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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本寂寞-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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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好一盘围棋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所以说它是偶然的产物,或说是由于对方的协力。但是在下棋的时候,还是要考虑:如果偶然走成这样,或者偶然走成那样,就好了。“走得好”或“走得不好”,这不过是几次偶然的结果。比如打棒球,到了第七局、第八局还没有让对方得到比分,却突然被击中一球,就因为这一球,投手失去了自信,最后导致失败,这种事情不是没有的,是很可惜,投手也很可怜,但是这是打棒球,没有办法,也许是因为到第七局、第八局偶然太顺利了。好事情偶然多次重复。球飞向了外场手的正前方,这不是选手的问题,只能说是上帝的旨意。
  如果一开始被击中一球,当然投手还会笑,观众的紧张情绪也会松弛下来,多少松一口气,虽然一方面觉得很遗憾,但是另一方面,松了一口气是因为再次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
  所以,自始至终不让对方得一分,这只是偶然的多次重复,是奇迹。
  围棋也是一样,不管走得多么好,只能认为这是偶然时运不错,只能认为偶然这个奇妙的东西正大踏步地在棋盘上前进。谁能知道,没准儿就在这时候,对手击中了将置你于死地的一球。实际上这样的败局数不胜数。
  关于围棋的形势判断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基本知道。在专业棋手之中,有各种各样的人:有比较周密地判断形势的人,也有基本不做形势判断的人。
  首先,计算,比较双方的实地,但是,地有厚地、薄地,薄地就不能完全作为确定实地来计算。其次,检点坚实的棋型和薄弱的棋型,如果都是坚实的棋型,那问题就不大,但是,如果有一块薄弱的棋型,那就要减很多分儿。薄弱的棋型就像收不回的债务,多少总会对形势起不利影响。
  还要考虑到厚势和模样:是容易成为实地的模样呢,还是容易成为进攻对象的模样呢,两者相差很大,再有,棋子形状的好坏。是好形呢,还是愚形?就是说,是容易向中央发展的形状呢,还是缩得很小呢?最后,有时候还不能无视下一着该谁走。
  这样,形势判断就是综合的。也因为是综合的,根据喜好,即根据重视侧面不同,判断的结果也会不同。比方说,实地差很多,但是,对于进攻对方薄弱棋型抱有自信的人,会觉得形势不坏。
  把形势判断的各种因素都列举出来,会使人感到不胜其烦,不过,对形势判断不必十分在意。不论职业棋手还是业余棋手,大部分的人都是看一眼就能知道“黑好”、“白好”、“不明”。如果一眼还看不出来,一分钟左右总差不多了吧。
  形势好,就不必用强,走稳一些,形势不明,就可以不紧不慢。形势不利,就得适当采用严厉一些的手段进行侵攻,对于采取这种方法下棋的人来说,形势判断的结果影响着他的行棋下子。有时,就在他走稳一点儿,不再用强的时候,不知不觉地盘面变成了细棋。还有一类棋手,不管形势好坏,他们我行我素。在职业棋手的棋战里,形势一边倒的情况很少,下成细棋的情况比较多。所以,形势好也罢,坏也罢,着法基本上没什么变化。
  认真地进行了形势判断,结果,有输有赢。后来仔细一想,胜负和形势判断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两者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因为进行了怎样的形势判断,就赢了,或者就输了。
  那么,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最好呢;不管形势好坏,怀着一种尝试的心情,偶然成功的事情不是常有吗。与此相反,想到已经不错了,像一尊佛像似的,什么也不干,精神就会衰萎。这种衰萎也会反映到棋盘上去。”
  一旦说道棋,王子明的话匣子便打开了,听得不仅孙敏目瞪口呆,连听惯了王子明长篇大论的李家姐妹也是合不上嘴。
  “糟糕,我忘了打开录音笔啦!”沉默半响之后,楼下玩棋的棋迷们都隐隐听到了一位女孩子后悔的叫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形势
  十一月六日,十强战本赛如期结束,不出众人意料之外,最后的最强都之争是在陈海鹏与宋玉柱之间展开,结果,陈海鹏幸运地以半目微差赢得胜利,蝉联最强者桂冠,宋玉柱则屈居第二。以下众位高手各就其位,曹灿此次比赛发挥出色,以五战三胜的战绩排名第五,比投票结果足足提高了三名。
  第二天的职业业余对抗赛,受二子的业余棋手们鼓足干劲,以六胜四负的总成绩获胜,但美中不足的是高杨和纪长风中盘不敌陈海鹏和宋玉柱,算是有些小小的遗憾,但李家姐妹巾帼不让须眉,经过苦战终于战胜刘璐和闻强,总算十来天的苦功有了成果。
  比赛结束之后,纪长风做为东主宴请高杨,林靖宇吃饭,这两个人一直念念不忘上个月打得那个赌,虽然因为王子明的突然离去无疾而终,但他没有拿到个人赛冠军也是事实,上次在曲阜让纪长风给溜了,但这次是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长风道场是长不了腿的,北京有的是大饭店,就算吃不到正宗的孔府宴,其他的名菜也是一样的。
  当然,李紫茵,李紫芸两姐妹也在被邀之列,在曲阜时通过纪长风,两个小姑娘早和高杨,林靖宇混熟了,这个赌约当然瞒不过她们,所谓见者有份,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而且这次比赛两个女孩子出尽了风头,也是应该好好庆贺一下的。
  棋手们碰到一起当然免不了谈棋,相比于已经结束的职业业余对抗赛,他们更在意于后天将要进行的中,日,韩三国业余棋手对抗,近几年,由于韩国棋手李永铉,崔世石,金炳辉和日本棋手宫本武雄,长谷直一的活跃,世界棋坛顶端几乎成了韩,日两国棋手的天下,虽然陈海鹏,宋玉柱两人极力抵抗,奈何人单势孤,难以改变整体的强弱格局。
  职业棋坛如此,业余棋坛也是如此,日本现在最火的是六大天王此次集体来华:松田孝夫,今村俊雅,石田浩浩二,工藤正夫,菊池康也,大岛文明。这六个人都是久经沙场,屡历征战的老将,每个人都有参加过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的经历,很多人不止一次得到过冠军,是一支发挥稳定,实力雄厚的队伍,不足之处在于年龄总体偏大,平均年龄在四十岁,主力更达到了四十五岁以上,连续做战的话体力上可能会有问题。
  韩国队成员的组成和日本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队员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四岁,除了两获世界业余锦标赛冠军的李宽莲外其他棋手几乎名不见经传,实力强弱不明,这一方面说明了韩国业余棋手的厚度,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竞争的激烈,既便是上次名列前茅的棋手也无法保证自已领先的地位,的确无愧于世界上围棋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
  对于这两支队伍,中国队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日本队六大天王每一位都是顶尖的业余棋手,随便哪个拿出来都有世界冠军的实力,余下四人虽然名气大为不如,但没两下子也不可能代表日本队出战。
  韩国棋手在世界棋坛上是最让人难以琢磨的对手,他们的棋不循常规,每每有出人意表的招法出现,让人难以招架,更麻烦的是几乎每一位韩国棋手都是不折不扣的胜负师,顽强的意志使得他们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便绝不投降,棋手越年轻,这种特性也就表现的越为明显,所以和他们下棋不管是优势,劣势都要提心吊胆,随时戒备着对方的反击。因此,就攻击性而言,韩国棋手是最强的,虽然那是以牺牲稳定性为代价的,但就算强上一级的棋手和韩国棋手下棋也不敢说一定就有胜算。
  中国棋手的棋是走在日,韩两国之间,论攻击性,诡异性比不上韩国,讲铺地板,搞装修又比不上日本,所以在历年来的三国对抗中总是处于下风。不仅如此,在棋手个人之间的对抗上也不尽如人意,除了十年前的宋玉柱进入职业棋坛的前一年拿到过一次世界锦标赛的冠军外,中国棋手就只能坐在台下看着奖杯在日本,韩国棋手之间转来转去。
  对于这些,参加过不只一次三国对抗赛的三位老将清清楚楚,虽然很不甘心,但也无力改变,他们这一代棋手已经定型,不可能再有什么大的突破,希望只有放在后一代棋手的身上。
  “纪大哥,日本的六大天王这次我们俩碰不上,厉害不厉害和我们没多大关系,可是韩国棋手真有那么难对付吗?”李紫芸问道,十强对抗是按各自在国内的排名依次配对的,她是第八名,姐姐是第十名,不可能对上那六位高手,相形之下,还是了解韩国棋手的特点更重要。
  “唉,你年纪太轻,没有和韩国高手下过棋,等这次比赛之后你就会知道了。”纪长风摇摇头说道。
  “知道什么?”李紫芸追问道。
  “在日本,在中国,十强的排名是和实力高低有很大关系,比如你,我吧,虽说你现在的实力已经很强了,但要是和你正式对阵的话我还是有一些信心的。但在韩国就完全不同了,我敢说李宽莲和十强的最后一名下棋,他是半点必胜的把握也是没有的。韩国棋手的棋艺特点使得他们就象久经训练的刺客一样,眼中看到的有对手的弱点,想到的就是怎样把对手一刀致命,至于自身的危险却是全不在意,全看自已和对手的刀谁更快。这种亡命般的战法是中,日棋手很难模仿的,其风险当然也是极大,终究在围棋上有很多问题不是光靠计算就能解决,所以,就算他们当中的顶级高手行棋也不免留给对方以机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因此到了实战,便是高手被人戳到了弱点也一样受不了。当然,在那之前,还需要你没有被他的刀砍中。”纪长风答道。
  “真的那么难模仿吗?王大哥在曲阜时还跟我说等回来之后要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韩国流,可这么长时间他都没动静,该不会是在吹牛吧?”李紫芸若有所思地说道。
  “呵呵,要是他说的这番话那倒也说不定,我还没见过有谁的棋风象他那样变化多端。”林靖宇说道,晚报杯之后他可是没少摆王子明的棋局,对王子明的实力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看要不这样,明天反正是自由活动时间,不如咱们一起去乌鹭社,也看一看王子明是怎么样走韩国流的。说起来也真是可惜,要是他没有突然生病的话,这次比赛我也就不用担这副担子了。”高杨在两场比赛中都要坐阵一台,作为代表一国业余棋手最高水平的冠军,他身上的担子可以说是最重的。
  “好主意,就这么说定了。”众人异口同声地赞同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感觉
  第二天下午,几位高手如约来到乌鹭社,比他们先到的还有管平,赵东方等人,在李家姐妹的通知下,孙敏也是闻风而至,如此多的业余高手自发聚会一堂可不是很容易就能碰到的事,身为记者,不拍两张照片怎么能成?
  都是棋道中人,见了面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几句话寒喧完之后就直接进入正题,听到众人想要让自已展示一下所谓真正的韩国流时,王子明哑然失笑。
  “真正的韩国流只有韩国人才能下得出来,你们看我象韩国人吗?”
  “咦?紫芸,这是怎么回事?”事情是从李紫芸头上引起的,有了变动当然也要问她。
  “王大哥,您忘啦?在曲阜的第三天晚上不是你自已亲口说的嘛?”在这么多人面前李紫芸当然要表现得淑女一点,要是没有旁人,说不定早就先动手捶两拳再说。
  “是吗?有这事吗?”当时光顾说得顺口,王子明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事隔多日,早就给忘在脑后了。
  “姐!你说句公道话。”好在当时还有证人,要不然真是没处讲理去了。
  “是的,王大哥,当时我妹输给了朴东尧,你来给她复盘,后来谈到韩国流的特点,那个时候你说朴东尧的韩流不是很正宗,等回北京之后就让我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韩国流的。”李紫茵做证说道。
  “当时我真是这么说的吗?”一经提醒,王子明有了一些印象。
  “当然是啦!”李紫芸不满地叫道。
  “呵呵,看来是真的了。不过那么多天不说为什么现在才提起来?”王子明笑着问道。
  “哼。”堵气地哼了一声,小姑娘的不满溢于言表。
  “王老弟,你也就别难为小姑娘啦。这是我们大家伙的意思,过两天三国业余棋手对搞赛就要开始了,我们对韩国棋手没有把握。听紫芸说你对韩国流很有研究,这不,所以来找你请教来了。”高场笑着打着圆场。
  “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呵,研究心得是有些,但要说很有研究那就名过其实了。大家一起来探讨一下就好了。”王子明恍然道。
  “王老弟,这可是事关中国棋坛门面的大事,你可千万不要再藏宝了。”纪长风说道,他也是参赛的主力之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就算没有大用,多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王大哥,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您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吧!”孙敏也敲起了边鼓。
  “好嘛,都上升到爱国高度了,我要是不说出点什么看样子判国者的大帽子就要扣下来了。好吧,这个时候研究对局也没有多大用处了,走,到对局研究室,我摆几个新型,希望对你们的比赛有些帮助吧。”在国家大义之下不想出风头的王子明也只能顺势而为。
  在对局研究室的挂盘上,王子明最先摆的新型,就是当今最为流行的迷你中国流,当白棋分投时,以前流行的招法是从上边大飞逼,当白棋拆二时黑棋再另想办法,而王子明的新手则是直接从下方四路尖冲。这一手棋如果是出现在中盘并没有什么可奇怪,但刚刚第八手棋就这么走却是前所未见了。
  “这一手棋好吗?”不仅是孙敏,其他的高手也一样提出了疑问:白棋这一子在黑棋势力范围的中心,虽然两边均有拆二的余地,并不畏惧黑棋的急攻,但随着以后棋局的进程,黑棋还是有可能把这里当做攻击目标,现在黑棋这么早来攻,不等于让白棋马上在这里定型,以后不就没有攻击的对象了吗?
  看出了大家的疑问,王子明开始了讲解:“这一手棋看似突兀,不符常理,但这却是非常符合韩国流的风格,那就是贴切身缠斗,有便宜先占。在这个局面中,看似白棋只要一爬,黑棋退则棋型松缓,扳则有断,然而纵观全局,从右上角到左下边都是黑棋的势力范围,看似在这个局部白棋先走一手,战斗有利,但实际上一旦引发战斗,黑棋盘上各子都会远远地支援着这里,因此,黑棋是欢迎战斗,不惧此断的。
  就算黑棋不想战斗后退一步,好象在实地上有些损,但这是四路和三路的交换,即便是亏也是微不足道的,况且白棋下一手怎么走?再爬黑棋必将扳头,这个时候白棋切断无理,不必担心;二路反扳,黑棋从上边四路压,只要白棋不敢打断,黑棋就不怕;从上边拐头?黑棋只要粘上就可以满意了,白棋上边还要拆二安定,而右下再补一手黑棋就已经接近全成实空了。所以,这手棋尽管存在定型过早,减少变化的缺陷,但从全盘的配置来说是完全可以成立的。”
  “那白棋怎么应对呢?”李紫芸问道。
  “呵呵,如果对后半盘有信心大可以照着刚才的步骤去走,虽然那几个变化黑棋很理想,但也没有理由说白棋就坏了,说至底,棋终究是刚刚开始,离决胜负还早得很呢。当然,如果不肯让黑棋的构思构成的过于完美,白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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