,她是更早的知道程小仙的刁蛮。
  “哥哥真是,动作好慢。”
  “可能是有事耽搁了,程伯父就程澈哥一个独子,事业做那么大,公司银行,事情自然多些。”
  “哎,两个大忙鬼。”
  程小仙抬手眺望斜斜的朝阳。
  程小仙有一双浅琥珀色的大眼睛,和他母亲一样不浓不淡的柳叶眉,鼻子小小的,鼻尖挺翘,嘴唇薄薄的,头发烫得微卷,俨然娇贵的大小姐。长大后的程小仙,和母亲李真真很像。
  暖暖的晨光透过黑漆兰花大铁门,在地上投射出一片镂空的影子,像精美华贵的浮雕。
  六年过去了,这扇铁门和那一日一样,宽阔,高大。只是那天,没有这么好的阳光……
  那日很冷,很冷。阴霾的天空,积蓄着大雪前的乌云雾气。她死里逃生带着已经疯疯癫癫的母亲找父亲求救,却被关在这扇兰花铁门外。那时她毁了脸,程小仙站立门内,对她骂道:“哪儿的丑八怪、疯子,敢在本小姐家门口撒野,快滚!”结果是她们被几个大汉拖走扔在马路上。很“幸运”的又遇到了小蝎子的母亲,李真真,又很“幸运”被她叫了一群人追杀了一夜。傅一宣肩上挨了一刀,扔到了河里。没有这一夜追杀迫害,她也不会那么“巧”地遇到叶晨。
  傅一宣紧紧抓着黑漆兰花铁门,一如六年前屈辱的那天,程小仙厌恶的颜色,那一声“丑八怪”是她这一辈子都挥不去噩梦,自己的东西被人占去,那是剔除不了的怨恨。
  “雨萌,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傅一宣压下回忆带来的恨意,抬头对程小仙灿烂地笑。
  “没关系。我身体比较弱,多站一会儿稍微会累,不过不要紧。”
  程小仙扶住她的手,以为她抓着铁门是要晕倒。
  “那我们先进去吧,进去等哥哥也是一样。我带你去花园坐坐,赏赏花。我们家的花园里啊,除了冬天只有红梅,四季都是百花齐放,可美了!”
  程小仙笑呵呵的拉傅一宣走进兰花铁门。
  美?她当然知道很美。那一园子的花都是从前妈妈亲自挑选的 。
  程小仙雀跃地领着傅一宣参观大花园。
  花园里,朝阳融融。九月底的天,阳光已经不再炽热,暖暖的,照得一园子绿树红花十分妍丽。花园的小路是平整的青石地砖,阳光照出两个女子纤柔的影。
  园子一排红梅花依然在,没有花朵,只余一树绿叶。月桂树下那颗赤红石头还躺在从前的地方。满园的花草,竟并无太大异动。只是,物是,人已非。
  “你是几月生的?”傅一宣问程小仙。
  “我是三月生的,雨萌呢?”
  “我,是七月。”傅一宣是十二月,比程小仙大一岁。
  “那我比你大呢,雨萌妹妹。”
  “都是同岁,不必分得那么清吧。还是叫名字的亲近。”
  “嗯,我也觉得。”
  程小仙追逐着一只翅膀上有黑色斑点的枯叶蝶。傅一宣跟在她身后。
  面前出现一面绿墙,一两米高,横在花园中间,挡住视线。这一墙蔷薇花开的时候会有一大群蜜蜂飞来采蜜。九月不是蔷薇开花的季节,一墙绿绿的小叶子,随风荡漾出一圈圈碧色的涟漪。
  蝴蝶被追急了,震动翅膀越墙而过。
  程小仙着急地跺脚,眼睁睁看着蝴蝶飞高,飞走。从前,她也曾对着这面蔷薇直跺脚。她是光着脚丫子跑被蜜蜂蜇了大脚趾头,痛得哇哇直跳。她又痛又气,非要玉石俱焚踩死那些不识好歹的混账蜜蜂,清秀的小哥哥傅一墨赶过来把她拉住了。
  “我就说该把这面花墙弄走!也不知家里的园丁叔叔怎么搞得,好好一个花园种一墙刺藤子在这儿,前不前后不后的,赏花散步都不方便。”
  傅一宣听了,笑。
  “为了一只蝴蝶要杀死这么多蔷薇花,岂不是得不偿失,花没了,以后蝴蝶也就来得少了。”
  程小仙长得很像母亲李真真,但是笑起来,和程澈,程君泽有些神似。可能就是这份神似,让傅一宣一见她的笑脸就像吞了块冰刺在胃里。
  “法国那边好玩吗?”
  路两旁是波斯菊的花海。细细小小碎碎的绿叶子,密密麻麻,紫色、白色、红色的花瓣,柔嫩绵软。正是那晚和程澈相遇的地方。
  “我小时候身体不太好,很少出门,所以对我来说哪里都不好玩。”
  程小仙摘下一朵紫红色的波斯菊。
  “雨萌,你说为什么这花要叫波斯菊呢?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它像菊花。”
  傅一宣弯腰摘了一朵白色花瓣金黄蕊的波斯菊。
  “我看这白色的花朵到挺像普通的白山菊。”
  程小仙采了一把,各色各样的波斯菊,一瓣一瓣的拔下花瓣,白黄粉紫,零落一地碎片。
  “雨萌,你在这儿等我一会,我去拿个大瓷瓶来装花。”
  “好,快去快回。”
  程小仙像只快乐的蝴蝶,或者无忧无虑的蜂鸟,挥舞着翅膀飞走。自然界里危险罪恶的动物往往都有好看的外表,人,大概也差不多吧,例如她们母子,例如,她。
  傅一宣很佩服自己,对着她,竟然还能笑得这样灿烂自然。
  傅一宣坐在花蹊旁浅金色木椅上,仰面闭眼,享受朝阳送来的暖潮。
  过了好一会儿,闭着的眼睛感到光线突然暗了。
  睁开眼,视线有片刻的模糊。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光而立,尽管还没有看清五官但是她知道,是程澈。她能感应到他身上的气息。
  “蒋小姐,让你久等了。”
  傅一宣站起来,笑容纯净美好,顺着他那声“蒋小姐”称呼他:“等的不久,程少爷。”
  程澈笑:“是我错,雨萌妹妹。”
  “是啊。”
  “在等小仙?”
  “嗯。小仙拿装花的瓷瓶去了。”
  “装花?这个丫头,整天做事都糊里糊涂的。现在要出发了,还拿什么瓷瓶采什么花。”
  傅一宣淡笑不语,心里却突升一阵厌恶。想想可能是因为程澈谈起程小仙的语气。这厌恶,还是嫉妒?她有什么立场去嫉妒?他们,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比她这个半吊子妹妹亲多了。她的亲哥哥早就死了,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见他。而真正的傅一墨,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人,而死。程小仙的亲哥哥,李真真的亲儿子。
  程澈和傅一宣从花园出来。
  程小仙果然忘了傅一宣还在花园等她。不过,傅一宣倒也理解她的“忘”。
  傅一宣和程澈向喷泉边的二人走过去。
  程小仙正和一个年轻男子在喷泉边谈笑。喷泉喷起的水雾在阳光下映现出小小的七彩虹。彩虹边的男子穿着浅褐色黑边的T恤,头发棕褐色带点酒红,耳朵上和叶晨一样,戴着耳钉。不同的是叶晨戴的是三颗亮闪闪的俗气大钻石,他戴的是一颗个性黑水晶。不知又是哪家的富少。
  程小仙脸上略带羞涩,双手拉着男子左手摇晃,看起来很孩子气。男子既不拥她过来,也不抽回手,态度暧昧不明,似渔夫逗弄小鱼儿。
  傅一宣脑海中闪现一个“有趣”的“计划”,嘴角微勾。程小仙,你的恶果树,要开花了。
  最高明的害人招数,不是自己生事,而是就近利用下现有条件。当然,傅一宣暂时不打算自己亲自出马。
  “小仙。”
  程小仙拉着褐色T恤男子,听见程澈叫她,立时露出甜甜的笑,招手。
  “哥哥,雨萌,你们快来。”
  男子转过头来。眉目深挺,是个混血儿。他的视线停留在傅一宣脸上许久,才转去程澈那边。
  “澈少,别来无恙。”
  程澈笑:“别来无恙。”
  二人互拍了拍肩膀,是他们年轻男人喜欢的打招呼方式。
  程小仙兴奋的眨了眨眼睛:“雨萌,来,我给你介绍——”
  程小仙刚开口,男子就笑着打断——
  “还是我自我介绍吧。”
  男子笑吟吟的看傅一宣,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傅一宣脸颊微红。
  “我叫孙以昭,不久我们就要同校了。”
  “蒋雨萌。”
  “虽然我没回国几天,但你的名字我可是早就听说了。”
  “哦?”
  “上次小仙的生日宴会,我有事来迟了,听见满场人都在议论蒋家小姐貌美如花惊艳全场。”
  傅一宣眼眸流转,见程小仙脸上顿时垮了脸。这个孙以昭,不是个省事的主。程小仙的生日宴会,当然只能是她最惹眼最美。就算真不是,也不必在她面前说破。而且,这个人是程小仙,心胸窄窄的小蝎子。他这话,是以她当挡箭牌,故意冷落程小仙。欲擒故纵?傅一宣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程小仙委屈的脸。他的鱼儿快上钩了。
  程澈淡淡地笑,道:“走吧,再晚怕是要错过亦芯的比赛了。”
  “是啊,我们快走吧。”
  傅一宣暂时并不想让程小仙对她起疙瘩。傅一宣没多看孙以昭一眼,挽过程小仙的手,对她灿烂一笑。程小仙见傅一宣对孙以昭态度冷淡,方才笑了,从程澈身边扭到傅一宣旁边。
  李亦芯是美术系的老师,但实际上她最擅长是跳舞。今天是舞蹈节初赛的日子,地点在日本东京。李亦芯之所以在学校,不过为了程澈。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而程澈在学校是为了什么,傅一宣不得而知。不论是从前的傅一墨、程伊墨,还是现在的程澈,他都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本来作为未婚夫的程澈该在昨天就和李亦芯一起去,是程小仙百般央求,让他留下把她也带去,为了让程澈彻底的答应,程小仙拉上了傅一宣。
        
清澈如水(2)
  程家宅的后院有宽阔无边的草坪,草坪中央空地是停放直升机的地方。除了原始社会,无论哪个时代,贫与富的差距都是遥远而真实。富人挥金如土,穷人裤带紧勒。程家很富有,这是她作为程伊宣被害之后才意识到的。
  耳边是直升机震耳欲聋的声音。机顶扇叶刮起的风吹得傅一宣长发乱舞。程小仙在程澈的牵扶下已经上了飞机。傅一宣走在中间,身后是笑吟吟的孙以昭。傅一宣穿的是桃红色绸缎连衣短裙。风那么大,抬腿上机的瞬间,一定会被掀起……到时孙以昭还不仔细欣赏她的裙下风光……
  风呼呼的刮在耳边,乱飞的发丝缠在傅一宣脸上。一会儿要裙子飞起露出底裤,作为蒋家小姐,那得是多狼狈,多丢人。
  傅一宣紧捏着裙裾慢步走,犹豫着不敢抬腿上。傅一宣想让孙以昭先上,可孙以昭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故意等着让她先上。傅一宣狠狠咬牙,却也无法。
  死活是要上的。傅一宣狠了口气,上前一步。不就是个内…裤么,看就看吧。沙滩上比基尼女人暴露多了。
  刚视死如归地抬起腿,一件衣服裹上来,双腿被抱起——程澈涵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裹在傅一宣裙外,蹲下身一把将她抱起,往直升机上一递。她在他手里像片羽毛一样轻巧。程澈做这一连串动作都没看傅一宣一眼,面无表情,好似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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