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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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朴和尚就是《红楼梦》书中“空空道人”的原型应无疑义,洪昇在北京寄居的二十年中,与智朴和尚关系十分密切,经常到盘山青沟寺与老朋友谈禅。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斥革”下狱后,万念惧灰,曾跑到盘山去“逃禅”,《红楼梦》的创作构思,就是“逃禅”期间,在这个“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完成的。随后,洪昇便举家返回“三生石畔”的故乡杭州。
康熙四十一(1702)年,智朴和尚前往江南“扫塔”(《红楼梦》称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在杭州会见了阔别十年的老朋友洪昇。洪昇拿出了自己“十年辛苦”创作的《红楼梦》(当时的书名应为《石头记》)书稿,委托智朴和尚“问世传奇”。当时智朴大师名动京师,经常大量刻印各类图书,百万字的《红楼梦》,洪昇无论如何是刻印不起的,委托智朴“问世传奇”,可谓得人。《红楼梦》开篇时,“石兄”同“空空道人”的一番关于文学创作的精彩谈话,应该就是两位老朋友的谈话实录。
第二节 《风月宝鉴》与东鲁孔梅溪原型
为《红楼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原型是洪昇的老师,著名诗人王士,也就是那个号称清初诗坛领袖的王渔洋。智朴和尚“江南扫塔”返回盘山后,确曾有一段时间潜心“披阅评点”一部文学作品,有他与当时官居刑部尚书的王士通信为证。这年八月,有个南岳的栖霞楚云禅师,来北京云游,遍访京师大德名流,但智朴和尚由于俗事缠身,却没有拨冗相见。归程前,栖霞楚云禅师拜访王士,“甚以不能上盘山访净金圣叹为怅怅也”。这句话见王士《蚕尾集剩稿·答盘山拙庵和尚》。很有意思的是,王士为什么把智朴和尚称为“净金圣叹”呢?所谓“净金圣叹”,就是出家人金圣叹的意思。金圣叹又是谁呢?就是在本朝顺治年间因“哭庙案”被砍了脑袋的那个著名文人。金圣叹一生最为人们称道的成就就是评点文学作品,他评点《西厢记》,腰斩《水浒传》,成为天下皆知的佳话。把一个人比喻为金圣叹,几乎就等于说这个人热中于评点文学作品。智朴和尚当时评点的文学作品,应该就是“访道求仙”期间,从洪昇抄录回来的《红楼梦》!
智朴和尚同王士之间的交往十分密切,他撰写的《盘山志》、《青沟偈语》、《辛舌蔓草》等书和诗集,问世前都请王士为之审定并作序。这些在《盘山志》和王士的作品中多见记载。智朴和尚抄录回来《石头记》之后,自己首先另题了一个名字《情僧录》,“问世传奇”前还需要再请名人题名,他最先想到的名人,应该就是名动天下的诗坛领袖、刑部尚书、大名鼎鼎的王渔洋!那么,这个名动天下的王士,是否有可能就是《红楼梦》中提到的“东鲁孔梅溪”呢?
循此思路考证下去,真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快感觉,这个“东鲁孔梅溪”,“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王士是山东新城人氏,自号“新城”,常称自己的家乡是“东鲁”、“东省”或“东海”。王士官居刑部尚书,即所谓的“司寇”;而他的著名同乡、“大成至圣先师”孔夫子,诛杀少正卯时,所任职务正是鲁国的“司寇”。“梅溪”是王十朋的号,代表王姓。三句话合起来就是“山东王司寇”。以上分析足以说明,为《石头记》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就是隐指家住山东、与孔子同职、与王梅溪同姓的大名鼎鼎的王渔洋!王士不仅是智朴和尚的老朋友,也是洪昇的老师,他十分赏识洪昇的才华,同情洪昇的不幸遭遇。不论是洪昇还是智朴和尚,求他为新书题名,他都不会推辞。以他的身份和思想基础,题名带有浓厚教化色彩的《风月宝鉴》,是完全可能的。
第三节 《红楼梦》与吴玉峰原型
那个为《石头记》题名《红楼梦》的“吴玉峰”的庐山真面目,就是同徐乾学、陈维崧、王士、智朴和尚过从甚密的吴乔!吴乔,又名吴殳,字修龄,号“玉峰禅老子”,终生未仕,幕僚终老。为人狂放不羁,精禅学,诗学西昆体。康熙二十年客居金陵徐乾学府邸时,与徐氏子弟论诗,后记录为《围炉诗话》。陈维崧《湖海楼诗集》卷八有《屡过东海先生家不得见吴丈修龄诗以柬之》:“最爱玉峰禅老子,力追艳体斗西昆。朱门纵视如蓬户,入幕长愁似隔村。索饭叫号孙太横,抄书历碌眼尝昏。此间赤棒喧嚣甚,隐几偏知处士尊。”
“玉峰”是江苏昆山的别称。清初,昆山的文化甚为发达,名人辈出,著名文人又都喜用“玉峰”为字或别号,如南党领袖徐乾学以“玉峰”为号,历任浙江、江苏巡抚的赵士麟以“玉峰”为字。但以“玉峰”为字或号的吴姓著名文人,则只有吴修龄一人。智朴和尚南行“扫塔”期间,是否与吴乔见过面,未见记载。但以吴乔的名声,参与在苏州沧浪亭举行的“诗会”,与朱彝尊、宋荦、智朴和尚一起酬唱,是有可能的。沧浪亭诗会期间,朱彝尊刚刚在杭州为洪昇的《洪上舍传奇》题诗,智朴和尚也刚刚从杭州洪处归来,洪昇的新作,应是诗会诸人的热门话题。以吴乔放诞的性格和追求“西昆艳体”的风格,为《石头记》题名《红楼梦》,是可信的。
《红楼梦》书名的“红楼梦”三字,出处在陈子龙的《春日早起》一诗。陈子龙在晚明是复社骨干,公社领袖,吴乔当时也是复社和公社成员,与陈子龙过从甚密。由他来题名《红楼梦》,应属不二人选。
根据以上推测,我们可以相信:《红楼梦》开篇“出则既明”前面那大段的关于此书来历的交代,实际上是综合了两篇序言,四个题名的文字。两篇序言是作者洪昇的自序和“抄录问世”者智朴和尚(空空道人)所作的序。书中“作者自云”那段话,就是洪昇的自序;书中“空空道人”“访道求仙”时与“石兄”的那段对话,应是智朴和尚抄录后所写的序言。四个题名是洪昇自己的题名《石头记》,智朴和尚的题名《情僧录》,吴修龄的题名《红楼梦》和王渔洋的题名《风月宝鉴》。那首“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题诗,应是洪昇自序中的诗,洪昇著书时,正是洪家“盛席华筵”“散场”之际;诗中的“红袖”和“情痴”,正是洪昇与姐妹们的自况;洪昇和着血泪写自己的“家难”,当然字字血、声声泪;从康熙三十一年到康熙四十一年,洪昇整整经历“十年辛苦”,当然会有“不寻常”的感觉了。
洪昇逝世后半个世纪,曹雪芹对《红楼梦》进行了“披阅增删”。曹雪芹这个人应该说还是比较老实的。他忠实地把两篇序言、四个题名合写在“开卷第一回”中,然后老老实实地写道:“后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另题一名《金陵十二钗》。请读者诸君注意这里的“后”、“另”两字:前面所记录的著书、抄录、题名过程都不用“后”字,而专说自己是“后”来才“披阅增删”的,说明自己与上述“石兄”、“空空道人”等人,不是同时代人。自己所题写的书名,不与上述书名并列,而加以“另题”说明,以示区别。
叙述完这一切之后,曹雪芹没有忘记加上了“出则既明”四字,说明以上文字是对《红楼梦》作品出处的忠实交代。胡适先生无根据地推断曹雪芹“故弄狡狯”,其实曹雪芹什么“狡狯”也没弄。明眼人一看便知,曹雪芹把自己的名字公然写在书中,弄任何“狡狯”都是画蛇添足;曹雪芹把自己的书斋取名“悼红轩”,说明《红楼梦》必然先于“悼红轩”存在,正如没有《红楼梦》就没有“红学”一样,如果没有《红楼梦》,曹雪芹蹲在“十七间半”旧屋子里“悼”的什么“红”?
曹雪芹为什么在“披阅增删”时刻意保留了书中五个书名和五个题名者?除了交代此书出处的目的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红楼梦》的五个书名,代表着书中五个故事系统;五个故事系统,代表着作者的五段人生经历;五段人生经历,代表着作品的五个主题。下面,让我们按照五个故事系统,逐一去考证研究。
第二章 《风月鉴》系统——秦可卿、贾瑞的故事
我们先从东鲁孔梅溪题名的《风月宝鉴》说起吧。《红楼梦》不仅有《风月宝鉴》这个异名,书中还真的出现一面“风月鉴”,是一面两面都可以照人的镜子,疯和尚把它送给贾瑞治病,并一再叮嘱只可照镜子反面,可是贾天祥偏偏“正照风月鉴”,结果一命呜呼了。
显然,《红楼梦》作者在这里讲的不是神话故事,也不是教化寓言,似乎是暗含某种隐喻。这个故事在全书中相对独立,与其他内容没有联系,删掉了也不影响《红楼梦》作品宏旨,因此有的学者说这是作者低级趣味的败笔。果真如此么?似乎未必,当你知道了《红楼梦》真正的作者以及作者的真实经历以后,你就会由衷地感叹,作者的创意是那么高明,描写是那么美妙!
第一节 秦可卿与杨贵妃
《红楼梦》中最莫名其妙的人物就是秦可卿,她生前离奇古怪,死后扑朔迷离,弄的那些聪明绝顶的红学家们,人人一头雾水,各个两眼发直,就是猜不出秦可卿身后的谜底,只好垂头丧气、徒唤奈何!
《红楼梦》中死了那么多人,上至贾母、贾敬,下至二尤、晴雯,谁也没有秦可卿死的风光!
人死了,却不知道怎么死的。据书中描写,死前她似乎病了一年多,始终没诊断清楚是什么病;婶子凤姐来探病,发现她瘦得都脱了象了。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病?由病而死,似乎再正常不过了。但奇怪的是,太虚幻境的册子中,她的画面却是“一个美人悬梁自尽”,所配的判词又说:“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由此看来,她的死似乎与“淫”字沾上了关系,并非自然死亡。秦可卿的丧钟敲响之后,有人怀念,有人悲痛,奇怪的是,全府上下人等,居然都感到“纳罕”。什么是“纳罕”?“纳罕”就是感到奇怪、怀疑。他们为何奇怪?他们怀疑什么?作者没有说。
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秦可卿死了,幸不幸自己知道,生者的不幸感表现得却是淋漓尽致、五花八门!首先是老公公贾珍,悲痛得如丧考妣,居然“哭得像泪人儿一般”;而老婆婆尤氏,却“犯了心口疼”,躺在屋里不出来;她的丈夫贾蓉,弟弟秦钟,又似乎与死者无关,表现得全无心肝。其次是两个丫鬟,一个触柱身亡,跟随死者的灵魂走了;另一个被认为义女,跟随死者的尸体走了。即使主仆情深,也不至于如此啊?她们有什么隐情呢?作者没说。最奇怪的是宝玉,从年龄上说,秦可卿比他大,从关系上说,秦可卿是他的侄儿媳妇,他们之间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暧昧关系,但宝玉听到她的死讯,居然心口一热,吐出来一口鲜血!自己还辩解“血不归经”,没有关系。
异乎寻常的大出殡。秦可卿死了,贾珍要尽其所有为儿媳风光发丧,一再告诉主持发丧的凤姐,不要替我省着!于是,花重金买来一个“龙禁尉”虚名,只是为了题写丧主;请了和尚道士做四十九天法事,还在“天香楼”另设一奠;棺材用了“坏了事的王爷”的绝对上等“板儿”;从宁府到家庙铁槛寺,一路上布置得“像压地银山一样”!一个小辈的丧事,正常说,丈夫贾蓉、弟弟秦钟等去送葬就可以了,但秦可卿出殡却一反常规,贾赦、贾政等爷爷公公,老公公贾珍,叔公公宝玉,都随灵去了,真怀疑他们怎么穿孝能弄得“压地银山一般”?更风光的是,各家王公贵族,皆沿途搭棚祭拜,北静王居然亲自“路祭”,并谦逊地为死者让路。最让人不可理解的是,秦可卿的丈夫贾蓉、弟弟秦钟,大出殡时,本应是最悲痛的人,事实却恰好相反!贾蓉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没出一次面;秦钟竟然跑到馒头庵,去会情人智能,干“警欢所训之事”!被宝玉现场抓住,还要晚上“细细算账”。
贾府姑娘媳妇众多,秦可卿是长房长孙媳妇,又是家中“第一得力的人”,地位显赫。就是这个显赫之人,一生却不清不白,糊糊涂涂!
扑朔迷离的出身。宁府的少主妇,按当时风俗,本应门当户对,出身名门望族,事实却不然。他的娘家老爹,只是一个穷馊馊的“营缮郎”。这也罢了,也许贾珍是个“反潮流”人物,没这些讲究,但秦可卿的来历又大成问题,居然是从“养生堂”抱养的!究竟是私生子还是穷人抛弃的女婴,作者没交代。
莫名其妙的卧室。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出身贫苦的秦可卿,应该能干、节俭、朴素,但事实又恰好相反,仅从她的卧室,就可以看出她的极度奢华庸俗。屋里摆满了什么赵飞燕跳掌中舞用过的铜盘,安禄山掷伤杨贵妃乳房的木瓜,如此等等。这哪里是一个少妇的卧室,分明一个摆满道具的舞台!
风流美丽的“兼美”。秦可卿是否有作风问题,没有过硬证据,不敢妄断。但她在“太虚幻境”中,与小叔公公宝玉“柔情缱绻,难解难分”,却是事实。那个莫名其妙的“警幻仙姑”,受宁荣二公重托,为了引导宝玉走“仕途经济”正途,居然匪夷所思地用小名“可卿”的妹妹“兼美”,去勾引宝玉干“儿女之事”。这个“兼美”,其形象风度,“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婉转风流,则又如黛玉”。等于说,宝玉拥有了可卿,就等于天下美色尽收,环肥燕瘦,尽在怀中,这是何等的艳福!
《红楼梦》中有宝玉、黛玉、宝钗、湘云那么多比秦可卿重要得多的人物,红学家们都没有为他们搞出什么“玉学”、“钗学”、“湘学”,却独独为秦可卿开创了一门“秦学”。秦可卿在天之灵,不论有多少委屈,也可以安息了。
我们不得不佩服脂砚斋他老人家,是他(或她)最先发现了《红楼梦》书中秦可卿的可疑之处,指出作者的大笔,似乎不应该写出秦可卿卧室那些俗艳的文字,他也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这么写,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作者是否“别有所属,余所不知”。
“秦学”问世以来,历代红学家们,为此付出了多少辛勤的汗水!他们根据脂砚斋批语透漏的,《红楼梦》在秦可卿身上,删去了“四五页”,这些页的内容,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其中有“遗簪”、“更衣”的情节。于是乎,就展开了丰富想象,把“遗簪”、“更衣”描绘成秦可卿与老公公贾珍,在天香楼上柔情缱绻,头上的簪子掉了,被老婆婆尤氏拾到,抓了现行。秦可卿无地自容,偷偷在天香楼悬梁自尽了。又把这些同焦大太爷的一顿混骂联系起来,更坐实了贾珍、秦可卿“扒灰”的罪名。电视剧《红楼梦》就是按照这个思路拍摄的,看了美感全无,令人作呕!
红学界对书中秦可卿情节的曲解,根本原因在于没有找对《红楼梦》作者,如果找对了,附着在秦可卿身上的一系列谜语,就都有合理的谜底了。当你明白了《红楼梦》的初创者是康熙朝大文人洪昇之后,这个疑问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