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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存亡时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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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坐。”忐忑不安的雷若小姐坐在座位上注视着诺拿卢曼。

  这位雷若老小姐大概有40来岁,脸上还有点点星星的色素斑,使得她显得既老又丑。

  “奥佛地议员被人杀害了。”

  “什么?……”她的双手死死按住前胸,脸色惨如白纸。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雷若小姐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讲出来。她努力了几次之后,方讲出:

  “太出人意料……那样一个好人……”

  说着说着,雷若小姐开始泪如泉涌。

  “无论何时,他……

  “你想要讲什么呀?”诺拿卢曼追问她。

  “从前我受雇的那几位老板,差不多都死了,不是脑阻塞便是脑溢血,现在连奥佛地先生也故去……”

  “你听清楚,雷若小姐,奥佛地并非是暴病而亡,他被人枪杀在公寓楼的电梯。”

  雷若小姐闻听此言,灰眼睛瞪得大大的,由于惊恐,几乎要晕倒。

  “天呐……太恐怖了……”

  她惊恐万分地哭泣着,褐红色的头发也跟着一颤一颤。

  “你要坚强一些,把心情平静下来,我们需要你协助我们把凶手找出来。”

  “是……是的”

  雷若小姐将脸上的泪水擦净,把鼻子弄得清爽些,随后便两手交叉。

  “这样……现在我们开始谈有关奥佛地的情况,这段时间有没有让他焦虑不安的事?”

  “没有,与往日没有什么异常,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他是否有特别突出的政敌?”

  “有不少,他这人树敌颇多!”

  “那么……是否有人邮来恐吓信?书信的邮来送往是否都由你拆阅?”

  “这不一定,例如有一封今天早晨寄到的信,信封注明‘奥佛地先生亲启’的字样,这样的信我都无权拆阅,我把它们转交给奥佛地先生。”

  “后来怎么了?”

  雷若小姐凝视着诺拿卢曼好半天,方开口说道:

  “他将那封信拆阅后,就放入自己的钱夹。”

  “他是否表现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

  “下面发生了什么?”

  “他便坐下来工作了,由于需他办理的事情很多很多,但他突然放下手中的话讲道:

  “我要外出一趟,最迟不超过11点就回来。”’

  “那么你觉得他突然外出与那封来信有关吗?”

  “哦……对于那封信我没作太多的关注。”她有些不大乐意地讲。

  “在以往的工作时间内,他有过这样的突然外出的时候吗?”

  “从未出现过!”

  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忖:这种情况很是特别,他接着往下问:

  “那封来信的外封呢?”

  “外封吗?肯定是在废纸篓里!”

  戈罗把废纸篓倒扣在地上,那里的东西堆了一地毯。

  “似乎是个黄封色的外封。”雷若小姐在旁边插了一句。

  “找着一个,是这个吧!”戈罗颇为得意地递给诺拿卢曼。

  信的外封上写有寄信人的通信地址:

  巴黎第十六区,莱母雅耳路,四十八号B应 马休·葛萨特事务所

  “马休·葛萨特……马休、葛萨特……”

  这让诺拿卢曼大吃一惊,他与戈罗二人对视着,这是由于他俩都知道那人是谁。

  马休·葛萨特曾供职于警务办公室,很是精明强于,也颇得众人的欢心,不过他于两年前辞职,而后干起了私家侦探这一行。

  “我们走吧!”诺拿卢曼从座位上起身准备离去。

  “非常感谢你,雷若小姐,感谢你协助我们破案。”

  “那我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呢?”

  “在没有新的安排之前,你还是照常工作吧,假若我们以后需要还来找你。”

  诺拿卢曼讲完这些话后,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然而,戈罗猛地抓住诺拿卢曼的衣襟说道:

  “头儿,已临近中午时分,我们去吃点什么食物吧!”

  “哪里还有功夫?”

  “然而,从这里到莱母雅耳路还有不短的距离,我自己吃不吃不要紧,我是为头儿打算的。”

  “你该不是在哄我?”

  这让诺拿卢曼的心情愉悦起来,他声音高涨起来讲道:

  “还有,葛萨特的侦探事务所经营得怎么样呀?”

  “我与那里只打过一次交道,不过有人对我讲,他的主雇都是些上层人物。”

  “那么,葛萨特为了何事要给奥佛地写信呢?”

  转眼之间,汽车已驶抵莱母雅耳路。

  想不到地这喧闹的市区里居然有如此宁静的地方。

  有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汽车便停到它的跟前。

  从公路到建筑物内部还要穿过一个小院。

  诺拿卢曼抬眼打量这幢建筑物,它的二、三楼窗子紧锁,化乎无人在那里居住,然而,一楼窗子却是大开。

  略成半圆弧度的大门上有一块铜牌,铭刻着:

  马休·葛萨特,私家侦探,敬请预约

  戈罗上前按响了门铃,里边却丝毫没有反应。

  “戈罗,再按按!”

  然而无论怎样按都没有反应,猛然之间,诺拿卢曼的心里有了凶险的预兆,马上使万能钥匙开门进到屋内。

  墙皮都有些旧得发暗了,有一扇窗子半开半闭,诺拿卢曼将它推开。

  “天呐,他已被杀了……”

  葛萨特趴在办公桌上一动也不动。

  诺拿卢曼会号他的脉搏。

  “确实死掉了,戈罗,你来把他扶起。”

  戈罗把葛萨特的上半身扶起,前胸心脏处流的血已将西服染湿。

  “与奥佛地完全相同……,但是,他是被人从前面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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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葛萨特的调查报告 



  “葛萨特打算与某人……也许是犯罪嫌疑人……谈一些相关的事,他当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座位上。突然,有人向他开枪射击……。真是惨遭不幸啊,究竟是谁杀害了他?我定要将真凶抓捕归案……。”

  诺拿卢曼眼睁睁地看以往的朋友静卧不醒,友情和伸张正义让他为朋友报仇的情绪高涨。

  “戈罗,搜索一下是否能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使用你的看家本领。”

  “没问题,你瞧!他的钱包还留在身上,并未显示遭窃过的痕迹!”

  一边说着,戈罗一边将葛萨特身上的物品一一放在桌子上,它们中有钱夹、两枚金币、手绢、钥匙及地铁票。

  坐在沙发上的诺拿卢曼,闭目思考这宗案子。

  “葛萨特与奥佛地这两人的案子一定有某种联系,两案的作案手法基本一致。不同在于奥佛地的钱夹被拿走,而葛萨特的东西却是丝毫没有动。

  “这样的话,倘若两案相互联系的话……核心就是钱夹中的信了……”

  诺拿卢曼的脑筋如同飞驰的车轮似的,转个不停。

  “犯罪嫌疑人掌握奥佛地收到了葛萨特的信件这个情况,信的内容必然危害到了犯罪嫌疑人。那么最核心的在于那封信的话,见财起杀心或随意作案的可能性都能排除了。

  “目前我们尚不能排除本案是政治暗杀案件的可能,然而,我一点也看不出那种迹象……”

  “戈罗,你把文件柜打开察看察看。”

  “头儿,标有文件待办的那个抽屉内空无一物。”

  “真的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有一点很是蹊跷!倘若犯罪嫌疑人这么干是为了那封信,他完全能在葛萨特寄信之时就干掉他夺走信,那样做不是很便捷吗?那罪犯为何要连毙两命呢?戈罗,你清楚吗?”

  “也怪呀!我的脑中也没个层次。”

  “这样吧!你在此处给局里打电话,通知他们此处发生凶杀案。我回家去写份情况汇报,警务司长肯定等得心急如焚了……然而,做这些工作前还是让葛萨特夫人先知此事。”

  葛萨特太太在她的青春时代必定是位魅力四射的美女。她那靓丽的脸庞,即便是时光残酷的侵蚀,也不过是为她凭添了成熟和雅致,然而在这个时候,她的面孔上却挂满了泪水,她真的伤心欲绝了。

  “我十分理解你哀痛的心清,对于你的丈夫我从来都很钦佩,因此,不管怎样,我必将元凶抓捕归案,你一定要对我有信心!”

  葛萨特太大听完诺拿卢曼发自肺腑的话后,神情黯然地点了点头。

  “原本打算向你提几个问题,这都事关重要,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下次再谈吧!”

  “我,……我一无所知。”葛萨特太太终于开口讲话了。

  “我丈夫他提前讲过今天中午回家,由于他从来都很守时,过了中午他仍未回家,我就不免担忧起来。真是不幸,我今天特意为他做了他所喜爱的饭菜……”刚讲了几句,葛萨特太太的泪珠又滚滚而落。

  诺拿卢曼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瞧她,接着往下发问:

  “你对那些前来委托办案的顾主有印象吗?”

  “顾主……?都是一些社会上层人物,我只知道这一点,我丈夫是沉默寡言,谨小慎微的人,他把那些处理过的案件的相关文件都影印一套收存着。”

  闻听此言,诺拿卢曼一跃而起。

  “影印文件在哪里?”诺拿卢曼由于过分激动而使得声音发紧。

  “就放在了衣橱里。”

  “能否让我看看?”

  “没问题,我这就去取。”

  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忖,可找到了蛛丝马迹,激动得快要叫出声来。

  葛萨特太太一共取来了六个纸袋,每纸袋的封面均写有雇主的姓名:

  北伦伯爵

  敖几思·奥佛地……

  以下的姓名就不必管了。

  “能否交由我暂时借阅?”诺拿卢曼向葛萨特太太征询。

  “毫无问题,我代表我那遇害的丈夫,把这些文件交由你保管,望它们对你破案会起到好的作用。”

  “非常感谢你,我也寄希望于它,对将案犯抓捕归案会有所帮助!我必将那个真凶抓住,请你相信我,我发誓!”

  一贯说话嗓音比较低的诺拿卢曼,此次却向葛萨特太太高声保证,随后彬彬有礼地向她致谢。

  葛萨特的那些文件被摆放到了诺拿卢曼的办公桌上。

  自打诺拿卢曼从葛萨特家中离去,他便直接去办公室研究那些影印文件,自然他既没去见警务司长,也没去吃午饭。

  此时戈罗刑警来到他的办公室,当他闻听找到了离萨特保留的影印文件时,他的双眼立马亮了起来。

  “使用的影印机真不错。”

  “你从这些影印文件中找到些什么?奥佛地委托葛萨特去办理何事?”

  “你别那么性急嘛,戈罗。”诺拿卢曼慢条斯理地抬眼说道:

  “奥佛地先生疑心他的夫人姬露德与人私通,由于他深情地爱着夫人姬露德,因而才委托葛萨特调查此事。”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姬露德年轻貌美,调查的结果如何呢?”

  “这个葛萨特尚没有断定,然而,奥佛地太太确有一位名叫奥利贝·博萨的男友。他年方20岁,是名美术院校的学生。”

  “仅仅20岁,这么年轻,莫非他便是姬露德的私通者?”戈罗很是吃惊地叫出声来。

  “这个还不清楚,然而,据传奥佛地太太常常与这位博萨一起出入在美术馆和饭店,并且,姬露德经常光临的骑马场他也频频光顾,似乎他是那个马场的会员之一。情况不过就是这些,目前还不能断定这个博萨是否就是姬露德的情人,只不过是同一马场的会员,来往频繁一些罢了,也有这种可能。”

  “我断定那个私通者非他莫属,因为他俩的交往过于亲密。”

  “他俩是交往甚密,然而你也不能就这样妄下断言!”

  “既然葛萨特对调查尚无定论,那他为何寄信给奥佛地议员呢?”

  戈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问道:

  “影印文件有份信的影印件,我阅读了一下是昨天所写:

  奥佛地先生:

  前天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情,还不能下定论,但我想要告知你一件隐

  情,28日下午我在办公室等候,恭请你能光临或联系。

  因而,据我猜想葛萨特判定姬露德确有情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明天不就是你所讲的28日吗?”

  “也许是奥佛地先生有些急不可耐,男人碰到这种事哪里有什么耐性,自然是越早见到葛萨特越好,然而由于约定好是明日,今日若贸然前往,未必能够见到葛萨特。因此奥佛地先生打算先给葛萨特去个电话,然而在办公室打这种电话很不妥当,极易被窥私欲望强烈的女秘书窃听。奥佛地先生一番思量之后:家离办公室也不甚远,不到3分钟就走到了,况且,夫人又外出骑马。

  “我这么推断案情,如何?”

  “哦,很好,后来又发生些什么?”

  “奥佛地无意之中瞥见了打算回家去的奥利贝,对于奥利贝而言,奥佛地无异于他的心腹之患,当然是伺机干掉奥佛地而后快。似乎他早就预谋已久,他尾随在奥佛地的身后,来到了公寓楼,而当他观察到奥佛地走进了电梯,而四周并无旁人时,他便下手了,他从背后向奥佛地射击……”

  “真是太神了……”戈罗不无敬佩地讲。

  而诺拿卢曼报以淡然一笑,瞥了戈罗一眼,接着往下讲:

  “他为了遮人耳目,才特地把奥佛地的钱夹取走,然而他翻看过那里的物品后,不由得惊诧万分。原由那里夹着葛萨特寄给奥佛地的那封信。他担心葛萨特会将这一情况告知警方,那可就不妙了。接下来,奥利贝迫不得已将葛萨特干掉……”

  “这样的推理,便可以解释为何葛萨特来在寄信前遭枪杀的因由?”

  “是这样的,但你要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全都是我的推理,当然,也有可能事实与此完全吻合。可能会有别的不为人知的内情……”

  “话当然可以这样讲,但你推理得合情合理,没什么错漏之处。”

  诺拿卢曼听完此后,声色俱厉地对戈罗说道:

  “莫要太想当然喽,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我们必须进行分析。并且,我的推理分析越像是真的,那是把案子看得太简单啦,倘若一个谜题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开,多数都是猜得不对。因此,推理分析只是推理分析。戈罗,你要听仔细,这样的推理分析绝不可透露出去。葛萨特曾经给奥佛地寄信一事我们要向上司汇报。另外,奥利贝作案的可能性很大,此事也要汇报,然而有关葛萨特对奥佛地夫人的调查的影印文件不能讲出去,就这样吧!戈罗,你能严守这个秘密吗?”

  “头儿,你就只管放心吧!”

  “我要再考虑考虑别的事,你先走吧!”

  说完这些话,在沙发上坐着的诺拿卢曼缓缓闭上了双目。

  诺拿卢曼眉头紧锁,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警务司长特诺·温莎、内阁总理大臣雅道福·诺商博耳以及内务部长雅博耳·尚卜拉三人围坐在一起。

  “诺拿卢曼,目前……”警务司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胡子。接着说:“向我们汇报一下目前案子侦破的进展情况,我们十分关注此事是否与政治相牵连,因而大家才聚集一堂,你说说情况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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