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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5°明媚忧伤 作者:晞冉(晋江2012-05-21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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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默了许久,望着月亮,无限落寞地说,“我没什么要说的了,就是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还真圆啊……”
  
  “还有吗?”
  
  长歌怔了一下:“啊?”
  
  “好吧,我问你答吧。”
  
  长歌觉得他今夜实在是太诡谲莫测了,所以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妙。“好,你说吧。”
  
  “你喜欢新家吗?”他温柔地问。
  
  她战战兢兢地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答:“……喜欢。”
  
  “喜欢新家的装修风格吗?”
  
  “……喜欢。”
  
  “喜欢我给你买的衣服吗?”
  
  “……喜欢。”
  
  “喜欢胡伯做的饭菜吗?”
  
  “……喜欢。”
  
  ……
  
  N个问题后,他问:“喜欢我陪你睡觉吗?”
  
  无数个问题后,长歌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昏昏欲睡,耳朵只注意到有个“睡觉”这个词,以为宴南濯是说要回去睡觉了,忙不迭就打了个哈欠,连声说:“……喜欢喜欢。”
  
  “真的喜欢?”
  
  “嗯,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宴南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乖,既然你这么盛情难却,我以后不陪你睡都说不过去,好吧,我们现在就回去睡吧。”
  
  长歌茫然地望着他:“啊?你说什么?”
  
  宴南濯慢条斯理地凝睇了她一眼,唇边噙着笑,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你说了什么。”
  
  长歌想了一下,“……我说了什么?”
  
  “你说喜欢和我同床共枕。”
  
  “……”
  
  长歌最后终于在无限挫败和痛苦中又想起了顾楚的话,宴南濯就是一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宴少太……太阴暗了……




☆、试探

  长歌这几天脑子一直处于一种不是很清醒的状态,偶尔清醒的时候大抵上都在思考同一个命题:那就是为什么她和宴南濯进展如此神速。
  
  虽然她对他确实有点想法,他也对她有所企图,但不该是这么天雷勾动地火的发展速度啊。起码他们应该遵循一般情侣的规律,先牵手,再接吻,再腻腻歪歪,再发展到OOXX,而据她初步估计,这套程序做下来,最快起码也要一年时间。他们虽然认识几年了,但是感情升华的时间完全就在这短短的一两个星期,这的确是太快了,让人事后回想起来忍不住打寒颤。
  
  禾禾对她的顾虑完全不敢苟同,因为她认为现代社会做什么都讲究效率,宴南濯作为一个在商界颇为成功的商人更明白效率的重要性,但他竟然磨磨蹭蹭了几年时间才下手,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况且她认为就现在电视剧和小说创作的发展趋势而言,也是越来越倾向于先婚后爱或者先OOXX了再爱。如果再走以往纯情时代的一二三垒模式,人民大众都审美疲劳了,既没看点,也没爆点。
  
  长歌觉得这个说法有点问题,反驳说:“可是我们之间不仅仅是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宴南濯虽然对我有想法,但我却不明白他对我有多深的想法。直白点说就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喜欢我什么,或者说喜欢我多少?” 
  
  在静谧的咖啡厅内,禾禾一手搅拌着奶茶,一手杵着下巴凝神思考,说:“那你问问他不就好了?”
  
  长歌偏了偏头,说:“可是,他貌似不是很想和我谈这个问题。”
  
  禾禾说:“其实这个也未必需要问,你知道现在有很多闷骚腹黑型的男主一般不喜欢把什么爱呀爱挂在嘴边,还不如从他对你的态度中直接感受。”
  
  “态度啊?”长歌想了想,蹙眉说,“挺不错的,但这不是关键。” 
  
  “那关键是什么?”
  
  “关键是他以前貌似有个青梅竹马,而且感情颇深,我觉得他极有可能遵循小说创作和电视剧的一般规律了,对初恋刻骨铭心,恋恋不忘,”长歌想了想,突然眸光微黯,“对我嘛,则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对这事,长歌其实有点伤感,因为这关系到宴南濯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一时冲动,又或者是将就凑合。她承认她在感情这个问题上有点如履薄冰,可是对但凡是从薄冰上掉下去过的失足青年来讲,水本身就是很值得恐惧的。而她现在的感觉是,她切切实实地飘在水中央,但搭乘的是豪华游轮,她随时有可能因为付不起高额的船票而被拒载……事关生死存亡,让她不得不严肃思考这个问题。
  
  禾禾突然瞪大眼睛,惊诧说:“他还有个刻骨铭心的初恋啊?呀,这事你怎么不和我早说呀?你要是早给我说了,我肯定不许你们好了。我给你说啊,长歌,根据我多年的创作生涯,你这事是相当得棘手啊。因为一般男人遇到自己爱的女人却不幸没能修成正果的,要么就执着于过去无法释怀,要么就沉浸在找替身的乐趣中不能自拔,但是找来找去,也绝对没人能超越上一个!”
  
  长歌微抬着下巴思考,说:“有这么严重吗?”
  
  禾禾重重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下,神情肃然地问:“妹,你告诉姐,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长歌知道每次禾禾叫她“妹”的时候就是表示她很认真,所以她想了一下,也很认真地答:“老实说,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不同于韩子杨给我的感觉,到底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我好像很喜欢他,但同时我也很怕他。这是个奇怪的感觉,但从我认识他开始,这种感觉就如影随形了。我其实也很清楚地知道他不会伤害我,甚至在我真正遇到麻烦时会第一个想到他,也就是说我本来也还是挺信赖他的,但……”她说着说着,突然抬起头,望向禾禾问:“你……懂我的意思吗?”
  
  禾禾无比茫然地盯着她,怔了许久,才果断地摇了摇头说:“不懂。”
  
  “……”长歌无奈地仰头思考了下,精炼了下语言,“意思就是说我觉得他像一团火,我既想扑上去,又怕‘啪’的一下被烧死了,直接成灰,连送去火葬场都省了。”
  
  禾禾目色复杂地望着她说:“省下丧葬费不好吗?而且还挺环保的。”
  
  “……”长歌想了一下说,“好是好,但太壮烈了,我想——爱情其实是不用这么壮烈的。”
  
  禾禾叹了口气,点头说:“你这么说吧我就懂了,其实你就是缺乏安全感,需要他亲口告诉你他爱你。那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晚上,宴南濯回来打开卧室门,就看到长歌已经侧着身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睡觉向来不老实,手搭在沙发边沿上,长发顺着脸颊乖巧地落在胸前,穿的睡裙已经被她不经意间蹭高至大腿处,露出白皙的腿……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宴南濯的眸光深了深,克制住抱她起来,将她揉进怀里的冲动,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后,就径直走向浴室。
  
  耳边依稀传来“哗哗”的水声,长歌蹙了下眉,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的被子,才知道宴南濯确实回来了。
  
  她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几秒,突然想起今天要做的事,连忙从沙发上蹦起来,从茶几下面拿出先前已经兑好的红酒和两个大酒瓶子,决定采取禾禾的计划,把他灌醉。因为据禾禾判断,一般人都是酒后吐真言,尤其是平时不怎么喝醉的人就更是如此了,用这个方法一定能让宴南濯实话实说。当然,她知道他的酒量比她好,但是这瓶酒不知道禾禾是从哪里弄来的,据说酒量再好的人一杯下肚都肯定倒。
  
  她惊奇于禾禾竟然有这种东西,问她吧,她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这酒本来是她以前要用的。她再追问,就被她感伤地以一句“往事不堪回首”给一笔带过了,其实她的往事说来说去也就只有秦牧一个人而已。她揣测里面肯定是放了什么特制的药,不过禾禾拍着胸脯保证说绝对没副作用,她就打算姑且大胆试一次。
  
  摆好杯子后,再抬眸,宴南濯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边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边向她走过来。黑色的丝绸睡袍套在他修长的身躯上,脸上还有几滴水珠,长歌看着他渐渐走近,脑海中突然就想到怪不得古代的君王都喜欢养一两个男宠什么的,要是她是古代的君王,强权在手,又不小心瞄到宴南濯这种极品,也确实难保不会为了他改变一下性向什么的,反正他从也得从,不从也有各种手段让他从……
  
  她正发散思维着,宴南濯已经走到她旁边,一把将她抱到腿上,端起其中一杯酒,在她眼前晃了晃,挑眉笑了笑,问:“怎么想起喝酒了?”
  
  长歌瞄一眼窗外,笑说:“因为今夜花好月圆,很适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然后不动声色地把酒杯对调过来,眨了眨眼睛说,“来,你喝这杯,我喝少一点的。”
  
  长歌把酒换过来后,刚抬起头,就看见宴南濯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的心猛地一跳,该不会被他发现什么了吧?她眼皮颤了颤,摸了摸脸,再一本正经道:“咦,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宴南濯抚过她的脸,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没有,就是觉得你今天挺……”
  
  “挺……挺什么?”
  
  “挺……可爱的。”宴南濯慢条斯理地说,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光,她这个骗术实在是有提升的空间啊。
  
  长歌脸顿时发烫,和他碰了碰杯后,刚要喝,宴南濯就制止她说:“这样会不会太无聊?干脆我们玩个游戏,谁输了谁喝。”
  
  长歌怔了一下说:“什么游戏?”
  
  “猜拳。”
  
  “猜拳?”长歌偏着头思索了一下,觉得以她的水平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立即摇头说,“你们饭局上经常猜,你肯定是高手吧?这样我不是肯定输了嘛。”
  
  宴南濯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在水晶杯上,面色慵懒地睨向她说:“那你有什么好的意见?”
  
  长歌在心中迅速地思考,她喝红酒算是酒量不错的,就算输了,几杯也肯定没事。而宴南濯这个酒是禾禾给的,也就是说只要喝一杯基本就可以被撂倒,那么……半晌后,她笑吟吟地说:“我觉得为了公平公正起见,我们还是玩色子吧。”
  
  宴南濯微笑颔首,没两分钟,佣人就把色子拿了上来。
  
  第一局到第五局,长歌都惨败,没一会儿就灌下大半瓶,虽然她现在没什么醉意,但是思及万一到时候宴南濯是被她濯醉了,她自己也差不多被撂倒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她攀了攀宴南濯的胳膊,试图走怀柔策略,说:“你看看啊,我们的状况其实是这样的,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从生理到心理都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啊。”
  
  “所以呢?”
  
  “所以,要不我就喝半杯吧?”
  
  宴南濯瞟了一眼手中的杯子,基本上快要满杯了,再瞥了一眼桌上的杯子,大概只到三分之一的位置。他收回目光,望着她慢悠悠地说:“你这还不算是半杯吗?”
  
  长歌一般决定无耻的时候都是尽可能的无耻,所以幽幽地叹道:“虽然看起来不多,但是你看你都完全不输,那照这个喝法,我一定很快就阵亡了。你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候补队员也没有,我要是倒下了,谁来陪你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太痛苦了,我真不想让你陷入这么痛苦的境地中,真的。”
  
  宴南濯揉了揉她的头发,笑说:“要编出这么一大堆话来,真是难为你了。好吧,那一会儿你要是输了,我随便让你做点什么你都同意的话,我就帮你喝。”
  
  “……”长歌陷入了沉思中,一般来说,女人让男人随便做点什么的时候,就真的只是随便做点什么,但是男人让女人随便做点什么的时候,一般就没那么随便了。
  
  宴南濯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说:“放心,我不会立即就上升到rou体层次的,毕竟,”他顿了一下,拇指抚过她的脸颊,慢缓缓地说,“那是我们喝完酒后要做的事。”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一局输的是宴南濯。
  
  得逞的光在长歌眼中一闪而逝,但她还是做出相当遗憾的表情说:“你看,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你指使着随便做点什么’的心理准备了,可惜天不从人愿,真是有点可惜了。”
  
  宴南濯将杯子贴在嘴唇边,噙着笑,神情仿佛若有所思。长歌一下子就心跳漏了半拍,幸而宴南濯很快就收回目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长歌总算松了口气,据她初步估计完全产生效果大约需要10分钟。
  
  这十分钟真是相当难熬,而这等待的过程中,她又输了几局,本来她原本是打算让宴南濯代她喝的,但他事前已经喝下那杯酒了,所以她一点都不紧张,干脆自己亲力亲为,免得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结果,十分钟后……她渐渐地觉得身上越来越烫,头昏眼花的,仿佛天地都在旋转……于是就有了以下这段对话:
  
  长歌手臂慢慢攀上宴南濯的脖颈上,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醉了?”
  
  宴南濯很肯定地说:“对,你醉了。”手指慢慢解开她的衣服,一路向下……
  
  长歌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呀?我本来是想让你醉来着……”
  
  “喔?”他的唇贴着她的锁骨,边咬边问,“把我灌醉,你打算做什么?”
  
  “打算……打算让你说实话……”
  
  她的睡裙已经被扔在了地上,他继续循序善诱道:“说什么实话?”
  
  “说……说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感觉……”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一双墨眸里面是越来越深的汹涌,注视了她许久之后,他才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晚晚,这次是该你对我说的。”随即低头一把攫住了她的唇舌,夜色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夜不安枕

  第二天长歌起来后,就两个想法,一是把禾禾灭了,二是把自己灭了。但遗憾的是,两个想法都没实现,她就被宴南濯拖到飞机上来了。十多个小时后,她醒来一看,他们已经站在英国的土地上了。据宴南濯说,此次回来大概要待十天左右,一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二是带她出来玩,顺便见见他母亲。
  
  对见家长这事儿,长歌有点不能淡定了。坐在车子上,她一直沉浸在一种特别惶恐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因为在他们的订婚典礼上,他母亲并没有出现,宴南濯说是因为他妈妈久居国外,回国会水土不服,所以才没来参加,但这并不能令长歌信服。平时听禾禾说小说的桥段说多了,所以在她的印象中,这些贵妇人一般都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高傲和异乎寻常的冷漠,一般都觉得自己家的儿子不是一般人,别人家的闺女一般不是人。
  
  如果有女人妄想踏进他们家的大门,首先要过家事背景这关,接着要通过性情、外貌,才艺等的重重考验。
  
  家世背景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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