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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王一后(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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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打完了没?”一个女人连敲门都省了,直接破门而入,却是轻华。
  暮江流惊了一下,赶紧捡衣服,却发现几件衣服都被小国君不动神色的踩脚底下,半天抽不出来。
  “哟小暮啊,你别害臊啊,姐姐我长这么大什么没见过啊,更何况你还穿着裤子呢。”轻华掩唇而笑,一双眼睛却充满杀气的看向牙晓等人,似乎在责问,他的裤子怎么还在?你们怎么打的牌?
  暮江流深觉她的眼神有问题,准确的说是这几个眉来眼去的家伙全部都有问题,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逃走……但是他一站起身来,轻华就把一包衣服塞到他手里,温柔笑道:“去帮奈奈送衣服。”
  暮江流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当下斩钉截铁:“我不去。”
  轻华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只是送个衣服而已啦~你们进展太慢了,姐看着心焦,特地送你个机会啦。”
  暮江流什么都没说,目光清明的看着她:“好意心领,但是这个机会我不想要。”
  轻华楞了楞:“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就你现在这样,什么时候能把奈奈泡到手啊?”
  “如果不能水到渠成,那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吧。”暮江流微微蹙眉。
  看到他这个表情,睡眼惺忪的小国君立刻挥手阻止了轻华,反正再说下去也没有用。打两个呵欠懒懒笑道:“老板,我想问你个问题。”
  暮江流:“说。”
  “你喜欢奈奈么?”小国君笑着问。
  “……她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在我心里,她是不是一个玩伴。”暮江流淡淡道,“那时候我回答的是……你是我的另一半。”
  “……我明白了。”小国君举起手来,很夸张的叹息一声,“我们不会冒犯她的,也不会劝你冒犯她的,但是身为你的挚友,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暮江流没好气的看着他,拳头不自觉的捏的嘎吱嘎吱响。
  “挚友,不要怀疑我的人品,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小国君懒洋洋的笑着,走到门口,把门后的人拉了出来。
  暮江流顿时目瞪口呆。
  奈奈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身上,晶莹的水珠落在木制的地板上,一滴一印。
  “这是我们楚国的瑰宝,我的皇姐……啊不,现实年龄算起来是皇妹了。本王就下旨赏赐给你吧。”小国君笑着走出房门,“以后见到我记得叫我一声大舅子……真是赚到了。”
  牙晓等人会意的跟着他退出了房间,临走时铜锤君还特太监的念了一句:“驸马公主洞房咯~”
  他们一走,奈奈立刻抬起头来,张牙舞爪:“哥哥你骗的我好苦啊!”
  “……”暮江流无奈的看着她,伸出胳膊,横在胸前,“咬吧,咬到消气为止。”
  奈奈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然后开始牙龈出血……
  见此暮江流吓了一条,又是一阵忙里忙外,端茶倒水,扶着她去洗手间吐血。
  “你生病了?”暮江流表情焦急,目光怜惜。
  “没有……糖吃多了就虫牙,虫牙完了牙龈就出血。”奈奈捂着嘴看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花前月下初见面的美好日子,她居然趴在水池边上不停吐血。
  “……云方他每天吃五斤糖也没虫牙,你太脆弱了。”暮江流沉默片刻,下了结论。
  “云方是谁?”奈奈问。
  “……我们猥琐的国君,梦魇殿下。”暮江流一提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想皱眉头。
  “啊哼!你一提他我就想生气,为什么大家全都知道你是谁,只有我蒙在鼓里?”奈奈恶狠狠的问,“给个理由先,不然我咬你!”
  “……你又吐血了……”暮江流哭笑不得。
  “哦……让我吐完先。”奈奈继续趴下。
  好不容易止了血,奈奈抬起头来,刚想继续咆哮,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等着受罚的暮江流悲哀的发现,现在根本不是伏诛的时候,如果他再不照顾奈奈,她可能今晚就能折腾死自己。
  无奈的从架子上抽了条干毛巾,绕到奈奈背后,轻柔的将她身上湿漉漉的头发绾起,包进毛巾里。
  奈奈背对着他,眼前是洗手间的大镜子,透过镜子,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比她高,她只到他胸口以下,只要双手一环,就能像鸟翼一样把她整个笼在怀里吧。
  容貌俊美,手臂修长,气质淡漠,为她擦拭头发的神情却意外的温柔,奈奈沉浸在这种温柔中,忍不住胡思乱想:“我觉得自己好像一把剑。”
  “恩?”暮江流的鼻音在奈奈耳边轻响。
  “……你不觉得么?”奈奈笑道,“我觉得,我前世是一把剑,你是我的剑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杀人之后,你回到小楼,擦拭我身上的血迹,只有这时候才会变得温柔。”
  “……哈哈……”暮江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很少笑,但是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好看,仿佛拨开云雾见月明,整个夜晚都会因他变得含情脉脉,“我倒觉得是醒握杀人剑,醉卧美人膝。你就是小楼上等着我回来的那个美人,每当我从战场上风尘仆仆的回来,你就会给我烧水沐浴,然后一起坐在楼台上,为我擦拭湿头发。就像现在这样。”
  奈奈听了,也笑了起来,眼角弯弯,十分可爱。半晌,突然笑容缓缓褪去,一丝忧愁挂上眉勾。
  “怎么了?”暮江流看着镜子里的她,问道。
  “我还是当剑吧,我不想当美人。”奈奈说。
  “为什么呢?”暮江流笑着问,看奈奈的眼神很宠溺,仿佛在看一个总是需要他照顾的病美人。
  “如果我是美人,你是剑客,我也许有一天等不到你回来。可是如果我是剑的话,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埋骨的地方,就是我埋骨的地方。”夜风吹过,奈奈静静的说。
  那一刻,暮江流的手指顿了顿。
  当他回过神来,继续为奈奈擦拭头发的时候,在他眼里,她已不是楼台上等他回来的美人,而是他的剑。
  他埋骨的地方,就是她埋骨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希望我修了立刻发… …还是等下个10天后发上来呢

  番外 剑与美人上【修完】

  暮江流是暮府百名庶子中的一名。
  他五岁的时候,当婢女的母亲被父亲送给了前来赴宴的一名落魄文人,两个月之后,卖入青楼。
  他六岁的时候,便和其他的兄弟姐妹一起,跪在小他三岁的弟弟脚下。父亲对他们说,只有暮清是他忠勇侯的嫡子,身上流着高贵武勇的血,而他们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成为他的替身,注定
  为他而死。二是成为他的剑,他所指,他们便要杀。
  暮江流选择成为剑。
  从此不见天日,日日训练,十年之后,成就一身武艺,与一张不会笑的脸。
  他成了暮府最好的一把剑,而这年,他刚十六岁。
  谁也不会知道,他居然和暮清是同月同日生的,只是这天,嫡子弟弟正在过他的十三岁生日,整个暮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各路达官贵人送来的珍贵礼物堆满了库房,而暮江流则携着他的剑,在夜色中追杀他的任务目标。
  他杀的是一名朝中重臣,一直以来与忠勇侯意见相左,故而利剑之下,化为亡魂。但为此暮江流也付出了惨重代价,一身是血,跌跌撞撞的逃出府郏
  那晚,他以为他死定了。
  直到撞上了那辆花车。
  这种花车一向只有青楼女子才坐,香气四溢,俗艳动人,车上之人只是不经意的掀开帘子看了暮江流一眼,顿时大惊:“我儿1
  花车上的人,居然是暮江流那被卖入青楼的亲娘。
  十年生涯,早已磨灭了她身上的痴恋青涩,她现在是咏月楼的老鸨,心思狠毒,手段残忍,人所皆知。但是元青一直认为她不够恨,她比不上无情无义的忠勇侯。
  元青唯一的牵挂,所剩无几的良心与爱,全在暮江流身上。
  事实上这么多年,也只有她这个儿子管她。身为庶子,还是有一定人生自由的,不必像真正的死士那般终日住在地宫。暮江流放风的时候就会来找元青,他杀了很多人,有时候会捡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给元青,还有时候,会帮元青杀人。因为有他,元青才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所有黑道上的人都知道元青背后有一个高手,有一柄剑,慑于其威,从不敢对元青过分。
  元青把暮江流拖进花车里,然后将一罐子珍贵的花膏打翻,浓重的玫瑰香四溢而出,掩盖了鲜血的味道。搜查罪犯的官兵从旁边汹涌而过,而最后元青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咏月楼。
  “孩子,今天是你生日。”元青温柔的为暮江流包扎了伤口,月色之下,她一身素白,慈祥而美丽,修长手指抚摸着暮江流的脸颊,“娘亲为你准备了一样礼物,很珍贵,很美丽的礼物。”
  暮江流握住母亲的手,努力想扯出一个笑容,可是失败了,元青看在眼里,几乎泪下,她的亲儿子,被他的亲爹折磨的连笑都不会笑。
  拍了拍手,元青一边整理忧思一边喊道:“进来。”
  “是1一个稚嫩的女声响起。
  然后,红木大门吱呀一声推开。
  白衣黑发,那是一名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月光倾斜在她身上,她就像一枝月桂盈盈带露,清丽不可方物。
  一进门,她便看向暮江流,眼角一弯,福□去:“夫君。”
  暮江流惊了一惊,元青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过来。”
  那白衣少女羞涩的点了点头,坐到元青身边,时不时扫一眼暮江流,然后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
  “她叫苏奈,是你的童养媳。”元青笑着说,“娘把她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今天。今天你十六岁了,是大人了,娘也不想别的,就是有生之年,想看你早点成个家。”
  “……成家?”这个词离暮江流实在太遥远了,就在刚刚,他还在生死一线间,而现在,却有美人在侧,等着与他成就姻缘。他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
  元青刚要说话,外面已经有人使劲敲门:“妈妈不好了,朝廷的人来了,要搜我们的楼1
  元青柳眉一竖,却出手按住暮江流,笑道:“孩子你别动……奈奈,拿几件衣服给他换上。”
  “是。”苏奈点头,元青一走,立刻从房里拿出几件艳丽的女装为暮江流换上,然后把他扶到床上,边上放上几壶美酒,房间里每处都洒了些,让人觉得这里刚刚喝过酒宴,美人正不胜酒力倚床头。
  做完这一切,大门外便响起说话声,凶猛威严,我行我素,全不管元青在一旁说啥。
  苏奈听了,立刻把鞋一脱,玉足勾起酒壶,对暮江流盈盈一笑:“夫君大人,看我跳舞,为你贺生。”
  暮江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觉得,很美。
  她在月下舞蹈,姿态轻盈,似那环佩空归月夜魂,脆弱的仿佛一声叹息便能将她吹散。
  大门是被踢开的,但是迅速就没了声音,站在门口的是一名少年将军,黑衣长枪,高大俊美,此时此刻,目光炯炯的盯着苏奈。
  舞罢,水袖飞扬,而苏奈笑吟吟的翘着一只玉足,足尖任勾着那壶美酒,正指向少年将军。
  少年将军凝视着她的笑容,良久,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足上,脸微微一红,却还是接过酒壶,灌了一口。
  “敢问小姐芳名。”少年将军道。
  “如如。”苏奈笑道。
  “我乃朝廷冠军侯,无双。”那少将军声音铿锵,目光痴恋,“下次再见,必为姑娘赎身1
  苏奈羞涩的低下头,浅笑,那少将军见了十分欣喜,临走之时,将腕上的一串珠子给了她,却不知待他走后,苏奈欢呼雀跃的将珠串随手一丢,端了酒壶为暮江流斟酒,皓腕凝霜雪,她像撒娇的猫似的,抱着暮江流的手磨蹭:“夫君,我有没有帮上你的忙?”
  暮江流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淡淡的点了点头。
  苏奈一副我已经被世界抛弃了么的表情,泫然欲泣:“夫君,你讨厌我么?”
  暮江流想了想,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不是。只是我的右手只用来握剑。除了剑,不碰其他。”
  苏奈哦了一声,立刻翻到暮江流另一半,抱住他的左手直磨蹭。
  红绡帐暖,花被生香。少年将军走了以后,元青便命所有人退出了这层楼,让暮江流能独享此刻风情。
  “夫君,你多说说你的事给奈奈听好不好?”苏奈枕着暮江流的手,低声诉道。
  “我的事也没什么好听的。”暮江流淡淡的说。
  “随便说说也好埃”苏奈轻笑,“我是为了夫君而生的。从我会说话那天起,青娘就告诉我,我将来有一天会嫁给一个叫暮江流的剑客。那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到底长什么样,喜欢什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喜欢什么样的人……为了让你喜欢,我学了好多好多东西。夫君,你喜欢奈奈的舞么?”
  暮江流听了这话,突然想起那个凄冷的冬天,他饥寒交迫的跪在弟弟面前,被迫向他效忠,被迫成为他的剑的日子。有无数的人告诉他,你是为了暮清而生,也注定为他而死的。
  “你觉得快乐么?”暮江流突然问。
  “恩,我很快乐。”苏奈笑着蹭了一下他的手,“别的姐姐都没有未来,仿如飘萍,学那诗词歌赋都不知是为了谁,只有我,我从小就知道我是为了谁而活的。”
  暮江流摸了摸苏奈的头,突然觉得怜惜:“快乐就好。如果喜欢我会让你觉得快乐,那就喜欢我吧。”
  苏奈欢呼一声,扑进暮江流怀里,末了却执拗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那不够,只有夫君喜欢奈奈,奈奈才会真的快乐。”
  “我喜欢你。”暮江流说,其实他根本不懂这四个字代表什么,十六年岁月里,有人教他杀人,却没人教导他什么是爱。
  一股巨大的喜悦浮上奈奈的面,她愣愣的看着暮江流,喜极而泣。
  暮江流情不自禁的抬起左手,为她擦拭眼泪。
  奈奈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指,递到唇边,亲了一下。暮江流睫毛一颤,纱帐已轻落,满心满肺,都是她身上的桂子清香。
  “夫君。”苏奈亲了亲暮江流的唇,小心翼翼。
  “夫君。”苏奈褪去衣物,贴在同样身无片缕的暮江流身上,睫毛扫在他的肌肤上,暮江流只觉得背脊一阵酥麻。
  “夫君。”春宵苦短,天明之时,暮江流按时醒来,微一侧身,就听到苏奈轻轻梦呓。
  暮江流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突然间,心里变得柔和而平静。那在心中肆虐十几年的凄风惨雨,此时此刻忽而停歇。
  他突然觉得她像一只雪貂。雪貂是一种善良的生物,当有人在雪山中快要冻死,它就会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人,用自己的体温将那人救活。兴许,苦楚多年,命如寒冬,只是为了此时此刻与她相遇,被她解冻。
  几天之后,冠军侯前来咏月楼提亲,门前八厚礼,大红轿,居然是正室之礼,世人皆惊。
  更惊的是,他欲迎娶的女子居然短短几日间夭折了,冠军侯大受打击,看热闹的文人骚客也扼腕不已,一时间,江南传诵名妓如如之名,多少诗歌词赋赞她美貌无双,惜红颜薄命。
  而知情之人却道死的好。那冠军侯之所以能十六岁封侯,掌兵权,入龙渊,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其实是当朝皇帝的私生子。皇帝身体不好,几个孩子都夭折了过去,几个兄弟死的时候只留下了几名郡主,说不得百年之后,这皇帝的位置就不得不轮到那私生子来坐。
  而他的正室,自然是皇后。哪怕是妾,也要封妃。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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