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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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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闭上眼睛又睁开,她黯然的回答:“一寸山河一寸血。”

沈陆最后的一句话让现场的空气凝结,‘一寸山河一寸血’——这句话对罗店那个‘血肉磨坊’,对饱受战火蹂躏的国家来说多么形象?记者们看着那个病床上陷在记忆中的军人,含着敬意悄悄离开病房。

第二日沈陆的采访被登载在各大报纸上,没有现场采访的报纸也相继转载,而‘一寸山河一寸血’这七个字刹那间传遍全国。而她说的爱国无分性别、职业令许多欢场女子大受鼓舞,她们许多人冒死将日军饮酒作乐时的谈话传出,并在被抓到的时候平静自裁。

数年后“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口号激励许多青年投身远征军,又有多少青年永远留在那个山峦叠起的地方。

沈陆的伤养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十一月中,罗店战役也结束了,上海彻底失守。但是这一战也打出了国/军的气势和威严,虽然褒贬各异,但还是赞扬居多。

血战罗店后沈陆升上校军衔,被授予一枚忠勇勋章,一枚四等云麾勋章,并得蒋中正亲手赠中正剑。
中正剑长25厘米,剑柄顶端正面刻青天白日国徽标志,背面是两朵重叠的梅花。剑柄握手处正面黄铜阳刻出‘校长蒋中正赠’六字,背面是三朵梅花,剑身上刻有‘成功成仁’四字。

黄埔出身的军官能得到蒋中正赐予的中正剑是一种无上荣耀,沈陆夫妇也有一柄中正剑,不过那是她的丈夫楚云飞的。楚云飞以黄埔五期第一名毕业,毕业当日被赐中正剑,这让沈陆眼红了很多年,如今终于可以一偿夙愿,心情犹如万里无云的碧空。

南京方面宣布重庆成为战时首都并着手迁都,沈陆也要启程返回部队,临走前嘱咐陆振华等人往重庆去,陆梦萍已经被她托关系送去美国了。

十二月一日,南京保卫战开始,陆振华举家及楚家的一家子已经踏上前往重庆的路途近十日。很多家庭很多人逃去武汉、重庆等腹地,一路上可以看到携家带口的人群,有的人坐车有的人走路,总是为了一分生存的希望而苦苦挣扎。

行人中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是受命于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周祖康,担任西迁委员会成员,负责组织学校向重庆迁移。他好不容易养好伤找到家人,结果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他只能放下这件事专心转移学校及学生。

陆振华一行人抵达重庆,从一个叫吴国喜的人手里高价买到一幢宽敞的四合院老宅,这宅子在南岸,地理位置良好,所以陆振华才决定花大价钱买。但想不到的是,买下宅子的下午就有人来敲门,原来是宅子的原主人回来了。

说来也是一件烦心事儿,这四合院本是周家老宅,可因为长期没人住,只有一个看门人看着。战争一起,迁都的消息传出,重庆的房子就变得十分抢手,吴国喜将周家看门人打跑,抢占了房子。吴国喜是本地的无赖,但和县长的秘书是亲戚,所以这房产被偷梁换柱改成吴国喜的,现在原主回来了,三方闹开来。

周家占着理儿又有地契在手自然是不肯让,陆振华是真金白银买来的房子,在县政府留了契约的,而且重庆的房源紧俏,价格一日一变,难得买到合心意的房子,最主要的是这房里离他外孙的新家是斜对门,自然是不肯退出。吴国喜仗着有亲戚在县里,想吃两家茶礼,所以三方僵硬着。

周家的管家郭富才与吴国喜争吵起来,周家长子周冠忠的副官连生与吴国喜动了枪,李正德也拿着枪在一旁护着。周家人眼看住不进自己的房子,周家主母顾玉秀与陆振华商议,贴补陆振华一半钱,两家合住。

陆振华也不想吵,看着房子还算大,所以同意。两家合力赶走吴国喜,吴国喜见讨不了好便灰溜溜的走了。顾玉秀要付一半的钱给陆振华的时候,陆振华表示收三分之一的钱,但是陆家必须住在环境较好的东半边儿,顾玉秀想着前阵子为了救儿子和女儿银钱比较紧,便也答应了下来。

王雪琴指挥李正德一家三口搬东西,收拾房间,李正德没说话,领着自己的老婆女儿就去收拾,傅文佩见状也牵着陆依萍去洗刷。
“老爷子,家里就交给我们了,我去准备晚饭,你啊!去对门儿看俩外孙去,饭好了我叫你。”王雪琴凑到陆振华身边卖乖。

陆振华根本不会收拾东西,更何况做家务,所以他从善如流的点头,跨步就往斜对门的楚宅去。
楚轩虽然年纪小,但是早慧,他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所以要搬家时也不吵不闹,乖乖的跟着来接他的祖父离开。一路辗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努力镇定,但心里还是会害怕,所以平日里都紧紧跟在祖父或弟弟身边。

乍一见到祖父,楚轩十分开心,难得显出活泼性子的楚轩飞奔向陆振华,口里叠声叫着“外公,外公,你来看我了。”

“外公找到轩儿咯!”陆振华慈爱的抱起楚轩,让他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窝里。
楚轩小声的在陆振华的耳边说:“外公,我不害怕。”
“轩儿真是勇敢的男子汉!”陆振华轻拍着楚轩的后背安抚。
楚轩搂着陆振华的脖子小声嘟囔“好多人拿着枪,有人要抢车子,我不怕,我保护弟弟。”

“轩儿是最勇敢的哥哥。”陆振华感叹着轻拍楚轩的背部,边看向一旁正苦笑的看着他的亲家,这孩子被吓着了,虽然他一直说不害怕。


 



第26章 26
十一月底上海彻底失守,十二月十五日,十一师奉命移驻徽州整训。这支连续在前线与日军作战三个月的部队终于得到了休息。沈陆伤情基本稳定,在离开医院的第一时间赶赴徽州与部队会合。

  十八日沈陆抵达十一师在徽州的驻地,十一师三个月来的伤亡已经被补充上,军政部特拨军马、枪械等装备补充。人数上已经恢复了战前状态,但是战斗经验却降低了好几级,毕竟新兵怎么能与经验丰富的老兵相比。

沈陆以上校军衔正式领六十二团,十一师开始内部整顿。原副师长方天调职,第三十三旅旅长叶佩高因在过去战斗中的出色表现升任副师长。

沈陆对叶佩高的上位并没有表现出热情,虽然她敬佩叶佩高的军事才能,但是非黄埔嫡系却在十一师出头……沈陆转过头看着身边喝茶聊天的学长,他迟早会被驱逐,这就是派系倾轧。

“轻闲,你认为呢?”沈陆抬起头看向问话的六十一团团长龙佐才,她将茶杯捂在手里说:“峻德学长说的有理,但叶副师座的名声正如日中天,最重要的是,师座信任他。我们中在名声与才能二者皆能与之抗衡的人,只有伯玉学长……”

龙佐才与沈陆都是三十一旅的新团长,工作上两人都是新官上任,并且并肩作战过,所以平日里的训练都是有商有量,相互取长补短,一时间团里的工作也是颇具成效。
“对,还有伯玉学长。”龙佐才翘着嘴角说:“我不忿他,组什么突击队,显得特有才能似的。”

“我看峻德学长你是不甘心不能加入突击队吧?”沈陆不带讽意轻嘲“那就是个营编制,蹲不下峻德学长你这尊大佛。”
“这么说来,轻闲你也打过那里的主意?”龙佐才凑过去挤眉弄眼地问。

“怎么没打过主意?那儿聚集的是师直属队伍,还有十八军各师抽调上去的,哪个没有一两招压箱底的把式?我六十二团也被调走三个。”沈陆也不避讳,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说着又咬牙切齿地说:“在罗店,我手底下没了多少精兵?活下来的都是宝贝蛋,我就指望着这点家当,他居然一次就给我调走三个,以后还不知道多少个呢!想想就觉得憋气。”

“才三个你就心疼成这样?我那十多个呢!找谁哭去?”龙佐才说起来也咬牙切齿。
沈陆抽出一把小折扇展开扇风,她贼笑着说:“这就叫会哭的孩子有娘疼!当初叶副师座可是在我这儿挑了九个要带走,我上师座那儿哭去了。”

龙佐才一听火了,他一巴掌挥开沈陆手里挥舞的小折扇冷笑:“大冬天的,你也不嫌冷!我就说,怎么我这儿挑走了十多个,你那里就三个。看在罗店那会儿,你六十二团打起战来也是不要命的主儿,原来诀窍在这儿。”

沈陆趁势收起折扇对着龙佐才挑眉得意的说:“说以我将诀窍告诉峻德学长你,如果你能拉的下脸面去师座那儿哭诉,你也能留得住那些宝贝蛋。”
龙佐才垮下脸来,沈陆可以仗着是个女人跑到师长那儿去胡搅蛮缠,但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吗?就算秘籍在手,也发挥不出来。那一层脸面,不是说舍便能舍的。

看到龙佐才纠结成一团的黑脸,沈陆心满意足的捧起茶杯轻抿,她觉得这事儿可以和最亲爱的丈夫分享,所以决定了今晚写信。
彭善的办公室里聚集了十一师的最高层——师长彭善,副师长胡琏、叶佩高,参谋长彭战存。
“用迈啊!突击队的情况怎么样了?”彭善笑容满面的问。

叶佩高点头回答:“回师座,一切顺利。”说着他像想到了什么一般,面容扭曲了几秒。
彭善一看叶佩高稍显扭曲的面容,笑哈哈的安慰“用迈这是想起轻闲了。”
“轻闲的大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吃不消啊!”胡琏打趣。

胡琏和彭战存明显也知道沈陆的作态,他们两人也哈哈大笑,特别是胡琏,作为副师长又是黄埔系将领,因为叶佩高的上位,二人开始明争暗斗。

胡琏手底下聚集了一群不服叶佩高的黄埔出身的校官和尉官,胡琏是个有大局观的人,平日里虽不至于处处反驳叶佩高的意见,但能看到叶佩高吃瘪心情也舒畅。而且沈陆是他手底下成长起来的,又看着她出嫁,自然多了一份兄长一般的爱护之情。

十一师是男人的天下,有一天突然多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不拉后腿的女人,自然是稀罕物。初来乍到,凭借美貌沈陆在十一师追求者众多,但偏偏已是名花有主。但随着时间流逝,一起从壕沟里爬出来的情谊,让一群学长对她的那一点情愫在并肩作战中慢慢化为兄长对幼妹的爱护。

胡琏现在的心情很好,就像是他因为某件事憋了一肚子气,她的妹妹却用另一种方法为他出气一般舒畅。师长彭善是黄埔一期的,对小学妹也很关照,只要不威胁到十一师的颜面与安全,他一般都纵容着沈陆。

就比如这一次,叶佩高从六十二团挑走九人,沈陆冲到师办公室又是诉苦又是讲道理又是打亲情牌,终于将人数降到三个,直到彭善严肃着一张脸说不能再降了,才不甘不愿的离开。期间,参谋长彭战存一直在一旁看着没吭声,这是黄埔系内部的事情,他一个刚升参谋长的‘外人’不好插嘴。

彭善笑着瞪了胡琏一眼说:“轻闲分明就是被伯玉你宠坏的,一上战场,那脾气就是军座也头疼。”
胡琏连连摆手,似乎畏惧一般笑言:“师座这是冤枉我,轻闲那脾气师座也有份。军座和司令疼她和疼女儿似的,委员长可有一句话说对了。”

看到其余三人盯着他,胡琏笑呵呵地回答:“‘霸王花’,轻闲可不就是咱们十一师的霸王?”
“对!对!对!”彭善连连点头,他转头对叶佩高说:“用迈,你也别和轻闲生气,她脾气就那样,想从她手底下抢兵,就算是军座也要头疼。”

“我还能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师座放心,这点胸襟我还是有的。”叶佩高笑着摇头,他知道彭善这是特意在安慰他,也是提醒他别为难沈陆。十一师呆了这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沈陆在十八军的受宠程度,他也听说了沈陆是战区总司令陈诚的心腹又是入室弟子,特别是西安兵谏后,她在委员长那儿也挂上号了。

彭善心里满意,面上的笑容更浓,他说:“知道用迈你胸襟开阔,以后轻闲如果顶撞了你就来和我说,我一定帮你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叶佩高微阖眼点头,但心里却打定主意,只要沈陆不触及他的原则问题,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心知肚明,黄埔系明里暗里挤兑,他没必要多树敌人。

为了亲近黄埔出身的军官,减少工作生活中的摩擦,叶佩高在晋任副师长之后,主动兼任第十八军干部训练班副主任一职,主持干训班的实际工作。

叶佩高在对学员的授课时,经常宣讲十八军的历史和“爱护民众、达成任务”的传统,并且积极推广十八军的老军长陈诚所制订的“四大公开”(即人事、经理、赏罚、意见公开)和“三个一体”(即官兵一体、军民一体、友邻一体)两大方针。

叶佩高的这一行为还是有一定的成效,工作上磕磕绊绊的事情少了许多,一切都在往顺利的方向发展。其实这是十一师黄埔系内部妥协的结果,师长与副师长之一是黄埔出身,参谋长与叶佩高还不能动摇十一师根本,所以只要师长是黄埔出身,底下的黄埔校官、尉官的情绪并不是很大,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就在十一师移驻徽州前后,震惊世界的南京大屠杀拉开帷幕。但是沈陆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说国军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个时间段,这件事情还是掩藏的很严实。

沈陆在十二月下旬得到消息,安吉通过公司运货渠道从美国寄回《纽约时报》。赵磊收到报纸,立即专车专人送去给沈陆,报纸中一帧帧的照面刺痛了沈陆的眼睛,杀人竞赛、集体屠杀、零散屠杀……一个一个词语变得鲜红。

沈陆红着眼眶喃喃自语“唐生智……宋希濂……后撤没有错……但是为什么不安排好,怎么可以丢下弟兄们和手无寸铁的平民?校长,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一时之间被打击的沈陆开始玩儿命般训练,部下和同僚不知道她怎么了,问也不回答,只能由着她去。直到六十二团高负荷、强压力下倒了一个排,彭善才出面干涉。

沈陆看着对面坐着的彭善、叶佩高、胡琏等人,她平静的递过去一份报纸,报纸上纯英文,但这难不倒眼前的几个人。砰!胡琏率先发作,他唰的站起来,像一只困兽一般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走。

沈陆低声说:“南京已经成为一座孤城,日本人怕杀了外国人引来争端,才放这些外国人离开,德丁先生是纽约时报的记者,离开一回上海就立即向美国发新闻稿。纽约时报的编辑是我的朋友,他……卑职憋在心里难受……抓心挠肺都不能缓解……”
“不能说!不能说!”彭善捂着脸,手肘支撑在桌面上。

“卑职知道……”沈陆吸着鼻子说:“如果让外面的那群士兵知道,国军将领丢下二十多万部下自己逃命……那些士兵在被困城里,最后被屠杀殆尽……指不定他们就哗变了。”
“轻闲,你做得很好。”彭善柔声安抚。

“师座,作为军人我没有做错。”沈陆咬着嘴唇,含泪说:“可是,师座,作为一个中国人,卑职愧对自己的良心和信仰!”
“也瞒不了多久了。”胡琏犀利的指出,
叶佩高稳定了情绪说:“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安抚士兵,以免突然接到消息引起哗变,或者斗志丧失。”

沈陆擦去眼泪说:“卑职查过,《大公报》和《申报》那边并不知道实况,只知道一些边角新闻。但是《纽约时报》已经刊载出来,过几天国内应该就会有大量转载,那个时候我们必须保证十一师乃至于十八军的稳定。”

胡琏点头接着说:“一旦国内开始报道,国军要接受的指责恐怕不会比二十年(民国20年,1931年)东北军那会儿低。”
“说什么也得抗住啊!你们先出去,别让底下的人瞧出端倪,我先和司令及军座汇报。”彭善咬牙说。


 



第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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