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_生命幻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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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莫尼卡有点吃惊，“可是那些工作……”
“我会把那些完成的，没关系。你尽管放心去玩吧。”尼亚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后。
寐罗的动作停了下来，狠瞪那扇被合拢的门一眼，他松开莫尼卡的手，“去收拾好你的东西，宝贝。然后我们去吃晚餐——我猜你一定饿透了吧。”他的口气仍然带着愤怒。
“嗯，不过……”莫尼卡无奈地看着桌上那堆恐怖的工作，“尼亚要熬一个通宵了。”
“管他熬一个通宵还是熬几个通宵——既然他现在放行你还是赶快抽身比较好！省得待会儿那个混蛋又觉得吃亏跑出来出尔反尔拉着你不让你走，快去拿你的包，莫尼卡！”寐罗催促到，“他高兴做多久都是他自己的事，你管他那么多。我快要饿死了！我们去吃饭！！”
“嗯……好吧，寐罗。”莫尼卡朝他歉然地笑笑，“抱歉让你等那么久。”
“没关系，”寐罗揉着胃口，“搞得我胃痛——让那个混蛋给我当心点！”
“尼亚并没有恶意的啦……”
“他这么压榨你你还为他说话！！”
“好啦寐罗……”莫尼卡迅速收拾好她的东西上前挽住寐罗的手臂，“我们走吧。”
“当然，我们走！”寐罗回头朝那扇门啐了一口，“让那混蛋工作狂死在文件堆里吧！！”
“好啦快走吧寐罗，”莫尼卡拽着他，“别再说了，嗯？”
“……这个混蛋。”寐罗仍然嘟嘟囔囔地说着，“回来我就要他好看……”
当他们两个走出公司来到车子旁边，寐罗让莫尼卡先钻进去，然后绕到驾驶席那边拉开车门——他不由自主地抬头望了一眼大厦高处，只有24层的某扇窗里透出明亮的光线。他无声地看了一会儿，隐约觉得似乎有人影在那里——也可能只是他的错觉罢了。他怎么可能会看到那么高层的一个身影呢。于是寐罗揉揉眼睛，弯腰钻进车里用力关上了车门。
作者：瞳夜岭 2007…6…30 19：4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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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辛苦了~
作者：№⑦号噩魔 2007…6…30 22：0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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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顺利。吃了晚餐逛了商场也给莫尼卡买了漂亮的卡子，然后寐罗把女孩送回家。他在她的公寓下面和她道别，看着她满心欢喜地转身走开——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叹了口气，站在那里吹了会儿冷风，然后才慢吞吞地回到他的车上。
去什么地方？回公寓去睡觉？继续做个没有男孩尼亚的梦？？然后转天早上醒来再次被让他失望的梦搞得神情沮丧满心郁闷——对着镜子里那张抑郁寡欢的脸发呆，看着自己的眼眶越来越凹陷，被某种叫做『思念』的愚蠢情感捉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妈的。寐罗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仰头靠在车座上对着深蓝夜空中那轮满满的圆月出神。他渴望能够再看到尼亚一次，哪怕一次也好。他是如此地想见他，想要和那个男孩并肩坐在树上说话，被那个男孩亲昵地抱着他的肩膀，吻他的嘴唇和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恳求他转过脸去看着他。上帝。他该怎么才能让自己把这些该死的情感赶跑——他觉得被这些情感折磨简直蠢透了。
寐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仅仅是想要看个时间而已，尽管车上有电子表。他才不会承认他是在等什么电话……就算那混蛋来电话他也不会接的。那不是他想要见到的尼亚。可他又感到内心的某种渴望噬咬着他的神经，想要冲动地拨下号码听一听那个声音——虽然和男孩特有的声音并不相同，但毕竟……仍然带着本质上同样的特点。那是尼亚的声音。成熟的，冷漠的。刻板的，严肃的。让他讨厌却又经常想起的——或许也是此刻唯一能给他安慰的。
他迟疑着，拇指扫过那些按键却最终还是没有按下。然后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发动引擎朝某个方向疾驰而去。某个……他现在想要去的地方。那地方只是刚好距离他的公寓很近。
当寐罗停车在公司下面，仰起头，他看到24层那扇窗仍然亮着灯光。
他默不作声地坐在车里看着窗子，想象着尼亚在那里面埋头于小山一样的文件堆里，不知道那种感觉能够给人带来什么快乐——那纯粹是种自找麻烦的自虐行为罢了。
喂。尼亚。你长大了真的会变成这样么？
一个既没感情又毫无乐趣的工作狂。
这样真的是你么？还是你在用这个来掩饰什么？？……因为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所以感到别扭或是——不安。讨厌把自己放到正常的社会生活中，用工作当作伪装的面具。没有人会真的喜欢压迫自己到这种快要接近精神边缘的地步吧。少年的你明明不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守在这里空想着某些并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行为很可笑。
然后寐罗开车朝自己的公寓驶去。无论如何他还是要睡觉的。而梦里都会见到些什么，他管他去。他对自己苦笑，为自己陷入这样一场虚无缥缈的恋爱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寐罗原本以为事情就会这么过去，他重新找了份工作——虽然比自己预想的迟了足足一个月，但至少他还是努力去做了。毫无滋味地做了几天，寐罗并没觉得时间过得能快一些。或许这个工作也不适合他。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感到烦躁越来越重。
会过去么？不会过去么？会消失么？不会消失么？？
他疲倦地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昏昏沉沉躺了很久才沉入睡梦。让寐罗吃惊的是他突然发觉自己再次置身于那片熟悉的树林之中，眼前一切是他熟悉到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回忆出来的场景，他迅速移过目光——面前不远处的枯木上赫然坐着他所熟悉的身影。寐罗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男孩正独自落寞地坐在那里，表情黯然地看着他。他说不出话，整天整夜思念不已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他却怔怔地站在那里发不出声音无法动一动。直到时间过去很久，寐罗才突然如梦初醒般的冲上前抓住尼亚的手，“……尼亚？是你吗？！”
男孩只是勉强朝他挤出一抹微笑，“是我，寐罗。”
“你怎么……”寐罗不想说太多，一把抱紧尼亚把头埋在他肩上，“混蛋。想死你了！”
“嗯……真的吗？对不起啊。”尼亚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叹息。“要是你喜欢这样，那么就这样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啦，反正每天都能看到你，我也觉得开心……”
作者：瞳夜岭 2007…6…30 22：0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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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既然你还能出现干吗要消失啊？！”寐罗抬起头朝他愤怒大吼，“你知不知道我想你都要想到发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你这个骗子！还说给我什么最好的报酬，结果就丢给我一个沙发上的醉鬼。一天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你却好好地在这里坐着……”他说着忽然顿住，有些张口结舌地看着尼亚。“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能回来……”
“没什么。”尼亚微笑着摇头，然后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让你难过了，真是对不起。”
“混蛋……”他抓紧他的衣服仰起头渴切地回应了尼亚的亲吻，男孩身上特有的植物幽香再次攫住他的呼吸和他的意识，他想要就让自己这么沉醉在这个梦里再也别醒过来。他不想再回去那个该死的世界了——那个只有个冷冰冰硬梆梆的工作狂尼亚的混帐世界。他想要这个尼亚陪在自己身边，他爱的是这个男孩而不是那个男人。天知道他有多想他。当他感觉到尼亚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他像小猫一样在他手掌里轻轻蹭了蹭，然后抬起眼睛朝尼亚露出喜悦的笑容。“你干吗不早点来？”他问他，“你一定高兴得不得了把我忘到一边了！”
“嗯……”尼亚轻哼了一声，舌头舔吮着他的耳朵。“我爱你，寐罗。”
“那就别走，”他抓紧他的衣服，“就在这里——别再离开，我陪着你。”
“我也想要这样，”尼亚放开他，轻声叹了口气，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他，“如果你愿意忍受我在白天还是要变成石像——我就永远这样下去，被锁在这里一辈子也没关系。”
“……什么？！”寐罗呆了一呆，立刻大叫起来，“为什么你又……？！！”
尼亚尴尬地垂下眼睛，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苦笑。“没有你，”他低声说着，“看来我是永远逃不过会出车祸的命运。不管是在生日那天，还是在哪一天，我早晚会遇到注定的事。所以……”他抬起眼睛朝寐罗努力做出轻快的笑容，“讨厌的男人会消失，我代替他陪你。”
“你又——遇到……”寐罗吃惊得说不出话。他想起那晚尼亚独自帮莫尼卡解决掉所有没完成的工作，那只是一天而已。而每天每天，尼亚都是这么对待自己。像自虐狂一样折磨自己的神经和身体，没人能保证那个男人会在开车时平安无事，就算躲过生日那天……毕竟还有未来数不清的日子。他甩开尼亚不管，于是那个男人每天仍然在工作后独自开车回家。他不能相信这个该死的『注定的』事实，而面前男孩的表情和他所在的这片树林，只能证实这一切是真的。于是他不会再在那个世界里看到尼亚，但他可以在梦境里见到这个男孩。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见我，”尼亚微笑着吻他的额头，“所以，我们就这样吧。”
“不……那不行。不……”他结结巴巴地说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你喜欢这样吧，”尼亚跳下来绕开他走到自己所能到的最边缘，那距离寐罗不过两米远而已，然后他站在那里踮起脚尖用力看着前面——仿佛那里有他期待的东西。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寐罗身边，拉住那个发呆的男孩的手，“来，做我们想做的事，寐罗。”
“等一下……等等！”寐罗挡住那个男孩试图拉着他坐在草地上的举动，眼睛睁得很大看着那个没什么特殊表情的男孩，“难道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吗？？我是说——你一定会遇到车祸然后经历那一切最后被变成石像锁在这鬼地方？！……这真的无法避免吗？？”
尼亚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摇头。“没有，”他笑着说，“别想它了。”
“可是尼亚……”寐罗的嘴唇被男孩温柔地堵住。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身不由己地抱紧尼亚的背部再次回应了男孩的吻。无论如何他觉得此刻是幸福的——能再次见到尼亚，并且和尼亚接吻，拥抱，还有其他的一切。他深吸口气用力抱紧尼亚，“我也爱你，尼亚。”
“……太好了，寐罗。”尼亚轻声说到，“真好，是吧？”
“嗯。”他用力点头，闭上眼睛倚在尼亚怀里汲取男孩身上他所依恋的味道。
当寐罗从梦境里醒来后，他接到莫尼卡的电话。女孩惊惶失措地告诉他关于尼亚在回家路上昨晚出了车祸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消息，他很漠然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既然这已经是事实，尼亚自己也说过根本没有办法避免，他何必再去考虑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
寐罗坐在床上回味着昨晚梦里的一切，不由自主露出一抹傻笑。然后他掀开被子精神百倍地跳下床冲出卧室，刚刚走进客厅脚步却变得犹豫起来。想到尼亚现在说不定已经被那些医生们发现是个异类的念头突然冒出，让寐罗顿时被恐惧堵塞了呼吸。他站在那里迟疑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只有早上六点而已。或许距离尼亚出车祸并没有多久……如果事情还来得及被挽回那么是不是——尼亚就不会被再次变成石像？？他蓦然想到梦里那个男孩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事实上尼亚知道有这种避免的办法但……尼亚没说出来。
……是因为他一直叫喊着他讨厌这个男人所以尼亚才不肯说吗。
寐罗站在那里迟疑着，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复询问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是置之不理还是竭尽全力去挽救一次。如果现在医生们还没有发觉尼亚有什么异常，或许一切还有的救。可那样的话他就同样无法再看到那个男孩。寐罗抿了抿嘴角，头脑里被激烈争执的声音充斥着无法理清头绪。他不想再次让男孩尼亚消失不见，他喜欢他。并且尼亚也愿意保持那样，如果他想要的话。可……那真的好吗……而尼亚是否又真的愿意那样呢。
他觉得头痛欲裂，所有神经都搅到一起让他的思绪乱成一团。
尼亚黯然坐在那里的落寞身影让他觉得难过。他考虑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抓起钥匙冲出公寓准备去医院。如果，如果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话，那么他也能够安心接受这一切。这是注定的事。如果……事情还有的救。……好吧，他就再努力一次让尼亚脱离开那片束缚着他的禁锢之地。这个想法让寐罗感到悲伤无力，可他又能怎样呢。要他每天都去面对因为他的自私而被困在那里的尼亚，无论如何他是不会高兴的。至少不会真正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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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寐罗冲到医院打探到尼亚所在的病房，便拔腿朝那里冲了过去。他跑得太急以致没有注意到眼前迎面过来的男人，刚好那个男人在低头走路，于是两个死死撞到一起。
“哇……”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叫各自向后弹开摔到地上，伴随着另一声什么东西摔了个粉碎的喀喇声。寐罗张牙舞爪地爬起来刚要朝那个混蛋叫喊，那个男人已经迅速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妈的，混蛋！！”他转身朝那人的背影大声叱骂，“走路不看路啊你个白痴！！”
为了以免他的叫骂引起医生注意，寐罗迅速闭口缄声朝尼亚的病房奔去。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寐罗伸手摸摸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寐罗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一个急刹车转身朝那背影狂奔而去。那个男人似乎并未料到寐罗这么快就追上来，当寐罗一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喘着气狠瞪他时，他惊得墨镜差点掉下来。“还给我！”寐罗大吼，“钱包！！”
“……喂，什么……”男人话音未落，寐罗已经飞快摸遍他的口袋找到他的钱包。
“你这个小偷！老子今天没时间送你去警察局——下次绝不轻饶你！你给我当心点！！”他朝他横眉立目地大叫一番然后转身再次朝那间病房跑过去。
“喂，借点钱不行啊！”那人在他身后叫到，“小气鬼！喂！！”
“你他妈的那叫借钱啊？！”寐罗回头怒视他，“你那行为定义该是偷钱好吗？？”
“你一路急匆匆跑过来撞坏了我的游戏机——我不过是找你合理索赔罢了！”那个男人追上来跟寐罗并肩在医院并不宽敞的楼道里奔跑着，一边从口袋里给他拿出摔得惨不忍睹的游戏机给他展示，“我当时可是好好地在走路——结果你像个火箭一样冲过来……”
“你他妈的边玩游戏边走路也叫好好走路吗？！”寐罗已经迅速想到当时那个男人为什么会低着头——他根本就是在玩那个见鬼的游戏机。活该那东西被摔碎。“喂，别挡路！！”他用力推开他到一边，“我有急事没时间跟你浪费——不想被揍飞就他妈的滚远点！！”
“靠，你跑那么快等着去投胎啊！”
“妈的你那嘴是专门给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