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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银魂土银同人 花散里 作者印み迹(he)-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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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串……你好象老妈哦。”

“闭嘴!”

不一会儿,前程似锦俊逸非凡的完美优等生土方小心翼翼地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顶着一头乱发的银八见状立刻皱眉,“又是那种没有味道的东西,你不是说要做面汤吗?”

土方轻轻将粥吹凉了一会儿后,将它摆在银八床边的桌上,“因为我想了一下,米粒比面条还要好消化,你受了伤……”

“只是脚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不用那么紧张啦。”

土方无奈地看了银八一眼,“老师,我做得很辛苦的……”

床上的人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一眼,抬头又对上土方无奈受伤的眼神,只好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撇,端起碗胡乱吃一通。

“这才乖嘛。”土方刚想心满意足的轻笑一声,见银八吃得匆忙,连忙提醒道,“小心一点别烫到了──!”

“多串哟,”银八一边扇着被烫到的舌头,一边奇怪地看向带着关怀目光的土方,“你真的很像老妈耶。”

只要呆在他的身边,连自己也会变得奇怪起来。

从未想过温柔待人竟是件这么别扭尴尬的事,土方忙收起方才不觉露出的慈爱微笑,狠拍了银八的脑袋一下,差点害他把口中的饭粒喷出来,正色道,“吃饭不要说话。”

“喂喂到底谁是老师谁是学生啊,真没大没小。”

好容易服侍银八吃完,土方将碗筷收拾出去清洗,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银八正盯着桌上放在相框里的一张相片发呆。

真少在他这里看到这么小心保存的东西,土方不禁留意多看了几眼,只见照片上一个有着淡茶色长发的男子嘴边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正俯着身子和站他身旁的一个银发小男孩摆出一个“Y”的手势,他们身后是游乐场的大象滑滑梯。

那小孩不过七八岁大小,银白色的蓬蓬的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可爱无比,稚嫩标致的小脸在镜头前笑得春光明媚。长发男子在他身旁,笑容淡雅如玉。

那个小孩应该就是银八了,看不出来他小时候那么可爱啊。。

不过那个男人──

土方愣了愣,怎么感觉像是在哪见过啊。。

他站在那里努力在脑里搜索着,依旧无果,没料到却引起了银八的误会:

“啊啦,多串君你怎么还在那里?是不是想帮老师拿草莓牛奶却不好意思讲了?”

“切腹去吧。”土方淡淡扫了某恬不知耻的人一眼,径自走出房门。

本来还对银八刚才说的“老师有点晕”有所怀疑,没想到等土方真拿了用微波炉热好的草莓牛奶返回去,却发现银八已经睡着了。

“骗人去热了牛奶来自己却睡得那么开心。”土方有些不满的恶意掐了掐正在睡梦中的银八的鼻子,却发现对方紧皱着眉头一副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顿感有些不对劲,赶紧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啊。

土方匆匆忙忙想从放日常备用药品的柜子里翻出点有用的退烧药,却一无所获。

药店离这里很远,即使自己可以冒着雨骑自行车过去,少说也要近一个小时,若在这期间他病情突然加重或有什么突发状况需要自己照顾该怎么办?

土方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用土方法镇一阵子,等他情况好些了自己再出去买药。

拧了湿毛巾回到银八房内,土方将毛巾小心的贴在他发烫的前额上,顺手帮他拉好由于不安分的扭动而有些脱落的被子。做好一切后,视线不由得落在不知何时被银八拿来放在枕边的相框。

淡茶色长发的男子依旧笑得温润如玉,如和煦的春风一般温暖人心。

土方脑中一响,突然想起这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是出自何处,身旁睡着的人儿却突然呻吟起来,将他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

银八紧锁着眉头,不安分的扭动,似乎被困在什么痛苦的梦境里无法走出,不知在呢喃些什么,这幅苦痛的样子与平常的嘻嘻哈哈大不相同。

土方心里一紧,握住神志不清中的人乱挥的手,明知对方无法回答自己却还是问了一句,“老师,怎么了?”

半是出于关切心态,半是想将对方从梦魇中唤醒。

银八却没有因为土方出声而清醒过来,反而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又不安地扭动了几下。

呻吟开始变成了呜咽,泪水安静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土方是独生子,从小在家吃好穿好的,又因为自身的优秀极受长辈疼爱,从未照顾过人,如今见银八这样,自己也慌了起来,连忙将瑟瑟发抖中的人儿搂入自己怀中,自己也不禁随之颤栗起来。

没想到他会突然病得那么严重,早知道就该让他留在医院才对。

不对,医院到了晚上又黑又静的,万一发病时没有人在的话,留他一个人在那自己也不放心。

土方想来想去怎么都不妥,不禁又把怀中的人抱紧了一点,低头去看时却是一个激灵,怀里的人不知何时半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血红色的眼里雾气氤氲,神志模糊。

以前看漫画时有看到过,听说和感冒患者接吻,感冒就会传到自己身上,而生病的那人就可以很快好起来。不知道其中是真的有科学原理,还是纯粹只是漫画家想要制造粉红气氛而已。

土方感到自己也有些神志不清起来了,晕乎乎地低头吻住怀中的人儿,舌尖甚为笨拙地伸了进去,生涩地缠绕了一会儿,又依依不舍地离开。即便有先前自己那碗粥的清淡气味掩盖,银八的唇上还是带有一种甜而不腻的香甜气息,让土方不禁想再触碰一次。

虽然脑中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一团,身体也像发烧一般热了起来,但土方心中的理智尚在,不敢再胡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真会对老师做出什么事来。

“银时,没事了,不要害怕。”土方拥住重新陷入昏睡中的人儿,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说出的竟是让自己也感到震惊的名字。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像是真的有安眠的效用,怀里的人儿果真沉沉地睡着了,不一会儿便发出均匀轻缓的呼吸声。

早抱得浑身酸痛的土方这才安心地将他缓缓放回床上,盖上被子,重新叠好方才落下的湿毛巾,然后随手披了一件外套默默出门买药。

土方想他以前应该是见过银八的,第一次见面就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只是因为和记忆中的人名字不同,自己才没有想太多。世上长得相像的人有很多,又是幼时的记忆了,不免会有些模糊起来。

但今天看到照片上的那个长发男子,像蒙了雾气一般朦胧的记忆才逐渐清晰起来。

之前几次抱着睡得不成人样的银八进房,自己也只是把他安置好后就匆匆离开,从未在他房里久留,自然也没留意到那张保存在相框里的照片,但也有可能是平时银八都将它收了起来,没让自己看见。

土方想起那个人曾经是小学时教过自己的老师。却不是在学校里的老师。

因为成绩优异,家里的长辈又对自己寄予的厚望甚高,土方每逢寒暑假便会被送入各种辅导班,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而那个人便是这些辅导班的老师之一。

他教的是书法,来学习的都是年纪和土方差不多大小的小学生,狭小又通风不好的教室里总会充满淡淡的墨香。一个个年纪甚小的孩子都有模有样的学着他,小心翼翼地将质地上乘的毛笔蘸满墨,提起袖口专心致志的在宣纸上练字,而那位老师便在台上微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这一切。当然也包括在土方身边睡得昏天暗地的某个从未抬头听课的怪人。

土方自从第一天来到这里,便和这奇怪的人成为同桌。那人的年纪明显要比他们大很多,即使趴在桌上也仍比土方高出一小截,过于宽松的校服,有时会由于趴着睡觉的姿势过大而隐隐露出少年特有的性感的锁骨和白皙到近乎病态的皮肤,银白色的发丝微卷,时而落在精致白净的脸庞上,更显得天仙般的一尘不染,纯净得如同不属于这个世界。

无聊时土方会托着下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发呆,那人细嫩的皮肤白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晶莹剔透得有时都能隐约看见底下纤细的毛细血管,睡觉时会轻微地颤动。

但更吸引土方的是他那一头蓬松凌乱的卷发,看起来软绵绵的,摸起来一定会很舒服,好几次土方都想趁他睡觉时偷偷地摸摸看,但又怕他会突然醒来,毕竟不是什么相识的熟人,这么亲密的动作如果被发现当然会尴尬,人小鬼大的土方也就一直忍着没去玩他的头发。

更多的时候,那人会直接将头埋在手臂里,正趴在桌上睡,土方无法看见他的侧脸。

每次见到时他似乎都在睡觉,所以暑假几乎都过了大半了,土方还是没能跟这奇怪的同桌说上一句话。所幸土方本性就喜静,不爱说话,同桌不会吵人对他来说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本来这样的一个怪人最多只能让土方好奇个两三个月,暑假结束没多久后大概也会忘了,但却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也就一直不深不浅的留在土方心里,不曾真正忘却。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土方就是一直记得。

有一次土方不知为何状态不好,连写了几张字都让自己写坏了。那时上课结束的时间也差不多过了,所有小朋友都已经纷纷收拾书包离开,只剩土方还有他身旁那个不曾醒来的同桌。

后来老师也来劝他先回去吃午饭,作业只要在家完成下次记得带来交就行,但土方硬是倔着脾气要在那里当堂写完。老师说不动他,又因为有约在先无法久留,只能低声嘱咐了土方身旁疑似沉睡着的人儿一句。

声音不大,在一旁的土方却听得很清楚:“银时,照顾好他,如果有什么事就打电话通知我。”

趴在桌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老师的话。

土方却暗暗记住了他的名字,叫'银时'。

在老师形色匆匆地离开之后,银时也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势睡觉,土方重新展开一张雪白的纸,拿毛笔蘸了墨水后开始认真严谨的书写。

教室很安静,本来狭小的空间由于人潮散去而显得有些空旷,正午的阳光静静地透过玻璃窗撒了进来,金色的光辉染了土方和银时一身,淡色的薄纱窗帘被风微微拂起,吹来的风中夹杂着湿润的草腥味,混着一室的墨香,很是怡人。

土方只写了几字,就感到情况不太好,胃部又开始方才的痛感,只是好像绞痛得更为厉害,握住毛笔的手似乎有些支持不住而颤抖起来,由于忍痛,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的冷汗。只能暂将毛笔搁放在砚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趴在桌上休息片刻,希望胃部的疼痛能就此缓解一点。

还没反应过来,一件高中生的冬季校服便披在了土方身上,带着人体特有的暖暖的体温,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土方睁开眼,脸色苍白的看着身旁突然醒来的人,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

“这是我平常抱着睡的,暖和点了没?”银时开口说话,看着缩成一团的土方,有点懒散又漫不经心,似乎还没从睡梦中完全醒过来。但对土方来说,他能醒来和自己说话就像个奇迹一样,一时竟忘了疼痛,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银时盯着他发白的脸色看了一会儿,问道,“胃疼?”

土方缓缓地点了点头,只感到那人温暖有力的手掌在自己的头上揉搓了一会儿,便挠着后脑勺转身走了出去。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引起了土方心中从未有过的暖意,不是长辈那样冷冰冰的夸奖和自豪,不是老师那样疏离陌生的鼓励与赞赏,只是再纯粹不过的关心而已,柔软的,温和的,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没过多久,银时便拿着一个不知从何处摸来的杯子回来了,杯口腾腾的冒着热气。

不顾土方疑惑的目光,银时径直将杯子摆到土方面前的桌上,杯里的水波荡漾了好一会儿。

“胃痛喝点热的会舒服些。”银时依旧懒懒地笑笑,无意染上的金色阳光却令人异样心动,“嘛,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白开水了,将就着喝点吧。”

土方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捧着微微发热的玻璃杯,看着杯口外沿不断散发出的淡淡蒸气,想凑上去喝一口,却又怕烫不大敢轻举妄动,呆呆地盯了杯中的水一会儿,最后极其小心地仰头喝下一口。暖暖的温度一路沿烧下去,胃部的疼痛果然缓解了许多,于是土方又感激地多看了银时一眼。

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比自己高出好几个头,血红色的眼瞳,银白色的头发,微微笑着似午后温煦的和风,单薄的校服衬着白皙的皮肤,看起来竟有种少年少有的病态美。安静时的睡颜已能算得上是绝美非凡,现在笑起来更似有倾城之色,带着些许懒散无神的淡离和若有若无的温和,竟散发出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妩媚韵味。

土方私下曾猜想过很多次这个人的身份,看起来并不像是和自己一样来这学习书法的学生,年纪比自己大那么多,一直以来也只是睡觉并不听课,却始终和学生们一起留在课堂。再联系一下老师对他亲和的态度,大概是亲人吧。

但他和那位老师的相貌并无什么相似之处,唯有笑起来时那抹如出一辙的淡淡的笑意,温柔而宁和,如沐春风。

土方还在顾自发着呆,一旁的银时已经拿起他写坏的字开始端详,“呃……写得不错啊。”

猛地回过神来,土方急忙要伸手去抢,没想到对方早身手敏捷的往旁一闪,轻松躲过突袭。无视扑了空的土方一脸的羞愧和不甘,银时继续笑道,“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还硬忍着胃疼继续练,还真是够拼命的啊。”一边说着,眼睛一边淡淡的扫向脸红成一团的土方,随兴说道,“要不我也写个字给你看看?”

“咦?”显然没料到他竟会自动提出这样的请求,土方愣了一愣,然后点点头。怎么说也是松阳老师的亲徒弟吧,书法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见识一下也好。

看见土方点头,银时狡黠地笑了笑,眼里霎时的灵动竟似有万种风情,兴奋地取来土方暂搁在砚台上的毛笔,提起袖子刷刷地就在纸上落下一个大字,动作如游龙舞凤,潇洒无比。

土方先被他那挥洒自如的气势唬了一回,再凑过头去看那纸上大大的“银”字时,却不禁皱了眉头。糟糕啊,竟比自己写的还要糟糕啊。

大失所望的土方将面部表情簇成一团看向身边的人,只见他依旧笑得春风得意,毫无惭愧之色。亏你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啊,你那位老师看了估计会哭死的…

“怎么样?震惊到你了吗?”偏偏某人还很厚颜无耻地笑着,希望从土方那里听到夸奖。

“是震惊到我了啊。。可怕得震惊到我了。”土方偏不买账。

“啊咧,时间不早了,要回去吗?”银时伸了伸懒腰,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不啊,还没写完……”土方的视线重新落回那一堆雪白的纸上,感觉胃已经不那么疼了,可以再继续了。没想到刚想去拿笔,脑袋就被人拍了一下,力道明显被银时控制着,并不大,打在自己头上也不痛,但土方还是不满地捂着头看向那人。

“真为了这东西不要小命了啊?”银时微勾起嘴角,笑里有丝不屑,“走!我带你玩去!别整天窝在这里捣鼓这些,迟早变成书呆子。”

那也至少比你强。。土方在心里小声吐嘈着,眼角却悄悄瞥向一旁笑得极其旷达的人儿。

并不是出于对什么新鲜玩意儿的好奇,只是想在这个与众不同的人身旁多呆一会儿,心里也按捺不住起了一些对长辈们的叛逆之情。心念一动,便随口答应了下来,“好,等我一下,我收拾书包。”

他是像风一般不受拘束的人。第一次见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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