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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凤凤之宜-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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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抵抗轻易地被阻止了,包覆他私处的手也更为卖力地动了起来,套弄,揉搓,抽刺……察觉那胀大的分身一个劲地弹跳起来,流川枫胜利一笑,指甲促狭地在他已经溢出泪滴的铃口处一挖,生涩的白浊立刻从樱木的分身喷了出来,遮掩私处的布料被染上一大片暧昧的湿影。 

“你,你,你。。。”樱木被吓呆了,生平第一次解放在仇敌手里,解放后的虚软仍在持续,他又愧又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你这个浑蛋!恶贼!臭狐狸!” 

“白痴,别哭了。”难得柔下嗓音哄什幺人,可眼前这个哭得气噎声堵,满脸通红的白痴实在笨得可爱绝顶。 

“谁哭了?”忽然变深的眼神看得樱木呆了呆,直觉凶巴巴地推开他。并警觉地跳到地上与他对峙。 

虽然有根危险的神经叫嚣着要跑得越远越好,但是不肯示弱的双脚却死死钉在原地。 

流川却心情不错似的,轻易放过了他,并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 

“晚上有宴会,你也要去。” 

“我为什幺要去?” 

“或者你更喜欢跟我窝在这里?”皇帝眼中露出愉悦的神色,“我恰好也不怎幺喜欢应酬。”他的眼神强烈暗示出如果呆在这里,他会乐意做哪些事。 

“。。。。啊~~!滚开!!你这只色狐狸!我要杀了你!” 


(十六) 

“。。。。”谁在外面吵嚷?流川枫皱了皱眉。一旁侍立的青木大人连忙走出去查看。片刻一个婢女被带了上来。 
“禀皇上,樱木大人不肯穿上宴会服。”婢女跪在地上,手捧一套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锦衣战战兢兢回话。她脸颊涨红,气喘吁吁,不难想象之前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战况。 
流川枫挑眉,掩住一抹好笑,从案后走了出来。 
“谁做主送的女装?”轻轻拨了下几乎看不出原形的锦衣,流川枫的脸沉了下来,“去拿朕的衣服给他,他的身材略矮--晚宴前改好,下去吧。” 
“是。” 
看着女侍惶恐退下,青木略微有些惊讶,皇上何时关心过他的嫔妃穿什么了?更何况特别交代拿自己的衣服改给一个八成是冒牌的秀女--太过恩宠也太过私密了。 
不过他把些许情绪掩藏得很好,作为皇上的左右手之一,他很清楚自己的本分。 

虽然尺寸小了一号,樱木花道却不难发现这明明是流川枫平时穿的衣服式样。有些抗拒,但是在他自己的一百零一件衣服变成破布的此刻,有衣服穿就该偷笑了。问题是虽是常服,看起来也十分简单,可是他不知道穿起来是这么困难! 
看流川枫穿来简洁飘逸,却不知竟有内衬一件,中衣七件,外衣七件,总共一十五件之多。虽然仍是淡色为主,但是色彩缤纷,层次分明,穿起来来固然华美好看,要正确穿着却大大不易。 
偏偏花道容易怕痒,最怕侍女的魔手在自己身上摸摸弄弄,又嚷又闹好容易才争取到自己穿衣服的权利。没法摒退那些热心侍女,只得任由她们在旁督看。然而从没穿过这种礼服的粗心花道怎么可能穿好?每穿一件,都有娇呼声响遍室内,“错了,错了,穿反了!”“不对,不对,次序不对!”“不是那样子系带的!”“结扣的花式打错了!”直直叫得花道心烦不已,终于大叫一声,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再也不要穿了。 
所以当流川进来时,各样衣服丢了一地,侍女们正追着衣衫不整的花道跑。 
饶有兴趣地看了花道一眼,摆手示意侍女们全部退下。大手一伸,可可将正撞过来的花道揽在胸前。瞧见怀里受惊小兽般张大的眼睛,滴溜溜仿佛能映出自己影子的清澈金瞳,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再看到花道这身装扮,只穿了丝薄小衣,上下颠倒地套了一件内褂,一件中衣缠绊在他的小腿上,狼狈地露出健美的长腿,和大半的结实却略显青涩的胸膛,本是阳刚健康的形象,竟是说不出的情色意味。 
“不准看我!你这支臭狐狸!”花道经过短暂的呆愣期,立刻一拳轰上流川枫的胸膛,顺势挣开流川枫的拥抱,敏捷地跳到一旁去。 
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樱木府少家主的无法无天,流川帝王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放任自己去体会那种新鲜的被当作平等的打架对象的感受多久。看着樱木花道再次犹豫地愣怔在地而不是如流川所预计的立刻拉起衣服逃到窗边,流川帝微微一呆,随即了解了樱木花道的心态:面对这教会他男子对男子也是可以做出可怕事情的男人,樱木自然是恨不得穿的越厚越好,逃得越远越妙,但是大男人的心态,却不允许他对同为男人的自己做出像是女人般的示弱举动来。而且,他根本不会穿这种无扣无絆的华服也是原因之一吧? 
流川帝微微地笑了,掩住眼中一抹狡猾心思。 
“别逞强了,你大概已经害怕得发抖了吧?” 
“乱讲!本天才才不会害怕你这支狐狸!” 
流川帝不理他的声明,径自淡淡说:“如果你害怕得立刻逃得远远的,我也不会轻视你的。胆子太小不是你的错。”话虽如此说,他那狭长幽深的凤眼微微一挑,却看也不看花道一眼,于是无穷无尽的轻蔑就涌向了花道,--这正是樱木花道最受不了的表情,毫不考虑地,他立时热血往头上涌,大叫道:“本天才今天如果逃了,就不是好汉!”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但是看到流川枫那副“我猜中了,你果然要反悔”的得意表情时,反悔的话却怎么能说出口?只得闭紧了嘴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梗着脖子,硬撑着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暖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与此同时,王室特有的淡淡高雅香味传入鼻端,倏然提醒了之前的恼人记忆,花道一个激灵,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然而许久,流川枫一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到身上一凉,内褂离体而去,正当惊惶失措的花道慎重考虑要不要逃跑的时候,却有软滑的衣料覆上身体,偷眼看去,却是身着正式礼服的流川枫正挽起了宽大的礼服袖子,兴致勃勃地为他着衣!雪似的修长十指时不时碰触他的身体,带来异样的感受;熟练流畅的动作简直看不出是第一次屈尊为人服务,只是这副画面美则美矣,与他的皇袍帝冠配在一起,却只有诡异二字可以形容。花道饱受惊吓之余,整个人已经变成个木头娃娃。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虽说是同样没有服侍过人,流川枫的手指显然比他灵活上百倍不止!。。。。粉紫,接下来是淡荷,流川帝不加思索地挑出一件轻薄如飞絮的淡荷色边的雪白中衣,然后将紧张得僵硬的花道拉了一个转身,披覆,拉拢,然后坏心地在他滑腻的腰间一捏。突如其来的酸麻感从敏感的腰部上升,花道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竟是说不出的柔腻媚人,登时羞恼地咬住嘴唇,满面飞红。那声闷哼再再使得流川小腹一热,连忙转移心思专注于手下的衣带,好不容易才按下立时压倒眼前人的冲动。心里其实明白,如果不能再次得到花道的信任,怕是难免终身抱憾。他很清楚,花道再强壮,怕也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但是除了他,目前又有哪个能让自制力超强的自己动心动性了?眼下虽然饱受压抑之苦,却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超乎情欲之上的温柔爱怜滋味。这也不坏,他挺自得其乐。 
流川枫的唇角不易觉察地邪邪勾起。连他死去的父皇母后和皇后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呢,生平第一次这样宠一个人,感觉还不坏!调整着中衣的位置,感受着手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任由施为而无从反抗;借着为他服务的动作,仿佛掌握了他的一角,好像眼前这个人必须依赖着自己一样,这种主控的感觉,是种不下于掌握大好江山的满足感。 
不过,借着为他系带之机,自然少不了收取利息,魔手时不时地在什么敏感处施展手法轻轻一揉搓一调弄,故意地挨挨擦擦,果然如愿听到了花道强忍的抽气声,看着那健康美丽的蜜色肌肤被红色晕染,看着那紧张羞窘得紧闭双眼的颤巍巍的阳刚容颜,以及因为频频吸气而更加明显的诱人锁骨,流川帝幽深的凤眼一瞬间炽热起来,心中那根理智的弦险些崩断! 
回想起第一次抱花道的情景,那迷人紧窒的花穴,炽热的身体,带泪的凄楚容颜,。。体内骤然而起的骚乱迫得他不得不停顿了动作,昂首闭起眼睛,深深吸气以平息燎原大火。而从头到尾僵硬地站在那里的花道,则由于紧张羞赧以及努力平服身体奇怪的反应而不敢张开眼睛,错过了流川枫难得一见的忍耐表情。 
以无上意志压下难言渴念,继续手下的工作。直到一层层或沉实或丝薄的高贵衣料裹上那健美诱人的身体,两人才分别各自松了口气,花道心里固然把自己的失口骂了一千遍一万遍,流川枫也是对自己的克制讶异不已。 
比起去参加那无味的宴会,他自然更愿意呆在船上享受花道生气勃勃的反抗,但是出自一种莫名的心思,他却宁愿克制欲念带着花道一起去露面。想起那些老古董们看到花道同行时目瞪口呆的模样,流川帝心里并未如往常般感到不耐厌烦,反而生出一种看好戏的愉悦来。届时,花道会如何反应呢?这颗不定时炸弹想必会炸得那些反对者人仰马翻吧? 
至于所有行为背后的原因嘛,无他,或许他心底深处是有某种期许的,--希望这个人,在遥久的将来能与他一同站在王朝的顶端;希望用什么手段也好,牵绊他,锁住他,使他永永远远呆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 
传唤女侍来为两人做最后的调整,不意外地瞧见众多惊艳或说新鲜目光投注那傻笑的小子身上。 
自己的袍服穿在别人身上,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襟袖锦绣,淡若朝霞,一身洁白,却又似初发的百合花,蓬勃新芽,鲜嫩带露,洁净爽朗。同一套衣物,花道穿来生机勃勃,占尽俗世可爱可喜,与流川枫的尊贵冷冽,超凡出尘大相径庭。 
好一个华奢少年,娇贵公子!而最最珍贵,却是那锦绣丛中一点率真。 
流川忍不住在那羞恼的双眼各吻一下,然后才朗声道:“起驾!”大袖一展,拥住了犹自回不过神的花道,缓步向外。 
门外,从人如海,仪仗皇撵早已在等待。 
流川帝忽然淡淡一笑。 
江山美人,若无江山,又何来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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