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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萧峰慕容复同人-第7章

小说: 萧峰慕容复同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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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心中念头纷至沓来,刹那间已想了许多种可能,略一凝思,却自觉哪一种也用不到萧峰身上,只得应声道:“萧兄,我并非丐帮中人,只怕……”

    萧峰淡淡一笑,接口道:“难道萧某今日还是丐帮中人不成?大丈夫不拘小节,以贤弟这样的人品武功,天下哪里去找第二个合适的人!我又何需多虑?”伸手握住了慕容复双手,沉声道:“此事萧某诚心相托,肯与不肯,请一言而决!”

    慕容复只觉萧峰手心火热,一阵阵热流直传过来,双手不由轻轻一颤,却也已不能再收转回来;呆了片刻,终于退后两步,对着萧峰一揖到地,道:“兄长见重如此,慕容复敢不从命!”

    萧峰微微一笑,更不多话,当下便口讲手比,一个教、一个学了起来。那打狗棒法精微奥妙,实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夫,慕容复纵然颖悟过人,一时也难以尽解。萧峰一一详加解释,遇有不明之处,便亲自下场演练一番。慕容复于武学之道本极广博,此时看得明白,与萧峰谈论起来,便不唯正中窍要,更能触类旁通,多所创见。两人教学相长,正是投机,一连数日,除了夜里休息,连饮食都由侍从送来,竟是没白没黑地泡在了演武场上。

    这一天传授已毕,慕容复将三十六路棒法从头至尾演练了一遍。萧峰见他身如行云流水,使到精微之处,不禁叹道:“贤弟天生聪明,学这棒法正是对路。日后的造诣,必当在我之上。”

    慕容复一笑,才要说话,忽听场外脚步杂沓,人声喧哗,有多人急步行来。这几天萧峰严命不许任何人轻入演武场,此时却是出了何事?

    只见数名辽将急匆匆奔入,都是南院属下大将,自枢密使耶律莫哥以下,诸都监、详稳竟全都来了,人人面色俱带重忧。萧峰只看得眉头一皱,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耶律莫哥禀道:“大王,皇上诏令,命大王即日进京朝见!”说着躬身将一封黄绢敕令递了上来。萧峰双手接过,他只是粗识契丹文字,翻开看时倒有大半都不认得,心中疑惑,合上敕书道:“皇上突然召我,可曾说是什么原故?”

    慕容复在旁冷眼看去,也不待众将露出为难之意,便向萧峰道:“兄长既有公务,我且先回避为是。”

    萧峰伸手一挽,拉住了他手臂,道:“贤弟且慢!”一面向众将道:“慕容是我知交好友,便和自家兄弟一样,诸位不必避忌,有话直说。”

    众将对视一眼,微微点头,耶律莫哥便也不隐瞒,回道:“大王,京中探马来报,这次皇上召见,是有人在驾前告了御状,说……说大王你私纵刺客,谋害大臣,居心……大大可疑!”

    萧峰吃了一惊,心念电转,道:“是谁告我?……莫非是太师耶律乙辛?”

    众将顿时群情汹涌,都恨恨地道:“除了那奸贼还能有谁!”耶律莫哥道:“十几日前,有一名宫中护卫去谋刺乙辛,事败被擒;那奸……那乙辛便趁机在皇上面前大进谗言,一口咬定是南院大王指使……”

    这耶律乙辛乃是辽史《奸臣传》上排名在首的人物,此时官居太师之位,史书上说他“势震中外,门下馈赂不绝。凡阿顺者蒙荐擢,忠直者被斥窜。”端的是呼风唤雨,只手遮天。萧峰居官虽只数月,然耶律洪基对他宠遇之隆亘古少有;况以萧峰的性情,耶律乙辛哪能容他。早在萧峰未离上京之时,两人便已相看两厌,不过隐而未发罢了。

    萧峰心道:“耶律乙辛那人与我不睦,诬告也不奇怪,只是我那皇帝义兄难道当真听信他的?”只听耶律莫哥续道:“……皇上本来不信,奈何他麾下党羽纷纷一起上书,都求皇上彻查此案,还说……还说……”

    萧峰见他吞吞吐吐地,竟是抬眼来看慕容复,低喝道:“还说了什么?”

    耶律莫哥一咬牙,道:“还说近日里大王身边多了个来历不明的汉人,居心叵测,不问可知!”

    这一下不止萧峰,连慕容复也猛地一惊。耶律莫哥又道:“皇上诏令虽然没明说彻查,但乙辛一党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大王千万要……”

    萧峰抬手止住了他,神色冷凝,下令道:“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说,诸位今天便随我上京见驾!”

    众将齐声应是。慕容复却低了头若有所思,似是为这消息震动不小,却无人留意到他低垂的眼中,此时隐约划过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天龙八部/萧峰慕容复同人 正文 (3)
章节字数:7602 更新时间:07…09…22 15:52
    辽上京,耶律乙辛府。

    这乙辛是文班吏出身,外和内狡,平日里恂恂儒雅,倒似个饱学的文士,府中也颇藏文物书籍。这晚他独坐在书房之内,一时口渴,望案头茶具一探,却已凉了,便唤道:“来人,添茶!”

    连唤数声,侍从竟无一人进来。乙辛大惑,起身推门想要再唤,不料门扇一开,门外两名侍从竟应手而倒,双双躺在了地上。乙辛吃了一惊,连唤来人,只是无人答应。他强作镇定起身到院中转了一圈;这一看惊骇更甚,只见院门口、围墙下、花径旁,自己的侍从、使女、护卫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个个双目紧闭人事不知。偌大一座府邸,竟似乎只剩了他一人一般。

    这时明月在天,院中花香浮动,一片静谧安详之中,乙辛却是一层层冷汗自背上透了出来,提声又叫了两句,四下里仍是安静如初,只闻虫声唧唧,在风中轻轻飘荡。

    乙辛勉强定神,心道:“我府中禁卫何等森严,凭你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时间无声无息地将这许多人全部制住,除非……除非是……”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东西,脱口道:“悲酥清风!”

    忽听一人悠然接口道:“不错,正是悲酥清风!”

    乙辛急回身看去,却见书房案头不知何时竟坐着了一个白衣青年,单手支颐,向着自己淡淡而笑。

    耶律乙辛也真不愧是当朝第一奸臣,此时心中虽惊,脸色不变,沉着嗓子道:“你是何人?”

    那青年不答他话,只是微笑道:“大人位列三公,见识果然也高人一等,居然晓得千里之外西夏武士的迷药,有趣,真是有趣!”说着话揭开茶碗来扫了一眼,点头道:“北苑先春,是宋室贡茶啊,大人,好风雅!”

    乙辛自无心去理他的言不及义,只是心下飞快盘算,一面冷冷地道:“大辽与西夏世代交兵,我执掌军务,留心西夏事物有何不妥?”

    那青年击掌道:“无有不妥。大人忧心国政,好生叫人钦佩。想来这些东西,都是大人留心西夏的好见证,大人可有兴致一观?”自怀中取出一叠信札,轻轻放在案上。

    乙辛吸了口气,疾步上前一把拿起来看,那青年也不阻止,由得他都拿了过去。乙辛一张尚未看完,便已撑不住脸色大变,拿着信函的双手不自禁地发抖,颤声道:“这……这……”

    那青年在一旁负手望天,淡淡地道:“兵甲、镔铁,以在下所知都是辽律严禁贩运出国的东西,大人却能和西夏做得好生意,果然是为了留意敌国无所不为,令人可钦。若是当今辽主知晓,理当大加嘉奖才是!”

    耶律乙辛心中只道:“他究竟是谁?这些秘函怎会落到他手里?”却不轻易泄气,随手一摔,将信函都丢在案上,冷笑道:“不知何人伪造的假信,拿来与我看作甚?呵呵,皇上自来英明,怎会信这些东西?”

    那青年柔声笑道:“不错,在下一介布衣,就是拿这些小纸头去与皇帝看,他也决计不会理会。可是——”话声一转,伸手拈起一封信函来就灯下看着,又道:“若这些‘假信’有一天放到了耶律仁先、萧韩家奴、萧惟信几位的案头上,想来他们自然有办法向皇上分说清楚。那时大人可也不要忘了在下的功劳才是。”

    乙辛只听得冷汗淋漓。那青年所提三人都在朝中久居王位,威重权显,向来与己不合;若这些要命的信函落至他们手中,自己焉有命在?他审时度势,已知目下时局尽落人手,自己万万强项不得,当即改颜一礼,浮起了满面的客套笑容道:“公子真说笑了。不知下官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的,但请吩咐,下官一定尽力而为。”

    那青年淡淡地道:“大人言重了!在下没什么地方需要劳动,倒是大人要高抬贵手,别说在下是什么来历不明的汉人,居心叵测,在下也就心满意足了。”

    耶律乙辛这才知道他的来意,恍然陪笑道:“原来公子是南院大王的知交好友,下官失礼!下官明日就上书皇上,说南院大王忠心为国,绝无可疑之处,向来都是下官误会了。”

    那青年唇边浮起一丝冷笑,道:“如此,有劳。只不过……在下可不是南院大王的什么知—交—好—友!”

    耶律乙辛本认定他是为萧峰之事而来,听到这句不禁一愣。那青年看他神色,忽地一笑,拾起信函来凑到烛火上去点燃了,但见火光腾起,片刻间便化为飞灰。

    乙辛吃了一惊,料他必是有恃无恐,心下更增戒惧,出言试探道:“如此说来,公子此来倒是为公不为私了?”

    那青年拂了拂手上灰尘,悠然道:“正是。在下既是为南院大王着想……”他那“南院大王”四字说得很慢,咬得甚重,停了一停,又道:“……也是为了大人你打算。若是南院大王有甚意外,只怕不止宫中一个小小护卫,连南院本境撒里葛、南唐古、薛特三部四万余众,都要来和大人拼命了。在下纯出公义,对大人岂有冒犯之心?大人可不要误会。”

    乙辛登时心中雪亮,应声道:“是是,多承公子好意,下官记下了。”一面暗想:“是了,此人不过有求于权势。听他言下之意,只要这次我肯罢手,他也决不会助了萧峰与我为难。我倒可拉拢于他,免留后患。”当下客客气气地道:“今日方知辽境有公子这般人才,真是宰相之失。公子若在南院住的腻了,不妨过府一叙如何?下官这里一定秉烛相候。”

    那青年忽地默然不答。夜风自窗中吹进,吹得灯火不住摇曳,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在他脸上,只见到他的眼光也是明晦闪烁,变幻不已。

    =

    耶律乙辛府中上演这一幕尔虞我诈好戏的同时,上京城通往城东的大路上,正有十几骑马放开四蹄,迎风狂奔。但听蹄声如雨,马鬃在风中几乎扯成一条直线,已经出了全速,然而马上骑士还在不断地扬鞭催促,显是心中焦急,莫可抑制。

    数句断断续续的对话,混杂在夜风中飘送过来。

    “军营里动上手了不曾?”

    “刚才报信的兄弟说还不曾,不过……现在只怕已经厮杀起来了!”

    “报信的可去了南北枢密院留守处?”

    “回大王,去了也无用。皮室军都随皇上去秋捺钵了,宫卫军若乱,京中再没甚军队弹压得住。枢密院最多能压制城中居民,若说军中,当真非大王不可!”

    “好!快!再快!”

    马上骑士,正是萧峰和他南院众将。

    原来萧峰那日奉诏,一路换马急赴上京,第二日黄昏时分便进了京城,径到宣徽南院来。宣徽院执掌御前祗应之事,当下宣徽使出来相迎,禀道:“大王,皇上前日已起驾往伏虎林秋捺钵去了,留旨道大王若至,直去牙帐晋见便是。”

    这时天色已晚,萧峰等人便留驻宣徽院内,准备次日天明再去见驾。不料才回房坐得片刻,宣徽使、副使一齐急奔来报,道:“十二斡鲁朵军营内乱!”

    斡鲁朵为辽语“宫帐”之意,是辽帝麾下直属的宫卫骑军,共计十二宫一府,于驾前入则居守,出则扈从,乃是辽军的精锐之师。这晚却不知何处传来流言,说各斡鲁朵所属宫户中,凡是外族俘虏降兵的家属,即日起赋税都要多交一倍。降兵们大为不满,在营中鼓噪生事,契丹士兵前去弹压,两下里争执起来,一触即发。这数万禁军若生内乱,岂不京畿震动?萧峰知此事当真瞬息也延误不得,若晚到片刻,只消多一个人受伤,收场便难上一分,当下带了本院部将飞身上马,直奔军营而来。

    这时宫卫军大营之中,校场之上,早已厮杀做了一团。夜色迷茫中,也看不清哪边是契丹士卒,哪一边又是降兵,一片黑压压阴沉沉的人浪,犹如夜半大江,潮水乍涌;早已经不辩多少、难分行列,只见一波波一浪浪翻滚而来,裹挟着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击声、破口叫骂声、刀击盾声、箭离弦声、呼痛声、嘶喊声、风声、柝声、还有场边数百支牛油火把熊熊燃烧的毕剥声,尽数混作了一张冲不开、劈不断的天罗地网,将每个人死死罩在其中,再不留半分空隙。一个人身在网中,也不知道自己与谁交战,也听不清身边呼喊声音,只是被这狂飙猛卷的潮水所挟,便是本来尚有几分清醒,不消片刻,也便只晓得挥刀乱砍乱杀,张口乱喊,却连自己的声音也早听不清楚了。

    历来治军者皆畏叛乱,倒并非因兵力势大,难以对付,怕的就是这一等混乱。一旦乱兵酿成,纵使你平日号令严明,到这地步也无人听你的,更无人听得见你的,做将军的便有天大本事,也是再难力挽狂澜。

    此时大校场栅栏边,便是几名军官倒在地上,一个个身上鲜血淋漓,勉强抬头看向乱军时,眼中都是一片死灰之色,只透出了两个字:“完了!”

    便在一片声浪震得月色昏黄之中,猛然有一声如平地惊雷,竟是直透数万余众,清清楚楚地刺进每一人耳中,只激得人人耳鼓生疼,一瞬间万般声响俱被压将下去,只听得清一声断喝:

    “住手!”

    这两字尾音未绝,夜空中骤起一道劲风,呼啸而来。那天罗地网般的漫天杀声,竟硬生生给撕裂了一条豁口,只听得如涛之涌,如电之惊,三千金铁未足形其利,数万高呼未能蔽其声;连场上的混战狂潮,这一刻工夫竟也凝滞不动,人人呆在了当场——若是不知这是何等声音,倒也罢了;然辽兵弓马娴熟,一听便知不过是弓箭离弦的风声,既如此,究竟什么弓箭,一箭之出,风声竟然这样凛冽,这样可怕!

    说时迟,那时快,寒光闪动,这一箭直指校场东南。彼一处正在厮杀激烈,两边军卒数十支矛戈并举,钩尖互挂,在空中死死搅作了一团。这当儿最是危险不过,只消有一人武器能够脱出,挥戈扫来,对方便俱难幸免。是以两方人人都在奋力相夺,没一个敢泄劲松手;然愈是相夺,那武器便纠缠得愈紧,竟是活活将数十人钉在了当地,听得风声,却也无暇旁鹜。但倏然之间,箭随风至,正正插进那一团矛戈之中,刹那间金铁一声巨响,数十支长矛齐齐震断,断铁残兵直飞上天,点点黑影如墨,在月色下乱飞乱舞。那数十名兵卒只震得全身酸麻,手臂仿佛都已不属己有,个个仰天摔倒,冲力之大,竟把身边几丈方圆之内带得人人立足不定,横七竖八摔了一地。

    这一厢众兵卒惊呼还未及出口,那一厢呼啸又作,风声动处,箭指辕门。那门扇都是粗逾儿臂的实木绑就,上蒙牛皮,坚韧无比,便是挥刀乱剁,也只能留下几道淡淡白痕;十余人来推,才能将之缓缓推开。哪知这一箭不偏不倚,射在辕门中心,喀嚓嚓如霹雳大作,那坚硬的门扇竟是从中而裂,那箭直穿而过,余势犹自未衰,风势所及,竟然带得两边门扇自行张了开来,前后晃动不已。本来有两队士兵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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