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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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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洪昇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创作的,洪昇一生最得意的作品是《长生殿》,《红楼梦》的故事情节、人物形象、创作手法都刻意模仿《长生殿》。洪昇因创作《长生殿》而闻名,又因演出《长生殿》而罹祸。《长生殿》这部令洪昇终生刻骨铭心的作品,描写的主要内容是“占了情场,弥了朝纲”,正面看是“红颜”,反面看是“枯骨”,其主旨是警劝风月,正是一部所谓的《风月宝鉴》。梁清标曾称赞《长生殿》是“一部闹热的《牡丹亭》”,梁清标正是大名鼎鼎的“棠村首相”,脂批中透露的“棠村”就在这里。

  秦可卿的形象,应该是暗隐杨贵妃,所以她在《红楼梦》中不像其他主角有现实的生活原型,而是“来历不明”,被写成“养生堂”中抱养来的。杨贵妃是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又极为聪明,能歌善舞,制曲高明,所以,在《红楼梦》中,作者让她成为兼具聪明美丽的“兼美”。《红楼梦》中常常用赵飞燕、杨贵妃比喻黛玉、宝钗,环肥燕瘦,各有风致,兼二者之美,其美可知。杨贵妃入宫前,原来是寿王妃、唐明皇李隆基的儿媳妇,后来被公爹纳为贵妃,所以,《红楼梦》书中隐隐约约写了她与公爹有不正当关系。《长生殿》中杨贵妃缢死马嵬坡后,她的两个侍女念奴和永新,一个自杀殉葬,一个守墓看坟,后又流亡金陵。所以,《红楼梦》中也让秦可卿的两个丫鬟,一个触柱而亡,一个做义女伴灵。所写这些,无非让读者在她身上看出杨贵妃的影子而已,并没有什么深意。

  大家可能都对书中秦可卿卧室的描写印象深刻:总的印象是又俗又怪。什么“赵飞燕的金盘”,“杨玉环的木瓜”,“寿昌公主的卧榻”,“同昌公主的联珠帐”,等等。连脂砚斋都感到奇怪:“一路设譬之文,迥非《石头记》大笔所屑,别有它属,余所不知”。脂砚斋没有看好这间卧室,我们的贾宝玉公子却对这里极感兴趣,连声称赞“这里好”,并在这里进入了“太虚幻境”,与“乳名兼美”的秦可卿有了“儿女之事”,达到了“柔情缱绻”、“难解难分”的地步,最后,掉进了“深有万丈”的“迷津”!

  很明显,这些连脂砚斋都感到不解的描写,不是一般的故事描写,而是有深刻隐喻的象征性笔法。秦可卿这个人物,连同她的卧室“天香楼”,都象征着一件令作者创巨痛深又不便明说的事情。 “天香楼”的寓意,只有找对了《红楼梦》的作者,才能正确理解。《长生殿》描写的李杨爱情,最后的归宿就在“月宫”,也就是飘着“天香”的桂树下,用“天香楼”隐喻《长生殿》,再贴切不过了。作者写“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的“兼美”,就象征着美逾古今的杨贵妃杨玉环!作者写宝玉在“天香楼”初次领略“儿女之事”,就是暗示自己从创作《长生殿》开始,走上了言情文学的创作之路。作者之所以对秦可卿卧室用那么刺眼的文字去描写,其真实含义,就在于暗示这里是“戏台”,并非生活中的实地,那些“金盘”、“木瓜”之类,就是戏剧道具。清初“十部传奇九相思”,舞台道具多用这些容易产生淫秽联想的东西。 
 
 
 
第二节 《风月鉴》与《长生殿》


  清初顺康年间,洪家是江南一个“死而不僵”的“百年望族”,洪昇身上寄托着振兴家族的重任。但由于洪昇本人“耽搁花笺彩纸”,无意“仕途经济”,终于使洪家“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洪昇一生著作等身,多为“言情”作品。《长生殿》的创作,从年青时开始,历时十余年,前后三易其稿,到康熙二十七年始定稿。洪昇的大好青春年华,都消耗在《长生殿》的创作中了,家族为此十分恼火,这是洪昇发生“天伦之变”、被逐出家庭的主要原因。

  《长生殿》是一部典型的描写“意淫”“为闺阁增光”的著作,洪昇正是“独得意淫二字”真谛、“于世道中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的“情种”;《红楼梦》中的“太虚幻境”,隐指的就是《长生殿》中的“蓬莱仙境”;“太虚幻境”中的那个“兼美”的“可卿”,就象征着《长生殿》主角杨玉环;宝玉不肯睡在挂“燃藜图”和“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对联的房间,而睡在可卿那充满淫荡气息的房间内,就曲折表达了洪昇不务仕途功名、“耽搁花笺彩纸”、创作《长生殿》的人生历程;“荣宁二公”嘱托“警幻仙姑”劝导宝玉,“警幻仙姑”不忍宝玉“独为闺阁增光”而“见弃于世道”,劝导宝玉“留意孔孟之间,委身经济之道”,正是洪家对“略可望成”的继业者洪昇的最后期望;“痴儿”宝玉最终未“悟”,不肯“作速回头”终于“堕落”于凶险的“迷津”中,正是洪昇于康熙二十八年遭遇人生最惨痛打击的真实写照。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应是隐写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受到严厉惩罚的故事。“天香楼”未必是东府的闺阁香楼,而是隐指演出的“戏楼”,康熙年间北京确实有“戏楼”名为“天香”。秦可卿大出殡,隐指的是《长生殿》死了,并因此引发了“压地银山”般的牵连惩处。“萁裘颓坠皆从敬”,隐指世人讥刺洪昇“萁裘颓坠”,原因在于“敬”;洪昇“国丧”期间“聚演”的罪名正是“大不敬”!“造衅开端实在宁”,说的就是洪昇倒霉的真实原因就在于此。联想到《红楼梦》中焦大的臭骂:“爬灰”和“养小叔子”,就更加发人深省:《长生殿》中的李杨爱情正是唐明皇霸占儿媳“寿王妃”,康熙年间,关于“太后下嫁摄政王”、摄政王纳侄媳为“侧福晋”的传言漫天飞,洪昇如此写来,正是指斥朝廷、指斥皇帝才是“萁裘颓坠”的罪魁祸首!

  《红楼梦》中用特笔浓墨重彩地描写了“北静王”“路祭”,并接见称赞贾宝玉的情节,红学界迄今也无人能说清作者描写这一情节的真实意义。据史籍记载,洪昇在京期间,由于惺惺相惜,与“庄恭亲王”世子往来密切,洪昇创作《长生殿》,就是受到小“庄恭亲王”的怂恿和鼓励才进行的。洪昇因《长生殿》罹祸,小“庄恭亲王”内心之愧疚可想而知,所谓“路祭”,不过是对洪昇出狱后加以安慰的隐写而已。

  洪昇写大出殡,其实也是暗示《长生殿》罹祸的时间。康熙二十八年,佟皇后病逝,皇家国葬,当然是大出殡!洪昇聚演《长生殿》获罪的时间是中秋,正是桂子飘香的季节,这也应该是洪昇用“天香楼”透露这件公案时间背景的原因之一。秦可卿大出殡,暗示的是康熙二十八年佟皇后“国丧”,洪昇就是这个时候因为非时演剧而终生倒霉的,对此创巨痛深,刻骨铭心!“遗簪”、“更衣”就是《长生殿》中杨贵妃缢死时“娥眉婉转”的场景,杨贵妃是用白绫悬梁而死的,《红楼梦》中就让秦可卿悬梁自缢。

  《红楼梦》书中的贾宝玉,当然是作者自况。作者让他与秦可卿在“太虚幻境”中“柔情缱绻”、“做儿女之事”,无非就是暗示自己是从描写杨贵妃开始,走上言情文学道路的。“太虚”是古人对月亮的代称,在《长生殿》中,李杨的爱情归宿就在月宫。古代传说,月亮上有飘香的桂树,所以桂树又称“天香”,“天香楼”也不过是月宫的代指而已。宝玉在“太虚幻境”与“兼美”携手出游时,不幸被夜叉鬼扯下“迷津”,情急之下大喊“可卿救我”!暗示的就是自己因《长生殿》获罪,被朝廷斥革下狱、万劫不复的悲惨遭遇。书中宝玉听到秦可卿死讯,莫名其妙地吐血,暗示的正是康熙二十八年《长生殿》的遭遇,遭此打击,作者洪昇焉能不口吐鲜血!

  在《红楼梦》中,洪昇经常眼睛盯着秦可卿形象,口里却说着自己的话。比如,太虚幻境中秦可卿的曲子《好事终》:“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萁裘颓坠皆从敬,造衅开端实在宁,宿孽总因情”。“画梁春尽落香尘”描写的是“败家”的景象,怎么导致败家的呢?原因是“擅风情,秉月貌”,注意这个“擅”字和“秉”字,都是动词,不会是说书中人物,只会是说作者自己。书中哪个女人漂亮,是自己“擅”的“秉”的呢?只能是作者描写的。其后进一步解释,你们说我写情淫之书是“萁裘颓坠”的不肖子,其实在荒淫无耻方面“造衅开端”的就是你们皇家。注意这个“敬”字,它是针对洪昇的“大不敬”罪名写的,用字很险。

  洪昇创作《长生殿》,曾经三易其稿,为什么这么频繁修改呢?就是因为根据朋友毛玉斯的建议,“尽删太真秽事”,删去了初稿、二稿中杨贵妃与安禄山秽乱宫廷、李白为杨贵妃写“清平三绝”等有损杨贵妃形象的情节,把杨贵妃写成了一个纯情的种子。作者在《红楼梦》中创作秦可卿形象的过程也是如此,先是把他写成了一个淫乱的少妇,后又改成今天的形象。书中留下一些淫秽的痕迹,很可能是作者有意为之,目的是使读者体味出《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创作过程吻合。《红楼梦》中的秦钟,原型就是毛玉斯,洪昇把他写成秦可卿的弟弟,让他的名字与“情种”谐音,并让秦可卿成了抱养的弃儿。试想,秦可卿死了,关他屁事,所以他并不耽误送葬期间“得趣馒头庵”。

  洪昇一生与杨贵妃结下了不解之缘,为歌颂她而成名,为歌颂她而获罪,为歌颂她而破家,最后还为歌颂她而死亡。康熙四十三年,洪昇到江宁织造府上,畅演了三天《长生殿》,归家途中,酒后失足落水,一代文豪,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文学生涯!时人悼念洪昇的诗句中,有“葬身鱼腹恨如何”,“太真生共可怜宵”,说的就是这段经历。非常巧合,洪昇死的这天,正是杨贵妃的生日,也正是李杨二人谱制“霓裳羽衣曲”的日子!可能是杨玉环为了感谢洪昇,召他回到月宫“天香楼”了吧。

  《红楼梦》中反复强调的“意淫”思想,并非像红学界专家解释的那么复杂。“意淫”首先是“淫”,《红楼梦》作者首先借“警幻仙姑”之口,说明“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所谓“好色不淫”、“情而不淫”,都是“轻薄浪子”“掩非饰丑之语”。所谓“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也就是在时间和空间上,对所有“淫人”加以比较,《红楼梦》作品的主人公最“好色”,最“知情”。但是,“意淫”不是世俗的“皮肤滥淫”,不是生活中男女之间肉体上的结合,不是《红楼梦》书中贾珍、孙绍祖、多姑娘等人的淫荡行为。作者告诉我们,“淫虽一理,意则有别”,“意淫”是精神层面的“淫”,是“天分中生成”的“一段痴情”,同“世之好淫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对那些“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性”者,作者统统斥之为“皮肤滥淫之蠢物耳”!“意淫”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奥妙所在,存乎一心。由于“意淫”是精神层面的一种生活态度,所以作者告诉我们,“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这里所说的“心会”、“神通”,就是内心对“好色”、“知情”的一种领悟。这种领悟只存留于精神层面,而不可应用到肉体上,一旦付诸肉体实践,则变成了“皮肤滥淫之辈”。

  持“意淫”生活态度者,是女人的朋友,但又为社会所排斥。作者明确告诉我们,“独得”“意淫”二字之真谛者,在“闺阁中”“可为良友”,可以“独为我闺阁增光”。但一入此道,便“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为社会(主要是上流社会)所不容,终不免“见弃于世道”。社会上持“意淫”生活态度者,不是“情痴情种”、“逸士高人”,就是“奇娼名优”。他们既非“应运而生”的“大仁”,亦非“应劫而生”的“大恶”,“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作者通过贾雨村之口,开列了一大堆此类人名单,如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柳耆卿,唐伯虎,李龟年,卓文君,薛涛,崔莺等。

  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作出如下推断:所谓“意淫”,就是文学作品中的“情”,戏剧舞台上的“淫”!这种“情”和“淫”,就是文学生涯中的“情痴”、“情种”,体现的是作者精神层面上的一种境界,而不是作者本人的肉体活动;这种“意淫”作品,不仅洪昇那个时代的人能享受,今天的人们享用的更多;“意淫”情结,不仅明末清初的人具有,今天的人更甚。试想,今天哪个人不曾观赏过缠缠绵绵的小说,哪个人不曾迷恋过卿卿我我的电视剧 ?作家写这些作品时,观众看这些作品时,内心的感受同当时写《长生殿》、看《长生殿》的人一样,就是典型的“意淫”,谁曾在床上操作真正的“皮肤滥淫”了? 
 
 
 
第三节 贾天祥与康熙帝


  清初的一百年间,大概同元代仿佛,由于同是异族统治,文网又相对较宽松,杂剧传奇曾大行其道,尤其是言情主题的戏剧,充斥着大江南北的舞台。一大批以创作言情戏剧为生涯的专业作家应运而生,如以李玉为代表的苏州派文人,以李渔为代表的杭州风流文人等。此一时期,就是封建正统文人,也多数热中于言情作品创作,如吴梅村、尤西堂、曹雪樵等,都曾创作过言情传奇作品。把此一时期言情文学创作推向高峰的,是“南洪北孔”双子星座!“南洪”是杭州文人洪,他的代表作是《长生殿》;“北孔”是山东文人孔尚任,他的代表作是《桃花扇》。《长生殿》问世之后,不仅轰动宫廷,轰动士大夫阶层,更轰动了市井百姓,“旗亭市上红楼里,群指先生折角巾”,茶座舞台、青楼楚馆,“莫不知有洪先生者”。当时的文人,都把《长生殿》视为言情传奇的登峰造极之作,把洪昇视为天下古今创作言情传奇的第一人,不仅戏剧界尊重,市井小民尊重,就是封建士大夫阶层也礼敬有加。史料记载江南提督张云翼、江宁织造曹寅等大官僚,在演出《长生殿》时,都把作者洪昇奉为上宾,坐在首座观演。

  《红楼梦》小说“开卷第一回”中,那块自怨自艾的“石头”,就交代了自己是在“风尘碌碌,一事无成”之际,“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创作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的。创作时的心情是“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日”。为什么愧悔呢?因为“开辟鸿蒙,谁为情种?”情种非《长生殿》作者而何?导致“无可奈何”的“伤怀”境地的原因,说到底,“都只为风月情浓”写了《长生殿》,导致自己落得“于国于家无望”的下场。自己在“锦衣纨绔之时,饴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作者创作《红楼梦》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作者洪昇“自己之罪”,说到底就是迷恋《长生殿》等言情文学作品创作,而导致了“败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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