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一后(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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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音】负春风:“你自己看看你的师徒栏。”
【传音】奈奈:“= =……我没想到你这么尊师重道,当徒弟很上瘾么?”
【传音】负春风:“是师傅太没用了,不然怎么会轮到我来保护。”
【传音】奈奈:“'锤桌'还不是你家门不幸,快把你媳妇牵走!”
一场混战,一枪袭来,负剑少年倒在地上,身绽白光转生而去,不消一会,就再一次从远处的复活点赶来,身形如飞燕,纵横屋檐,翻身一落,衣裾扬起,宛若鸟翼。
交易栏再一次被打开,不动辟邪玉在里面云光缭绕。
【传音】负春风:“接受!”
【传音】奈奈:“不需要!”
再死,再回,这一次负春风有些不耐了。
【传音】负春风:“接受,或者我立刻换号,换帝色来保护你。到时候能不能说清楚就全是你的事!”
奈奈狠狠的点了接受。
不动辟邪玉佩在腰间,一条长长的紫色宫绦缠绕着一块稀世美玉,云光缭绕,环佩叮当,无数道画地为牢打向奈奈,却被玉佩的云气轻易的化解开来,化作一圈圈紫色莲花围绕着奈奈起舞。
小雪媚儿站在擂台上,头上顶着新得的称号:天下第一美人。看到奈奈的时候,却忍不住浑身发抖。
“不动辟邪玉。”屏幕前的女孩子落下泪来。
魏王帝色三个月前才打到的稀世奇珍,自此之后,常配于身,帝心不动,辟邪生莲。
她拥有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
不动辟邪却配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帝心不动,辟邪生莲,帝心一动,莲为谁生。
【传音】奈奈:“有借有还!下次还给你!我先走了!”
莲花缭绕,奈奈踩着蝶弄足飞快的冲进驿站,后面的人追之不及,再看时,驿站已飞出系统马车,带着奈奈绝尘而去。
【传音】负春风:“好。”
她一走,负剑少年便也离去,魏王帝色登陆游戏。
【世界】小雪媚儿:“帝色!”
小雪媚儿依旧站在擂台之上,底下人头涌动,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她却觉得又孤独,又害怕。叫出口,却无法说出下面的话,难道要她质问帝色,为什么要把不动辟邪送给那个女人么?那不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是她输了么?
可她忘了,她不说,帝色也不会怜惜她。
【系统提示:帝色与小雪媚儿解除婚约。】
【系统提示:魏王废后,后位空悬。】
【世界】小雪媚儿:“……帝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世界】帝色:“当初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跟你结婚,只是借你办件事。”
【世界】小雪媚儿:“可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为了你才来参加天下第一的比赛,我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美人了啊,我明明已经留下了你的心!”
【世界】帝色:“不,你没有。”
魏国千秋宫,夜色沉沉,一月悬空,帝色负手城头,仿佛独居天上宫阙。
他依旧是这么的无情无心,孤赏那阴晴圆缺。
远方灯火明,与他何干。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倾慕,又有何用。网络是一场庄生梦蝶,梦醒时分,他什么都带不走,也什么都留不下,所以他一直都不在乎,一直都我行我素,一直都无情无心,一直伤害了也无所谓,一直被伤了也不说。
网络里的东西,他真的不在乎。他在乎的,却也不在乎他。
作者有话要说:请支持一下新坑=。=新坑地址在封面上
番外 女主与男配
【以下纯属虚构,与正文无关,不推荐承受力差的,还有十八岁以下的人看,如果你看了,尽快忘记吧。】
no1 无所不在的男人
“哥哥,你老是这么不冷不热的,就不怕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么?”奈奈甜甜的对暮江流笑。
暮江流跟着她笑:“不会吧。”
后来奈奈和狮子结婚了。
暮江流参加婚礼的时候,把狮子的手捏的嘎吱嘎吱响。
“告诉你一个秘密。”狮子老实的对他说,“我压根没使力气……你要我用力不?”
“我也告诉你个秘密。”暮江流皮笑肉不笑,“我是无所不在的……”
狮子一开始没明白丫什么意思。
等明白过来后,他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年他和奈奈的女儿已经六岁大了,突然有一天跑回家,对他红着脸说:“爸爸,我们学校来了个好帅的老师。”
狮子虎摸着女儿的脑袋:“他喜欢你么?”
“暮江流老师说他最喜欢我了。”女儿甜甜的笑。
狮子第二天就扛着西瓜刀冲到幼儿园去,逮着暮江流就砍:“你丫恋童癖,六岁小女孩也不放过!”
“放尊重点,有你这么对幼师的么?”暮江流双手接白刃。
“开玩笑!有坐劳斯莱斯,带着商务笔记本还配秘书的幼师不?”狮子大怒。
“我这叫与时俱进。”暮江流狠狠笑道,“老实告诉你,我还考了初级教师证和高级教师证……”
狮子无话可说,当天晚上就带领全家逃到隔壁城,拼命工作请家教,坚决杜绝某人的荼毒。
后来有天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们一家到对门的餐馆吃饭,菜很好吃,临走大厨还亲自出来送蛋糕。
“怎么又是你!”狮子毛都竖起来了。
“我是无所不在的!”暮江流深沉的眼睛凝视着已为人妇的奈奈和小女孩,然后转向狮子,冷笑,“我又考取了厨师证,裁缝证,建筑师制造,有我在手,万事不愁。奈奈……小奈,你们要不要重新考虑我一下?”
狮子抄起蛋糕里的叉子就叉向暮江流……
他的人生从此一片风声鹤唳,因为那个男人,是无所不在的。
no2罪与罚
阿夜一生中只喜欢过两样东西,一是音乐,二是奈奈。
但有一天,他必须从二者中选择一样。
于是他说:“奈奈,要不要跟我私奔?”
“他会杀了我们。”奈奈笑着对他说。
“我知道。”阿夜笑着对她说。
然后,他们两人私奔了。
阿夜找了他能找到的所有人,托了他能托的所有关系,为此花光了所有钱,这才逃出了暮家的势力网,辗转逃窜在各个城市间,没有一个地方会驻留超过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他们会各自找简单的工作,晚上忙完后,会回到租来的小屋里,躺在又硬又冷的床板上,紧紧的挨在一起温存。
阿夜还是喜欢音乐,走到哪里都背着他的吉他,可是他再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弹奏了。过去的荣耀现在成了负担和恐惧,他把头发染回了黑色,总是扣着帽子,可是只要他弹起吉他,唱起歌,就总有人认出他。
他是非常难得的,不会被遗忘的明星,如果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能永远被人记住,他会成为天皇的。
而现在,他选择了奈奈。
他的吉他与歌只能唱给她听。
他只能在一天忙完以后,在昏暗无灯的房间里,有些疲倦的和奈奈靠在一起,然后哼起歌。每当这个时候,奈奈总是会环着他纤细的脖子,呼吸喷在他的胸口。
“你后悔么?”有一天,奈奈问。
“我只不过是失去了明星的身份而已,但是现在,我还能唱歌,还能弹吉他,我还有你。”阿夜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他们在一起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他的轮廓看起来柔和多了,不复当初的气势凌人,年少轻狂的声线慢慢变得深沉起来,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似乎已经被时间磨砺成了一个好男人,“那你呢,后悔么?”
“我也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反复无常的恋人,一个我永远也不懂的男人。”奈奈闭着眼睛,在黑暗里抚摸阿夜的脸颊,笑,“跟他在一起太累了,相比之下,现在的我觉得很安逸。”
阿夜任由她抚摸着自己,安静温柔的像只猫,良久才柔和的说:“……过一阵子,再存一点钱吧。然后我们去小镇子上买栋小房子,然后结婚,然后生孩子,然后过完这辈子。”
“恩。”奈奈应道。
然后么?然后,他们终于被找到了。
阿夜终究急躁了一下,他想快点存到钱,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拿了几份自己写的歌寄给自己以前的经纪人精精,想换一点稿酬。而心底深处,也许他还是有些放不下,他想,自己不能唱,那就给别人唱,经由另一个人,把我的曲子唱给所有人听。
他不知道,暮江流的网早就撒在了精精身上。
奈奈过去的恋人,暮江流。他在失去奈奈的同时,也失去了感情。
他变得很可怕,对任何人都残酷无情,特别是当初帮助过阿夜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有家的妻离子散,爱财的成了乞丐,白发人送黑发人,年少的官司缠身,一阵腥风血雨下来,连他的亲弟弟都看不下去了。
“哥。”暮清坐在暮江流对面,皱眉说,“你做的太过头了。”
“呵呵……你也会说这种话。”暮江流淡淡的笑,眼睛里一点感情也没有。
那一瞬间,暮清就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他的,如果蛮干,可能连自己都会赔进去。现在的暮江流就像一只剧毒的蜘蛛,撒网,捕猎,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全部,你不能期待他出现一丝人类的感情。
这种情况直到一个消息传来,才有所改变,又或者说愈演愈烈。
经纪人精精比起其他人,处境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而已。比起其他人的家破人亡,她实在幸运。工作没有丢,每个月都能拿到薪水,暮江流也不会阻止她往老家寄,她还能养活自己的父母,但也仅此而已了。
她被软禁在公寓里,有一个她名义上的丈夫跟她住在一起,在暮江流的暗示下,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以这种无道的手段,来惩罚她曾经替阿夜二人的私奔隐瞒消息。
男人的任务只有一样,时刻监视着她,猎取有关阿夜的消息供给暮江流,为此他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撬开她的嘴。
所以,暮江流接到阿夜的信的时候,上面沾了很多的血,都是精精的。
黑色劳斯莱斯开到精精家门口,车门是精精的丈夫开的,暮江流下了车,冰冷的声音问他:“很好,你违背了我的命令。不是说了让你随时随地守在她身边么。”
男人的眼神惶恐了一下,挺拔的身体瞬间僵硬。很快,微微一叹,眼神朝旁边瞟过去。
地上躺着精精的尸体。
“她跳楼了。”男人垂下头。用这种姿态,掩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
现在还很早,附近空旷无人,晨曦的光落在精精的面颊上,有些苍白,却很美丽。她闭着眼睛,静静微笑,脑后的鲜血弥漫,仿佛开了一地的彼岸花。
你们再也不能拿我威胁阿夜了,我已经解脱,他已经自由。
这是精精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暮江流冷笑一声,对男人说:“去收敛一下她的尸体。”
“是。”男人的声音有些感激。
但是下一刻,暮江流就说:“拍几张照片,寄到这个地址去。”
“……是。”男人楞了一下,终于还是无法反抗他。
暮江流冷冷的看着精精的尸体,心道,你就算是死了,我要利用,照样能利用。没有人能自以为是的从我身边解脱。
很快,阿夜在租屋里接到了署名精精的回信。
一打开,却是一大把一大把的照片掉下来,砸在地板上。
“……这是什么?”奈奈蹲在地上,想要帮他捡起来,却登时楞了。
“别看!”阿夜立刻去抢她手中的照片。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照片太多了,却随便一张都能要了奈奈的命。
老家没有了,父母挤在一间漏雨的小屋里,分着一个窝窝头吃。照片上的母亲瘦的厉害,父亲灰白的脸上甚至带了丝死气。
室友英子结婚了,漂亮华丽的白色婚纱穿在她身上,却像一件丧服。她脸上画着浓妆,掩饰被打肿的脸颊,拉着她手臂的男人又肥又老,笑的很恶心。他们在一个密室里结婚,墙上挂着的不是花环和圣像,而是各种各样的古老刑具。
狮子留下了一只手,但终究是逃走了。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打字。
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但是暮江流很细心的用笔在旁边标记出来,这是你的小国君,你的小弟弟,啊……对了,要不是我费尽心思去查,都不知道原来他是我属下的技术总监,他太不听话了,不肯帮我联系你,所以他的老婆现在在医院里……
阿夜拼命把奈奈手中的照片抢走,可光那几张已经让她脸色苍白。
而阿夜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父母,兄弟,精精,包括以前一个乐队的搭档,每一张照片都让他十指发颤,那照片上的鲜血几乎要沿着他的手指蔓延而上。
那一刻,阿夜觉得自己的双手被生生染红。
他满手满身,都是亲人朋友的血。
“是我们的错。”奈奈苍白的看着他,扯出一个微笑,“是我们的罪。”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写着三个字……罪与罚。
暮江流几乎是虔诚的写下这三个字,血红的字体,深刻入骨的恨。
“不要这么想。”阿夜带着哭腔,将奈奈抱进怀里,“不要回去……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再也没办法逃第二次了。”
“爸爸……妈妈……”奈奈趴在阿夜肩头哭泣着,眼泪与巨大的悲伤一起涌了出来。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个陷阱,可是填在里面的诱饵偏偏是他们挚爱的亲人,他们在里面哭泣,呼救,流血,而他们难道只能在边上看着么?
那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星期天,照着惯例,他们逛到街上,吹着海风,惆怅难言。
那一天的X市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光看表面,阿夜看不到任何的腥风血雨。
直到他们在街边找了家小店吃饭,奈奈刚坐下,店家老板已经点头哈腰的过来,几个衣服质地明显不属于这个小店层次的女性端着精致的盘子为他们上菜,打开盘子,是奈奈喜欢的桂花糕。
奈奈顿时食不下咽。
看着这盘糕点,她知道,他已经知道她回来了。
那盘糕点她没有动,只和阿夜分着吃了一盘店家自己做的包子,临走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店家抬起头来,看着奈奈,有些畏惧有些怨恨:“这下你害苦我了。”
奈奈楞了一下,但是阿夜拉着她,走的很快。再回头的时候,店家已经消失在门口。
接下来他们匆匆回家,可租房老板娘却跑出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鞠躬。老板亲自将他们引上最干净的那间房子,他们的行李已经运了过去,打开房门,一盘精致的桂花糕放在桌上。
静谧的夜里,月光照进窗户的缝隙,盛着桂花糕的银盘反射出冰冷的月光。
暮江流坐在桌子后,一只手把玩着一枚桂花糕,眼神温柔,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看向奈奈,一边微笑,一边打了个响指。
身后的几名保镖立刻冲上来,将阿夜拖到暮江流面前,一个死死的钳制住他的身体,另一个将他的胳膊拖到桌子上。
“你想干什么?”奈奈跑到桌前,迎接她的却是暮江流的拥抱。
“这个结局,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暮江流在她耳畔微笑。
刀起,刀落。
惨叫,鲜血。
阿夜的手指,齐根斩落。
他再也不能弹吉他了。
阿夜一生中只喜欢过两样东西,一是音乐,二是奈奈。
但有一天,他必须从二者中选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