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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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Skinner的不在增剧了Mulder的担忧,没有了他巨大存在给与Mulder的安心,没有能说明他的主人还活着,还安好并会永远都如此的确实证据,让Mulder担心得几乎无法承受。他已经不再是成为奴隶以前的那个人了。以前情绪波动总把他送到自我毁灭的附近。过去的10个月里Skinner教会他很多,他已经能够更有效地处理自己的情绪危机。但是,能够自控是一回事,能够到达那个他目前应该去到深层精神空间却是另一回事。
Mulder已经接受今晚不会是愉快的这一事实,但他能应付。在这之前他应付过更糟糕的事情 — 手指骨折,在工作中被痛殴,被枪击。他对应付疼痛没有问题,跟他对色/*情疼痛的反应不一样。情/*色的疼痛允许他发泄出平时从不会表现出来的一切。从做Skinner的奴隶的一开始,他就为被用力的拍打屁股而哭泣,扭曲折腾,蠕动和叫喊。而在平时,他对待疼痛的反应是愤怒而非泪水。他可以忽视它,甚至控制它,用一种大概只有他主人才能媲美的强韧。
Mulder知道自己的坚强 — 这个坚强是交换回来的,交换代价就是情/*色游戏。在色/*情游戏时,他释放出他所感受到的所有疼痛、欢愉、恐惧、快乐和一切的感受。那些是他的释放,是他在工作中与痛苦战斗的必需的反面。
今晚,Skinner会期待自己奴隶对色/*情疼痛的通常反映。但Mulder恐怕自己能提供的只能是Mulder的反应,而不是奴隶Fox的。Mulder会挣扎着不愿被束缚,Mulder会向施折磨者叫出痛骂,Mulder会强忍疼痛并且不会面对它 — 他不会带着平静和接受去看向Skinner的眼睛,他不会带着快乐和庆祝的心情去接受烙印落在自己身体上。他会从头到尾抗争着。
Mulder做了一个深呼吸,并且尝试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有一件事他是能够肯定的:那就是他的主人永远都不能知道。如果今晚他不能成为Fox,而只是Mulder的话,他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伪装成Fox。Mulder怀着这个想法,感觉到自己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向后挺起肩膀,跪在游乐室的中间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Skinner象他所说的那样几个小时后回来。在看到它的奴隶正跪游乐室的房内,他笑了,穿过房间走到自己的奴隶身边,弯下身子在Mulder的额头给了一个响吻。
“非常美丽的视觉画面,小家伙,总是夺走我的呼吸。”他赞许道,Mulder笑了,很高兴自己得到了这样的肯定。
Skinner看上去有些汗津津的,眼神发暗,像刚刚遭受过什么折磨。Mulder直起身,抬手摸着他主人的额头,“你确定你一切都好?我以为你已经好多了。”他担忧地说。
“我很好,我感觉好多了,”Skinner向他保证,“我只是刚刚爬楼梯有些热而已,更重要的是 — 你感觉怎样?”
“我很好,”Mulder大大地微笑着。
“那就好,接下来是我们该准备的时候了,”Skinner告诉他,“先去好好的洗个澡,奴隶,然后为烙印仪式穿上衣服。”
“是,主人。”Mulder低着头不让Skinner看到他眼中的神情,当他走向门口时,Skinner止住了他,他有些惊讶。
“我爱你,Fox,”Skinner轻柔地对他说,把Mulder拉过来搂住他。他亲吻着自己奴隶的嘴,细细的品尝着他,Mulder感到自己好像被溶化了,软倒在自己的主人胸前,Skinner轻微地扯了一下脸,像是感到疼痛一样。
“主人?你还好吗?”Mulder皱眉道,伸出手想触摸着他主人的胸部。
“我很好,”Skinner很快的推开他奴隶的手回答道。“晒伤了而已。Fox,现在开始准备!”
Mulder转身皱眉,有些事情不对劲 — Skinner有些事情不对劲,他又开始再次的担心起来。他记礐aoammer说过Murray抓着胸口倒下。如果Murray和Skinner在这么近的时间内同时突发心脏病,那实在是过于巧合了。但Mulder看过太多的X档案,以至于可以相信这样的事,而这个想法使他非常不安。
他洗了澡,慢慢地穿上衣服。没有去想接下来的夜晚,也没有去想穿着主人为他准备的暴/露衣服他显得多么的色/*情 — 他几乎一点也没注意那些衣服 — 他迷失在半信半疑的担忧里。
他穿戴完毕后下楼想去帮助他主人穿着,让他沮丧的是Skinner已经穿戴完毕。他华丽地站在那里,穿着黑色的斜纹厚绒布裤,黑色的柔滑丝织衬衫 — Mulder对他们作为主人和奴隶第一次见面时候还记忆犹新。虽然脸色苍白,但Skinner看上去是一如既往的高贵。然而,没能尽奴隶的职责帮男人更衣,Mulder感觉已经被剥夺了他能重新变成完全的奴隶,达到深层精神空间的最后机会。
“你看上去真棒,”Skinner微笑地赞美着他的奴隶,“转身,男孩,让我能更好的看看你。” 他旋转着手臂。Mulder觉得有些愚蠢地旋转着,露出他赤/*裸的屁股,他的臀部适当的展现在黑色的皮革缚束外。
“非常好~~~~非常诱人,”Skinner露齿笑着,“我想我已经无法抵抗住这样的视觉感了 — 靠着墙,Fox,进入优雅状态。” Mulder让自己面对墙站好,双手压在墙上,屁股向外突出,感到这条裤子比以往完全的赤/*裸更加暴露。
“嗯”Skinner突然靠近他的后背,用力的抓住他奴隶的臀部,Mulder猛吸一口气,享受着这一天与自己的主人第一次的紧密接触,他爱死了 Skinner玩弄他的时候,他感觉到某些紧张情绪在慢慢消失,Skinner重重落在Mulder屁股上的拍打让他的思绪回归到现实,迫切的把臀部更加往外突出,呻吟声忍不住脱口而出,
Skinner承诺过要标记他,这或许能让他马上达到亟需的奴隶深服从空间中的平衡状态,这样的拍打有些帮助,持续几分钟后,拍打使得Mulder的臀部完全发热起来,他的感觉专注在屁股的刺痛上,以至于不再疯狂地担忧了。
然后拍打结束了,Skinner转过他奴隶的身躯深深的亲吻。“我们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上楼去,Fox,我马上就来。”他说。
Mulder凝视着他的主人……Skinner不是要标记他吗?他主人曾说过他将会被标记。虽然Mulder憎恨被标记,现在他却感到需要它。他需要主人对他的权力的证明,他需要被驯服,该死的!Skinner不可能会忘记吧?他的主人一向做事严谨有条不紊,Mulder从不记得他曾经健忘 — 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事……但此刻从Skinner漆黑的眼睛看来,他的确忘记了。
Mulder迟疑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但还是决定不要再多事了。即使主人忘了给他做临时标记,他自己也能坚持下来,现在他最最不希望就是在这种时刻,让主人注意到他自己的过失。只有Mulder知道Skinner过去这几天里有多接近崩溃边缘。他不想在确定他们关系关键时刻给Skinner任何原因去怀疑他自己 ,对自己失去信心,
因此,他快步登上楼梯,努力尝试去忘记他的担忧,下定决心尽可能的去享受这个聚会。
几分钟后,Skinner来到Mulder身边,正好这个时刻门铃响起,宣布着第一个客人已经到来,Mulder发现是Ian时感到安心和高兴。
“我想你很可能想尽快看到友好的面孔,”Ian裂齿笑着说,“我觉得我就象伴娘,在新娘的大喜日子里来陪着她。”
“当心,Ian,”Mulder警告的说。“我可是一位训练有素的FBI探员,而且我确实有一支枪。”
“嗯……我想它是否有你主人‘枪’那么大?”Ian狡猾地说,Mulder咧嘴笑着回应。好朋友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当他心乱如麻的时候。
“Perry?来了吗?”Skinner询问道。
“他在下面停车呢。我让他做所有主人的,掌握权力的活儿。既然今天是圈子里的聚会,这种事当然是他负责。他虽然翻了个白眼,不过我想这个晚上他会一直扮演角色的。”Ian笑了笑,“他马上就上来。毕竟他可是今晚娱乐表演的技术顾问啊!我想他还等着拿荣誉证书呢!”这回轮到Ian翻了个白眼, Skinner发出会心的大笑。
铃声再次响起,Skinner走去应门。
“嗯……我打赌你一定混身都在发抖吧,”Ian望着Mulder说道。Mulder想了一下,不,他并没有,而这正是问题所在。当通常来说他会处在紧张和期待的兴奋中的时候,现在他的只感到不对劲。
“我很好,”他平静地告诉Ian,他朋友非常惊讶的看着他。
“万事都具备了?”Ian偷瞟了眼Sknner,再回头看着Mulder,低声问道。
“是,一切就绪。”Mulder灿烂的回笑,决心更努力地伪装出需要的反应。如果Ian能看穿他,那Sinner毫无问题也能。
幸运的是聚会场面很快热闹起来,Mulder也就没有工夫继续发愁了。Skinner要他的奴隶跟他寸步不离,Mulder很快就忙于接连不断的吩咐,应接不暇。他摆出完美正确的奴隶姿态,当主人停下来同客人们交谈时静静的跪在主人脚边,取酒,料理客人的外套。但他只像是机械地动作着,任何一个动作都不是来自内心 — 只是单纯被教导出的反应。
Skinner向他们的客人们一一问候,礼貌地与大家交谈着,可是Mulder 觉得他的主人内心并没有完全的投入,也不像平时那么强势。他比平时沉默,与客人交谈得很少。Mulder甚至发现他的主人有一两次眼神迷茫地沉思着,尽管身边的客人用嘈杂、色彩和纷乱填满了这个顶楼公寓。
大家都尽其所能地打扮着 — 有各式各样的装束和衣服,以及在另一种情况下Mulder会非常喜欢的橡胶、皮革、紧身衣。但今晚不行。
Elaine牵引着她的sub David而来,她穿着极其美丽的蓝色天鹅绒晚礼服,包裹住她那性感撩人的臀瓣和丰满诱人的||||乳胸,她那金色的发卷蓬松地垂落在她的肩背上。
“您看上去真美艳至极!”Mulder帮她脱下外套,亲吻她。
“啊呀,你看上去更令人印象深刻,”Elaine回答,带着一个调侃的笑看着他的后背。Mulder脸红了。
“会有一个最美丽的庆典,”Elaine说,抓着他的脸骄傲地看着他:“我是如此的为你感到高兴,亲爱的。”
Mulder几乎感到内疚了,因为他现在并不是那么兴奋的期待它的到来,他退出她的拥抱并回以无力的微笑,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避开她锐利的蓝色眼眸的凝视。
在大家相互问候、餐饮、欢快的聊天后不久,宴会的关注点Hammer才姗姗来迟。“抱歉,我来晚了,不是Murray坚持,我都不确定我是否要来参加这个聚会,直到我同意来他才闭上嘴。”他说,给了大家一个疲倦的,但却是安心的微笑。
“他现在如何?”Skinner询问道,Mulder惊讶的看着他的主人,难道Skinner整个下午不是同Murray在一起?如果不是去医院探病,那在那个时间段会在什么地方?
“他很好,我明天将带他回家。”Hammer说。
“明天?这么快?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Skinner激动地说。
“是呀,我能比他们更好的照顾他 — 他现在需要的是看护,我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护士,我已经向单位请假直到他康复,所以这所有的时间我都能陪着他。反正在医院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Hammer露齿而笑。“他不是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就是让他们快要抓狂。” Mulder笑了 — 这正是他们所知道并喜爱着的Murray,一会儿能把人起死,一会儿又把人逗乐。有着孩童一般的纯真,也像孩童一样偶尔乱发脾气。
“这真是个好消息,Hammer — 这是我最希望听到的。”Skinner用着诚恳地语气说:“来厨房,我给你斟些饮料。”他搭着Hammer的肩带他走开。
Mulder正想跟过去,却发现他的手臂被人突然扯住,不由自主地被拉往卧室。
“Ian……你要干吗?”他询问道。
Ian把他推入卧室,紧紧的关上门,然后把Mulder推到铺着床罩的床上。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Ian低声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Mulder?”
“没有,”Mulder觉得自己脸红耳赤,他从床上坐起来试图通过他朋友身边狭小的空间走往门口。
“别走那么快,”Ian挡住他的去路“Mulder,我整晚都在关注着你,你很不对劲,Walter看上去就象个心不在焉的教授,而你……你看上去很不高兴,今天本应是你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而你看上去却象在守灵。”
“什么‘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别说得这么象婚礼。”Mulder飞快地说:“这仅仅是个聚会而已。”
Ian凝视着他,棕色的眼眸里真实的表现出震惊。“现在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他冷静地说:“Mulder,这不仅仅是一场聚会,这是一个烙印之夜 — 它非常重要和有意义,就象你重新带上颈环的那个仪式一样,或者比那个更重要 — 我想你从未想过‘这仅仅是个聚会’。现在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Mulder感到就象腹部被重重打了一拳,但不需再极力隐藏在某程度上来说算是解脱。他再次坐到床上,深深叹口气。
“Ian,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把头埋进双掌中低声说道。
“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Ian蹲伏在他的面前,把他的双手从面颊上移开,捧起他的头直视他朋友的眼睛。
“没什么,但每件事都不对劲,”Mulder说:“我们最近都没有时间在一起,Walter又生病了。我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 — 在过去的几个月他要做的太多了。我现在达不到深服从状态,Ian,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那种状态,我害怕烙印 — 每件事情感觉都不对。我不能要求Walter给我更多时间,因为天知道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供给予了。我需要被引导,可他太累,神经绷得太紧,已经无法注意到了。我期待这个聚会很久了,我不想这么说,可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我是说……”Mulder皱着脸:“ 我在精神上已经准备好了 — 我是那么地渴望它,但今天在情绪和身体上我无法进入状态。”他回视着他的朋友,感到非常的悲哀。
“你有把这些告诉Walter吗?”Ian问道。
“没有,我不能去烦他。除了我他要应付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想我能熬过来 … 不过是个小考验。用不了一两星期可能就全没事了。”
“Mulder,问题是你不是一两星期以后才接受烙印。今晚就是你的烙印之夜!”Ian的口气无比震惊。“这不应该是你要‘熬’过来的事情啊 … 你要么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一场美丽的盛典,要么你根本就不要烙印。如果你不在深服从状态,我甚至不知道你怎么能预想它。这就像完全没有热身就接受长鞭的拷打 … 那只是伤害。”
Mulder无力地看着他的朋友,“我能应付的来,这不过是一时的痛苦。”
“烙印贯穿你整个一生 — 无论你何时看到它,你会愿意记起你得到它的那天是多么的厌恶和恐惧?还是你宁愿记着它是多么的美好,当你主人把他的标记印在你身体时刻你与他心灵是多么的靠近?”
“我不会有那样的感觉,”Mulder愤怒的说。
“你怎么能那样说?”Ian问。他拨开Mulder胸膛上的马具,把手放在露出来的淡淡疤痕上。“为了从你身上除掉这个,你走了多大的极端 — 只是因为它所代表的涵义。”他拼命劝说。
“这是不一样的。”Mulder推开Ian的手。
“你得告诉他,Mulder,”Ian急切的同他说,“你必须。我不会看着你怀着这样的心态去接受烙印。如果你不能处在正确的状态下,烙印只会是个野蛮残暴之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