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 对不起,我爱你by不存在记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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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没准是，刚刚的……被发现了——偷偷瞥了一眼卡卡西，发现他居然还看着自己！安心一虚，咧嘴“嘿嘿”一笑：“那个……卡卡西，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安，”卡卡西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样的表情，跟白牙心虚时的表现一模一样。”　
　呃？被看穿了？安的小眉毛不自觉就皱在了一起：“没法子，近墨者黑……”　
　“唉……说吧，你偷偷喝了多少。”以为上忍喝酒的时候就会放松警惕吗？真是……大元君的自制清酒可是木叶一绝，入口轻松可是后劲十足，她的刀伤才刚好几天啊！不想要命了吗？……原本打算板着脸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卡卡西，看着安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最终也只能一声无奈的长叹。　
　果然，被发现了。心中暗叹“失算”，被抓个正着的安开始试图转移话题：“卡卡西，你屋子是哪一间啊？”“正对着那间。喂，不要转移——”“咦？那间吗？门口有个包裹耶……啊！可能是师——朱诺老师，给我留下的吧？嘿嘿，我去看看……”　
　不待卡卡西有任何反应，安一个漂亮的“鸠子翻身”，准确地在卡卡西的房门前落定。明知是她的“小伎俩”，卡卡西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不过说实话，她的动作，确实漂亮……　
　“真的是给我的耶！”安回头，冲卡卡西灿烂一笑，“有留言！”　
　“嗯。”温柔地一声回答，卡卡西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有什么办法呢——面对这样一个像钻石一样多面切割，但展示给你的每一面，都熠熠生辉、让人心动的小姑娘，你还能说什么呢？　
　“回家吧。”一把将搂着包裹傻呵呵乐着的安提了进去，卡卡西轻轻碰上了门。落锁的那一声微响，竟让他的心“咯噔”一跳。　
　嗯，终于回家了……　
第三十二章、第一夜（中）　
　“卡卡西，”沉默三秒，安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房间，还蛮干净的……”朴实的风格，没有任何多余的铺陈，克勤克谨的生活——真正的，忍者的生活。　
　“想表扬我的话，有必要露出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吗？”卡卡西哭笑不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耸了耸肩：“可婆婆说过，男人都是邋遢的生物。”　
　“……”无言以对，卡卡西明智地选择了换话题，“右边这是洗手间，屋外走廊有个小厨房——不过，很久没用过了。”看了一眼安怀里的大包，卡卡西又补充了一句：“墙角的那个柜子，都可以放你的东西。你自己会收拾吗？”　
　“啊？啊，好的，谢谢——”还在“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的安一扭头，就看见卡卡西拉开了忍者外套的拉链，不由得吓了一跳：“喂！你干什么啊？！——”　
　“当然是，冲凉啊——”卡卡西一脸无辜，“已经半夜一两点了耶。一大早还要去见五代，鸣人同学还眼巴巴等着你的特训，难道说，你不打算洗漱睡觉了吗，小安老师？”　
　“打算。不过，进洗漱间脱衣服是常识吧？”话音刚落，安就意识到自己冒了个傻气——这是人家家耶，当然按人家的习惯——一时竟尴尬到不行，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上下打量——话说回来，脱了外套，他的身材看得就更清楚了……锁骨，肩膀，胸肌，小腹……难道说，每次被自己肆无忌惮趴着的，就是这样的身体么？　
　安突然无比怀念起白牙——那只绝对能以它的碎嘴缓和任何尴尬气氛的“口水话”天才……　
　嘴角飘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卡卡西盯着安绯红的面颊，暗叹：果然，不管是怎样的高手，毕竟只是个小姑娘而已……偶尔的羞涩，咳咳，还是，很可爱的……比如，数分钟前那个温柔的吻……　
　“好啦，我会注意的。”一只大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安的脑袋。　
　“靠，莫拍啦！会长不高的耶！我又不是小孩子！”安愤愤地抗议道。　
　“靠？”第一次听到安说出这样的字眼，卡卡西愣了愣：刚刚不还是走得“可爱”路线吗？女人啊，真是换风格比换衣服还快……　
　不过——卡卡西顿了顿，问道：“会吗？可是我觉得你还是高了。”住院的三天里，起码高了5公分。就算是成长期——她的情况还比较特殊吧——也实在，太快了点吧？　
　早知道，是瞒不过你的。目光一沉，淡淡的表情和语气又回来了，淡淡的安又回来了：“是啊，我高了7公分呢，厉害吧，呵呵……”要告诉他吗？要瞒着他吗？他还记得吗？他可能记得吗？……还是，算了……吧？　
　安表情的细微变化，点滴不漏的被卡卡西纳入眼底，心中。明知她又独自扛下了些什么，卡卡西却也不愿点破。　
　“安——”　
　“嗯？”安抬起头，迎上那杂糅着心疼和爱惜的目光，心中竟一阵抽搐。　
　“等你想说的时候，我随时都有时间倾听的。”一个承诺，我已经答应你师傅了。放心吧，起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房间里又安静下去，只有卡卡西摘下护额的细微的响动。　
　“很长的一个故事，还充满着不负责任的不确定和没有证据的推理。”安突然打破了沉默，“真的要听吗？乏味的故事哦。”　
　卡卡西停止了动作。因为背对着，安看不见他的表情，直到，卡卡西突然转身蹲下，环住了她的腰。　
　“听。”卡卡西笑着说。灿烂的，如四月和煦的阳光爱抚着大地般的温柔。　
　理性的运转再次面对挑战，安呆呆地看着卡卡西，半晌，才迷惑地问道：“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高兴啊？——”　
　“为什么？对啊，为什么呢？”卡卡西微笑着反问，并没有放开双手，反而把安搂得更近了，“等故事结束了，我们再慢慢讨论好了。”　　
　“啊？”安不大满意地嘟起了嘴，“卡卡西，你这是在逃避问——”　
　话音自己就断了。因为，卡卡西突然把下巴搁在安的肩头，凑着安敏感的耳根，温柔地说：“我先冲凉，等水更热些你再洗。乖——”　
　“嗡”的一声，世界都开始晕眩了。安所有的反应，便是只能乖乖地在床边坐着，静静地等候。　
　夜色如墨，上弦月早已沉入了西边的天空。寂静的空气里，安听见了花洒的喷水声，想起刚刚的所有，心里一阵翻腾——　
　婆婆，“感情”这门课，好难懂……　
第三十三章、第一夜（下）　
　终于不用再穿着病号的大白褂子睡着病号的床，突然感觉生活美好了很多的卡卡西无限感慨地伸了个懒腰。棉质睡衣的领口随意的敞开着，床头的橘黄色灯光在线条分明的胸口打下不规则的阴影；浴后那独特的略略湿漉漉的感觉，从柔顺的头发开始，到光洁的脸庞，到温柔的薄唇，到富有安全感的胸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释放着致命的吸引，无一不流露着不经意的低调性感；只是，当事人大概没有什么自觉……　
　因为，卡卡西现在满脑子想的重点，全是等着那个刚刚低着头怯怯擦身而过的小丫头把她的那个仿佛比一万年还要久的澡洗完，然后，便是睡前故事时间啦。　
　话说那故事，正是最奇妙的，能一点一点拉近距离的良方：了解彼此的过去，直到，走进彼此的生命……　
　一丝轻微的开门声终于响起。莫名的，卡卡西竟有些紧张起来。定了定神，他看着一双小手最先扶着门框，然后是裹着银色吊带睡袍，带着眼罩的安。　
　卡卡西一时竟又无言。　
　吊带下，露出了平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双华泽肩膀，和漂亮的锁骨。睡袍的丝绸质地，随着安的步子，流淌着动人的光泽，衬着轻轻挽在脑后的刚好吹到8成干的长发，似娇花照水，更胜弱柳扶风。看不见了标志性的海蓝色眼眸，柔嫩的双唇却毫不介意地成为了精致脸庞上新的重点，并同样的，因为动人的光泽而惊艳非常——这妮子，原来平日里竟如此巧妙地，隐藏着这浓浓的，女人的味道……　
　卡卡西突然想到，如果让凯和阿斯玛看见这样的安……估计木叶6岁以上的男性，至少有一半要疯狂了吧？……嘿嘿，好在他们没看到。　
　一丝微笑浮上嘴角，卡卡西故意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安，你戴着的是什么啊？我就长得难看到会吓到你吗？”　
　“不是啦，是日课，日课！”安咧了咧嘴，“训练在黑暗中通过感知温度、气流和气压的变化，准确判断周围事物位置。眼罩可是——朱诺老师特制的，遮光效果可好了！当年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我可吃了它不少苦头……要不你也试试？”　
　“免了，谢谢。”看着安轻盈的步子略显缓慢，但却沉稳非常，卡卡西心中一动，“真是严格的修行啊，很辛苦吧？”　
　“还好啦，习惯了。”顺利来到床边，安靠着床沿坐了下来，冲着卡卡西的方向微微一笑，“也不是很难的，尤其是有这么一个刚洗完澡的散发着热腾腾水气的大活人做目标参照，嘻嘻。”　
　“嗯，是，朱诺老师教导有方啦——”尽管朱诺老师是一位女性（还是美女），但一想到安每每提到朱诺时眼神里的点点流光，卡卡西还是有点别扭。　
　“那是！”故意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安笑嘻嘻地伸出右手去捏卡卡西的鼻子，“某位同样为人师表的，朱诺老师可是从来不会迟到哦——”木叶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天下约会迟到当之无愧第一人，这个名号果然已经广为流传。　
　卡卡西故意没有躲闪，没想到安竟然真的捏了个正着！　
　“唉呀——你还真捏到了啊——”卡卡西暗暗有些吃惊：安的实力，果然深不见底。　
　“嘿嘿嘿，小看女人可是要吃亏的，卡卡西老师。”安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右手突然被一只大手轻轻地握住，传来了熟悉的安心的感觉。　
　“老师？”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想往回缩手。　
　卡卡西温柔却坚定地，没有松手。安的右手，在自己的掌心里，显得那么纤细；摩娑着那小小的手掌，却能感觉到常年修行的痕迹——那指尖、关节的茧子，默默证明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艰苦童年吧，安？　
　“老师，”淡淡一笑，安又试图抽回手，“偶的手既不细腻又不好看啦……”　
　“不，很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手。”卡卡西目光里低低掩藏着心中的震撼，小心翼翼地，仿佛害怕弄疼安一般，抚摸着安右手大拇指上缠绕的一块纱布，“这是，六芒星的痕迹吗？”　
　“啊，是啊。”安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哈哈，“画阵的时候磨的大力了些。被师——朱诺老师一顿好训呢，说我这样肯定过不了毕业考试——卡卡西？！”　
　“上来，会着凉的。”不等她说完，卡卡西探身将安拦腰抱起，搂在怀中，塞进被子里，最后还不忘掖了掖被角。　
　“我……不冷——”安弱弱抗议了一句，但卡卡西的体温，实在很舒服——太舒服了，以致于让人无法拒绝——而卡卡西似乎也没有理会安的抗议的打算。十分自然地低头嗅了嗅安的发香，卡卡西伸手刮了刮安的小鼻子：“身子都凉了还说不冷？你师傅就这么教育你的啊？”　
　“她不是我师傅了——”摇了摇头，安缩起了身子，“我被逐出师门了——”　
　愣了半晌，卡卡西将安搂得更紧了：“看来，这会是一个不短的故事啊。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好不好呢，嗯？”　
　“嗯——”　
　小手依然留在卡卡西的大手里，十指微微相扣——因为，没有一方舍得放开。贴着卡卡西滚热的胸膛，听着卡卡西有力而平稳的心跳声，呼吸中满是卡卡西令人心安的味道，安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找寻到了久违的安全——自从被逐出师门起，那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漂泊，仿佛找到了归航的港口——　
　眼罩下，安闭眼轻叹：回家了的感觉，真好——　
　“卡卡西，朱诺老师说，13年前，我们，大概是，见过面的——”　
　卡卡西告诉自己，安的故事肯定是震撼性的，所以，不管听到了什么，一定要——尽可能的，冷静——　
　静默的夜里，只有安低低的诉说的声音。卡卡西一言不发，只是握着安的手攥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难以置信吧？就在我睁开眼之前，我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呢……”　
　卡卡西的瞳孔放大了——如果这也是巧合的话，神的玩笑，也实在开得太大了。　
　“师傅破了戒，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我。或许为了避免牵连到我，她选择了逐我出师门，作为对她自己的惩戒……”　
　朱诺前辈，你确实是像母亲一样，深爱着安。而你的心思，安，也都懂了……　
　“其实，握起逆刃刀的那一瞬，我就发现了身体的变化……说实话，我觉得我今天又高了——13年来第一次，每时每刻的成长——”　
　安，你的每一分成长，都是以命做的赌注吗？都是，因为，我吗？？？　
　“我要留下来，完成婆婆的任务；我要活着回去，接受族长的惩罚。”安轻轻一笑，“运气好的话，没准区区一点蛇毒还透不死我呢，像我这么命硬的人，嘿嘿——”　
　注意到卡卡西久久的沉默，安歪着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道：“那个，卡卡西，封印破裂可不是你的错啦！你别给自己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哈，我会内疚的！况且，关于13年前的事，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刚才的一切，大多只是推断。没准，木叶曾经还有一位银发的暗部呢，嘿嘿——呃，对哈，没准是你父亲也说不——”　
　温热的唇封住了所有未尽的话语，也封住了安所有思考的能力。无尽的黑暗中，空白的脑海中，只有卡卡西突如其来的爆发的吻，占据了全部空间，久久的，久久的。　
　身体里的酒精成为了最为微妙的催化剂。身子一点都不冷了，反而热得难受，急切地需要更多的抚摸来释放飙升的热量——只有皮肤于皮肤的接触，才能给在情欲中溺水的人儿以生存的氧气，缓解狂风骤雨中的窒息和战栗！心意相通似的，两人竟都听见了彼此的需要，彼此的渴求，和呼唤——　
　一个翻身，卡卡西将安压在了身下，唇舌开始在安的颈部游走，然后是安小巧的下巴，华泽的肩膀，纤细的锁骨，和温热的胸膛——　
　“卡卡西——等，等下——”感觉到卡卡西愈加火热的身体，安突然有些害怕了，努力地从理智的底线处艰难地爬起，小手掩着卡卡西的唇，试图阻止他继续。但卡卡西却抓起了安纤细的手腕，温柔地吻着她的手心——触电一般的酥麻，不争气地一点一点粉碎着安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喂，卡卡西——”在濒临全线崩溃之前，安最后一次挣扎。　
　“那个梦，我也做过——一模一样——”埋在安的颈窝，卡卡西轻吐的每一个，都敲打在安的心坎上。　
　“冷笑话？——”连卡卡西都被白牙带坏了吗？　
　“热笑话。”哭笑不得的卡卡西“惩罚”似的，一口咬在安的肩膀上，动作却轻柔地更像一次缠绵的吻，“你失忆那段日子，有一次，无师自通的，喊出了我的全名——你还，记不记得？”就连梦里也重现过的，安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哀怨，饱含忧伤，仿佛沉淀了一辈子的伤痛记忆，在一瞬间冲破了囚笼。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那么确实地，吐出我的名字：“旗木……卡卡西……”　
　“是吗？不记得了……可是，下山前我是翻阅过木叶大部分忍者的资料的，记得你的名字也很正常啊——耶！好痛——讨厌啦，干嘛又咬我！”　
　卡卡西发现了，跟安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哭笑不得的次数，比之前27年加在一次的总数还要多。这个丫头——“安，难道你根本就是为了气死我而存在的吗。”左手插进安的长发，卡卡西将身子放低，让两人更加贴近，然后故意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