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我们在一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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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不相信我了,嗯?我说是那样就是那样!你在现场呢吗?”
“你们不要吵了,银波这孩子还是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你闭嘴!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哪,她能没结婚就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她胆子够大的了。对长秀来说,她就是冤家啊。要不是她,长秀能躺在病床上吗?”
“说实在话,你能够护理长秀吗?这刚刚一个晚上就不行了,你呀,就是嘴上的功夫。我一会儿去看看,你就进去休息吧。总之,被儿媳妇赶出来了。”
“什么被赶出来了?昨天闹翻了天,今天再闹就没脸见医院的人了。你去赶紧让她离开那!孩子他爸,你让她走吧,你让那个冤家在那,咱们儿子会更倒霉的。”
“知道了。”
与贤实在一起,最后妥协的总是万德。
第五部分他们之间的关系
金波把从银行贷出来的钱拿给父亲,真希望能帮父亲分担一下。
“这钱是哪来的?”
“是我从别人那借来的。”
“哪有借钱换钱的,换回去,我会想办法的。”
“不是借的,是低压房子贷的款。”
“房子,女婿同意了吗?嗯?你倒是说啊。”
自从金波和正翰复婚,绮子就一直很紧张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怕有什么事情再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个跟他没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听到女儿这么说,翰杰很生气:“我问你,你和他商量过了没有?”
见翰杰开始发火,绮子忙在中间打圆场“肯定商量过了,难不成还是金波自己作的决定的啊。”
“是,商量过了。”
尽管金波的语气中透露着说假话的不安,但翰杰和绮子还是相信了。
金波不敢再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银波又去医院了?”
“是啊,都被打成那样了,还去什么啊。”
“是因为好才去的嘛!为了救银波,长秀才成了那样,是因为责任感才去的。”
“可要是我就不去,你没有看到那天的情景,真是奇观……可是,都这么久了,不是说去了就马上回来吗?是不是又闹起来了。”
“不会的,一会我打个电话吧。”
说话之间,翰杰走到屋子里,往贤实家里打了电话。
“亲家母,钱我都准备好了,您现在忙吗?我现在就到您家去,可以吗?”
“不用了,见了也会不方便的,就存到我的账户里吧。”
“好,那我知道了。长秀现在怎么样了?一会,我想去医院看看他……”
“不要来了,互相都不方便,再说我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了,行了。”
不等翰杰再说话,贤实就挂断了电话。
对于长秀的事,翰杰心里充满了愧疚,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弥补,也许,现在在做任何事情都于事无补,甚至是多余的了吧。
长秀的病情有了好转,但是还是昏迷不醒。银波由于照顾长秀,加上神经一直紧绷着,经常会出现头疼的症状。
看到银波这样,万德心中又是狠又是心疼:“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事,有点头疼。”
“不要过于劳累了,回去吧。”
“没事,爸爸,我要呆在这,您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怀孕了吗?你妈昨天是过分了,别记在心上,那对胎儿不好。”万德左想右想,还是得把让银波离开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因为要是不说出来的话,银波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了。我看到你,有些……不方便。”
其实,银波早就知道,只要她在这里照顾长秀一天,就要不断地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论是长秀家里的人,还是自己家里的人。
“爸爸,我还是这个人的妻子,我想,比任何人都应该留在这里。爸爸妈妈说什么我也都会在这里的,我想,他也需要我在这。所以以后请爸爸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万德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但是贤实可不一样,她将长秀以前的女朋友带了过来。
“这是谁?”万德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孩。
“你不知道吗?凯丽啊。”贤实对着万德说话,眼睛却一直瞟着银波,充满了挑衅:“就是那个三化事业朴社长的二女儿嘛。”
万德这才恍然大悟:“福子?你是福子?真是看不出来了。”
见女孩有些难为情,贤实责怪万德:“什么福子不福子的,多土啊,叫凯丽。”
“什么时候改了户籍了?不是说不能随便改名字吗?”
“从美国刚回来的。”
银波太记得这个女人了:“好久不见。”
说话的对象变成了银波,凯丽的语气立刻充满了高傲:“是你啊,你辛苦了。”
这样的对话让贤实很是意外:“你们以前认识?”
“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伯母,我还是先看看长秀了。”
凯里走到长秀的床边,在长秀的面颊上很自然地吻了一下:“长秀君,我来看你了。”
“我们长秀啊,为了你想多躺会也躺不了了,长秀啊,你快睁眼看看吧。凯丽啊,你把长秀的手握起来吧,说是这样有助治疗。”
“我会的,”凯丽握起长秀的手,放到面前:“长秀君,你快点醒过来吧。”
万德有些不自然:“交班的时候过来不就行了,干嘛这么早就过来啊。”
“凯丽说想过来的。”
这时候凯丽看了一眼身后的银波:“出去一下吧。”
走廊里,两个女人的唇枪舌剑开始了。
“要离婚了吧?快要离婚的人出入这里好像不好吧?”
“这好像不是要你关心的事情。倒是你,看病人的时候不要随便买花,可能会引起花粉过敏,这对患者来说是致命的。这些尝试好像失去留学也没有学到啊,朴福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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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永远都有人彼此充当对手的角色,只是有的是为了郑重同爱的一个人成为对手的,有的却直接是相爱的一对,翰芝和范秀就是这样。为了得到范秀,她还拉了一大帮“同党”,其中就有马镇,好吃好喝,把马镇答对得乐乐呵呵。
马镇的小饭馆里,翰杰一个人正在喝酒,今天白天,他见过正翰,知道了银波是瞒着正翰抵押了房子,很是恼火。
看来,金波和正翰间的争吵又不可避免了。
第五部分一场繁华而又不切实际的梦境
病房的气氛向来都是阴郁而凄凉的,银波心情也是如此,簌簌的眼泪从她的眼里流下,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哭过,她不敢相信,病床上躺着的长秀,曾经同自己有着多么令人羡慕的生活,每天的日子充实而又快乐,可是现在,一切仿佛就是一场繁华而又不切实际的梦境。
长秀还没有恢复过来神志,微弱的呼吸让银波感到心碎,她不知道她还能为自己的丈夫做些什么,除了静静的守候在他的身边,剩下的就只是无与伦比的忧伤和悲哀的抽泣。
作为父亲的万德,心境也是一样的复杂,透过病房的门窗,他望见了银波和长秀的身影,他很想进来看看儿子,可是面对银波呢,作为公公,他要和她说什么才好,他同情这个生活经历坎坷的女人,可是大男子主义的观念又必须让他不得不想像一下长秀的处境,两个亲人在万德的面前一样的可怜跟无奈,万德轻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万德回到家里,就迎来了贤实劈头盖脸的抱怨:“你不是说好在医院过夜吗,怎么回来了?”
万德边换鞋边回答着:“有儿媳妇在那里,不用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贤实听见银波在病房,更加气氛:“不是说好了不让她去嘛,怎么又去了呢?”
万德没有什么心情和贤实争辩:“别管了,别管了。”
面对着依然没有醒来的长秀,银波十分伤心,她默默地为长秀祈祷,也默默的照顾着长秀的一点一滴,她多么希望,长秀能够立刻醒来,如果能够立刻醒来,她可以失掉她的一切,她可以什么都不再奢求。
突然间,银波发现,一动不动的长秀有了知觉,眼皮微微的跳动,嘴角也似乎有了反映,银波惊呆了,她甚至脑子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空空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银波站了几秒钟,一股喜悦的感情渗透到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她由衷的哭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哭可以让她这样的快乐,长秀的苏醒能够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欣喜。
银波顾不得擦干眼泪,飞快的从病房跑到护士站,她的声音急迫而兴奋:“他醒来了,他醒来了。”
说完了这些,银波感到如释重负,感到异常的轻松,这一刹那,她甚至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早已疲惫多时的身体,她很想找一个可以让她躺下的地方,一觉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医生们从银波的身边匆匆掠过,这个时候,银波是一个多么渺小、甚至微不足道的尘埃,谁都不知道她守了长秀多久,谁都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没有人顾及到她,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关注的只是刚刚苏醒的病人。
长秀真的醒来了,医生拿着手电筒照着长秀的眼睛:“向左、向右、向左、向右。”
长秀看见了四周雪白的墙壁,看见了医生和护士们高兴的神情,但是这都不是他最想看见的,他想他的银波了,他不知道银波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安然无恙,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彻夜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体上和心灵上的痛苦。
银波猛然间感到腹部一阵痛楚向自己袭来,她在医院的大门外,眼前只有眩晕和无助。
银波实在支撑不下去,在医院门前倒下,她很想回去的,回到医院里,看看醒来的长秀,可是她没有勇气,她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的丈夫以及闻讯敢来的公公和婆婆,银波只有给姐姐打了电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痛苦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姐姐,你来一下,你马上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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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实和万德贞德兄妹马上赶到了医院,他们高兴极了,尤其是贤实,见到儿子,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儿子,我的好儿子,你总算醒来了,你真的醒来了。”
长秀看见了家人,心里有些安慰,可是他没有看见他深爱的银波,他想起来了,在他受伤以前,一辆疾驰而过的大卡车险些将银波撞倒,他看见了银波的危险处境,居然奋不顾身的拦了上去,然后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爱银波,一直很爱很爱,即使是他知道了银波过去的那个本应该最绝望的时刻。
现在,他找不到银波,银波到底在什么地方,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长秀忍不住问贤实:“银波呢,她伤到了么?”
看到儿子这么挂念银波,贤实很不开心:“她呀,一点都没有受伤,你用不着担心。”
“她一直守候着你,不容易啊。”万德告诉长秀。
“什么不容易啊,她早就干不下去回娘家了。”贤实依然对银波感到不满。
“她不是那种人。”万德替银波说话。
万德说着,就掏出电话给银波打了过去,电话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长秀焦急地等待着,此刻,他多么想让银波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见一见她。
银波带着对长秀的思念默默的和姐姐坐在出租车上流泪,她已经去过医院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她告诉了金波她的决定:一定要骗长秀,告诉他孩子没有了,这样,没有了孩子,长秀就会忘记和她的爱情,忘记过去美好的一切,而她和长秀的缘分也就会断得一干二净。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痛苦的哭,好像孩子真的失掉了一样,她被自己制造的悲伤的气氛所彻底的感染了,她没有办法,她只有流泪,一直流下去。
银波和金波回到娘家,万德已经打过电话来问银波了,翰杰看见银波,刚想问银波刚才的去向,金波就告诉翰杰:“银波流产了。”
银波本来不想骗自己的爸爸,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对得起长秀,为了对得起他们的这段不负责任的婚姻,她必须这样,隐瞒所有人,现在她知道,在大家眼里,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和长秀的缘分,也就走到了尽头。
银波继续哭泣着,她知道她肚子里的骨肉并没有失去,但是她还是要哭泣,用来祭奠她和长秀这段悲哀的婚姻。
绮子让银波先躺在床上休息,痛惜的对银波说:“孩子没有了也是一件好事情,这样对你们更有好处,你婆婆太过分了,你丈夫虽然喜欢你,但是最后还是会站到他妈妈那一边,看看你姐姐就知道了。你姐姐因为这个不是一直都在伤心呢么,现在他怎么爱你都没有用。”
翰杰和绮子商量着银波的事情,他们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吧,银波的孩子没有了,婚姻也就不再有任何意义。
银波一个人躺在床上流泪,长秀也是,他回忆起和银波在一起的种种挫折,他想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银波,他是那么的爱她,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终于能够走到一起,现在为什么要再次分开。
第五部分一个合理的解释
金波的生活又陷入了一种尴尬的状态。
正翰又回来晚了,甚至外宿回来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正翰不高兴地说:“你让我解释什么,你不是自己什么都会做么?”
金波知道是给翰杰贷款的事情让正翰生气,一再的向正翰解释。
金波知道自己没有和正翰商量就把钱贷款给了父亲,是一件不妥当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准备和正翰解释,却已经迟了。
福实听见了金波和正翰的争吵,从房间里出来责骂金波:“你,像你这样厚脸皮的,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他不回家怎么了,遇见你这样的老婆,哪个老婆也不会喜欢回家的。”
金波瘫坐在床上,无奈地叹着气,她总是想不明白,自己刚刚好转的生活状态,怎么又变得一塌糊涂了呢?
与此同时,长秀家里的气氛就要快乐许多,尽管这样的快乐是表面上的快乐,但是为了庆祝他康复出院,大家还是面上带着难以掩盖的喜悦。
贞德帮长秀做了粥,长秀面色有些忧虑,他礼貌的谢绝着:“过一会儿再喝吧,我上去先休息一下。”
万德贞德兄妹却和贤实讨论起为长秀新找的女朋友。那是一个很漂亮和前卫的女孩子,贤实很喜欢她,给她取了个英文名字,叫做凯丽。万德和贞德不但不和贤实站在一边,还取笑起凯丽的韩国名字来。
万德一边笑一边说:“为什么叫凯丽呢,她不是叫做福子么?”
贤实很不满:“福子多土气呀,要叫她凯丽。”
贞德也帮着万德说话:“我们家乡下的狗都叫威力呢。”
贤实更加不高兴了:“威力和凯丽是有区别的。”
贞德一点也不为贤实的情绪着想,继续取笑着:“就是一样的啊,你听听,凯丽凯丽,威力威力,不是差不多嘛。”
大家正在热闹的争论着,而长秀却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这里有银波的痕迹,是的,不论过了多少日子,都无法从长秀的脑海中抹去。
凯丽来到长秀的身边,提出要带长秀出去兜风,可是长秀冷淡的拒绝了,他只想自己躺着,回忆一些往事,那些往事只属于银波。
长秀最终忍不住跟银波打了个电话,银波呆呆地听着电话不停的响起,她还是放弃了,放弃了听到自己最喜欢的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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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开的热闹的小酒馆里,振波和光泽正在体味着关于爱情的浪漫和美好。
光泽一边喝酒一边问起振波:“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么